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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军挺喜欢长沙的,过去到哪里转过一次,特别是在橘子洲头缅怀了一下当年毛爷爷在那站立做诗的情景,感触颇多,张:“是个好地方,怪不得你这么漂亮”
“你去过吗?”小倩有点兴奋。
张小军点头,问她:“你经常回去吗?”
她脸色就黯淡了下来:“每年春节的时候回去看看父母。”、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对不起,我接电话”。张小军点头表示不介意。
她对着电话唧哩咕嘟的说了好一会,看她打电话的样子,很是温柔。
之后张小军问她“男朋友?”
“我从不谈恋爱”她快速地说:“是我弟弟”。
“弟弟?”张小军有些疑问。
她很认真的点点头:“亲弟弟。”
她把玩着她小巧的手机,她没有衣兜,手机是从高腰皮靴紧裹小腿的缝隙间取出来的,张小军接过她的手机,真的很精致小巧,张小军想帮她放回去。
“哥,你手机上有什么好笑的信息,给我发一条吧”她意味深长的望着张小军。
张小军笑了笑,知道她什么意思,但未知可否的说:“你一个月能收入多少”。
她有点失望,张小军并没有给她发消息,留电话:“基本上够用”。
“不会吧。你一晚上陪几个客人”
“我们从下午就来上班,每天平均有两三个客人吧。”
张小军默默的算了算,按每人100元给她估算了一下,说:“那每个月最少也是五六千吧”
“那里有那么多,不要忘了我们每个月是要休息几天的,”小妹妹很狡诈的看着张。
张小军一愣,呵呵,自己倒是把这点给疏忽了。
她又说:“再者说,隔行如隔山,象我们这样的挣得多,花得也多。”
张小军一时间想不出有什么事情要让她花那么多钱,但听到那句隔行如隔山,张小军有些悲哀地想她还挺敬业的。
她抚着张小军的手,可张小军还是有个问题想问她,但又不知如何说起,生怕再次伤害了她,但憋着心里张小军也不舒服,最后还是问了:“能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吗”。
她笑着说“你都问了好几个了”。
“你从事这种――工作,以后会不会――会不会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男友或爱人”张小军费了好大的劲才吞吞吐吐的将话说完。
她凝住了脸上的笑容,张小军有些不知所措,慌慌地补充道:“你完全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就当我什么也没问过”
这时周队长和他那女孩正在跳舞,还故意将包间里所有的灯都熄了,周队长的两只手也放在了女孩的屁股上。
张小军借着电视屏的荧光,看见自己身边女孩的眼光闪烁,她好象怕张小军听不清,贴着张小军的胸,将唇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地说:“如果以后我谈恋爱决对不会让他知道我干过这一行,而且我也不想嫁人,一个人过不是挻好的吗。”
虽然一脸的无所谓,张小军还是听出了心底的那几多无奈,张小军忧伤地看着她,她温柔地倒在了张小军怀里。
“我们玩一会儿吧”张小军想让她高兴起来。
“好呀,我们也跳舞去”
张小军摇头。她犹豫了一下,便从茶几上取了两个笔筒样的东西摇骰子,还玩了一种猜拳的游戏叫什么小蜜蜂。看到她一脸的高兴,张小军也玩得很开心。
这期间她们也喝了不少酒,女孩双颊飞红,增了几分娇媚,她激动的望着张小军,无限娇羞地说:“哥,亲我一下好吗?”尽管她的声音细若蚊虫,但张小军却听得清清明明。
一时间张小军茫然不知所措,看着她那渴望的眼神,想到她三年来孤身在外的漂泊生活,张小军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那怕这短暂幸福的一刻只会给她带来更多的愁怅,张小军还是要满足她此时这一小小的愿望。
张小军微笑着,郑重地对她点了点头。她便闭了眼,心胸起伏地昂起了头。
张小军看着她,听到了刀郞的那首《2002年的第一场雪》:“是你的红唇粘住我
的一切……是你的柔情融化冰雪……”,张小军知道她的唇可能被好多人强行地吻过,但张小军还是觉得她是无比的圣洁。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她,轻轻地在她的唇上印了一吻,虽然只是轻轻地触碰,但张小军还是感到了她全身的颤动。
她意优未尽的睁开眼,一脸的欢笑幸福,轻轻地对张:“谢谢哥哥”。
两人不觉相视婉尔。
“哥,到底我身上的什么地方吸引了你呢?”现在轮到她对张小军好奇了。
张:“在我眼里你很漂亮!”
她问:“为什么?”
张:“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因为你在那个关爱的眼神。”
她软软地枕在张小军怀里:“在楼梯口见到你后,我就感到你很好,这也许就是缘分吧!”
“那就让我们记住这一夜的缘分吧!”张小军忘情的自语道。就在这个时候,张小军的手机顽强的响了起来,包间里的音乐声也没能压住它的呼喊,张小军就拿起了手机,这女孩也很乖巧的吧音乐声降到了最低。
电话是刘副局长打来了:“张总,我刘啊,你们还在喝茶吗?”
张:“没有了,我陪周队长在唱歌。”
“奥,唱歌啊,我想能不能请你帮个忙啊,你手下的人脉广,派人查查,今天在车站到底是谁对那个记者下的手。”
“怎么,真的是记者啊?”张小军问。
周队长也听清了,忙坐过来听着电话,一面指了指音响,让关掉。
刘副局长很无奈的说:“可不是吗?人家今天刚来广汉市,本来是做十一国庆的采访的,一下车就闹出了这事情,钱到是小事,关键还有人家的记者证,身份证,相机什么的,还算好,我费劲了口舌,解释了半天,已经把人家安排在了白金大酒店先住下,答应尽快破案,你帮我派人查查吧。”
张小军自然不能推辞,他毫不犹豫的说:“行,我马上回去布置一下,争取尽快解决。”
刘副局长有点歉意的说:“好好,那耽误你们娱乐了,改天哥哥好好请请你。”
“客气啊。”
挂上电话,张小军还没有对周队长说什么,周队长自己就说了:“你先去忙这事情吧,这种事情越快越好。”
张小军有点难为情的说:“可是我今天说陪你的,这事闹得。”
“你和我客气什么,以后有的是时间,我送你回去吧?”周队长就站了起来。
张:“不用,不用,你再玩一会吧,我让马老板送我回去就可以了。”
“我也准备走了。”周队长说是这样说,但感觉还是有点恋恋不舍。
张:“周队你玩你的,本来我今天都不好意思的,你一走,我更过意不去了。”
周队长就犹豫了一下,也点头同意了。
刚才那个陪张小军的女孩坐直身,面对了张:“哥,你要走了,如果你还什么话赶紧对我说。”她这句玩笑竟有几分真意。
张小军望着她:“我会想你的”。
“我也会想你的。哥,你再抱我一次吧”。
张小军拥她入怀,她很激动,心胸起伏得很厉害,张小军便抱紧了她,她紧紧的贴着她,仿佛要将张小军藏进她的心窝。
“我送你下去吧”她固执地说。
张小军笑着点点头,拿出了几百元大钞,放在两张在茶几上,算是留给周队长那个小姐的小费,另外两张,张小军就给了陪自己唱歌的这个小妹妹,周队长也没客气,只是笑了笑,张小军就离开了包间。
剩下的这个小姐一下子看到了茶几上的那2张百元大票,她的眼睛也像狼一样发出了幽光,一闪手,也没见她怎么做式,钱就到了她的掌心,周队长轻蔑的看了她一眼说:“怎么,这就想把小费收了。”
女孩抬头看看他,说:“我先收下啊,然后慢慢的陪你玩,怎么样?”
周队长见她还算灵性,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伸手把她搂在了怀里,现在的包间就剩他们两人了,也就不用再遮遮掩掩,幽幽的灯光中,那小姐那两片暗红的唇在微微的张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