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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离先生正在自己的小院儿里煮茶,突然看到了辽东王进来,遂就起身恭迎。
“王爷?!”
“先生不必客气,快请坐!”
翟离先生微颔首,跟着两人便在小几旁相对而坐。
翟离先生在给辽东王亲斟了一杯茶之后,就道,“王爷今日的心情不是很佳,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辽东王端起茶杯轻品了一口,“先生,咱们之前的谋算是白费了。”
“王爷此言何意?”翟离先生一怔,随即就说道。
辽东王跟着就将事情的始末跟他说了,最后觉着还不解气,遂又就将辽东王妃给数落了一顿。
“别人成就大业都是家宅安宁祥和,夫妻两人也是共进共推,可她倒好,尽给本王拖后腿,你说本王怎就娶了那么一个没有大局观的愚妇?还美其名曰地说这是为了本王和本王的几个孩子!
本王和本王的几个孩子何须要她如此作为?事情都还没有怎么样呢,也仅仅只是将那杨勉之一家关进了天牢而已,她就那么迫不及待的转移财产,还真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一想到我那几斤的羽绒,那可是几百上千万石的粮食才置换来的,她就这样的给我打了水漂,我就可厌可恨,你说这样的蠢妇又怎配与我共享天下?”
翟离先生不好评价辽东王妃所为,遂就只好着赔笑着地安慰道,“王爷,稍安勿躁!现在最关键的是查出这件事究竟是谁人所为。”
辽东王就道,“有点眉目,但是还需要求证。”
翟离先生就点了点头,辽东王跟着就问,“先生,你说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刚刚让他们认捐了那么多的粮食,现在却又发生了这件事,原本想拉拢的人一时间也无从下手,我是否还需用继续让他们再拿出一些粮食来重新竞拍羽绒?
可是这两次相隔的时间间距又太短了,毕竟那不是一点吧点的粮食,我怕会适得其反,引起他们私下里的不满。”
翟离先生就道,“是啊,这确实是不大好办,最要是今年是个灾荒年,前不久他们才向朝廷捐献了粮饷,后又为王爷您竞拍羽绒,若是接着让他们继续竞拍的话,的确是容易引起他们的不满,认为王爷你纯粹是将他们当成了一个予取予求的钱袋子。”
两人静默着都不说,隔了好一会儿,翟离先生才又道,“所以王爷,现在最关键的还是查出这背后究竟是谁在捣鬼,说不定还能对损失有所挽回。”
辽东王就道,“先生,实不相瞒,我现在就有一个怀疑对象,那便是我的九皇弟萧尧。”
翟离先生就道,“王爷是基于何种理由?”
辽东王就道,“我那庄子上被打晕的人中有一人迷糊间听到那些劫匪在搬运东西的时候提到了‘九主子’这几个字,所以我便怀疑这事是萧尧指使人干的。”
翟离在略微地沉默了一瞬之后就点头,“嗯,的确倒是有可能,目前陛下的一众皇子中,众人觉得未来继承大统的最大可能就是在王爷您跟九皇子两人中产生。
但是王爷您也不要对其他几个兄弟掉以轻心,谁知道这是不是别人的故意栽赃陷害呢?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最高处的位置只有那么一把,谁又甘心做那平庸之人?
尤其是陛下现在对几个皇子都指派了名师大儒来教导,原先的不可能也有可能变得可能,谁又能保证有些人就不生出妄想来呢?”
辽东王仔细地想了一下之后便点了点头,“先生所言极是!”
翟离先生抚摸着自己的胡须又就笑道,“不过王爷王妃和长公主及小公主姑侄俩交好这点却是做的极为正确,要知道陛下现在最在意的就是她们姑侄俩,尤其是小公主,那可是穆德太子留在世上唯一的一丝血脉。
王爷王妃和她们交好了,陛下总是要看顾一些情谊的,这样王爷在陛下那里也要多些胜算不是?”
辽东王就淡笑道,“是!”
西齐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面对着满朝的文武大臣,西齐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就高声唱喊道。
“臣有事启奏!”就在那大太监的话音刚落,西齐的丞相严颢便手执芴板地站到大殿的正中央对着上首的两人道。
“哦?严相所奏何事?”西齐的皇帝赵宣就用眼角的余光朝自己的侧后方看了一眼,见自己的母后并没有出声的意思,于是就自己问了。
丞相严颢就道,“启禀陛下太后,据可靠消息,大魏那边的粮草问题已经解决,就是与咱们这样对峙半年也不成问题。”
他的这话一出,朝堂上的议论声就纷纷地响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大魏今年天灾的厉害,国库空虚么?前些时候运往边关的粮草那都还是找那些富贾商户们筹集的呢,怎么这么快就又集齐了那么多的粮饷?”
“就是啊,难不成这大魏的商贾巨富们都有一颗脱俗的爱国热忱之心,所以才那么的大公无私的?”
“这大魏的商人都能够有此格局,那这大魏也简直是太可怕了。”
“是啊,是啊,若是整个大魏的民众都是如此心态,我大齐岂不是危也?”
底下的众朝臣们都前后左右地窃窃私语着,坐在上首的皇帝和太后也自然地是将各人的神情都尽收于眼底,皇帝赵宣就有些不安起来,只见他偷偷地朝后觑了一眼。
杜太后没有看向他,而是对着一旁的贴身太监吩咐道,“让他们都安静一点!”
“喏!”那贴身太监立马就上前几步,对着下面的一众朝臣吆喝道,“安静,都安静!”
众人即刻噤声,都重新地站好。
见下面都安静了下来,杜太后便出声道,“是啊,严相,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是前些时候说大魏那边三个月的粮饷都很难维持么?怎么这才多久,又就募集到了那么多的粮饷?”
严颢就朝上首拱手道,“陛下,太后,这大魏后面集齐到的那些粮食虽然也是从那些商户和朝臣们家里募集来的,但是却不是以朝廷的名义募集的。”
“哦?不是以朝廷的名义募集的,那是怎么募集来的?”皇帝赵宣就来了兴致。
严颢接着道,“虽说那大魏的文贤皇后一脉已经覆没了,但是那穆德太子却还尚有一丝血脉流存了下来,就是那老皇帝所封的蜀国公主。”
“那个孩子?那个孩子不是还是一个才几岁十岁的小女娃么?况且这事又与那小女娃有何干系?”那帘后的杜太后随即就问道。
严颢就道,“太后有所不知,这个小女娃可不是一般的小女娃,她不仅是大魏嫡系那边唯一幸存的一丝血脉,更是那老皇帝的心尖宝,按理太子亲王的女儿,顶多也就是个郡主的封号,但是那老皇帝却破格地将她封为了公主。
封为了公主也就罢了,但是她的地位却是整个皇族中最尊贵的存在,就是她的那些皇叔皇姑们也是不能相比的。”
杜太后又就打断他道,“这个哀家知道,从以前传回来的那些消息中我便已经知道了,以国封之,这在大魏建国几百年的历史中确实还是头一份,但你还是没有说出这件事情与这个小女娃有何干系?”
那严颢就道,“莫急莫急,臣接下来要说的就是与这小公主的干系了,这小公主啊在大魏那老皇帝那里受宠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她是他嫡子唯一存世的血脉,而是因为啊这小公主是个妙人儿。
这孩子很聪明,尤其是对一些新鲜的事物比较感兴趣,例如这孩子在吃食上很讲究,也很有天赋,她能将鸡蛋做成一种嫩滑可口的鸡蛋羹,别人拿花生佐酒,可她却能将花生榨成花生油和磨成花生酱。
还有就是在绘画方面,别人的绘画都是中规中矩的,可是她却自创了一种圆形画,她的画所呈现出来的却是一种谐趣的东西,很是可爱,她的一幅亲笔画如今在大魏的那些文人墨客那里可是能卖到千金的价格,就是很多的商户都从她的那些画中觅得了商机,赚的是盆满钵满的。
不仅如此,那孩子还十分地具有商业头脑,就因为她曾经在街上的一家成衣铺子里看到了一件由孔雀羽毛做的衣服,然后她就联想到了羽绒服。
那就是既然孔雀的羽毛既然能做成衣服,那么是不是其他禽类的羽毛也能制作成衣服?这孩子有了这个想法之后,于是就派人在燕京城外买了几块山地和洼地,然后分别在这几块地里养了几千只的鸭子和大白鹅,然后将它们平时掉落下来的那些羽毛都收集起来,再经过一番除味处理,之后便做成了羽绒服。
这羽绒服现在在大魏可是一个极为金贵的东西,因为这羽绒稀少,而且做出来的衣服也极度的轻薄和保暖效果极佳,所以都是千金难得的东西。
因为上次募集粮饷,老皇帝的皇叔,也就是那个韩王出了大力,所以老皇帝就想给他那个皇叔赏赐一件上好的大氅,哪知受今年洪涝旱灾的影响,府库里却找不出来几块上好的皮子,那小公主知晓了此事之后,便将她的那些羽绒全贡献给了老皇帝,让他拿这个去赏赐,所以那老皇帝现在赏赐有功之人或者重臣都是用的这个羽绒。
可那老皇帝也是一个疼孙的,觉得这样将她的那些羽绒全部霸占了有些不妥,所以就又给她分了一些。
这孩子可是一个鬼精的主,她抓住了今年异常寒冷的这个机会,她不将那些羽绒给高价地卖了,反而用这些羽绒去置换粮食,而且她这个置换的方式还有些奇特,那就是竞拍,谁出的粮食多,那么这个羽绒就归谁所有。
燕京城里商贾巨富勋贵云集,最不缺的就是有钱有实力的人家,而这羽绒一度被人吵的神乎其神的,不仅异常珍贵,千金万金难求,更是身份和地位上的象征,那燕京城里现在但凡是有点地位和家底儿的人都以穿羽绒服为荣。
仅仅一个上午的功夫,就几斤还不到十斤的羽绒,就被那小公主这么一番的操作,置换成了几百万上千万石的粮食,所以那大魏大军未来几个月的粮饷问题可不就解决了么?
不仅如此,那大魏的小公主还将那些鸡鸭鹅蛋制作出了一种叫做茶叶蛋和咸蛋的此时,现在是整个燕京城里几乎家家常备的食物,尤其是在他们吃粥的时候,更是必不可少的下饭之物,那小公主在这方面又是赚得盆满钵满的。”
“哦,那看来这小公主还当真是个极为难得的聪慧孩子呢,有孙如此,夫复何求啊?”上首帘后的杜太后在听后就忍不住地叹息道。
严颢就道,“可不是么?那老皇帝得了这么一个孙女儿,胜却了他所有的子嗣,只不过就是可惜了是个女娃!”
有人就道,“不可惜,是个女娃才好呢,若是个男娃的话,这么聪慧的孩子难免那老皇帝不会跳过他的那些儿子们,将他立为下一任储君,若是这孩子将来继承了大统,对我西齐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有人就附和道,“对对对,和大人所言极是,那西齐的老皇帝向来野心就极大,若是再让他再手把手的教出一个皇帝来,那那孩子难免不会受他祖父的影响,有亡我西齐之心。
这样是个女娃才最好呢,那再怎么受宠,也只不过就是一个公主,是个公主就标志着她将来没有继承大统的可能,那老皇帝之前就有严明过,后宫不得干政,所以大魏的下一任帝王还是得从他的那些儿子孙子们中产生。
那个小女娃就是再聪慧,将来长大了顶多也不过就是一个极为有财钱的商户,在政事一图上不会有什么的建树。”
“嗯,陈大人所言极是!”有人又就道。
坐在上首的杜太后就道,“那么严相说这么多的是?”
严颢就道,“大魏那边边二十万大军的粮饷问题算是解决了,那么我们之前的计划是不是就得给该一下,他们现在是不怕与我们对峙,我们若是不与他们速战速决的话,那么等到明年青黄不接的就是我西齐了,到时候我西齐又哪有粮草供应到前线去?”
他这话一出,就立马有人站出来反对,“不行,我反对!这个时候开战,我西齐根本就没有多少的胜算,先不说我西齐的将士们还没有人手领到一件棉服的这件事,就是大魏那边的城墙我西齐的将士们也是很难攻克下的。
我听说那武成候现在是每天都命令人往城墙上浇水,那水一浇上去不消片刻就结成了冰,那俨然就成了一道冰墙,试问我西齐的将士们还怎么去攻打人家的城池?
连云梯都搭不稳,到时候人家在上面,我军在下面,只要他们一放箭,我军的将士们瞬间就会给射成刺猬!丞相大人这不是叫我军的将士们去送死么?”
“陈大人言重了啊,丞相大人那也是为我西齐考虑,你说这个时候不与大魏开战,难道真要等到明年二三月份的时候再与大魏开战么?那个时候也正是我西齐青黄不接的时候,到时候死的将士只会更多!
再说这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对方用冰来防守,我西齐就不能用火来攻击啊,只要我军在下面架起大柴来火烤,我看他那个冰会不会很快的就融化掉?”那陈大人的话语刚落,另一个朝臣就急忙地站出来为严颢说话道。
那陈大人就冷笑道,“刘大人好大的气魄,那么高那么长的城墙,而且还有那么厚的冰墙,刘大人有想过没有,那得是要多少的柴火?这么冷的天,我西齐的将士们本就御寒艰难,你把那些柴火拿去攻城了,那我西齐的将士们御寒怎么办?
不要你到时候没有将别人的冰墙给融化掉,反而把我军的柴火给耗尽了,到时候我军的将士们岂不是就得直接被冻死和冷死?”
“是啊,是啊,陈大人所言极是,这个时候用火攻绝不是个好办法,”跟着其他的一些大臣们也就纷纷的议论了起来。
那刘大人顿时就被问得是哑口无言。
严颢见罢,跟着就道,“那么依陈大人所言,该当如何?”
那陈大人就朝上首的位置拱了一下手,“依下官愚见,我们得从几方着手,一是继续与对方保持着对峙,只要对方不来攻打我们,我们也就不要去主动招惹对方,现在我们紧要的是要保持实力。
其次是要加大棉服的赶制进度,争取边关的将士们能够尽早地人手获得一件棉服,这样也就不用几个人一件棉服换着穿了。
另外就是刚才我听了丞相大人讲述了那大魏小公主的一些事迹,倒是从中受了一点启发,那就是我们还得继续地向那些商户大门们募集粮食,若是能让那些商户大户,甚至是勋贵大族们自愿地捐献出大量的粮食就好了。”
有人就道,“我们可没有那千金万金难求的羽绒。”
有人就点头,“是啊,是啊,这可是件难事。”
那陈大人就道,“我们虽没有羽绒,但是我们却可以用其他的来代替。”
有人就道,“用什么来代替,这个时候,除了粮食就是保暖之物,可我西齐又有什么保暖之物可以媲美那大魏的羽绒之物?”
那陈大人就被问住了,朝堂上一时间之间就闹哄哄的。
过了好一会儿,就见一人站出来道,“陛下,太后,臣倒有一计。”
瞬时,整个朝堂上便又鸦雀无声了,大家齐刷刷地就将那目光望向了大殿中央的那道人影。
“哦,张大人有良策,那便快快地说下吧!”坐在帘后的杜太后就发声道。
“喏!”那张大人向上首微行了一礼之后就道,“都知我西齐的官员向来都是选举制和世袭制两种,现今面对我朝内忧外患之际,我们倒是可以适当做一些更改。
比如说,我西齐的律法中有一条就是若是一个人犯了大错被关进监牢里,只要他的家人能够拿出足够银钱就可以将他给赎出去。
同样的道理,若是有谁能够拿出足够多的钱财和粮食出来,朝廷也可以赐予他个一官半职的。”
“不行,这怎么可以?你这不是卖官鬻爵么?我西齐的官员向来都是从贵族和望族子弟中选拔,你这样,岂不是一些商户和平民也可以当官了么?那哪还有高低尊卑之别?”那张大人的话一出口,就遭到了同僚的反对。
有人跟着也就道,“是啊,是啊,张大人,你这样于我西齐的礼法不合,若商户和平民也能当官,那若是那些大商户,只要他们钱粮给的足够多,他们岂不是就能一下子就成为朝中身居高位的重臣要臣?我等贵族望族出身的莫不是还要唯他们马首是瞻?你让我等的脸面和尊严何存?”
“是啊,是啊,这也简直是太胡来了!”
“就是,就是,不能同意,坚决不能同意,这可是折损我等的气节!”
大家都七嘴八舌地朝那张大人喷着,那张大人也是急了,“诸位大人,诸位大人,你们这是误会我了,听下官将话说完!”
“哼,你还能有什么好话不成?张大人,奉劝你还是不要再说的好!”
“就是张大人,你不在乎向那些商户们低头,我们还要脸面呢,总之,让我等与那些商户们一同入朝为官,就是对我等的最大羞辱!
高祖皇帝,当初在立国的时候就已经颁下了谕旨,士农工商,阶层一旦划分,就不能更改,士只能从贵族和望族中选取。
贵族和望族若是犯了事,可以转换为农,但是其他三个阶层却决不能向士转换!你这样就是抗旨!”
“就是,张大人,你莫要冲动!否则,这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张大人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上首的皇帝赵宣给劫住了话头,“是啊,张大人,这是高祖皇帝定下的规矩,就是朕也不能去打破和违反。”
张大人一听他这话,心里顿时就如同被浇了一盆水薄凉薄凉的,他正要躬身退回自己的位置,却见上首帘后的杜太后突然出声道,“陛下,彼一时彼一时嘛,这规矩虽说是高祖皇帝定下的,但是当时情景与现在不同,现在咱们可谓是内忧外患,大魏的老皇帝向来就有灭我西齐的不死之心,边疆的将士们若是连饭都不饱,还哪有力气去打仗,所以现在最关键的是要筹集到足够的粮饷,这样我西齐才有与那大魏的一站之力。
各位大人,哀家也知道你们担忧的是什么,但是与咱们吃了败仗,被大魏直逼京都而来相比,我想各位大人到时候也是不愿意上城楼上去敌人决一死战吧?”
下面原本还想要反驳她的朝臣,顿时一个个地都埋下了头不吭声了,杜太后就继续地说道,“所以,咱们不妨听张大人说说,看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下面的众人不吭声,那张大人就又重新地朝上首的位置拱了拱手,“喏!陛下,太后,各位大人,下官的意思是我们虽然是出售官职,但是这出售的官职也是有限制条件的。
比如说是一些没有什么实权的职务,还有就是最大的官阶不能越过多少级,可以是里正,可以是屯长,也可以是典籍官,还可以赐些低等级别的爵位等,总之,就是他们没有参与政事资格的官职,其实说白了也就是一些名誉上的官职罢了。”
上首的杜太后在听后就点了点头,“嗯,张大人的这个法子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这样那些商户们在身份和地位上发生了一定的转变,但是却又没有什么实权,这样倒也影响不到个啥子,各位大人,你们觉得呢?”
太后都如此说了,下面的人就算是再有意见那他们也不敢说什么,于是大家都齐声地朝上首拱手道,“一切单凭太后定夺!”
杜太后见罢,嘴角就高高地扬了起来,“那好,那这事就这么定了,严相,张大人,这事就交给你们二人来督办!记住,可千万不要让我和陛下失望哟?”
“喏!”两人拱手齐声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