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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生气的原因

作者:我家卖红油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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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待萧黎去上课了之后,有宫人来禀告说堂邑候夫人求见长公主,巴陵长公主的眉头就微微地拧了起来。

    “堂邑候夫人?她来做什么?咱们平素也没跟她家有什么来往啊?”

    彩屏姑姑也就摇头,“或许她是有什么事情想要求长公主吧。”

    她这话音刚落,那前来禀告的宫人就说那堂邑候夫人是来给小公主赔不是的。

    “阿黎?!”巴陵长公主的眉头就拧的更深了,“她怎么给阿黎扯上关系了?”

    那前来禀告的宫人就说,“属下也不知,不过她就是这么说的。”

    巴陵长公主犹豫了一下,跟着就道,“那就将堂邑候夫人请进来吧。”

    “喏!”

    不一会儿的功夫,那宫人就将堂邑候夫人给带进来了,堂邑候夫人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是哪儿也不敢乱瞟,生怕惹了长公主的不快,又让她罪上加罪。

    她身后还跟随着几个手捧着精美雕漆木盒的丫鬟下人。

    “臣妇薛氏见过长公主!”行至长公主跟前,堂邑候夫人赶忙就跟她行礼,她身后的人也是。

    “堂邑候夫人免礼!”

    “谢公主!”堂邑候夫人起身。

    巴陵长公主就道,“堂邑候夫人说跟我家阿黎赔礼道歉,不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堂邑候夫人就诧异了,原来小公主没有将这事告诉长公主啊?不过她却还是将事情的原委给说了出来,并示意她的人将那些礼盒都放下,末了她便又有些小心谨慎地道,“这事后来被我家侯爷知晓了,直接把我骂了个半死,说我就是个傻婆娘,被人给卖了还在帮人数钱。

    我心里也是万分的愧疚与后怕,怎么就遭了那宣平候府人的道了呢?臣妇当时就想要来跟小公主赔礼道歉的,且已经到了宫门口,可臣妇却听人说昨日是小公主的生辰,陛下也在,”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就小了一些,不过却还是将话给说全了,“因为有广陵郡主之前的那档子事儿,所以臣妇就不敢进来了,一是怕搅扰了陛下和两位公主的心情,二是怕陛下对臣妾和我家侯爷的怪罪。”

    巴陵长公主原本是有些生气的,但是听到她后面的这一席话之后嘴角却微微地扬了起来,心情跟着也好了不少,这堂邑候夫人的确是个不怎么聪慧的,也难怪那堂邑候会那样的骂她,不过她倒也实诚。

    “我家阿黎回来既然没有提及你,想必她也是真心没有要怪罪你的意思,所以这些致歉礼也就没有必要,你带回去吧!”

    “哦,不不不,”堂邑候夫人赶忙摆手,“送来的东西哪有又带回去的道理?再者昨日是小公主的生辰,我们理应该备上一份礼物才是。”

    巴陵长公主就道,“小孩子的生辰,好好的玩儿一天就是了,哪用得着那么地在意?所以我跟父皇才没有宴请客人,堂邑候夫人也用不着这么的客套。”

    堂邑候夫人就道,“长公主说笑了,臣妇可没有跟你们客套,这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那肯定也还是要备上一份礼的,所以还是恳请长公主莫要推辞,这也是我们身为臣子的一份心意。”

    长公主知道这礼物要是不收啊这堂邑候夫人的心里面会不安的,于是也便不再推脱了,“罢了,既是送与小公主的生辰礼,那彩屏你就随意地收下一件吧。”

    “喏!”彩屏姑姑上前去从那一堆的礼盒中随意地抱起了一只搁在了旁边。

    堂邑候夫人就看得咂舌,“这?!”

    巴陵长公主就笑道,“夫人,你的心意我们心领了,生辰礼一份就够了,至于其他的你就还是带回去吧,不然于理不合,而且也容易给他人造成困扰,一是阿黎的生辰已过,二是我们也不想去麻烦别人。”

    长公主的话既然都说到了这份儿上,堂邑候夫人也不好再将余下的那些礼物塞给他们了,遂就道,“喏!”

    巴陵长公主见她有些不大自在的样子,这人才送了他们礼,她也不好直接就这么地下逐客令,所以巴陵长公主就直接地又跟她话了几句家常,这堂邑候夫人都一一的回答了,但是巴陵长公主觉得她这样的人着实无趣,于是也就淡了继续聊下去的兴致,那堂邑候夫人也是感觉到了些什么,遂就起身直接找了个理由离开了,巴陵长公主也松了一口气。

    “唉,我是怕这堂邑候夫人若是再继续地待下去的话,我都要尴尬了!”

    彩屏姑姑就笑道,“这堂邑候夫人着实是个不大会与人聊天的人!”

    巴陵长公主就道,“可不是么,这一问一答的,我都快找不出问题来与她说了!”

    彩屏姑姑就又笑道,“奴婢估摸着她是因为太紧张了。”

    巴陵长公主就没好气道,“我又不吃人,她紧张个什么劲啊?”

    彩屏姑姑就提醒着她道,“可是您是长公主,是皇室最尊贵的存在,之前她们又没有跟您接触过,就难免有些拘谨和惴惴不安,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就惹您不高兴了。”

    巴陵长公主本打算说两句什么,最后只得化作一声无奈地叹息。

    彩屏姑姑走过去将那个盒子捧过来就转移话题道,“长公主,咱们看看这堂邑候夫人留下的是个什么礼物。”

    巴陵长公主就点了点头,彩屏姑姑随即就将那只盒子打开,就见里面装着的是一颗成人女子拳头般大小的金绿色珠子,那珠子周身通透水润,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且还泛着一丝莹润的绿色光泽。

    “哇,好漂亮的珠子!”

    在场的人见了,都就忍不住地惊叹,就连巴陵长公主跟彩屏两人也都是暗暗吃惊,这一生她们所见的宝物何其多,可是就这么大颗的猫眼石她们也还是头一次见到,而且这颗猫眼石还是金绿宝石中最稀有珍贵的那种。

    彩屏姑姑看向自家的主子,就很想说这堂邑候府还真是富裕呢,就她刚才随便地取了一只盒子,那里面就装着这么一件名贵的东西,就是用价值连城来形容也不为过,就更别消说其他那些盒子里了还不知道又装着什么样的珍宝之物,但是这里人多,这些话她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

    巴陵长公主也只是失态了一瞬,随即就道,“让人拿去先给胡大夫检查一下,若没问题,再送去小公主那里。”

    “喏!”彩屏姑姑亲手将那盒子给捧了下去找胡大夫检查。

    胡大夫原本是萧黎舅舅广平侯府三公子欧阳澈的同门师叔,此人精通医术医道,萧黎她小舅舅小时候的身子就一直都是他在调理。

    她小舅舅深知皇宫凶险,怕一些人明着不敢对她怎么样,但是暗中未必就不会使用一些阴招,例如下毒谋害,暗杀啊之类的,这也是一些皇室中人,还有些世家大族们惯会使用的招数和伎俩,所以就将胡大夫派给了她,其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她在这些方面的人身安全。

    按理胡大夫也是没那么容易就进入到宫中的,还是巴陵长公主托了老王爷,说这胡大夫是老王妃她娘家的那个老苗医的师兄弟老皇帝才默许肯了的,老王爷他们府上的那个老苗医老皇帝也是见过的,对他的医术也是颇为满意的。

    当然,巴陵长公主当初跟老王爷的介绍说这胡太医是以前夏大将军府的府医,也是跟随在夏大将军身边出生入死二十几载的军医。

    老王爷深知夏大将军及其府上阖家老小都死得冤,也很是惋惜,且这人还是他曾经的贴身军医,遂对他倒也是信任的,于是就到老皇帝面前去给巴陵长公主说了这份情,所以这胡大夫才这么地跟着她们姑侄俩的。

    所以以后凡是别人送来的东西都是一律要先经过胡大夫检查确认了之后才能收进库房供主子们享用的。

    堂邑候夫人回到府上,堂邑候一看到她又将那些东西给带回来了,立马就迎上去皱着眉头呵斥道,“嘿,我说你怎么把这些东西又给带回来了?”

    他们的女儿刘楚楚也就道,“是啊母亲,是不是那小公主她不肯原谅你啊,这可怎么是好?”

    那小公主她以前可是领教过的呢,虽然人不大,但是着实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就是现在郢城郡王家的那个萧茵绚也还没有被放出来,据说天天都是关在那院子里的,现在郢城郡王都不怎么疼那个女儿了。

    堂邑候夫人就道,“长公主她不肯收,还是我好说歹说说是我们的一点心意给小公主备的一点儿生辰薄礼长公主她才勉强地留下了一只盒子,这些就都给退回来了。”

    堂邑候就追问,“那怎么说啊?”

    堂邑候夫人就回答道,“小公主在上课,我没见着她人,是长公主接见的我,不过听她的话说好像小公主并没有怪罪我的意思,因为小公主回去压根就没有在她及陛下的跟前提起过这件事。”

    “真的?!”

    堂邑候夫人就点了点头,“嗯!”

    刘楚楚就道,“会不会是那小公主只顾及着贪玩儿,把这事给忘记在他们面前说了?”

    堂邑候夫人就摇头,“听长公主说后来陛下还特意地问过了那小公主,但是小公主也只是说了那宣平候夫人的事,并没有提及到我,想必她是真的没怨怪我吧!”

    那堂邑候的心总算是落到了实处,跟着就感叹道,“哎哟,没想到这孩子倒是个讲理的,与一般的皇室子弟还真是有些不大一样。”

    刘楚楚也立马就点头附和道,“是啊,是啊,那小公主虽然因为身份的原因平时是被人敬着畏惧着,但是她却一点也不飞扬跋扈和心胸狭隘。

    上回我们跟萧茵绚一起,因为我们不认得她,那萧茵绚就口无遮拦的对着她说了一些不中听话,后来知道了她的身份,我们以为那小公主要连同我们一起责罚呢,可是她却并没有,也只是训斥了那萧茵绚一个人而已。”

    那堂邑候就点了点头,“行吧,那这事就算过了,唉,对了,那留下的是哪份礼物啊,可别太轻了,显不出咱们赔罪的诚意?”

    堂邑候夫人就笑道,“放心吧侯爷,那彩屏姑姑虽然奉了长公主的命随意地留了一只盒子,但是我在马车上打开来看过,是那颗猫眼儿石,轻不了。”

    那堂邑候又就点了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你说这些天,那老不死的对你们这些皇子是极度地看不顺眼?”看着眼前一脸郁色的儿子,高美人的眉头也就蹙了起来。

    萧尧一屁股地就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可不是么?我现在都怕见到父皇了,但是每天又要上朝,我又不得不见到他,老实说我都想得告假躲他一阵子了,但是又怕他派来太医拆穿我的谎言,所以母妃,要不你给儿子想个辙吧?”

    高美人就问,“你们最近是不是惹那老东西不高兴了?”

    萧尧就道,“没有啊,最近又没有什么重要和大的事情,天天在朝堂上说的还是那些赈灾的事情,然后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再不然就是讨论应对即将到来的西齐和谈使者,但这些都有专门负责,与我们这些皇子都是没有多大干系的。”

    “这就奇怪了,”高美人就一副沉思状,却见萧尧又道,“父皇倒是对萧凛和萧越不错,昨天父皇不仅又给萧越赏赐了不少的东西不说,对萧凛那对儿子也有些赏赐。”

    “萧凛那对儿子?”给萧越赏赐东西倒还说得过去,毕竟人家才刚失去了未婚妻,正琉璃心着呢,老皇帝要赏赐点儿东西给他安慰,可是怎么突然之间又给萧凛那对儿子赏赐东西了?那两个小子可从来没见他有多重视过。

    想着想着,高美人猛地就抬起了头来,然后就看着一旁的闵氏道,“你速去打探一下,是不是前两天萧黎那个死丫头片子生辰的时候萧凛跟萧越两人都去给她过生辰了,还有其他几位皇子是不是都没有去?”

    “喏!”闵氏心一惊,赶忙就去打探了。

    萧尧就一副不可置信地神情,“萧黎生辰?”

    高美人就道,“可不是么?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死丫头片子,每年的腊月二十三都是她的生辰日,也怪我那天都忘记了交代你了。”

    萧尧就一副愤愤不平地样子,“交代又怎样,她一个小辈儿难不成还要我这个做叔叔的去给她过生辰不成?”

    高美人就道,“话虽如此,但是挨不过那小丫头片子身份地位比咱们尊崇啊!再者,那小丫头现在没父没母的,在皇室里也着实是挺可怜的,那老不死的自然是希望你们这些做叔叔的多怜惜和疼爱她些。”

    萧尧就撇了撇嘴,“她可怜?整个皇室里就数她的日子过的最滋润了,不但拥有那么大一块封地不说,还最受父皇的宠爱,动不动就给她赏赐,而且每次赏赐的东西都十分的名贵,整个皇室里头就数她获得的父皇的恩宠最多,谁能比得了啊?光是想想就叫儿子嫉妒得好生抓狂!真想找个机会弄死那个小东西!”

    高美人就呵斥他道,“你可莫要做傻事啊?现在咱们最主要的可不是跟个小丫头片子争风吃醋,咱们是要那个储君之位,对付你那几个兄弟!

    以前只有一个萧凛,但是现在却又突然地冒出来一个萧函,那萧函可不是个省油的东西,你看他故意将他那四个嫡子嫡女模仿着嫡脉的那四兄弟姐妹来培养,就足见这个人野心有多大,心机有多沉。

    而且现在那个萧哲好像也生了一丝不该有的念想,咱们的敌人现在多着呢,可千万不要去招惹萧黎那个死丫头片子,你没看到你的那些兄弟们都在一个劲儿地讨好她们姑侄俩么?”

    “要我去讨好她,休想!”

    看到他那一副气愤不已的不养,高美人的眉头又就拧了起来,教训他道,“看你,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不是?母妃给你说过多少次了,咱们做人要能屈能伸,别那么直,也别那么刚,在这个世上,做人哪有不低头的?关键是要看自己所收获到的东西。

    那萧黎这会儿是深受那老不死的宠爱不假,可是那份宠爱她又能享受得了几年?最后那老不死的一蹬腿儿,她还不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到时候你想怎么对待她都行!但是这会儿咱们却还是要跟她们保持着一份友好的面子情。

    你若是硬要跟她争个长短,论个输赢,你想那老不死的会怎么看你,看你的母妃,他会觉得你心胸狭窄,气量狭小,不堪大用,他也会怪罪你的母妃我没有将你教好,那等待咱们母子两的是什么?是厌弃!”

    大约大半个时辰左右,闵氏就急急匆匆地回来了,“美人,你猜测得没错,的确,腊月二十三日那天汝南王和辽东王都去过东宫给那小公主送过生辰贺礼。

    汝南王是上去送了在那里待了一会儿就走了,辽东王是下午半天的时候带着一双儿子去的,在那里他们一直待到用了晚膳才回去,据说期间他还和陛下下了一下午的棋,父子两之间说了不少的话的,最后用膳的时候,都是在一张餐桌共用的。

    而其他几个皇子跟咱们家王爷一样都没有去,而且也都没有有所表示,想必陛下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生几位王爷的气的。”

    萧尧一把将手边的茶杯抓起来用力地摔在了地上,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你看,又是因为这个小崽子,又是因为这个小崽子,就因为我们没有去给那个小崽子庆生贺喜,父皇就给我们甩脸子?!”

    高美人看着他就冷哼道,“你还说呢?那萧越和萧凛会做面子功夫?你咋就不会呢?那两兄弟的内心里并不见到就有多真心地喜欢萧黎那个丫头片子,但是人家就是会做那面子上的事情。

    这不,人家就是获得了既得利益,你们呢,你们又得到了什么?不是就得到了那老不死的白眼儿了么?”

    萧尧不想听她那么多的教训,冷哼一声之后直接就转身离开了她这里。

    高美人是看得既生气又无奈,最后只得让人去跟紧他,千万别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干什么浑事,随即就扭过头去吩咐闵氏,“你去库房里收拾一件贵重些的礼物,等下遂我去趟东宫。”

    “美人的意思是?”闵氏就试探性地问道。

    高美人就叹道,“去东宫补件生辰礼,萧尧犯浑,咱们可不能跟着他犯浑!”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