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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头顶是一盏漂亮的水晶灯,周围环绕着柔和的鹅黄色壁纸,衬得整个房间特别的温馨舒适。
好熟悉的环境,这里是……
"小冬,我的天哪,你终于醒了。"
"阿美姐?"阮希冬下意识的睁大了眼睛,不自觉的叫出了声。
"对啊,是我你恢复意识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呢?"
肖柔美仔仔细细的盯着床上的小女人,生怕哪里错过了,不停的在捏人家的胳膊。
"没事,只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是你家啊?你不认识了?"
我家?
这是,祁扬的别墅,他们之前的家罢了。
"我知道这里是哪里,但是问题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阮希冬努力回想着一切,模模糊糊的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她最后的意识还存留在海岛上,为什么会在这里?
"啊看来你的脑袋没问题,我还说那个男人会不会下手太重了!"肖柔美倒了一杯热水给她,然后才慢慢说道,"祁扬把你带回来了。"
"他人呢?"阮希冬突然间想起来了。
"他受伤了还在休养。"
受伤了,他怎么可能受伤?
"怎么回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阮希冬是觉得后脖梗特别的疼。
肖柔美敲了敲她的小脑袋,"你以为呢,能从那个海岛上直接离开,保不准啊,受到了很大的阻碍呢。"
"他们打起来了?"
"何止啊,你们都到了机场了,江离之那个人还不依不饶的,具体的情况我不太了解,反正当时好像你们都坐上直升机了,他还朝上面开枪。"
"说到这里啊,你还应该好好感谢一下祁扬,是他帮你挡到的!"
开枪?
阮希冬微微有些疑惑,"江离之他是想要故意打死我吗?"
"这我可不知道,也可能是失手打错了吧。对了,你要去看看他吗?就在隔壁动手术,动了几个小时,现在才刚刚回来。"
刚动完手术就回来,还不如在医院休养呢。
阮希冬这么想着,然后慢慢的下了床,哪里用人搀扶啊,直接就轻车熟路的走到旁边的房间去了。
一进门,那个男人虚弱地躺在大床上,苍白的脸昭示着他经历了过什么,不过还是那么的好看。
"手速很成功吧,不会有后遗症吧?"
"唉,反正因为你我都习惯了,我兄弟也就这命。"墨沉宇并没有什么好脸色,还在意着当时阮希冬离开时的事情。
阮希冬默默的翻了个白眼,也不在意别人说什么。
肖柔美上前两步,捅了捅自家老公。
"都当了爸爸的人了,说话能不能有轻有重的?"
"我说的是实话,哪里说错了?"
"行了行了,我们出去吧,把时间留给他们两个人。"
肖柔美对阮希冬吃了一个颜色,随后拉着在家老公出去了。
别的事情不说,她是绝对不会相信自己的姐妹会做那种残忍的事情。离开时候的事情跟她一定没关系。
阮希冬坐在床边,安安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她能感受到他均匀的呼吸,还有强健有力的心跳声。
祁扬,永远都是这么让人着迷。
"祁扬……"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听到,阮希冬才嘀嘀咕咕的开口,"你说你把我带回来干嘛呢?我还能怎么面对你?"
"我现在有孩子了,不跟以前一样了,你把我带回来,我的孩子怎么办?"
"还有江离之,我真的不希望你们因为我发生任何的不愉快,他那么偏激的一个人,很容易伤害你。"
"我也并不是觉得你不如他,只是害怕你受伤害而已。"
默默的低下头,阮希冬小手握住了他的手臂,然后大眼睛开始掉眼泪。
她很久没有这么痛痛快快的哭过了,在这个男人面前,已经不再需要伪装。
祁扬迷迷糊糊的听见她的声音,在昏迷的状态下,强迫自己恢复了些许意识,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小脸,无法忽略她脸上的悲伤。
可以认为这个小女人是为自己掉眼泪的吗?
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好了。
祁扬受的伤并不严重,手术以后只要好好休息就可以,他昏睡的时候大概6个小时,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阮希冬正好上卫生间洗了把脸,就没有亲眼看到他睁开眼睛。
祁扬看着那空空的沙发,心里难免有些失落,他甚至怀疑在梦里听到的那些声音都是假的,阮希冬吝啬的都不肯看看自己。
咔嚓一声,门被打开了。
肖柔美愣愣的看着病床上的男人,"你醒了,你真的醒了?"
"你除了问这句话,能不能问点别的?"
"那祁少,想要让我问什么?"
"阮希冬呢?这么早就睡了?"祁扬当时动了一下胳膊,却感觉到了刺骨的疼痛。
肖柔美疑惑的皱了皱眉头,"她不是一直守着你的吗?"
守着自己?那么人呢?
卫生间方向逐渐传来动静,阮希冬直接打开了门,然后看着那说话的两个人。
"你醒了?"
"怎么都是这句话?"祁扬嘴角微微上扬,心里却是愉快的。
阮希冬还蒙着圈呢,看了一眼自家姐妹,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说错话了。
肖柔美松松肩膀,"你可别看我,我刚进来有什么话啊,你们自己说吧,我就不打扰了,然后饭已经好了,嗯,要是想吃了喊我一声,我给你们端上来。"
随着一声急促的关门声,房间一瞬间安静的下来。
阮希冬你对男人灼灼的目光,恨不得立刻钻到地底下去。
老实说,她不愿意跟这个人在清醒的时候相处,怪吓人的。
"你跟个木头桩子一样站在那里干什么?不会过来吗?"
"我干嘛要过去,你躺着就行了。"
"我要喝水!"男人因为有些不爽的命令。
阮希冬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嘴上嘀嘀咕咕的,守上去还是给他倒水了。
将白色的水杯递给他,阮希冬脸色不是很好看。
祁扬挑眉,"怎么,给我倒杯水就委屈你了?"
"你自己又不是没长手?"
"那又怎么了?"祁扬喝了一口白开水,舒服了不少,而后才理所应当的说道,"再说了,你伺候我不是应该的吗?"
什么应该的啊,这个过分的男人。
阮希冬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明显的不愿意搭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