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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呃啊啊~”一把刺刀捅进最后一个恐怖分子的腹部,他惊恐万分的看着眼前这位身高不过才1米76的家伙,疼痛扭曲了他的面目,对方死死的凝视着他的眼睛,这尊杀神对人似乎毫无情感,四周净是那些被他虐杀干净的家伙,尸体残缺不全,或被斩首,或被激光烧成碳灰,或被直接撕成大块丢在一旁,好似一个杀猪屠户,而自己和同伴便是他案上摆的一头猪...此人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便翕动着嘴唇求他给自己一个痛快。
杀手的刀动了,推着将刀锋朝此人胸口划去,噗啦一声肚子里软黏的物什顺着血口喷出体外,杀手抽回刀,是一把用了许久的军用长刺刀,上面锈迹斑斑又沾满了血污,他那如同鹰隼般凌厉的目光射向车首,那里人影攒动正朝这边赶来,他将手里的刺刀随意的在手肘间擦了两下,然后捡起地上的AK别了四个弹匣于腰间,气势汹汹的朝着那头走去...
联合ZF,是超级文明联合帝国入侵地球位面后,在各国扶持的人类傀儡ZF的总称,1999年末,联合帝国下属的异形军团通过传送门穿越至地球,对地球全境发动了长达七小时的闪电战,短短七小时里,有着地球最强之称的M国宣告进入无ZF紧急状态,随后其他强国先后也宣布投降,联合帝国随即开始殖民,一座超级城堡也随着他们的传送门来到了地球,建立了地球史上第一个殖民地总部,从那之后的二十年里,压榨与不公正就一直存在着,如山岳一般压的人们喘不过气来。
20年后的2019年,人类抵抗军精神领袖戈登弗里曼领导了东欧某国第十七号城市的起义,摧毁了这个象征着殖民耻辱的城堡,但是很快,帝国对人类的报复紧随而来,联合军探员首次现身人类面前,试图利用异能将人类全部洗脑归化,以此彻底消灭抵抗势力,戈登弗里曼利用现有的传送门技术打开了一个次元传送门,拉着这些蠕虫般的生物一起落入了另一个世界,再也没能回来。
作为报复,联合帝国的军队派遣了一艘正在太阳系执行任务的巨型飞船,飞抵西伯利亚上空,这艘12公里宽70公里长的巨型战舰对地球上各个强国进行毁灭性报复,苏联及华国为了全球人类的生存,集中了最后3000枚核弹,全部射向这艘飞船,核爆炸过后,战舰被击落,苏联全境也被核尘埃笼罩,陷入了永久的核冬天,华国自黄河以北进入核冬天,天空被浓重的放射尘埃所笼罩,生机全无...
战争结束,人类现有的执政党被联合军全部驱逐,并建立起如今的人类联合ZF,统一受控于联合帝国太阳系战区。
...
13岁那年夏天,是这个少年最痛苦的一段时光,某天他从学校回到家,看到无数的装甲核心部队的士兵将自己的家门给围了起来,父亲被几名联合军士兵捆住了双手,推搡着一步一趔趄的给抓上了装甲车,他看到父亲回头冲自己笑了笑,随后一头钻进了车厢,他不知道到底因为什么导致父亲被帝国逮捕,联合军在他面前翻箱倒柜,那些面目狰狞的家伙也走过来询问自己,小孩子蜷缩在一角,无力反抗,只能以无言对抗这些家伙。
“据悉,联合帝国华国矿产集团的负责人潘邵飞因涉嫌盗窃联合军暗能物质私下与联合帝国的头号敌人抵抗军进行地下交易,致使联合帝国数年来一直遭受重大损失,今日于其家中被捕,人证物证俱在,不日将由联合公诉法庭提起诉讼,以间谍罪论处!”
年少无知的少年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今后会怎样,他被母亲哄骗着,怀揣着不安的心思日复一日的去上着学,他从许多同学那里都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传闻,有不少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耻笑他,肆意抹黑他和他的父亲,这种种一切虽没有让他自暴自弃,可孩童却将这份最可怕的经历深埋在心中,无依无靠无人问津,渐渐的,他开始变得愈发仇恨起这个世界来,原本看待世界清澈无比的眼瞳现如今却蒙上了一层令人说不清的凶戾,没人知道他到底怎么了,但他的确是变了,不再是之前那个呆傻的皮小子了,说起来,他现在变化最大的地方就是更记仇了...
“潘亦隆!”在他中学那年某日放学,几个小孩子拦路叫住了他,这个叫潘亦隆的少年抬头看了一眼这四个家伙,为首的,是一个叫王灿的孩子王。
“你要回家吗?”王灿皮笑肉不笑的走到他面前,潘亦隆点了点头,王灿却脸色一变,抓住他的领口一把给推倒在了大街上,指着他的鼻子大骂道:“你小子知不知道,因为你那个蠢爹,害得我父亲被黄州市长明降官职,现在被下派到了北抚区做区书记,你爹可真行啊,因为你爹,省厅里多少人被皇帝给罢官了?如果不是你爹的话,我们家的这个假期也不会白白浪费掉了!”
潘亦隆表面上波澜不惊,一双粗糙的小手紧紧的握住书包带,就这样仰着头看着这些家伙,“有其父必有其子,你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王灿说着,使足力气一脚踢在他的胸口,然而脚下打滑,最终却并没有多少力气踢在他身上自己还险些摔倒,王灿气急,招呼小伙伴们打他,其中两个小胖墩最起劲,一边吆喝着,一边抓起他的书包给扔到了马路中央,嘴里唾沫星子不停的朝他身上吐着,无数双手不停的在他头上弹着脑瓜崩,少年没有吭声,也没有哭出来,一直坐在那里任由他们欺凌...
王灿心情大好,觉得自己占到了便宜,于是拿出手机背过身来打算跟他合张影,却不料,刚刚按下快门,身后的小伙伴们纷纷大呼小叫了起来,他好奇的一回头,只见潘亦隆不知从何处寻来了半块残砖,放躺下那两个小胖子后竟直扑自己而来,王灿大惊失色,转身撒腿就跑,一路还大声嚷嚷道:“潘亦隆,你小子疯啦?我可是市长王艾爷爷的亲孙子!你敢打我?我告诉王爷爷叫他带联合军来抓了你们这一家疯子!”
“整死你!”红了眼的潘亦隆哪里还管这些,追着他吼道:“你平常骂我打我也就算了,但是你今天敢拍照恶心我,你想留个纪念好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家的事是吧?现在做事是越来越过分了,我艹,今天我不管你个死靓仔是谁家的孙子,你就是皇帝的孙子也不管用,我今天就TM的打狗孙子,专治狗孙子!”
“哎!干什么的?”路过街口的几名国民护卫队员正巧目睹了这一幕,领头的看了一眼俩孩子,其中一个衣着靓丽,身上也是镶金戴玉的,想来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小祖宗,便吩咐手下上前护住了这小子,然后喝止住了这个急吼吼要拿砖拍人的小子,王灿见自己得救,便拉了拉这些人的胳膊,指着身后的少年告状:“你们快把这个神经病抓起来啊,我叫王灿,我是市长爷爷的孙子,这小子嫉妒我家的财势想要谋害于我,快把他抓起来啊!”
潘亦隆识趣的丢掉砖头,两眼懵懂的看着这些国民护卫队警卫,既没有道歉认错,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王灿见这小子似乎是怂了,胆气又涌上脑子,推开他们径直一人走向少年潘亦隆,警卫想拦没拦住,也放弃了,他们想当然的以为这小子既是市长的外甥,想来对方也不敢对他怎样,更何况还是个小孩子,一群大人还弄不了个小孩子?
“怎么了,你丫不是挺能吹的吗?要来砍我...”王灿鄙夷的看着他,忍不住挑衅起来,“来来来,我就在这,照这边砍,拿你的砖头来砍我啊?来啊怂逼!”
“啪!”一记响亮的巴掌在王灿的后脑勺上响起,王灿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潘亦隆,就在他愣住的一刹那间,潘亦隆使出吃奶的劲,一拳捣在了他的脸上,两颗断掉的门牙顺着破裂的嘴唇飞出数米远,待到警卫们拦住这小子的暴行后,可怜的王灿已经被这家伙给暴打的不成人样了,王灿一边捂着嘴一边嚎啕大哭着,还不忘恐吓他道:“你...你等着,潘亦隆,我艹!我不把你们家从黄州市撵出去我TM跟着你姓!”
“哎,我的好孙子...别哭啊,大庭广众的咱爷丢不起这个人!”潘亦隆被警卫逮了起来,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如面瘫似的直勾勾的看着王灿,眼神中所透露出的一丝戾气令王灿不禁寒毛倒立...
这个叫潘亦隆少年被送进了少管所,并在那里接受思想教育,他的母亲无比痛心的看着自己,身后还跟着那个叫王灿的蠢货,此刻他正用一副轻蔑的表情来刺激自己,潘亦隆忍住了,他选择将这份耻辱深深的埋进心底,等待着有朝一日十倍奉还给他,然而毕竟还只是个孩子,至于如何去报复他,种种想法仅仅是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后面就都忘掉了,可他记仇,所以直到最后他就只记得和这家伙还有个没完的仇,想要寻个机会狠狠报复王灿这家伙,少年这般想着...
从此,这个叫潘亦隆的少年的命运就此改变。
2039年9月12日
临近中秋,黄州城车站开始忙碌了起来,老旧的铁路设施已经超龄运行了十多年了,无数趟火车不停的碾过,偶尔会停下来,让一批归乡和返乡的人从车上下去或是上来。一个染着深棕色短头发的青年穿着一件廉价的绿色汗衫,背着个黑色双肩包从车厢里走出来,面对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他忍不住抬头看了眼天空,联合军的三架生物炮艇从车站上空掠过,气流扰动着城市楼层见的那些密布的线缆。车站内熙熙攘攘的站满了不少等候火车的人,除了守在门口无所事事的警卫和几个讨饭的坐在角落一隅外,今年的中秋黄州仍是格外热闹。
“计程车!”他拦住一辆途径车站候车点的出租车,拉开右后车门钻了进去,副驾驶椅子靠背上出现一个液晶触屏,上面显示着黄州各区各地的路线,他拖着屏幕一直划到旧城区的一隅,点了两下目标点,司机锁好门,开始朝着目标地驶去。途中遇上堵车,ai便选择车流量较少的悬浮桥路段,司机则将其开了上去,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搭着话,后者将背包放在怀里,右手捏着一个矿泉水瓶面无表情的看着城市的夜景,外面繁华的黄州夜景映入眼帘...
三年前他还只是一个刚刚读完大学的普通青年,抱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来到了M国亚利桑那州的一所智能工业区,拿着每个月5000元的工资,在这里奋力工作着,期待有朝一日登上公司的管理层,然而,这一年地球突然爆发了著名的2.24游行,联合帝国要求地球重新制定税收,要求不得低于总收入的40%,人们瞬间暴怒了,在全球范围掀起了声势浩大的反帝国的游行,傀儡当局选择了镇压,重重压力下,一个新的人类ZF“左派”诞生,底层人民纷纷响应左派领导者的口号,站上街头决心对抗联合帝国和其领导下的右派ZF,混乱席卷全球,一触即发...
他深感不妙,连夜搭乘飞机回到了黄州,然而他却在黄州的某处广场偶遇到自己一直暗恋着的女孩,林妙,这是潘亦隆真正动过心的姑娘,这场游行,她作为学生代表站在了队伍的最前头,一身红色长裙,冷峻的脸颊上看不到任何一丝笑意,是啊,这种情况下任谁也笑不出来,有的只有怒火!
所有人都怒吼着,站在这广场上,数十万人犹如红色的海潮将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席卷各地,他站在街角内心五味杂陈,既替她高兴,也在替她担忧,无论是和平年代还是像现在这样的混乱时代,总有一群人选择逆行奔向黑暗,一句天下大道为己任,为了人类和已逝的前朝故国,他们不惧任何死亡的威胁,站在这些侵略者的枪口下,生又何妨?死亦何惧?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
但是联合军的蜂群智慧并不明白这些,它们急需税收来填补他们帝国巨大的财政空洞,根本没有考虑过底层“贱民”的想法,而此次游行,让他们认为这是人类要集体反抗联合帝国的征兆,所以不论代价如何,都必须要将此苗头扼杀在摇篮里,甚至不惜灭绝地球半数人口,很快,帝国的联合军出来了,国民护卫队联手装甲核心部队共同镇压游行人群,不惜开枪也要逼退群情激昂的人们。最后,人们被他们像赶牛圈羊一样驱赶到了一起,然后大肆抓捕领导者,人们被迫反抗,联合军便以牙还牙,用武力迅速解决骚乱。
潘亦隆就站在混乱的人群当中,眼睁睁的看着林妙被人一枪射穿了心口,如一枝折断了的玫瑰倒在了大街上,自己也被捕入狱,理由自然是参与了骚乱。
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自己多么的热爱和平,热爱身边的每一个人,热爱这片土地和生活,却依旧无法改变奴隶与奴隶主之间的不平等关系,你所拥有的一切,他们随时可以收回,从生养自己的父亲,到自己最亲近的家人还有朋友,再到如今自己一直默默守护着的暗恋对象,还没来得及对她表露过一次心意就瞬间阴阳两隔了,在这一刻,所有的努力都化为了泡影,心里就只剩下无比的绝望和愤怒了...
“我回来了。”他默默的说出这几个字,脸上再也没有任何一丝犹豫和不决...
计程车的电台开始播放晚间电台,青年靠在座椅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又是一个难忘的夜晚,我是主持人六号...”车里的广播传来了晚间电台的声音;“与往常一样,我们许多人还行走在归乡的途中,幸福而又疲惫,坚强的活下去已经成为我们的一种奢望...近期迅速升温的全球局势更是令物价飙升,柴米油盐贵如黄金,危机步步紧逼令我们所有人都感到了窒息,但是我们为了家庭,为了亲人们,仍然在冒着危险忙碌着,每一天,每一夜...我们人类始终铭记着祖先的教导,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勤劳、最热爱家乡的种族,若我们此时再放弃了对生活的希望,那么彼时民族将会如同面临海啸时的孤舟一样,随时倾覆。接下来播放一首儿时的回忆,蓝莲花,让我们如蓝莲花般不屈不挠的生存着,勇气将伴随我们归乡的旅途!”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对自由的向往,天马行空的生涯,你的心了无牵挂,穿过幽暗的岁月,也曾感到彷徨,当你低头的瞬间,才发现脚下的路,心中那自由的世界,如此的清澈高远,盛开着永不凋零,蓝莲花啊!”
“2039年9月12日,阔别30个月,你们都还好吗?”
潘亦隆回到了熟悉的家,站在窗前,他看着宵禁开始,城市的灯光开始逐渐沉寂下来,他的额头忽然开始一阵阵的传来剧痛,他锤着右前额,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瓶子抓到手里,接了一杯水,然后拧开倒了两片扔进嘴里服下,头疼症状并不能立刻缓解,他只能躺在床上,开始回忆起曾经发生的那些悲催事,两年半的牢狱之灾令他失去了一切,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躺在这间杂乱的小房子里,这还是已故的母亲留给自己的,他手里攥着镶有母亲相片的项链,尽量不去想那些曾经遭遇过的灾难,对他而言这些都已经过去了,再自揭伤疤就显得自己此刻很蠢了。
“那两个人,究竟想让我替他们做什么?”他再次回忆起监狱的事情,怀着深深的疑惑,头痛逐渐被药效取缔,他沉沉的昏睡过去。这是2039年第一个平静的夜晚,也是他在家里度过的第一个夜晚,明天会怎样,谁也不知道。
...
“杰森沃森!”头领端着机枪不停扫射面前的车厢,如此之猛烈的火力都足够将联合军的猎捕者给大卸八块,可是他没有停,他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所以手中的枪把每一张座椅每一寸地板都给打了个遍,直到脚下铺满了两三层黄灿灿的弹壳,自己累的端不动枪了他才停下来,怒气滔天的看着眼前的这一片狼藉,不知为何,他忽然感觉背后发凉,急忙掏出一把蟒蛇左轮回头就是一枪,子弹不偏不倚正中一根栏杆扶手上并炸的粉碎,可他并没有看到人影,头领不禁一愣,背后却突然传来了钻心的剧痛,一把冒着血花的刀尖穿过自己的胸口,背后的那个人用一根很细的钢丝绳勒住自己的脖子,一把Desert?Eagle大威力手枪从他左腋下探出头,对着前方自己的手下疯狂倾泻着弹药...
“你就不该那么多疑...还敢回头,真以为我会出现在你后头?”杰森沃森拽着他的脖子,将他按在地上并用塑料扎带把他的手给捆了两道,头领这才看清楚眼前这个一夜追杀了自己57个手下的家伙到底长得什么样子,一个华国人,及其清秀的面庞,看上去也才不过20出头,他的手指关节上长着几个坚硬的拳茧,显然是练过一段时间的拳击,他身上穿着一套坚固的金属骨架,两个手腕上装着某种威力巨大的激光聚能炮还有短距攀岩索箭,身上绑了两套厚厚的防弹衣,因为天气热,他就只穿着防弹服和里面一件白衬衫,激战中防弹衣被打的糜烂,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的净是些淤伤和弹片划过的痕迹,但就是没有中一枪,可见其身手不凡。
“克劳恩在哪?”杰森沃森头也不抬的绑着他的两条腿,完事儿后拖着他给扔到了一张连座上,头领艰难的咳着血,两根手指费力的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那部电话,杰森刚要拿到手里,不料这家伙居然在濒死之际,使出全身的力气把它撇到之前碎掉的窗外,杰森顿时怒从胆边生,也不废话,伸手从他背后拔下了刺刀,噗嗤一声动脉血就顺着刀口喷出体外,像装满水的气球一样不停的喷着血,杰森起身就朝车首走去,后面的首领断断续续的对他说道:
“对...对不起...我们是...是军人,我们要服从...将军的命令,所以...一开始我们就...没打算要与你...合作...”
“我知道!”杰森咬牙站在那,听着他最后说的那几段话:“那里...没有炸弹,只有一枚...EMP,是留给...联合军的!我们也是人...有自己的家人,更爱着这个国家...我不希望...任何人来破坏它...所以,我们完成任务了,接下来,就靠你了兄弟...克劳恩,是你下一个目标...你去阻止他!不要让他再引发一次与帝国之间的战争!”
“神器在他手上对吧?”杰森回头,看着已经失去意识的家伙,他的血已经流干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为了上峰的命令,他们竟然肯做出如此大的牺牲,来吸引自己和联合军的注意力,只为保全克劳恩真正的位置和意图,不得不说,他们是真正的战士,比卖国求荣的人类联合军强百倍,虽然站错了队,但是谁又敢说自己此时此刻是站对了的那个人呢?杰森长长的叹了口气。
“轰!”突然,车首被高高的抛向半空,联合军在即将离开跨海大桥的桥洞处装上了断轨器,列车行至此处后被坚固的锥体给拦住,瞬间脱轨撞成一团,杰森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在列车即将扭做一团大麻花彻底报销前他伸出左手,手心的一团高能量物质瞬间炸开了车厢,后者趁机纵身一跃,从钢架桥的空隙间穿过,直接跌入冰冷的帕塞伊克河中瞬间失去了踪迹。
联合军的武装炮艇不放过这里的每一处地点,尽全力搜查那些人的下落,而纽约警方则更希望先找那个华国人,然后它们来来回回的穿过桥底不下十多次,就是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人的影子,作战室内的警方和几名联合军代表都忍不住沉默了起来,这样就算结束了?
“不!没有见到这群人的尸体,我是不会下令撤退士兵们的!”联合军的长官气势汹汹的离开了这里,留下还处在懵逼状态的警察,局长猛的一拍桌子,喊道:“继续调查!克劳恩还没有现身,必须要在他干成事前抓到这个家伙,不然让他成功了,我们接下来很可能会被迫与联合帝国开战的,我们负不起这个责任!”
“还有,别忘了杰森沃森。”有人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局长瞪了他一眼,回道:“我们不会忘掉他的,一现身就杀了七十个人,这人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疯子一个!”
这一夜,注定无人长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