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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玄和姜至在外面待了好一会儿,想着里面可能稳定下来了,刚准备打开门的时候,听到了周幸的冷喝声:“不准进来。”
两人瞬间僵硬,乖乖的继续待在外面。
只能说,卡鲁斯说的没错,房间隔音很好,关上门就真的什么都听不到了。
谢非被摁在了墙上,眼尾泛红,眼泪从眼角落下,周幸的手掐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头往上抬。
“这种爱,不就是爱吗?”周幸的声音沙哑,但只是带着情欲的沙哑,“你要是觉得还不够,我可以给你,全部都可以给你。”
“放开我……”谢非声音里是止不住的哭腔,听起来很是凄惨,身上更是惨不忍睹。
“说好的,不能在副本里……”他说再多次,身后那人都像是听不到一样。
谢非挣脱开他的手,一口咬住了他的虎口,很用力的一口,都咬破了皮,出了血,他尝到了血腥味才松开了嘴,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落在了周幸虎口的牙印上。
“讨厌你,我讨厌你,我恨你。”
他越是这么说,周幸就越凶。
好像要把他直接弄死在这里。
谢非疼得要死,眼泪直掉,感觉肯定见血了,但身后那人就像真的疯了一样。
也让谢非明白了一件事,这好像才是真正的周幸,是他原本的样子。
暴戾,狠毒,独断专行……
“哥哥……”他还是忍不住的叫出了这个称呼。
周幸的动作这才慢了下来,将他翻身,与自己面对面,低头用舌尖舔去他脸上的泪痕,“宝宝,这样乖乖的才对。”
谢非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醒来的时候他身上盖着周幸的外套,躺在他的大腿上,脑袋上还有一只手在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他的头发。
身上还在疼,这人压根就没给他清理,但确实,这种环境也没地方给他清理。
“什么时候了?”谢非的声音沙哑,他忍着疼坐起身来。
姜至连忙起身,给他递了一瓶水,小声道:“九点了。”
九点……谢非在心里算了算时间,大概还有十二个小时。
姜至看着他脖子上的咬痕,还有些发白的脸,心里有些酸涩,忍不住的看了一下安静靠在坐着的周幸。
幸哥真的是太过分了!
谢非感觉腰被某人的手再次抓住,他抿紧唇,直接扒开了那只手,扶着墙站起身。
“居然还有力气。”男人轻佻傲慢的声音传到了耳边,让谢非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谢非知道,此刻的周幸最不喜欢的就是忤逆他的人,昨天晚上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但也不想顺着他,只会让他蹬鼻子上脸。
所以谢非第一次选择了冷处理。
若是平常,他觉得随便一点花言巧语哄哄就好了,但今天想的是,真是惯的他!
等他24小时过了,再看怎么收场!
谢非用了几张治疗卡,身上的痛楚和痕迹才消失,周幸看着他脖子上的痕迹消失了,眼里闪过一丝不悦和失落。
“走吧。”谢非随便吃了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
他们要开始新一轮的抽卡了。
按照现在周幸的性格,绝对不会帮他们作弊的。
谢非就算不用脑子都知道,第一个抽中的人肯定是自己。
等抽了纸条,谢非打开纸条一看,果然是自己。
他们又从头开始了,昨天打开的是左边的房间,今天是右边的。
卡米拉他们不约而同的觉得今天的气氛有些凝重,昨天周幸用了情感逆转器之后的状态他们都看见了,不过没多细想,现在一看,大佬好像变得更加冷漠了,把他们当做了空气一般,没有看过一眼,目光看起来不像是在看任何人,空荡荡的。
但之后谢非能感觉到,那股阴冷的视线总是会回到他的身上。
“我一个人去,你们在外面等我。”
谢非打开了门,一步跨了进去,将准备跟进来的陈玄他们挡在了外面,“在我出来之前,谁都不要进来。”
陈玄摸了摸鼻子,和姜至心有灵犀的去看阴沉着脸的周幸,这个“谁”很明显说的就是幸哥嘛!
“好的,非哥你也要注意安全。”
周幸看着谢非走了进去,关上了门,隔绝了一切,包括他。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在记忆里的谢非明明是很粘人的,就像是离不开主人的小狗。
心脏又开始疼了,比昨天还要疼,已经到无法忽略的地步了,胸口散发刺痛的还有谢非挠出来的血痕,虽然已经结痂了,在衣服的摩擦下还是能感觉到轻微的疼。
周幸发现,从来都不是谢非离不开自己,是自己无法离开谢非。
而屋内的谢非正靠在门上,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被人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还是有点别扭的。
他将其他情绪抛却,开始认真的看着这个房间里的发明。
是一面等身镜,与墙面契合,镜面雾蒙蒙的,只能隐约看到一些影子。
“恐惧的具象化,用鲜血浇灌,可以看到你内心最恐惧的东西。”
“啧。”谢非冷嗤,摸出一把小刀,在指尖戳了一下,小血珠冒了出来,被他抹在了镜面上。
镜面上的雾气随着那条血痕消失,渐渐的变得清晰了起来。
镜子里空无一人,明明谢非就站在了镜子面前,却没有倒映出他的身影,就像是他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谢非微微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他忍不住的想要去触碰镜面,镜子里突然伸出了一只手,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巨大的力量将他拉扯着,身体倒向了镜面,整个人被镜子吞噬。
屋内空荡荡的,谢非直接消失了。
门外的周幸好像有所感应,无名指上的戒指有些发烫。
“幸哥!”姜至看见周幸直接踹开了门,还没等阻止,人就已经进去了。
“这怎么回事?非哥呢?”
他们连忙跟了进去,却没有看到谢非,屋子里面是空的。
陈玄和姜至察觉到了事态的不妙,神色格外凝重,在房间的每个角落检查了起来。
什么痕迹都没有,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血迹,谢非就这么消失了。
这个房间没有窗户,门也一直是关着的,他应该还在这里面。
“幸哥?”姜至去看周幸。
只见他站在了墙面前,手掌贴在了上面。
“在这里。”
原本嵌在了墙面的镜子在他们打开门的时候就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了白色的墙面。
在这种情况下,周幸还能感觉到镜子的位置,一是靠自己的直觉,二是因为手上的戒指。
越是靠近,就越烫。
他忍不住的去触碰那枚银戒,心里生出了恐慌感。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情绪。
他在害怕。
害怕失去谢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