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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从大殿出来之后,三五成群地走到了一起,又开始了他们私底下的议论。
“这关内侯晋升的速度可真是够神速的啊,仅仅只是隔了一年的时间就从原来的正五品羽林中郎将升任成了正四品的抚远将军,而且这抚远将军的官职名称还是陛下特意为他新创的,就这一份殊荣足够世人津津乐道好一阵子的。”
“还不止呢,还有那么多财物赏赐呢,两万金的黄金,五千两的白银,上好的贡缎,还有棉布那些,听得我都是好生的羡慕呢!”
“是啊,是啊,陛下待他可真是厚爱啊,十五岁的少年将军,还统兵五万,真可谓是实打实的实权人物啊!照这个升任之法,想必要不了多久他就要只是屈居在他老子忠武侯之下了。”
“哼,升任的那么快我看未必就是什么好事,所谓刚过易折,这关内侯小小年纪就能力非凡,甚是了得,就是好些人穷极一生也未必就能达到那样的高度,可他却轻轻松松地达到了。
倘若他往后又立下了什么汗马功劳,不世之功,陛下赏他都没有什么能赏赐的了,你们说等待他和忠武侯府的将会是什么?”
几人顿时都就心猛地一惊,倒抽了一口凉气,因为他们都联想到了一个词,那就是“功高震主”,这场景实在是太过熟悉了,夏氏一族的结局才过去没两年,那可不就是功高震主的结果所导致的么?难道这忠武侯关内侯父子也要步了他们的后尘?
默默地走在几人后面的萧函萧凛,还有萧尧三人听了都就抬起了头来相互地对看了彼此一眼。
然而也就在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就在他们的身后响了起来。
“苟大人休要在那里胡说八道,危言耸听,这关内侯加官进爵的事儿难道不是他应当应得的份儿?
倘若苟大人也像关内侯那样在严寒的冬天不辞辛劳,跋山涉水地去往那万里之遥的西域之地,途径那千里无人烟的广袤荒原,还有横穿那一望无际的戈壁沙漠之地,不仅要忍受蛇鼠虫蚁地偷袭,时不时的飞沙走石,还要忍受着寒冷饥饿和干渴,累了饿了,夜里只能歇息在了无人烟的荒漠和沙漠里,随时都要警惕地防备着和面对狼群们的袭击,还有沙匪们的劫杀。
在保证自己手下无一人伤亡和掉队的情况下,安然地到达西域之地,走访那么多的国家,将他们那里有我们中原地区没有的东西带回来,还能亲绘出一张地图来,将那边先进的冶铁和锻造刀剑的技术带回来,并带回几十匹血统纯正,可改善咱们大魏朝的优良品种的汗血宝马来。
不说别的,就这带回来的后面的两样东西,一是先进的冶铁和锻刀技术,二是汗血宝马,就足可以让我大魏朝的将士和热血男儿们将来若是在战场上少枉死多少条的鲜活生命,陛下也会对你恩宠有加,给你加官进爵的!”
那个被唤作苟大人的大人就一脸微笑着地向这后说话之人拱手道,“是是是,御史大人所言极是!”
没错,这后说话之人正是由那御史中丞升上来的现任御史王国章。
只见那王国章并没有多理会那苟大人的伏低做小,而是直接地就又冷哼了一声,“再说了,造成那夏大将军一族,乃至整个皇室嫡系一脉的悲剧可是那乱臣贼子公羊措和郎严超之为,而并非是陛下,尔等几人刚才所言的那些话我也就只当是诸位羡慕嫉妒关内侯了,羡慕嫉妒他小小年纪就取得了如此斐然的成绩。
所以王某奉劝诸位今后莫要再说那样的话了,更别将夏大将军一族的结局归咎到陛下的头上,俗话说祸从口出,几位大人也不想给自己和自己的家人招惹祸事吧?
况且,咱们的陛下向来赏罚分明,并不是那种心胸狭窄,喜欢滥杀功臣的人,咱们的陛下心中装的是天下,还有天下万千的黎民,而这天下也并非只是我大魏朝所占领的这一块地方,而这天下的万千黎民也并非只是生活在我大魏朝这一块土地上的人民,陛下是惜才之人!”
“是是是,王大人说得极是!是我等刚才胡言了,王大人提醒的是!”几人连忙又向王国章讨好着说道。
王国章冷哼一声,随即转身快步地离去。
几人暗自地松了一口气,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其中一人就道,“刚才那些话怎么就被他给听去了?”
几人都不约而同地朝他们身后望去,然后就看到了萧函萧凛和萧尧兄弟三人,几人在一瞬的惊讶之后,赶忙地弯腰行礼!
兄弟几人都没言,而是直接从他们身边走过了。
几人随即面面相觑,直觉泪奔,尴尬得不行,你说你们说人家老子,还被人家的儿子给听了个正着,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啊?
几人也不敢再说什么了,而是也都快速地离开了。
老皇帝看着一旁的荣景容烨父子俩,满脸的都是笑意,“今天难得的天气晴好,你们随朕去马场里转转。”
“喏!”
到了马场,老皇帝先是让人牵来了他常骑的那匹马就欲骑上去围着马场跑上两圈儿。
容烨父子俩却是有些担心,毕竟老皇帝的年岁已经有那么大了,万一他到时候不小心从那马上摔下来受伤了怎么办,所以父子俩就欲阻止。
“陛下?!”
老皇帝就朝他们摆了摆手,“无碍,朕虽然也有三四年不曾骑过马了,但这马也跟了朕有八九年的时间了,朕也时常来看望它,它还没有忘记朕,朕还能再继续骑它,”说着老皇帝就一个熟练地翻身上了马,跟着就一夹马腹在马场上跑了起来。
容烨父子见罢,也赶忙地一人牵过一头马地追了上去。
老皇帝在围着马场痛痛快快地跑了几圈之后就停下来了,然后大家就围着马场慢悠悠地走着。
容烨突然就道,“陛下,这匹马也是一匹汗血宝马?”
老皇帝就点头,“是,这也是一匹纯正血统的汗血宝马,是老三在朕六十岁生辰的时候送给朕的。
那时候西齐国还很强盛,与咱们大魏朝也正交恶着,切断了咱们与西域诸国往来的所有交通要道,要弄来一匹纯正血统的汗血宝马着实不容易。
阿璞知道我向来喜爱马,尤其是良驹,所以他便千方百计地给朕弄来了这么一匹马,这匹马还是他从一个北方的游牧民族的手里花了大价钱弄来的,当时弄来的时候才一岁多,还不能骑,又养了一年多朕才开始调教它,在它四岁多的时候朕才开始正式地骑它,但也没骑多久朕就没再骑它了。”
容烨父子俩都就明白老皇帝这话中的意思,那就是打从厌胜之祸那件事之后陛下就没有再骑这匹宝马了,想必那件事情是陛下心中的永生之痛吧。
走了一圈下来,老皇帝将马重新地交给养马者的手中,让他们好生地伺候着,跟着就领着容烨父子二人去了那群由容烨从西域带回来的汗血宝马饲养之地。
远远的看着那群膘肥体壮,毛色油光水滑,在饲养场或欢快的奔跑,或停在那里啃食着地上的嫩草的马儿们,老皇帝的脸上就扬起了大大的笑容,眼睛里也是绽放着亮光。
“嗯,不错,不错,容烨,你带回来的这些马都是最顶级的纯种汗血宝马,光是这么看着,朕也能感受到他们在奔跑时候的矫捷身影与那超强的耐力,这,才是真正的顶级战马!”
“是,确实是难能可贵的宝马良驹,被誉为马中之王者也不为过,”忠武侯看着那些皮毛发亮,身形高大雄壮的马儿一向波澜不惊的面容之上也难掩激动之色。
老皇帝看着他就笑道,“荣景啊,你和容烨,你们父子俩去各自挑选一匹做为你们今后的坐骑吧。”
忠武侯一听,连忙就单膝跪了下去,拱手道,“陛下,使不得,这些马匹是阿烨专门从西域带回来给您的,臣怎么能拥有呢?况且,臣也有坐骑,不需用再添坐骑。”
老皇帝看着忠武侯那一副诚惶诚恐又不似作假的模样,于是目光就看向了容烨,“你没有告诉您父亲?”
忠武侯也就一头雾水的模样看向容烨。
容烨就朝老皇帝拱手回道,“臣忘记了。”
老皇帝就伸出手指指点着容烨,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然后他就弯腰亲手将忠武侯给扶了起来,“起来吧,这又不是在宫里,也不是在朝堂之上,行此礼做甚?
朕之前跟容烨说过,让你们父子二人一人挑一匹汗血宝马回去可不是说假的,你是朕的大将军,三军的最高统帅,理应配得上最好的战马,容烨是朕最看好的将才,这孩子也没让朕失望,而且这些马本就是他从西域带回来的,那拥有一匹良驹也不为过。
这汗血宝马虽金贵,但也不是弄不到,以往西齐国强盛,横加阻拦,咱们去往不到西域,而偶有一些西域的商人就算是到了咱们大魏朝,也不过是向咱们售卖一些小打小闹的廉价之物罢了。
今时不同往日了,西齐国衰弱了,虽说咱们通往西域的交通要道仍是受西齐国把持着,但是咱们的商人要去往西域他们却是不敢再加以阻拦,今后咱们便再从西域弄回来一些汗血宝马就是。
要改良咱们大魏朝的战马马种情况,而且在未来两三年内就得改良出几万匹,甚至十几万匹的战马来,光这几十匹的汗血宝马是不够的,至少得有几千上万匹的汗血宝马才成,所以朕想过了,得派人去往那边,跟那边的国主商议,争取跟他们达成协议,让他们多卖些汗血宝马给咱们。”
容烨父子俩就点头,忠武侯就道,“陛下考虑得甚是,前年,各国所受到的灾情都比较严重,现在各国都在休养生息,我大魏朝若是想要以最小的代价一统天下,那必须得赶在他们国力恢复之前就得将他们一举拿下,而我们也必须要在三五年的时间之内将一切该准备的都要准备好。”
老皇帝就点头,“正是,所以咱们这三五年的时间至关重要,容不得有半点的马虎!”
父子俩就点头。
老皇帝就道,“好了,你们父子二人就各自去挑选一匹吧。”
忠武侯父子俩随即就朝老皇帝郑重地拱手道,“谢陛下!”
跟着忠武侯就浅笑道,“臣觉得那些马都是上好的良驹,哪一匹都好,不若陛下就随便地指给臣一匹吧,臣都会喜欢的。”
老皇帝就看向容烨,“容烨,你呢?你也是要朕给你指一匹么?”
容烨就拱手道,“陛下,眼下几年天下间应该也是没有什么战事的,所以臣也用不着急着骑它们,臣自己有一匹马,平时骑那匹马就可,所以臣想恳请陛下就赐我一匹年龄稍幼的马吧,臣到时候牵回去养两年,像其他的那些成年马匹就还是留在马场里用于改良马种吧。”
老皇帝就点头,“嗯,好!”
于是乎,老皇帝就指着不远处一匹真在与另一匹通体纯黑的汗血宝马打架嬉闹的汗血宝马道,“荣景,你就那一匹棕红色的吧,我见你目前的那一匹就是这个颜色的。”
忠武侯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就望了过去,顿时就朝他拱手谢恩道,“谢陛下!”
老皇帝就朝他摆了摆手,然后就对着容烨道,“容烨,你要的那匹就自个儿去挑。”
容烨也就拱手道,“谢陛下,陛下,臣已经看好了,不若就那匹黑色的吧,因为另外几匹都是枣红色的,到时候陛下若是需要马匹驾车了,那几匹枣红色的就正正好,颜色统一。”
老皇帝就点头,“嗯,好,那你就那匹黑色的吧!”
“谢陛下!”
“主子,关内侯不是同您说,他今日与您一起去阿齐兹家的么?怎么,咱们不与他通行么?”萧黎收拾好一切,就叫辛夷带上连翘昨晚备好的那些东西,脸上何淼一起他们去往阿齐兹的家里,雪见不解,就跟上追问着道。
萧黎就道,“容烨刚从西域回来,而且今天还是回来后的第一次上朝,想必有许多的事情,咱们哪能事事都依赖着他,耽搁他的时间呀,你们都记着,不管在何时何地凡是自己能做的事情都尽量的自己做,别老是依赖着他人。”
“喏!”众人齐声应和着。
大约半个多时辰的样子,萧黎他们一行几个人就到了阿齐兹他们的家里。
“父亲,咱们家来客人了,是昨晚的那个公主,”阿齐兹正在后院自己父母的屋子里跟他们说话,突然他的小儿子就跑了进来跟他说道。
“啊?!”阿齐兹一家人都惊讶得不得了,那原本坐在炕上的几人都急忙地起身下到地上开始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阿齐兹更是催促着众人道,“走走走,都快去见下公主殿下!”
所以不多一会儿儿的功夫阿齐兹就领着一大家子的人来到了前厅,用着他们大魏朝的礼义向她行礼道,“草民见过公主殿下!”
“起来,起来,快起来!”萧黎随即就放下手中的茶盏,走过去将他们一家人扶起。
一家人就站在那里看着她,阿齐兹就道,“不知道公主殿下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萧黎就道,“是有点事情,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主要也就是来看看你们,怎么样,你们一家子可是习惯这边的生活?”
阿齐兹一家面上的神色都就松动了,看起来比之前要轻松自在不少。
阿齐兹就点头笑道,“习惯,习惯,这边比我们那边的生活条件要好多了,他们可喜欢这一路上所见到的山山水水和花草树木了,他们说在我们那边可是见不到这样的景致的。”
一个长相颇为景致的五六岁的小男孩儿看着萧黎就抢话道,“只是你们这边的人是吃猪肉,而我们那边的人是吃羊肉,你们这边菜市场上到处卖的都是猪肉,可我们都是不食猪肉的,我们若是想吃羊肉还得去昨天晚上去的那家羊肉汤馆里食。”
萧黎看着他就微笑道,“你的汉话说的很不错!”
那小男孩儿顿时就得意起来,一脸的骄傲之色,“那是,我父亲教的,而且这一路上我们也有跟那些货站的伙计们学,我们一家子都会说汉话。”
萧黎看着那一家子就点头,“不错,很好,既然你们要融入我们大魏朝,做我们大魏人,那么汉话也是必须要学会的!”
阿齐兹就一个劲地点头,“是是是!”
萧黎看着他就正色道,“再过两日我便要前往封地了,直到我及笄之龄才会回来,在走之前,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你们说一声,当初我承诺给你的绝不食言,”说着萧黎就看了一旁的雪见一眼。
雪见即刻就手捧着一个精致的小匣子上前来,萧黎就接着道,“这里面除了这幢宅子的房契以外,还有就是城外靠近我一处庄子的附近我也给你们另备了一处住处跟一块地,这地契也在里面,你看你们是住在京城里还是住到庄子上去?
老实说我是不建议你们住在京城里的,最好是去庄子上住,因为京城里的势力错综复杂,而你们又有着典型的西域人面部特征,是很容易就招惹上一些人的。
你们虽然有我罩着,但是我马上又要前往封地了,关内侯虽然也会看在我的面子上对你们看顾一二的,但那毕竟也是有限的,俗话说远水解不了近渴,关内侯将会长期都在军营里,若真是发生了什么恐也是来不及的。”
阿齐兹一家都就有些担忧起来,其中一人就道,“那我们住到庄子上去就可以避免这些了么?”
萧黎就道,“不能完全地保证,但是总要比你们住在城里要安全的多,实话跟你们说了吧,你们的那处庄子它就是从我的庄子上划出来的一块地方,那里整片大的区域都是我的人在负责管理,你们住到那里去多少都能有些照应。”
阿齐兹的家人都就点头,阿齐兹的父亲就道,“那我们就住到庄子上去吧。”
阿齐兹就点头。
萧黎接着就道,“那里是一处农家小院儿,周围青山绿水的,说实话房舍是不及这里修建的精致,但是绝对结实,面积却也要比这里的大上一倍,住下你们一家子是绝对不成问题的。
而我给你们备下的那块地也就在那小院儿的四周,总共是一百二十亩的土地,你说你们在西域那边也是有耕种土地的,那么到大魏来了你们还是可以继续地耕种土地。”
阿齐兹一家听了,都高兴得不得了,阿齐兹赶忙地就跪了下去给萧黎磕头,“谢殿下!您真是为我们考虑的太周全了,我,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而他的家人也都齐刷刷地跪了下去,向她行礼道谢。
萧黎就道,“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阿齐兹就道,“唉,您说,您说!”
萧黎就道,“你们不食猪肉,到时候我会让人给你们送去一些羊,你们到时候可以在庄子上养些羊,还有鸡鸭什么的,这位是陆詹士,他是我宫中的属臣,他会一直留在京城,以后你们若是有什么事情就直接找他吧,他会尽力地对你们给以帮助的。”
陆詹士就朝阿齐兹他们一大家子点头微笑着。
阿齐兹就朝他拱手着说道,“那么以后就仰仗着陆詹士多加照拂了!”
陆詹士也就朝他拱手道,“不存在,不存在,既然咱们大家都是为殿下办事效力,那么理应该相互扶持照应着才是。”
阿齐兹就点头。
萧黎就又看向一旁的辛夷,辛夷即刻也就手捧着一个精致的小木箱子上前。
萧黎就道,“这里是我之前承诺给你的钱财,今日也一并带给你,你们初到京城,也应该需要些钱财置办家当物什。
今后的钱财就让陆詹士同你结,我已经将事情都交代给他了。”
陆詹士就朝他们点头。
而阿齐兹却推却了,“不不不,殿下您已经为我们做了不少的事情了,我怎么还能再收您的钱财呢?这样倒把我阿齐兹显得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了,而且我们也有钱,这些年来我往返于大魏朝与西域之间,也赚得了些钱财,这回举家迁来大魏朝,我们也都带来了。”
阿齐兹的一家都就点头。
萧黎就道,“既然用不上那就存起来吧,朝廷专门开了一家钱庄,方便老百姓们将家里多余的钱财都存放到那里面去以保障家中之人的人生安全。”
阿齐兹一家就惊讶,阿齐兹的一个兄弟就道,“还有这样的事情?”
“嗯,”萧黎就点头,“至于具体的你们可以问陆詹士,好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着萧黎就起了身。
阿齐兹一家就赶忙恭送她。
然而就在萧黎才刚走出没几步,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就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对着阿齐兹就嚷道,“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父亲,大姐和二姐被两个京中的纨绔子弟给强行地带走了,说让她们去陪他们一会儿,你们,你们快去救他们吧!”
“什么?!被人给带走了?!被谁给带走了?!”阿齐兹一家都大惊失色地恐慌了起来。
那小少年就摇头,“我不知,我不认识他们,我只知道他们穿着绫罗绸缎,一副富家公子的打扮,他们,他们带着两个姐姐朝一处花楼处走去了。”
阿齐兹一家听说了顿时就急得不行。
萧黎就皱着眉头对着那小少年就道,“你带我们现在就去那处花楼。”
那小少年见了萧黎顿时就是一怔,跟着就木讷地点头,“哦,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