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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给罗叔添麻烦,小菊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所幸现在冷弯弯学会了开车,周末的时候,会带着小菊到市中心去逛一逛,小菊心中这种不自在的感觉才算是消减了不少。
冷弯弯抱着大黄进了房间,就瞧见门后边那只小铁笼子里,荷兰仰着肚皮在笼子里打着哈欠。
天气渐渐暖和了起来,就连这些小动物们也变得有些懒懒散散的。
冷弯弯抱着大黄蹲在铁笼子前,嘴里啧啧出声,开始逗弄笼子里的荷兰。
一听到冷弯弯的声音,那只荷兰咕噜一下就翻坐了起来,朝着冷弯弯吱吱地叫。
冷弯弯眯起了眼睛,把大黄放下来,然后就在笼子前面的食盒里取了一把宠物饲料,丢进了荷兰的笼子里,“小黑,来吃!”
荷兰吱吱叫着凑到食物跟前,地吃起来。
看着荷兰吃得这么畅快,冷弯弯忍不住地弯着唇角笑了起来。
这个冬天,大黄和小黑带给了她很多的快乐。当顾一柏没有回来之前,当冷弯弯学习之余,感觉到苦闷和无聊的时候,这两只机灵的小宠,总是能够让她快速地获得放松,快速地得到调整。
逗弄了一会儿大黄和小黑,冷弯弯就进了自己的房间。她的房间被布置得非常温馨,顾一柏特意为她买了一个粉嫩嫩的小书桌,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冷弯弯都会在书桌前学习一会儿。
冷弯弯从书架上翻出了高一的课本,开始埋头看了起来,春天一到,夏天也就近了。夏天一近,中考也就要马上来临了。
初中的功课,冷弯弯已经复习得差不多了,现在高一的课程,她也自学了大半。她有信心,当她考进高中的时候,能够在两个月内越级。
自从跟顾一柏住到了一起,冷弯弯深刻地被顾一柏的认真所影响,想要成为一个能力出众的人。而从现阶段来讲,学习,无疑是提升她各方面能力最好的方式。
冷弯弯学习了一会儿,然后合上书本,做了一会儿眼保健操,就听见小菊在外面招呼她,让她吃饭。冷弯弯应了一声,起身出来,就瞧见了顾一柏推门走了进来。
顾一柏依旧是一身黑色的西装,一双干净锃亮的皮鞋,头发梳得纹丝不乱。
他进门之后,一边在换鞋子,一边将公文包放在了玄关的柜子上。
小菊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边笑眯眯地说,“大少爷,您回来啦,快吃饭吧!”
顾一柏嗯了一声,不动声色地扫了冷弯弯一眼。
看到顾一柏的眼光扫过来,冷弯弯脸色有些不自然地别开了目光。
顾一柏俊朗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阴霾,接着慢慢走向了冷弯弯,站在她的身前。
顾一柏的身量很高,足足有一米八,冷弯弯虽然比同龄人长得高,已经足足有一米六五,可是在顾一柏的面前,还是显得非常娇小。
顾一柏抬起手,轻轻摸了摸冷弯弯的头发,然后轻声道,“弯弯,生日打算怎么过?”
冷弯弯黑亮的眸子定定地看了顾一柏一眼,随即轻轻嘟起了唇角,“柏叔叔这么忙,还有时间帮我过生日么?”
顾一柏轻轻一笑,宠溺地揉着她的小脑袋,“傻丫头,你的生日,我就算是再忙,也不会忘。”
这是冷弯弯和他在一起之后的第一个生日,顾一柏当然更会放在心上。这是一个敏感的小东西,顾一柏可不想让她再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冷弯弯仰起小脸,黑亮黑亮的眼睛凝视着顾一柏那张完美的容颜。
从顾一柏的脸上,她看到了一种淡淡的宠溺。冷弯弯轻轻勾了勾唇角,“柏叔叔想要怎么给我过呢?”
顾一柏没有说话,而是慢慢地走向了餐厅,“先吃饭吧,你应该饿了。”
冷弯弯这才发现,自己的肚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咕噜咕噜地叫,声音很小,可是,还是被顾一柏听到了。
冷弯弯的脸微微一红,耷拉着小脑袋跟着顾一柏进了餐厅。
小菊的手艺真的是一级棒,后院的各色时蔬,经过小菊这双手的烹饪,登时就变得色香味俱全起来。
顾一柏跟冷弯弯并排而坐,优雅而不失绅士地给冷弯弯夹菜,“弯弯,多吃一些,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能缺了营养。”
冷弯弯乖乖地应了一声,对顾一柏的照顾来者不拒。
和顾一柏在一起的日子,冷弯弯已经习惯了顾一柏这种无微不至的照顾。两个人之间这种微妙的相处模式,有点儿不像是父女,可是,谁都不愿意去戳破。
“大少爷,夫人今天又打电话过来了……”小菊张了张嘴,小声说道。
顾一柏轻轻皱了皱眉头,脸上有些不悦,“我不会回去住的。”
小菊垂下脑袋,慢慢说道,“夫人说,她有些想念您和小小姐,让你们有空儿回去看看。”
顾一柏没有吭声,慢悠悠地吃着饭菜。邵思敏对他有养育之恩,他对邵思敏本应该怀着一颗感恩之心的,可是,邵思敏不喜欢冷弯弯。他又不想看到邵思敏为难冷弯弯,只能带着冷弯弯远远地远离了邵思敏。
“柏叔叔。既然夫人想念我们,我们这个周末,就回去看看她吧!”冷弯弯放下筷子,黑亮地眼睛看向了顾一柏。
顾一柏是为了她才躲出来的,可是,顾成林和邵思敏到底对顾一柏有养育之恩,顾一柏和她躲出来,对邵思敏和顾成林不闻不问,倒是显得顾一柏有些不近人情。
顾一柏轻描淡写地扫了冷弯弯一眼,“你的学习任务重,还要去学习跆拳道。而且,这周末,正好是你的生日,你确定,你要在过生日的这一天回老宅?”
顾一柏这么一说,冷弯弯登时就安静了下来。
她没有想到,顾一柏把她的生日记得这么清楚,比她亲爹记得都清楚!
“如果你没有什么想法的话,生日那天的安排就由我来安排吧!”顾一柏看冷弯弯脸上出现了迟疑之色,随即轻笑一声,优雅地放下筷子,慢声说道。
冷弯弯沉默了一会儿,随即缓缓点了点头,“好,就由柏叔叔来安排吧!”
顾一柏慢慢站起身,“你们吃着,我吃饱了。”
顾一柏起身去了玻璃房,又开始在画板前做起画来。冷弯弯有时候,甚至会想,顾一柏也许更适合做一个艺术家,而不是一个商人。
吃完饭,小菊收拾桌子,冷弯弯到了客厅,隔着透明的玻璃,看着玻璃房里认真作画的顾一柏。
顾一柏认真的样子,比他平时冷峻的模样更加迷人。
似乎是察觉到了冷弯弯的注视,顾一柏慢慢地回过头,朝着冷弯弯笑了笑,然后放下画笔,推开玻璃房的门,走了出来。
“有没有兴趣出去散散步?”顾一柏双手插兜,神色悠然,声音磁性而动听。
冷弯弯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点了点头。
如今已经是初春,傍晚的时候,并不冷,春风拂面,有着淡淡的暖意。
冷弯弯和顾一柏顺着乡间的小路走过去,沿途的野花已经开始拱起了花苞,粉嫩嫩的花骨朵儿,含苞待放,有一种欲说还羞的娇艳。
冷弯弯垂着脑袋,踢着地上的小石子,在这个初春的时节,走在这一条景色宜人的乡间小路上,冷弯弯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显得轻灵了不少。
顾一柏一边慢悠悠地迈着步子,一边打量着冷弯弯,今天中午,冷弯弯因为陶晓曦抱了他一下的事情,似乎一直在耿耿于怀。
虽然顾一柏知道,自己完全不必在乎冷弯弯的看法,完全可以把冷弯弯当成是一个小孩子,可是,他就是做不到去忽视冷弯弯的感受。
“弯弯,中午的事情,你可能误会了什么。”顾一柏一清嗓子,还是决定跟冷弯弯说清楚。
冷弯弯仰着小脸,目光殷切地落在顾一柏那张天羡地妒的俊脸上,薄唇微微抿了抿,“嗯?”
顾一柏迟疑了一下,慢慢说道,“我和陶晓曦,真得没有什么……”
顾一柏这话一说完,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他为什么要跟冷弯弯来解释?冷弯弯不过是他的养女,他跟谁在一起,需要冷弯弯点头么?
就在顾一柏心里暗自瞧不起自己的时候,冷弯弯却是咧着小嘴轻轻笑了笑,“柏叔叔,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顾一柏看着冷弯弯那笑成月牙的眼睛,再看看冷弯弯眼中迸射出的那慧黠的光芒,登时就明白了冷弯弯这丫头,是在故意地埋汰自己。
当下就板起了脸,朝着冷弯弯轻哼一声,“是哟,我跟你说这个做什么,今天中午,也不知道是谁,酸溜溜地,魂儿都丢了。”
这话一出口,冷弯弯的脸就红成了猴屁股,而顾一柏却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慌忙将目光别开,看向了别处。
两个人都低着头走路,谁也没有意识到,一个年轻的女人,一边骑着电瓶车,一边玩着手机朝着两个人开了过来。
大概是顾一柏刚才的话让冷弯弯想得有点儿多了,冷弯弯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马路边上,而那个骑着电瓶车的年轻女人一下子就撞在了冷弯弯身上。
冷弯弯被撞了一下,正在发蒙,那个骑电瓶车的女人反而已经开始率先发难,“你怎么走路的?走路不长眼睛吗?”
冷弯弯满头黑线,貌似,被撞的那个人是她,她这个受害人还没有开口,这个肇事者怎么已经开始发难了呢?
不过,因为冷弯弯之前走路的确是有些不怎么认真,而且,那个女人电瓶车骑得很慢,冷弯弯也没有被撞得很严重,所以,面对肇事者的发难,冷弯弯居然心虚地没有反驳。
就在这个时候,一向温文尔雅的顾一柏却一把将冷弯弯搂在了怀里,对着那个横眉立目的女人骂道,“你眼睛长在头顶上吗?骑车就骑车,居然还在玩手机,如果你把我的女朋友撞坏了,你赔得起吗?”
那个女人显然没有想到,这个表面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说话会如此的有辱斯文。
登时就更加不高兴了,继续骂骂咧咧地,不依不饶。
顾一柏眼底冒出一丝冷意,脸一沉,低喝一声,“你再在这里乱吼乱叫,信不信我会打女人!”
那个女人被顾一柏的凶神恶煞惊了一下,赶紧骑上电瓶车灰溜溜地走了。
然而,顾一柏却仍旧不忘神补刀,“姑娘,骑车看路,别等出了车祸,哭都来不及。”
那个女人身子似乎激灵了一下,却是一扭把手,飞一般地跑了。
冷弯弯嘴角抽了抽,看着身边这个宛若神祗的男人,刚才那个毒舌、护短的男人,真得是她的柏叔叔吗?
还有,刚才顾一柏说,撞坏了我的女朋友?柏叔叔是下意识地这么说的么?
在冷弯弯那探究的目光下,顾一柏却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漠,义正言辞地训斥她,“走路为什么不看路?”
冷弯弯一梗脖子,毫不脸红的反驳,“是刚才那个女人不看路,所以才撞到了我!”
顾一柏轻哼一声,“我们要讲理。今天的事儿,你也有错。”
“既然我也有错,你刚才还那么凶地对别人……”冷弯弯有些心虚地低下脑袋。
顾一柏仰起下巴,很是傲娇地斜乜着冷弯弯,“这怎么能一样呢?对外的时候,我当然会护短,但是现在是内部批斗,你错了就是错了。”
冷弯弯识趣地耷拉了脑袋,不愿意跟顾一柏继续口舌之争。
顾一柏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今天的主要错误,还是那个女人。”
冷弯弯听了这话,眉眼一弯,笑了,“还是柏叔叔最好,柏叔叔护短的样子,最帅!”
说着话,冷弯弯居然还情不自禁地搂住了顾一柏的脖子。
就像今天中午陶晓曦搂住顾一柏时那样。
顾一柏的脸微微有些发热,想要推开冷弯弯,可是,鼻息间,那少女的清香却让他有些舍不得。
冷弯弯身上的味道,带着自然的清新,有一种浑然天成的质朴与醇香。
顾一柏双手张开,想要搂紧了她,却又觉得有些不合适,一时间,岔开的双手就僵在冷弯弯的身后,始终不曾落在冷弯弯的身上。
冷弯弯撒娇似的,搂着顾一柏的脖子有一会儿,这才慢慢松开手,继续低着头踢地上的石子,满脸发烧地说道,“柏叔叔,你不是问我想怎么过生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