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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里,苏文义就没去了。
因为对方那一车都是生皮,只需要鞣制就可以了,所以这里没人,那就说明对方没来。
特伦堡旅馆不多,不过随着扩建后,又增加了一些,甚至苏文义都动过类似的心思,毕竟怎么说也是房地产行业,一本万利,不过最后想想还是放弃了。
都说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但他这已经不止两手了,哪有那么多精力?而且捞钱也没这么贪的,总想着把所有挣钱的行业全往自己怀里搂,最后只能是狗熊掰棒子。
街道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喧嚣了起来。
回去的时候已经堵满了马车,马车上或是一堆堆的皮草或是一具具野兽的尸体,看起来就充满了野性和原始,但让人又有种别样的感觉。
有的人在讨价还价,有的人在催促进度,有的人纯粹是过来观摩技术,还有的人那是走错了路,莫名其妙被这味道或是人流所吸引,不知不觉就走了进来。
街道比较狭窄,又有顶棚,顶棚上晾晒着各种鞣制好的皮货,把半个街道上的阳光都给借走了,所以哪怕在这种暖洋洋的天气里,这里仍旧有些阴冷,给人一种深处类似于城市里被众高层包裹的老旧平房或是古代脏乱差的贫民区的感觉。
走出街道后,阳光这才没有了遮挡,直接洒落到了人的身上,让人顿时精神一振,感觉好像突然放松了起来。
“是因为场面太恶心的缘故吗?”
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苏文义这才大步走向新教堂的方向,也不知道那里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尽快入住。
虽然自己现在的破木屋从新弄了一下,但随着他周围的人越来越多,那里已经略显拥挤了,作为一个办公室可能还不错,但作为居住的房屋显然已经不太合适了。
等托马斯和小索菲亚回来后,那里的房间可就不够用了,到时候索菲亚那个死丫头指不定又会钻他被窝,那可就要了命了。
踩着内城的方形黑岩路面,苏文义一路心情愉悦的来到了施工现场。
除了正在建造的教堂外,周围的土地,大约占地一千五百平的范围全都是教会所拥有的。
这个拥有是真的拥有,是安塞尔伯爵转让或者说赠送的领土,哪怕苏文义在这里设立税卡,也没人出来阻止。
教堂的东南方毗邻繁华的集市,西边的道路直通中央大街,背后则是一大片树林,这里被苏文义改建成了一处供人散步的公园,里面到时候可以弄点石凳或者健身器材啥的。
“教宗大人?”
离着百多米,派拉斯就像是能闻到苏文义的气一样,直接向他这边看了过来。
苏文义举起手对着对方挥了挥,一脸笑意的走了过去。
果然派拉斯在这里!
听说这家伙几乎每天都要来好几趟,生怕施工队不好好工作,而早上则是固定会来。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派拉斯整个一早上都会待在这里监督着众人,偶尔也会给帮帮忙或者提些意见。
刚开始大家还会欣然接受,不过在时间长了次数多了后,众人看到派拉斯头都大了一圈,最后这家伙完全变成了不受欢迎的人,只不过派拉斯根本不在乎。
对他来说教会就是他的生命,什么事情马虎,教会的事情也不能马虎!
这让一向对教会事情不太上心的苏文义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瞧瞧人家那觉悟,在看看自己?怎么总感觉他这个教宗有点不务正业呢?
走到派拉斯面前,苏文义结果对方递过来的安全帽,边往头上带边指着穹顶道:“怎么又从建了?我记得前些日子已经差不多了吧?”
说着苏文义抬腿就往里走。
目前教堂的框架已经搭建的差不多了,这进度,真的很快了,苏文义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其实是赞叹不已的。
之前计划这个工程至少在两周左右,但实际上这才一周多一点就已经差不多了,而且看样子还进行过调整,不得不说弗利滋这个家伙还是有些本事的,不枉苏文义看中他。
和众人笑着打了个招呼后,苏文义环视了一圈,顿时满意的点了点头。
如今的这些人已经磨合的相当不错了,看来成立这个特伦堡二建还是正确的。
“大人,伯爵大人命令我早上去一趟,所以恕我……”
“你去你的,我就过来看看而已。”
苏文义挥了挥手,示意弗利滋忙自己的去就行。
二建成立安塞尔伯爵自然也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安塞尔伯爵那边准备建什么,难道?
苏文义记得前两天安塞尔伯爵还说,说是准备把东城的排水渠从新弄一下,另外再加盖几个公共浴场。
目前特伦堡就只有唯一的一个大浴场而已,虽然能够同时容纳数百人洗浴,但相对于特伦堡数万的人口来说,实在太杯水车薪了。
现在每天都有人抱怨排不上队,甚至出现了浴票黄牛,真是让苏文义哭笑不得。
而且渐渐的,特伦堡的洗浴好像变成了一种文化。
特别是现在的大浴场内的小池子,这可是最最受欢迎的,每天爆满。
每当晚饭过后,总会有一批人约好,他们带上吃食和啤酒守候在小池子外,只要里面的人出来,他们就会立刻占上位置。
前几天苏文义听洗煤厂的一个工人说,现在的小池几乎都是三到五人一池,遇到不认识的人甚至可以相互拼池,只要付出点啤酒就行了。
这让苏文义不得不大呼他们会玩,真的就硬生生把洗澡变成了聚餐呗?
不过他也能理解,在这个娱乐活动匮乏的时代,澡堂子也成为了一种交流的场所,而且目前的天气这么冷,能洗到热水澡简直太棒了,有部分人甚至都泡上瘾了……
“教宗大人,出了什么事吗?”
派拉斯疑惑的看着苏文义。
苏文义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从离开的弗利滋那里收回了目光。
“派拉斯,难道我就不能关心一下教会的发展吗?”
这也太尴尬了吧?怎么说我也是教宗有木有?
想着,苏文义无奈的摊了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