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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纯粹杜撰,如有雷同,压根儿不太可能。
序:
古今奇闻异事,以传纪及传闻的方式留存于世,其中,文献记载,多受时势影响,真相或被扭曲,增添诸多人的意愿而成;而传闻方能更接近实情,或存于残缺的稗官卷中或通过口传心授,而两者具有的共同点是:无论重要性与传奇性与否,也足以作为老百姓茶余饭后的闲谈话题。
人类文明经过几千年的演变,更偏重于故事而成。不足以传唱的平凡事迹、不为人知的传奇故事、触不可及的虚幻缥缈之蜃景、稍纵即逝的南柯一梦之梦境等,则无人洞识其中的玄妙乾坤。又如人生之梦境,种类极其繁多又颇为玄妙。
试回忆,梦境的成真,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已无人深究。假以较真,或以”梦境皆由心生”来自我宽慰,因为它自古至今就是人们心中最合理的劝说语。
你我皆是看客,每天都在演绎精彩人生,有几人会将生平经历告知他人?又有几人能闻言而信之?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好好珍惜当下,因为明天会有更多的未知,正等待你去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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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之海外西经中有云:“大乐之野,夏后启于此儛九代,乘两龙,云盖三层,左手操翳,右手操环,佩玉璜。在大运山北。一曰大遗之野。”此被冠以“上古奇书”之称的作者无从考究,所著年代更是仍需研究,而对于读者而言,似乎并不影响对文中夏后启“架头扇莨”之势的美好憧憬之情。
自夏后启之后的五千年的近一个世纪中,三星堆文明的发现震惊了国内外学术界,其文化面貌的神奇和文化渊源更加地扑朔迷离。诸多学者的文献佐证及业余爱好者的脑洞大开般的推理,一直活跃在重要文坛及各大网贴中,从无停歇。反而有那么一类人,即不是学者亦不是业余爱好者,却与夏后启之谜及三星堆文化紧密的联系在一起……
光绪二十六年(公元1900年),义和团在清政府无奈地默许下,与清政府联合抵抗八国联军的进攻,因双方实力悬殊太大,八国联军占领北京,穷凶极恶的联军所到之处奸杀掳掠,无恶不作……
简久同正紧握着滴着血的砍刀,站在满目疮痍的大街上,目视之处尽是已变成废墟的屋舍和正痛苦呻吟的平民,在滚滚浓烟的衬托下更显凄凉。他明白,是清政府没有凝聚力,软弱无能,贪生怕死,只顾得享乐,却让老百姓去承受这些恶果。
滚烫的眼泪顺着脸颊留了下去,“哐当”一声,他扔掉砍刀,擦拭了下眼泪。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块半月形制的黑色石头,心中默念一番后,凭空出现了一道由气流慢慢形成的“门”。
看那“门”里面,同一条街道上却是车水马龙,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人群络绎不绝。街道两侧市肆摊位林立有秩,隐约传来买卖的吆喝声……好一番安闲的景象!
他四处打量了一番后,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随即,那扇凭空出现的大门也随之消失的无影无踪。
“快看……”
“那人谁呀?”
“要不要报官?”
“少管闲事……”
“我认识他,是简久同……”
周围的人纷纷驻足,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眼前这着装奇特,衣衫槛楼,浑身渗着血的少年。简久同忍住疼痛,朝着人群微微一笑,微弯身体,恭敬地见了礼。然后,扭头向后巷走去。
简久同拖着沉重的脚步在一个偌大的庭院前停了下来,抬头看到漆红大木门的上面用“爨宝子”体写着“重信私塾”的一块鎏金匾额。吃力地走上门阶,使尽全身力气扣了扣黄灿灿的铜门环……
“爷……?!”还未听完那人的说话,简久同便昏迷不知。
待简久同醒来之时,看到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正伺候在旁,他说其已昏迷数日,好在伤口及时处理,并无大碍,休息几日便可康复。
简久同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感觉身体有的部位还是疼痛难忍,稍微地活动下身体,旁边的少年见状正欲上前服侍,却被制止。“至元六年,应为公元1340年。”紧闭的双目慢慢睁开,问道:“年前安排好的事情都备妥了?”
少年紧回道:“叔父,您安心修养便是。那边已安排妥当,想必有来无回,插翅难飞。”简久同对其微微点头表示赞赏。
一个月后,简久同正在读一封加急来信,脸色越发地难看,哆嗦着声音说道:“悔之晚矣……”信纸应声飘落在地。
旁边的少年惶恐地捡起信纸,读完后战战兢兢地说道:“叔父……”
简久同挥手制止,大声呵斥道:“备车!调动所有私塾的人连夜赶往!’”
两日后,简久同一行抵达一个偏僻的村落,迎接他们的村民没有表现出大喜过望的表情,因为他们的身后均被一群人用沾满鲜血的砍刀架在脖子上。
“简兄,你何苦再来一遭?”一个满脸鲜血的少年叹道。刚说完,被身后的黑衣人用刀背恨恨地砸了一下。少年咬了咬牙忍住疼痛,转身怒目以对。黑衣人见他还不服气,正欲抬手,忽然有人喊道:“住手!”
简久同看到肖复良身体并无大碍,长吁一口气,叹道:“肖兄,让您受苦啦。”
“简久同。”一声嗓哑略带几份怒意的声音喊道。从人群中走出一个体型精瘦的老者,身高约有一米八左右,两鬓染霜,满脸老年斑,却面色红润,神彩饱满。
简久同仔细辨认后,看到他的右手手背处有一道长长的伤疤,不禁地心吃一惊,慢慢地深呼吸一番,佯笑道:“你这老儿,如何变得这般模样?!”
“拜你所赐!”老者愠怒道。“废话少说,速将玄璜石尽数交予我。”轻蔑地看了看被挟持的村民,威胁道:“否则……”
简久同没有回话,冷冷地看着他,微愠道:“你我本是同源,何必去为难无辜的乡民。”
“无辜?”老者冷笑着。用手指了指,反讥道:“刀下的亡魂和残喘的村民,哪个不与玄璜有干系?你以为藏匿起来我就寻觅不到?”
“无耻!”简久同怒道。
“无耻?!几年前你的无耻行为才有了今天的我。”老者指着自己的容貌,继续说道:“来,好好看看。”看到简久同冷冷的表情,厌恶地看了一眼,继续说道:“我劝你放聪明一些,心里如何想,我便会知晓。”
简久同挥了挥手,制止了随时听令攻杀救人的手下。上前走了几步,看了看他冷峻的目光,淡淡说道:“这都是人命,你忍心这般杀戮?”
“你忍心将我抛至‘浑沌天界’的那一刻起,我就改名‘廉方尊’,在里面生活了四十年,你知道我是如何活下来的吗?”廉方尊的话里多了些许黯然伤人。沉默了一会儿,怒道:“速将玄璜取来!”
“难道非搞的得水火不容,兵戎相见?”简久同语气缓和了许多,或许是出自内心的愧疚。
廉方尊见状,心中犹豫了一下,慢慢说道:“除非你将玄璜交予我,你我二人共同置换这世界,解救黎民于水火。”
“休想!天地之分,阴阳有界。你我虽为同源,然道不同不相为谋!”
廉方尊嗤笑道:“还是那么宁顽不化。看看你的清政府,泱泱大国却任由蝼蚁般的毗邻小国欺凌。”
简久同顿时语塞,他无力回天,能做的只有手持砍刀多杀几个洋人,多解救几个百姓。慢慢从袖口里掏出一个东西,瞬时扔向了空中。
“啪”的一声巨响,众人抬头看向空中,散开的浓烟慢慢坠向地面,正在这时,有一群少年已经偷偷摸摸地潜至对方的身后,将手中的匕首顶在他们脖颈上。不乏有反抗或警觉之人,在耳边听闻一声“嘶”后,顿时鲜血直喷,蜷缩在地。
廉方尊此时才反应过来,脸顿时变得灰白,瞪着简久同吓得发着呆。令他诧异的是,那群看着毫无威胁的文弱书生,大多来自被挟持人群当中。“大意失荆州。”他暗自懊悔。筹划了四十年的计划,没想到“持篙试水”会在一声无稽的声响中,败得如此迅速。如真能轻而易得,就不是阴险诡诈的简久同了。暗自盘算一番,瞥了简久同一眼后,淡然一笑置之。
简久同走上前,轻轻叹道:“我无心杀你,你走吧。”看到廉方尊干涩地笑了笑,并不为之愕然。坚定地说道:“知耻而后勇。我相信我们的世界会重新崛起。”说完,令人向他们口中强行灌着水,狡黠地笑道:“世途旦复旦,人情玄又玄。纯粹只为解渴所用,不致命。”
简久同将饮水后变得浑身无力的廉方尊等人,送至一张湛蓝的犹如帷幕般的屏障跟前,手里握着从廉方尊身上搜出来的一块黑色的环形石头,正色道:“从‘天际’回去后,好好安度晚年吧。”刚说完,心里念叨着:“天地浑沌,日月无象。境相久宇,终而复始。”
正欲穿过“天际”时,发现其仍坚如磐石。不禁纳闷道:“玄璜环和其他玄璜口诀不一?”说完,看向怒气未消的廉方尊。
廉方尊见状,哼笑了一声,“欲知口诀,待我来生!”说完,便大笑起来。
简久同深知,强逼得不到答案的。不如先利用自己的半月玄璜将他们送回,他们手里没有玄璜,无法穿越“天际”,对这个“境相世界”和现实世界造不成威胁。至于玄璜环的秘密,无可轻重。
在众人穿过“天际”,进入到一个雾气弥漫的空间内,简久同看着熟悉的“太虚幻境”,无暇做太多思考。当到达另一侧“天际时”,简久同叹道:“你我二人,唯有来生相见了。”看着廉方尊紧闭双目,无奈地摇了摇头,带他们一一穿过“天际”。
简久同看周围茂密的丛林,在明月的映衬下如影如幻,对着正气喘吁吁已经累得瘫坐在地上的人,摇了摇手,扭头穿过“天际”。
简久同返回后,看到众人正在善后,这时,耳边传来孩童的凄惨哭声,简久同走上前,看到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子和一个三岁左右的女孩子正伏在一具女尸体上哭泣着。他上前安抚了下,男孩子站起身低声抽泣着,女孩子却是仍哭个不止。无奈之下,将他抱起哄了半天,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哭声孑然而止,简久同同时感到脖颈被勒得紧。只见她稚嫩的小手里紧紧攒着他胸前挂着的半月玄璜,稚嫩的脸庞漏出了笑容。
“小华干。”简久同对着十岁的小男孩子说道。“好生照看你妹妹辛女,我去去便来。要听话。”看到华干点头示意着,便将半月玄璜挂在辛女的脖子上。他回头看了看坐在地上玩耍的小辛女,眼睛里莫名的湿润起来。
简久同和肖复良细细交谈后,便安排人去备马车,准备接华干兄妹俩回京城照顾。这时,一个手下气喘吁吁地跑来,“爷,小辛女不见了!”
“我刚才回家给妹妹取玩具,回来后她便不见了。”小华干哭泣着回道。
简久同恨恨地拍了拍额头,自责道:“糊涂呀!”久久站立着,盯着不远处湛蓝的“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