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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皇浦洛弦这种属于她自己的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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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花板上的灯是如梦如幻的各种水晶装饰品,摇摇晃晃的光芒从白净的脸上左右飘散,嫩红的脖颈上闯进了五指,指腹从珠润的唇上划过,游走在肩膀上的滚烫越来越让她整个人的脑袋昏沉,铃铛嘴里说出来的那个王八蛋,他出现了~

    眼前这张脸,狭长带笑的眼眸,双目如星,眉梢传情,俊挺的鼻子,微微扬起的嘴角,更添一份邪魅,整个人看上去既肆魅又出尘,那种正中铃铛心目中的样貌,别人无法靠近的出尘诱惑感,一头乌黑的发被染成了墨蓝色,微卷的发被扎上一束放在他的脖颈处,耳朵上的红色钻靠近她的双眸,

    “不要~”深邃的幽影被撒上珠石的晶莹剔透,那楚楚动人的模样,越来越让眼帘中的人想要占有。

    能让人陷进无底深渊的声音在耳边悄然无息的响动“不怕的~”

    铃铛不知道他是谁,蛮腰忽然把收的很紧,全身如骨头被拆了的疼感,袭击到嘴中绽放,被渴死的鱼拼命的在她的海中荡起一股风浪,那怕是她的皱眉,咬牙,含珠唇松离,都入到他的眼中,扯起抹坏笑娇喘如息“真是捡到个宝~”

    铃铛现在就想把宫上邪的头给拧下来,还有那个夜言,还有幕天,还有幕天他哥哥,还有那个亲自把她这只兔子,送到饿狼嘴里的坏蛋。

    这个混账,把她带到他的家中,吃干抹净不说,还要强行让她做老婆,这个人叫皇浦洛弦。

    正中铃铛下怀中的人,穿了衣服就往门外走,根本就是个渣滓。

    “我命休兮~”她被折磨了一晚上嗓子都哑掉了,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像个被宰割后的羊,被人一口给吞咽。

    他的家在一处绿水环山处,站在房间的落地窗边往外望去,可以看见前方那郁郁葱葱的山水,养了眼睛的人感叹连连“好美啊~”

    身后坐在沙发上的妇女,穿着一席纱裙上边刻印的粉色花瓣,年纪不是很大,臃肿的身材,烫染一头卷发,看着铃铛不知怎么说才好只能咳嗽半天“你在k市~”

    铃铛抽搐着鼻子,一夜之间仿佛运尸般的,把她给整到个陌生的城市k市,这里的人把高楼大厦建设在山中,别墅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个,她倒想忘记,全身上下就带了她这个人,连手机都不知道飞到那里去了,脖颈处的铃铛中闪烁着红光,那怕她跑到国外,这颗铃铛总是会招来人。

    “我叫桃桃~”她在那里装失神,他们在后边可劲的恨不得掐死那个混账,皇浦洛弦是皇浦家分系中的表亲一族,虽然没有别人财大气粗的,不过照昨天晚上被他抱着对一些人说出的话,倒是跟屠之道那个黑道大佬是同行,圆了她那句话做不了保安做小太妹。

    后边的人有点复杂,他的母亲看起来是个很老实本分的人,他的父亲倒是会让他怕,那高大的个子,魁梧的紧,他还有个哥哥看起来跟他妈妈一样老实,而且虽然是亲兄弟怎么一个天上的皇浦洛弦,一个地上跑的皇浦洛冰。

    “要我说!你从谁手上捡的就接回去,这种来路不明的人,咱们家可消受不起~”声音带着尖酸刻薄的,那个女人比铃铛的年纪大点,不拿正眼看人,估计是那家的大家闺秀屈尊嫁给他大哥的,所以被捧着,铃铛的不屑眉眼看着那个穿着黑色衬衫双手插口背对着他们,抽着烟都有味道的皇浦洛弦。

    他的母亲连连叹气“你大嫂说的对什么人都敢带回来!”

    铃铛发现最重要的一点,他很聪明又霸道,藏的很深,单手抓头,挑一断眉不好惹的动薄唇,看向那个他所谓的大嫂,冷哼直摇头“我不管再说了~这我家唉~”

    “你怎么跟你大嫂说话呢?”他的父亲也很烦那个尖酸刻薄的女人,家门不幸唉!怎么娶了这种儿媳妇回来,老大怂的像块馒头,把这年过半百的人气的老眉直打颤。

    皇浦洛弦身上的糖果香靠近这个两眼发光般看向窗外山边飞过的白鹤,桥上到处奔跑路过的人好像入了梦一样,手腕被抓起,指上戴着一颗钻石戒指,他狭长的眼眸对着这个才被拐回来的铃铛心生怜悯般,很强势的拉扯着她,抬眼看着他的后脖颈处纹上的罗马文字,从他的家人面前走过“我就是要让她做老婆。”

    抬脚对着门就是猛的一踹,把保姆和他家里人吓的倒抽口凉气,不知道是不是嫌她走的慢,腰背上的胳膊用力一带,这个满脸不适的人全身浮空,这种脑壳昏涨呼吸急促的感觉是她这辈子头一次。

    看着他的脖颈处也有一处文字,这个人很难琢磨透抱着她往楼下走,推开一处大门声音变得很冷没有任何情绪好像在命令这个她“乖一点~”

    她连小太妹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就被他抱着曼妙的双腿引的人勾魂,五指埋在她的发中捂进他的胸膛中,就听见耳边都是男人的窃窃私语,手环着装硕的他,停在了某个地方被戴上了耳机,根本听不见他们说什么,手温时不时把她要从身上掉下来的腿给揽着。

    这种举动把她的眼睛丢神到一直对着他看,耳机一摘周围那些如狮子吼叫的回复声并没有吓到她,而是拿着那个手机搜索着自己喜欢的歌再次戴上耳机,他的笑意都带有坏意,让铃铛不知道会不会陷进去最后变成那个最疯狂的那个。

    “晚上有家宴你去吗?”冰冷的看起来对什么都很没有兴趣,有人告诉过她,这种人被伤透了心,她的地位是那种可有可无的,垂下眼眸不再去看他不知道如何说咬了下唇“我觉得不去为好~”

    她自己从他的身上下来,看着那些身上纹龙画虎的人,抬起脚往他的后边站着,以前这些人她还很怕,就是跟在屠之道的后边久了,自然感觉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