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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
这一次，秦玉看她的目光中多了一抹认真，他不能否认的是，顾晚晚是一个美人，比起顾夏夏来，丝毫不差，而且放眼整个T市也找不出第二个比她漂亮的女人来。
从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他惊艳她的美貌，也在心中窃喜，如果日后娶了她，他一定百倍的疼爱疼惜，携手和她过一辈子，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只是——
他的视线从顾晚晚的身上，转到顾夏夏那张娇媚柔弱的脸上，少女正眨着一双大眼睛，杏眸含泪的盯着他，显然对他方才对顾晚晚说的喜欢不满意了。
他微微一笑，一双黑眸满是柔情和宠溺，在转到顾晚晚的脸上时，已经是一脸的平静：“财产分配，我不会亏了你。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你是爷爷从小疼在掌心的明珠，即便离了婚，这辈子我也会让你衣食无忧。当然——”
他犹豫了一下：“以后你要是有什么难处，也可以来找我。”
“如果没有异议的话。”
他吩咐身后的助理将离婚协议书拿了出来，放到办公桌上。
秦玉将离婚协议推到她面前：“你在上面签个字吧。”
“我有笔！”
看到离婚协议书，顾夏夏赶紧翻着自己的包包，从里面很迅速的掏出一只笔，踩着高跟鞋腾腾的放到桌子上。
顾晚晚视线大致的从协议上扫了一眼，秦玉还算人道，该给她的没少给，相反还多了很多。
她看了一会儿，又随手拿过桌子上的保温杯喝了一口茶：“知道我为什么要你亲自来找我，我才和你离婚吗？”
秦玉皱了皱眉。
“你当然是舍不得玉哥！还好玉哥聪明，知道亲自过来和你划清界限，让你死心！。”
顾晚晚没有看她，拿起笔在协议上没有任何迟疑的签下自己的名字，随后笑了：“因为我就是要让顾夏夏亲眼看到，我和你离婚是多么的果断，在这场婚姻里，自始至终，我从未纠缠过你，从未爱过你，也从来没有不舍得过你！让她别老是灌给我一个对你依依不舍深情不悔的高帽。”
一番话，说的男人高大的身躯赫然顿住。
漆黑的眼睛里飞快的闪过某种难以捕捉的情绪，就连嘴角那抹温和的笑意也慢慢的隐去。
他低垂着视线，望着一脸淡薄的女人，手紧了紧。
好久才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来：“那样也好，这本来就是一场名在实亡的婚姻，这样对我们都是解脱。”
签了字后，顾晚晚没有再看他，将笔往桌子上一扔，拿上身后的外套就要出去。
却在经过男人身侧，被男人突然一把抓住了手。
男人的力度很紧，紧到顾晚晚都感觉到了疼痛，怒火也在瞬间冒了出来：“还想干什么！？”
秦玉看着她，眸底是一抹他自己都看不懂的复杂。
“你呢？”
“什么？”
“这些年里，你一直都是……”“听不懂人话吗？我说，自始至终，从来没有！”
顾晚晚冷冷一笑，不客气的甩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