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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你妈我都把你养这么大了,还用你教怎么带孩子?你快去上班吧,路上小心点。”
“……哦,那我走了,拜拜。”
电梯里,陆瑶走进去习惯性的按下负一楼,抬眸间,神色凝了凝,她低头葱白的手指又点了下一楼按钮。
电梯停在一楼,她提着包,精致的脸蛋上没什么表情,也没往停车场去,径直走出了公寓楼。
小区外的路口,她抬手看了下时间,正准备拦车,一辆黑色车子从身边路过停在了她面前。
陆瑶皱了皱眉,没理会,正要往旁边退退,车门忽然打开,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陆小姐。”
女人一愣,仰头看清面前的大高个,脸色顿时变了,“严柯?你,你怎么……”
她脑中一下想起昨晚电话里男人的话,神色又变了变,沉声道:“是他让你来的?”
严柯沉稳恭敬的点了下头,“嗯,邵先生让我送您上班。”
陆瑶一口回绝,“不用,我自己可以打的,你回去吧。”
本以为他昨晚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原来她还是在对牛弹琴。
为孩子着想,她是不打算以后再开车上班了,但起早一点,打的或者班车完全来得及,她还没娇贵到让人接送。
严柯高大笔挺的身子不动声色的挡住了她的去路,淡声道:“陆小姐,是邵先生雇我来的,这是我的工作,我不能听您的,如果您不愿,可以让邵先生吩咐我回去。”
“你!”陆瑶气的说不出话。
攥了攥拳头,不想跟他耽误时间,快速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过去。
响了十几秒后接通。
“您好,我是林秘书,邵总正在开会,您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或者晚点再打过来。”
“……”
开会?
陆瑶捏着手机,还没开口,听着林水一口气说完的话,俏脸黑了黑。
“不用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就要挂电话。
“等等,您是陆小姐?”林水似乎听出了她的声音,语气变了变。
陆瑶声音淡了淡,“是我。他若是没时间,我就挂了。”
但下一秒,那边就换成了低沉熟悉的男性声音,“你找我?”
陆瑶面色微变,心中动了下。
他不是在……开会吗?
但来不及多想,她要赶着去上班,语气骤然变得清冷,“邵允琛,让严柯回去,我不需要别人送,昨晚的话你是没听明白吗?”
男人语气沉了沉,“你今天又开车了?”
陆瑶咬了下唇,“没有。”
“既然没开车,那就是打的和挤公交,挤公交你想都别想了,打的你不如坐他的车,回头给他钱就行了了。”
“……”
陆瑶脸一黑,完全无法反驳。
深吸了一口气,她忍无可忍,“邵允琛,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我赶着去上班呢,没时间跟你们俩耗着。”
男人依旧心平气和,完全没有任何不耐,“里面也有一群人等着我回去开会,乖,你只是乘车的,可以当他不存在。”
“……”
陆瑶抬眸看了眼严柯。
当他不存在?
她又不是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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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他送我去公司应该挺拉风的
怒极反笑,她忽然换了口气,悠悠一笑,“我第一次发现严先生长得还挺帅的……气质也挺好的,当他不存在是不可能的了,除非我不是女人,让他送我去公司,应该挺拉风的吧。”
严柯,“……”
邵允琛轻描淡写,“他女朋友在国外深造,你不用妄想了。”
“……”
陆瑶脸上的笑容霎时一僵,整个人又不好了,咬牙恨恨吐出一个字,“滚!”
嘟的一声挂掉,她气的胸口起伏不平。
严柯打开后车门,恭敬的提醒,“陆小姐。”
陆瑶铁青着脸瞪着那车几秒,额角结了痂的疤痕绷紧的几乎要裂开,她忽然斜睨着他,“你女朋友在国外深造?”
年龄看着也不比他们小多少,有女朋友也不奇怪。
严柯一愣,严肃的脸上第一次出现茫然,但转瞬就点点头,“嗯。”
陆瑶抿了下唇,弯腰钻入了车里。
严柯在心里松了口气,关上门,绕过车头进入驾驶座。
车子在公司楼下不远处停住。
“陆小姐,为了避嫌,我就不下去了,我会一直在这边等着,你下班后可以直接过来。”
陆瑶掏钱的动作一顿,惊诧道:“还下班?你不会要在这等一天吧?你那么闲吗?”
“不闲,这就是我的每天的工作,即便是去执行别的任务,也大多都是等。”
陆瑶皱眉,把一张票子递过去,冷声道:“我不管你什么工作,这是这次的路费,我不会再坐了,你爱等不等。”
说完,她推门下了车,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头也不回的朝着公司大楼走去。
公司服务台的两位小姐姐看见她,熟络的打招呼,“陆经理早。”
“嗯,早。”陆瑶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两人一怔,关心道:“陆经理,你脸色不是太好啊,是不是病了?”
“没事,可能没睡好。”陆瑶笑了笑,提着包,走回部门。
一大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心情能好才怪呢。
她额上的伤口还没完全好,气的又开始隐隐发疼。
上午,把手头的急事处理完,陆瑶从网上订了张长途汽车票去临城,收拾了一下,跟季总请了一天假就出了公司。
但她可没忘某个角落死盯着的严柯,被他发现估计又要缠上,她多绕了一圈,从另一个方向走了。
……
临城,宏兴区,柏木墓园。
陆瑶用了导航搜索,好半天才找到墓园的位置,让管理员查了系统,才找到主人的墓。
已知是故友,她今天特地穿了件深色的衣服,低头将花轻轻放在墓前,望着碑上的名字,浅浅笑了下,低低呢喃,“沐珊阿姨,抱歉,打搅到您了,我是陆文海的女儿,受他之托……”
微风吹乱着她的长发,整个墓园静悄悄的,虽然阳光足够温暖,却没有任何暖意,清冷又沉重。
陆瑶低低喃喃,像是自言自语的叙了一会,没多久就离开了。
她不知道这女人是谁,也不没问她爸跟她的关系,甚至连她怎么去世她的也没多问,逝者已逝,而且还是上一代的,她实在没精力去追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