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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美人母女两一回到自己的宫中,李美人实在是再也压不住心中的那股愤怒之火,反手一巴掌就将萧雅给扇趴到了地上。
“没用的蠢东西,就是到手了的东西你都守不住!”
看着盛怒当中的李美人,整个殿内的宫人都齐刷刷地趴附在了地上,一个个害怕且连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受到了牵连。
李美人这一巴掌是用了全力的,她不仅在那萧雅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巴掌印,更是将她的嘴角都打出了血了。
她见萧雅趴在那里是一动也不动,那气就更不打一出来,指着她就厉声地训斥道,“你说你我都给你说了多少道,那萧黎你不要去招惹她,不要去招惹她,可你为什么就听不进去呢?偏要跟我反着来!
我问你,这下可好了?原本的公主之位现在没了,变成了个郡主,原本的一大片的封地,这下也好了,缩水了一半大半!
你自己有几间铺面,那每天的进项也不少,你干嘛还去贪图那点小便宜?阿黎那铺子里的珠宝首饰的确是做的很精美,很吸引人眼球,可你难道就缺那几金几十金的购买钱?
你去贪占那小便宜不说,却还领着那么多的人也去贪占那小便宜?你领着那么多的人去贪占小便宜不说,却还在里面大言不惭,大放厥词!
怎的,你以为你娘我是很得盛宠吗?你也是那受宠的公主吗?
这我都都不想说你了,就你刚才在东宫的表现,我是恨不得一巴掌呼死你!我让你给你父皇行礼,可你却分不清状况地急吼吼地就去跟你父皇认错?
我平时教导你的要察言观色呢?你都没弄清楚状况就以为阿黎将那事情给你父皇告状了,这下可好了,话已经出口了,你就是想改口也改不了了,还害得我也跟着你一起承认错误。
你父皇厌恶了你,连带着我也厌恶了,在这个深宫里头,我原本还指望着你能够给我争气点,可你倒好,不但指望不上你,还一次二次地为你收拾烂摊子,操碎了心,你这是在把我往死路上逼啊你!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那扶不上墙的烂泥,我是怎么教导也没用,就这样吧,以后我也不管你了,你爱怎样就这样吧,”说完李美人就让人来将萧雅扶回了她自己的寝殿,而她自己则是一副很累的样子。
有宫人就欲上前伺候,李美人就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我想静一静!”
“喏!”
众宫人齐声应着,然后齐齐地退出了殿外。
大宫女红叶就走上前五替她揉按着太阳穴,且劝慰道,“主子,您莫要气了,郡主她还小,性子就难免桀骜了点儿,待她再稍微大些,就懂事了,届时她便也明白了您对她的那一份良苦用心。”
李美人就是一哼,“她小?她哪小了,翻过年去就要及笄了,就可以嫁人了,她小,她能有萧黎那个小丫头小?
你看那才多大个人儿啊,就如此的沉得住气,我今天也是乱了阵脚,那小丫头片子原本就没有打算跟她皇祖父或者姑姑告阿雅的状,或者是她已经忘记要跟他们告状这一事。
都怪我急哄哄地领着她去东宫赔礼道歉,是我预估错了,我以为小孩子嘛应该都是喜欢向大人告状的,所以就怕那事情被陛下给知晓了,就赶忙去了东宫。
若是我跟阿雅今天不去东宫,就不会碰见陛下,或者明天再去,也就不会碰上陛下,就算是去了,碰见了陛下,只要她不急着自己跳出去向陛下认错,这祸也就躲过去了。
这下可好了,公主的头衔没有了,封地也有原本下辖的是个县变成了两个县,更主要的是陛下连带着我也厌恶了,这以后恐怕的封赏也不会怎么有了,简直是气死我了!你说我怎么就生出了那么个蠢笨的东西?我身上的精明劲儿她是一点儿也没有学到。”
那红叶就继续的劝慰着她道,“美人,要奴婢说,这是您跟郡主今天运气不佳所致,不然你们也不会好赶不赶的在那里碰见陛下。
陛下是何许人啊?那身上的龙威是那么的强大,谁见了不会害怕啊?郡主她也只是当时被吓住了,所以才没有想到那么多。”
容烨回到家里,他母亲去五仙观上香还没回来,所以直到晚膳后他才有机会将萧黎送他母亲的那几件首饰拿给她。
“父亲,母亲?!”
“阿烨,找父亲母亲可是有什么事?”忠武侯夫妇俩正在房里说话,容烨却突然来了。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阿黎给母亲带了几件首饰,我拿给母亲,”说着容烨就将手里捧着的一叠三个首饰盒子递到了他母亲的面前。
忠武侯夫人听说是萧黎送给她的,顿时就欢喜不已,“哎哟,这孩子还送了我首饰啊?”说着她便伸手过去将那几个首饰盒子给接了下来,跟着就打开了其中一个。
当看到里面躺着的是一整套的精美首饰,有一只被雕刻成一朵玉兰花形态的精美翡翠簪子,有一对同样是被制作成精美耳饰的同材质耳环,还有一对翡翠镯子跟一条金镶玉的精美项链时,她顿时就被惊讶住了。
“阿烨,这也太贵重了吧?不说这些首饰的新颖和精美程度,就单论这些首饰的材质,母亲也知道这是价值不菲的,这可不是普通的碧玉,瞧这透亮水润的品相,恐怕也只有皇室之人才能拥有吧。”
忠武侯在一旁看了就道,“这种玉石一般的皇族之人都是没有资格拥有的,由这种玉石制作而成的珠宝首饰跟配饰我也只瞧见过几个人佩戴过。
一个是陛下他本人,他有一块这样的龙形佩饰,另一个就是蜀国公主萧黎,浴兰节的时候陛下曾亲手赐了她一块与陛下同色同材质的配饰,还有就是已故的皇后娘娘跟太子殿下,以及城阳长公主三人。”
“啊?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怎敢收啊?”忠武侯夫人顿时就大骇。
容烨就道,“母亲,不用紧张,阿黎跟陛下的那块配饰跟这个的材质不一样,他们的那种是纯绿色,不含一丝杂质的极为罕见稀有的一种玉石,听阿黎说好像是叫什么帝王绿。
阿黎送您的这套首饰虽也为翡翠,但是却是为芙蓉种翡翠,它因如出水芙蓉般纯净清秀,所以才冠此名,这种玉石虽也极为名贵,但是却不及帝王绿,母亲不用担心僭越了,是可以佩戴出去的。”
忠武侯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这就好,这就好!”
容烨就笑道,“母亲,阿黎比我们想象中懂得的东西要多得多,像这种低级的错误她是不会犯的。”
忠武侯夫人就点了点头,然后容烨就示意他将下面两个盒子也打开来看看。
忠武侯夫人依言了,随即又打开第二个,只见里面是一只由红色珍珠,黑色珍珠,还有白色珍珠,外加一种蓝色羽毛粘连成一朵栩栩如生的芙蓉花金簪。
“哇,这簪子可精致真漂亮,这是什么材质,什么工艺的?以前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啊,”忠武侯夫人拿在手里就有些爱不释手。
看到自己母亲喜欢,容烨嘴角就微微地勾了起来,跟她解释道,“母亲,阿黎说这上面的金线叫掐丝工艺,这粘连在一起的羽毛叫点翠,它是由一种色彩极为鲜艳的鸟的羽毛粘连而成,因为这种颜色是天然生成,所以这首饰不管是放置多少年其色泽依旧是最初新做的般,永不退色。”
“哇,这么厉害?!”忠武侯夫人就又是惊叹不已,跟着她便主动地打开第三个盒子,就见里面躺着的是几朵开得正艳的鲜花。
忠武侯夫人顿时就笑了,“小公主这是在哪儿找的这么几多鲜花啊?不过这个时节能找到这么几多娇艳的花儿着实是不易。”
“母亲,你认真看一下,”容烨就提醒他母亲道。
忠武侯夫人不解,不过还是依言地拿起了其中的一朵认真地端详了起来,“没有什么的啊,好着呢,都开得正艳。”
容烨就道,“母亲,这些花并非是真花,而是一些仿真花。”
“仿真花?!”忠武侯夫人就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她随即就又仔细地端详着手里的花朵,“谁不会吧,谁能将假花做得这么的逼真?”
容烨就道,“母亲,是真的仿真花,阿黎说开花都有时节,过了时节就败了,她做这种仿真花的目的就是要它们永不言败,让天下的女子不论在什么时候都能簪上最美的花朵。”
忠武侯夫妇听罢,心里都忍不住地惊叹,尤其是忠武侯夫人,那简直是对萧黎赞不绝口。
“天啦,这小公主咋就这么心思灵巧能干聪慧呢,瞧她这些珠宝首饰件件精美无与伦比,她简直就是拥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嘛,难怪我听说她那间珠宝首饰店里的生意好得不得了,每天都是有络绎不绝的客人,我咋感觉不管啥子麻烦的事情在这孩子的手里那都不是什么事。”
容烨的眼里就染上了一丝浅淡的笑痕,心道:确实如此!不说别的,就说容礼今天回来,他跟他说那皇商甘槐家的几个夫人小姐在看到那甘二小姐带回去的那些珠宝首饰的时候,母女两个也忍不住地对那些珠宝首饰的样式和精美的做工给深深地吸引住了。
然后母女几个当即就不受控制的让家里的几个家丁抬上了几大箱子的金饼去阿黎的首饰铺子挑选首饰去了,瞧那阵仗估计不买个几万金的珠宝首饰是不会罢手的,他当时就看得咂舌,是深深地被那种暴发户的行为给震撼住了。
忠武侯就道,“我也听说了,说去她那店铺里去光顾的都是些皇亲国戚,还有勋贵,大户人家的小姐跟夫人,我还听说她那店铺里的东西卖得有点贵,不过今日瞧见,倒也值得。”
容烨就点头,“确实有点小贵,不过一分价钱一分货,阿黎那店里的东西确实都是精品,而且还有很多都是孤品,一个款式也只有一套首饰。”
忠武侯夫人就问,“那我手里的这些珠宝首饰也都是孤品?”
容烨就点头,“自然!”
忠武侯夫人随即就感叹道,“哎哟,我得怪怪呢,那岂不是更值钱了,简直就是无价之宝嘛?”
容烨微微地笑了笑,便转了话题,“好了,父亲,母亲,时候也不早了,你们便早些的歇息吧,孩儿也要回自己的院子里了。”
“好,去吧!”忠武侯就朝他挥了挥手。
忠武侯夫人却立马唤住他道,“唉,阿烨,你若再见了那小公主你替母亲向她道谢一下,如今咱们家身份敏感,我跟您父亲都不适合和皇室中人走的太近,你不同,你跟小公主之间的友谊是在你未建立战功之前就建立起来,而且你们一直都关系要好,整个燕京城里的人都是清楚的。
我跟你父亲贸然地与东宫的人有来往和走动的话,势必会引起有些人的无端猜测,那样说不定反而还会给长公主和小公主带去不必要的麻烦,若是平时只有你跟小公主有些来往走动倒也不至于。
不过若是小公主和长公主那里有什么需要的话,我跟你父亲暗地里还是能帮衬一二的。”
容烨就看向自己的父亲,就见武成候朝他微微地点了点头,容烨便明白了,“好,孩儿知道了。”
待容烨离开之后,忠武侯夫人就道,“哎哟,这么贵重的礼物,我都感觉明天给她们送过去的土特产都有些拿不出手了。”
忠武侯就安慰她道,“夫人,心意到就好了,那小公主跟长公主也不是那般爱计较的人,况且,她们可是陛下最疼宠的两位公主,什么样的好东西她们没有见过?你想啊陛下连帝王绿的翡翠配饰都舍得给那小公主,就更别肖说其他的了。”
忠武侯夫人想想也是,虽就道,“行,那就听你的!”
忠武侯就道,“这就对咯,与人相处贵在真诚,以真心待真心!”
忠武侯夫人就点了点头。
仅仅一个晚上的功夫,广陵公主领着几个闺中的好姐妹去自家侄女蜀国公主的珠宝首饰铺子里打秋风的事情就被传的是整个燕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了。
又不到半天的功夫,广陵公主被陛下重罚,由原先的广陵公主降为了广陵郡主,封地也由原来的所辖四县便成了所辖两县的消息也传了出来。
与此同时,还传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那便是陛下见自己的小孙女被自己的亲姑姑如此的欺负,当即他便摘下了腰间的一块龙形玉佩赐给了她,说那块玉佩能代表着他,以后就让小公主随身佩戴着,若是再遇到那种不长眼的,直接拿出那块玉佩办理了他便是,不论生死,不管那人是皇室的宗亲王爷公主还是后宫的嫔妃,亦或是外面的地痞流氓,只要敢对她不敬不利,她就有权处置了那人!
大家听罢,都唏嘘不已,觉得这老皇帝对这小公主当真是宠溺的紧,已然到了骨血里了。
于是有人就坐不住了,当即就在朝堂上跳了出来,首当其冲的就是那御使大夫曹寅,“陛下,臣听闻坊间传言,说陛下因为广陵郡主之事而还特意地赐予了蜀国公主一块贴身的龙形玉佩,臣斗胆一问,不知可有此事?”
老皇帝盯着他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是有此事,怎么,有何不妥?!还是说曹御史有意见呐?!”
曹寅心一惊,立马就跪下去道,“臣不敢,臣只是就是论事。”
老皇帝就道,“那好,那你就给朕好好地当着这满朝的文武大臣们论论,看朕有何不妥?!论的好,朕重重有赏,论的不好,你便知该当何罪?!”
说最后这一句话的时候,老皇帝身上的帝王之位无形中盛放,曹寅当即便感到一股无形之中的威压传了出来,让他顿时的害怕不已,老实说他都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行为了,可是他话都说出来了,而且陛下已然下了旨,他就是想反悔已然是不行的了,于是他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
“陛下疼爱自己的孙女儿臣能理解,但是陛下不能太过了,那龙形玉佩乃是陛下的贴身之物,有代表着陛下的意思......”
老皇帝不待他后面的话说完,就从中打断他道,“要不是朕的贴身之物朕还不赐予呢,朕有那么多的龙形玉佩赐她一块又有何妨?
朕的几个嫡子嫡女就只给朕留下了这么一根独苗,朕还不能多疼着她些了?”
那曹寅就大着胆子抢白着他道,“陛下赐予了蜀国公主一块玉配原本也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陛下您却赋予了她生杀大权,还无论是皇室宗亲的王爷公主,亦是后宫的嫔妃。
陛下您这样是容易将蜀国公主给惯坏的,到时候她将会不把任何人都放在眼里,只要别人稍有点得罪她,或者是稍有些不顺她的心意,以及她稍有些看不顺眼的,她都可以毫无所顾忌地将人给打伤弄残,甚至是取人性命。
她现在本来就还是一个孩子,心性不稳不定,若是再被那有些有心人的挑唆和利用,那她将来是要闯大祸的!所以臣斗胆请陛下收回成命!”
“放肆!一派胡言,妖言惑众!”老皇帝直接就将面前案几上的一个正散发着袅袅香烟的小香炉抓起来朝曹寅砸了过去,曹寅被砸了个正着,虽然没有砸在头上,但是却也是砸在了他的胸口上,让他生生地吃了一记疼,发出了一阵闷哼。
满朝的文武大臣看到这一幕都是心惊不已,在为这曹寅捏了一把汗的同时,也对老皇帝惧怕不已,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随便地点几个人发泄,于是大家都一个个的低垂着眉眼,身体站得笔直,一副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
老皇帝盯着他的眸中喷了火,“你将朕的皇孙看成什么人了?啊?!朕的皇孙年纪虽小,可却并不是那种心性残暴,随便受他人几句挑拨蛊惑之言就会意志不坚,做出那种出格的傻事的蠢笨之人。
你们也都看到了,朕那皇孙即便是被朕封为了蜀国公主,她也没有骄傲自满,飞扬跋扈,不将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更没有做出过什么仗势欺人,伤天害理之事。
相反的,她一直都是一个谦恭有礼,慈柔嘉懿,温文仁德的孩子,你们好些个朝中的大臣也是见过那孩子不少面的,她可曾有在你们面前趾高气扬,颐指气使,对你们吆五喝六,有不恭敬之处过?”
下面的重臣齐齐拱手回道,“不曾!”
“这不就是了?!”老皇帝环视着大殿里的所有人一圈,继续道,“朕的皇孙不但对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不尊不敬之处,而且还对你们都礼遇有加。
今年灾情这么严重,与他国又遇战争,朕的皇孙深明大义,不仅将她整个封地上的粮钱都捐献出来了,甚至还将她所有羽绒所置换得到的粮食都捐给了朝廷用作军费开支和赈灾之用,以解了朝廷的燃眉之急。
你们不但不念她的好,反而还在这里对一些莫须有的事情妄测她,编排她,诽谤她,一个孩子,还不到十岁的孩子,她有何错之有?你们就这么点心胸,比针眼子还小?就这么的不待见她?容不下她?你们就这么地想让朕最后一丝的嫡系血脉也消失吗?”
众朝臣立马齐齐地跪下,直言“臣等不敢!”
老皇帝盯着他们就冷笑道,“哼,不敢?!我看你们敢得很呢?打从那孩子从牢狱中出来之后,你们中的某些人就一直的暗中小动作不断,不是去为难她,就是去欺负她,还妄图想害她性命,朕连自己的皇孙都护不了,如何能护好天下的黎民苍生?
朕告诉你们,朕就是要赐给她那块玉佩,以后若是谁有不服,再去找她麻烦,死伤自负!朕今天也明确地将话挑明了,朕就是要她活着,好好的活着,长长久久,长命百岁地活着,以后谁要是对她的生人安全构成了威胁,那就是不忠,不孝,不臣,朕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老皇帝向来就是一个乾纲独断之人,满大殿的朝臣们听了老皇帝的这些话之后,再次的大气都不敢出,又齐声声地直言说“臣等不敢!”
即便是在场的几个萧黎的皇叔们,他们心里再不甘,再不满,觉得老皇帝这是偏心的没边儿了,也不敢有任何的异议,只得附和着其他的朝臣们一起说“不敢!”
不过也有人是真心替萧黎高兴的,那就是容烨他们父子两,还有就是荣郡王以及朝中的其他几位忠臣良将。
老皇帝见下面的众人都不吱声,随即目光就看向了仍旧还跪在大殿中央的御使大夫曹寅,曹寅此时也没有任何的话可说了。
陛下虽说是赐予了蜀国公主一块龙形玉佩,不过她不是也还没有使用么?而且她也还没有做出过什么出格的坏事来,他刚才就那样的预判她好像是有些不大妥当,也有些小肚鸡肠之嫌,毕竟人家也的确是一个还不到十岁的孩子,你就那么地针对人家,是个谁都会觉得他是落了下乘,此时的他的心里是无比的紧张和害怕,还有深深地自责和后悔,当然他这个自责不是对萧黎,而是觉得自己之前没有思量清楚,鲁莽行事了,他害怕老皇帝这回是不能轻易的饶了他。
果然怕什么就来什么,老皇帝在对着他盯了一会儿之后就道,“曹寅,你身为御使大夫理应深知我大魏朝的律例,你在弹劾他人之前凡是都要讲究个证据的,没凭没据的,仅凭自己的猜测和臆想就对他人进行武断的诽谤和妄断。
你今日的所言所行,已完全的不合一个御史大夫之职能,朕看御史台的这份职务你已无能再胜任了,就这么着吧,你就卸去御使大夫之职,从今往后你就闲赋在家当你的闲散侯爷吧,而被你空缺出来的职务就让你之前的属下御史中丞王国章来胜任!”
王国章一听,立马就出列跪在了大殿的中央,执着笏板朝坐在最上首位的老皇帝不卑不亢地拱手道,“喏,谢陛下隆恩!”
曹寅一听,便知道自己大势已去,遂也不再做挣扎,挣扎也无用,说不定再惹怒了老皇帝他对自己的处罚更甚,于是他也就闭了一下眼之后也就对老皇帝叩首谢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