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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果然是这样了,对面肯定是有意欺满这件事,要不然为什么会答应这个看上去就不公平的比赛!
陆恺想到这里,顿时觉得自己一世英名毁在这里了,看着对面一脸轻松得意地任欣怡,陆恺顿时道:
“别高兴地太早,这只不过是第一盘。”
说完就拉过了两个队友,到一边去商量战术了。
闵希见此情况也不慌,心里已经打算好下一盘自己改选什么人物。
五分钟很快过去,李晓再次面无表情,铁面无私地站在中间一挥手,宣布了游戏开始。
这回任欣怡选择了刺客,简雯萱依旧是法师辅助,而闵希则选择了一个号称跑路最快的辅助。
于是十分钟过去,场面上众人的表现又渐渐和上一盘重合。
不过不同的是,上一盘陆恺被追着打,死的不能再死,这一盘却被闵希的游击战术烦的不能再烦,想要追上去打,不是追不上就是被对方的灵活走位失去斩杀先机。
……
“行了行了,算你们赢好了吧?”
就见陆恺一把将最新款的水果牌手机往沙发角落一扔,直接和对面人破罐子破摔道。
任欣怡见对面的认输,心中非常满意,但嘴上却道:
“什么算我们赢,本来几十该我们赢的,别忘了你答应当牛做马的一个要求,等我想到了可别抵赖!”
陆恺顿时觉得任欣怡这是在侮辱他的人格,于是便道:
“说谁抵赖呢!我像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
说完又不补充道:
“而且只说了一个要求吧?没说一定要当牛做马的苦力活。”
想到任欣怡让他当牛做马的场景,陆恺顿时一阵脊背发凉。
见任欣怡笑地极为诡异的样子,陆恺心中顿时有苦不能言。
想他还以为能够叱咤风云,谁知道自己马上就变成了准奴隶一名。
闵文轩就更惨了,不仅输了比赛,还得答应闵希一个要求,虽然此时闵希并没有说是什么要求,可闵文轩依旧非常后悔答应这个比赛。
不过在场的赢了比赛的要数简雯萱心中最是满意了,因为这样就代表顾锦凡也欠了她一个要求,这之后她或许还能借此机会做些什么。
在场的谁都不知道,这一个宝贵的要求,最后谁都没有用出去,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宝贵更加弥足珍贵。
本就是一个玩闹性质的比赛,虽说几人都不同程度地认了真,但最后不管是输了的人,还是赢了的人,都没太放在心里去。
反倒经过这一场游戏,刚加入的闵文轩要融入地多,就连没有参与游戏的李晓最后都放下手里的书,充当了裁判这一角色,七人之间的关系和之前相比,自然又更加融洽了些。
依旧是那个窗户口的沙发上,依旧坐着闵希以及李晓二人。
不过和来时不一样的是,二人的心境都有了变化。
闵希相较之前更加内敛,而李晓也更加开朗自在了些。
虽然现在她和李晓,对于简雯萱任欣怡二人没有那么陌生了,不过关于李晓的事情,闵希认为还是避开旁人说地好。
所以她便将李晓约到了这里,想要好好问一问对方回去之后的打算。
“我要亲自和我爸说清楚。”
在闵希铺垫了许多之后,不想却得到了李晓这个答案。
闵希有些意外,但同时又皱着眉道:
“你可以不需要这样。”
李晓却点点头,笑地坦然道:
“我知道,我也查过了,监护人只需要提供九年义务教育,但却对高中以上的教育做规定。所以他不让我上学,不算违法。”
说完李晓又笑了笑道:
“当然,监护人虽然没有义务提供九年义务制度以外的教育,但却也不能制止子女选择继续接受教育,所以我只要有了上学的钱,不管怎么说,他都不能违背我的意愿不让我上学。”
闵希一愣,随即就要开口问,那你明知道对方不能阻止你上学,为什么还要和这样的人牵扯?
可话还没问出口,李晓许是感应到闵希想要问的内容,便直接回答道:
“闵希你肯定对我的决定很不解吧?但这却是我必须要做的,我妈的骨灰还在那里,那里就是我的家。”
闵希却淡然道:
“这个不算什么难事,我可以帮阿姨选个好一点的墓地,让阿姨入土为安。”
之前李晓有说过,撞死她妈的肇事司机赔的钱,全部都被她爸拿去挥霍了,而她妈妈最后只能匆匆火葬,而她爸连骨灰盒的钱也没有拿。
其他的体面的葬礼和墓地这些就更不可能实现了。
闵希以为李晓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妥善安排她妈妈,所以才说让阿姨入土为安,不过李晓却摇了摇头道:
“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闵希有些不解,就见李晓继续道:
“我爸他…我知道他不算是一个好人,酗酒嗜赌,家暴,不让我上学。
可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我记得在我童年的时候,我们家也很幸福,妈的身体不是很好,可爸却很能干,一个人撑起了我们家。
那时候我们家虽然比起旁人家的生活更清苦些,却也每天都很快乐。”
说道这里,李晓面上流露出似乎是回忆,又似乎是怅惘痛苦的神情,又接着继续道:
“可是这些,全部在我爸在工地上被钢板砸倒的那一刻起,化成了泡影。”
闵希有些遗憾听到这些不太开心的往事,但李晓的面上却只有平静。
可若是仔细看,就能看到,通过这些话,李晓眼中不知不觉升起了一丝希望,那犹如跌入深谭中,看到一棵救命稻草一般的希望,让闵希最终没有打断李晓的话。
李晓继续说这,语气之中已经带上了些悲凉:
“我爸被那块钢板砸断了几根肋骨,肺也差点被刺穿,在ICU呆了好几天才救回来,可工地的人却翻脸不认人不肯负责。
我爸昏迷的时候,因为怕去找工地要钱让人找麻烦,只好去地下钱庄借了几万块的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