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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这是什么话,说明你有眼光,找的男朋友有礼貌啊。比你以前那些可强多了。”
邓念岑最不喜的就是在历任新男友跟前被说起历任前男友的事情,但是今天是特殊的日子,等会儿还要办件大事,不好当场翻脸,所以脸红一阵白一阵,强压着怒气:
“阿霜,我们去找大姐吧,我们姐妹三个好好聊聊天,明天你不就要去帝都了嘛,这下轻易见不到了,姐姐们都会想你的。”
说完对着沈秋树说:“亲爱的,你自己去随便转转,别打扰我们姐三个。”
说完就拉着任苒去找邓念慈,沈秋树被尴尬地留在原地。
邓念慈在远处正端着酒杯陷入思索,胳膊被谁碰了一下。抬头一看,是念岑。
念岑极快地给了念慈一个眼神,意思是说可以伺机动手了。
“念霜,你看那边,那不是你们高中的校草宋凌然吗!”
任苒回头望去,邓念慈指的方向那堆来客中,一个年轻人都没有,都是邓家父母请来的生意场上的客人。
任苒收回目光,淡淡道:“不认识,不知道,没见过。”
趁任苒回头之际,邓念岑迅速将一直藏在手中的小纸包打开,把粉末撒入任苒的酒杯中。
“啊,那可能是我认错了。”邓念慈还以为自己拙劣的演技没有被拆穿。
念岑偷偷用余光扫了扫她的酒杯,又斜睨了念慈一眼;念慈轻轻点了点头,几乎看不出来。
任苒在旁边看到这俩人的小动作,心里只想笑。
念慈:“姐姐敬念霜一杯,祝贺你考上理想的大学!”
任苒举着酒杯,轻轻摇晃了一下,杯中的红酒如鲜血一般狰狞,邓念慈和邓念岑的眼睛也跟红酒一样泛着红光。
任苒轻轻一笑,轮流看着两个姐姐,举了下酒杯,一饮而尽。
看着她喝光杯中酒,邓念慈和邓念岑看上去一脸释然,又马上堆起近乎讨好的笑容。
邓念岑说:“小妹啊,将来可要好好念书,别让爸爸失望,回来继承爸爸的家业。”
任苒喝完酒,却收起笑容:“家业?这不是二位姐姐最惦记的东西吗?”
念慈念岑:“阿霜,你在说什么呢,姐姐们怎么会惦记家业啊。”
任苒眼波流转,轮番看着心怀鬼胎的二人,一脸轻松地朝远处张望:“没什么啊,说着玩儿的。大姐二姐,你们可别往心里去啊,妹妹学习学傻了,再说我不是向来嘴笨不会说话吗。”
念慈念岑面面相觑:“……”
“哎,我同学来了,姐姐,我过去陪陪她们。”说完就扔下念慈和念岑,任苒自顾自迈着稳健地步伐走开了。
念慈正在心里嘀咕:“这卖麻醉药的卖家不是说五分钟就起效么,这丫头怎么还不醉倒?还能跟人家没事儿似的聊天?”
念岑也在着急:她联系的人贩子下家已经等在后院的僻静处了,钱都收了,人送不到这可怎么办?
看着任苒消失在念慈念岑二人的视线范围内,两姐妹马上找了个僻静地方开始对质。
“你怎么搞的?你买的不会是假药吧?”
“怎么可能?我花了好几百块钱呢!再说这是我一个朋友介绍的,他自己给别人试过,真实有效,不会有假!”
“那念霜……那个死丫头怎么回事?怎么在她身上没用啊?”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这里还有一点儿,要不你试试?”
邓念岑心中本就怀疑邓念慈在中间搞鬼,她想:说不定是邓念慈突然反水,跟邓念霜结成一伙来搞自己也未可知!正好测试一下,她买的是不是假药!如果是假药,那就说明邓念慈一定有鬼!
二人各怀心思,这边邓念慈已经掏出装药的小纸包,把剩余的粉末都倒入了邓念岑的酒杯里。
“喏,你要是不相信我,你就试试看。”邓念慈盯着邓念岑的脸。
邓念岑心一横:“试试就试试。”
就着剩下的半杯红酒,邓念岑一饮而尽。
才过了三分钟,邓念岑就觉得自己手脚发软,周身发热,头晕目眩,根本站不住。
“好热……”
房间里明明开着二十度的空调,衣料稀少的邓念岑却不停地在流汗。
眼看着她就要扑倒在地,邓念慈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了她。
“念岑,你累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好热,好热……”邓念岑喃喃自语,手脚并用地撕着本就不多的衣服。
念慈心里冷笑:
横竖都是障碍,一个一个除掉!今天除不掉念霜那个死丫头,拿念岑来抵,也不错啊!
至于念霜那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今天算她走运,以后她落了单,找机会收拾她不是分分钟的事……
念慈心里难以抑制的开怀,都快要笑出声来了。
醉了酒或者失去意识的人,哪怕原本体重再轻,也会变得非常沉重,难以拉扯。
邓念慈满头大汗地拖着几乎失去意识的邓念岑,宴会场所离住宅的后院虽然只有不到一百米远,却也连拖带拽地走了好久。
夜色中,根本看不清这个酩酊大醉的女孩到底是谁……
黑暗中,匍匐着几个男子的身影。或是壮硕,或是瘦弱。他们根据邓念岑的指示,一直耐心地在邓家主宅的后花园里一个阴暗角落静静等候。
他们就是上午佯装搬运运动器材的那些假扮的“搬家工人”。借着这个由头,他们得以进入了邓家宅院,就此匍匐下来。
站在最前面放哨的男子给身后的人打了个手势,意思是:有人来了。
借着宴会场的玻璃窗发出的微弱光芒,前哨男子隐约认出这是邓家大小姐邓念慈正扶着另一个女子朝他们藏身的地方走过来。
一瞬间他心里犯了嘀咕:怎么是她?难道不应该是邓念岑吗?
邓念慈扶着女子走近。
为首的男子更是无语:这这……怎么卖家变成货物了?
邓念慈似乎看出男子的心理活动,厉声道:
“现在这里我说了算。你看到的,就是最终的结果,不要打别的主意,你也不需要知道其他的事情。按照事先约定,把她送走。”
邓念慈朝扑在地上蠕动的邓念岑努了努嘴巴,接着说道,“事成之后,我以个人名义,再给你付一笔费用。前提是,把事情办利索点!知道了吗?”
为首的男子吹了声口哨:“好啊,我只管拿钱办事,有钱一切好说。”
邓念慈冷漠地看了地上的邓念岑一眼,快速离去。
“唔,好热……”邓念岑还在兀自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