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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四十章我老婆你惹不起
宣泽瀚最后的那句话,警告的意味更大,他要告诉二爷,你口中的妇道人家,可是我宣泽瀚名正言顺的老婆,是宣家说得上话有实权的女主人,要动他,那就试试你自己有几斤几两吧。
二爷整个人愣在了原地,直到夏薇晴和宣泽瀚出了院子,二爷才如梦初醒,气的浑身都颤抖不休,一张脸更是涨的通红。
这时候,隔壁间的推拉门被拉开,从黑暗中跨出一个身材修长的人,面目和宣泽瀚有两三分相像,却没有宣泽瀚帅气,还带着一点邪气。
他站定在二爷身侧两米外,嘴角噙着诡笑道:“二爷,宣泽瀚是越来越不把您放在眼中了。”
二爷恢复冷静,只是脸色还有些涨红,他哼了一声:“他把家里的谁放在眼中了,就连他的老子,他也没有放在眼中,何况是我们这些守在老宅子里的老人家?”二爷睨了眼身侧的男人,继续说道:“宣曜辉,你撺掇着我去教训宣泽瀚的老婆,如今目的达到了,你和我说说,你到底要做些什么?”
宣曜辉眼神阴沉,缓缓说道:“二爷不要着急,难道您没有发现,泽翰对他这个老婆,未免太上心了吗?”
二爷想了想,还真是有点。
身为族长,他可不只是表面的那么简单,宣泽瀚给宣煜策弄了学校,又给几个旁支的亲戚帮了点小忙,所以这次夏薇晴回来,才没有被大家诸多刁难,而这一切,少不得宣泽瀚的绸缪。
可是按照他对宣泽瀚的了解,他一贯不会在这上面浪费时间,可见夏薇晴对他而言,的确十分重要。
二爷咳嗽两声:“你想说什么?”
宣曜辉的半张脸隐在黑暗中,笑的邪魅:“宣泽瀚难以拉拢,对祖宅也没有多少归属感,但是夏薇晴看着是好相与的,咱们不如多让老宅的人去a市和她接触接触,以后祖宅办事情,她也好在泽翰那边说点话。”
二爷冷哼一声:“你说的简单,她并不是真的宣家人,对祖宅也没有感情,你怎么知道她会帮忙?”
宣曜辉阴恻恻的答道:“这个我自然会替二爷您考虑到的,只是目前,还有个人您得教训教训。”
顺着宣曜辉的目光看去,二爷的目光落在大门的屏风,随即脸色一变。
是呢,他怎么把宣武城给忘记了,他让宣武城在院子里把风,泽翰来了,他肯定是知道的,但是泽翰都到大门口了,宣武城都不发一言,可见他是故意放泽翰进来的。
二爷气冲冲的冲出大门,一眼就看到宣武城跪在院子的青石板上,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宣曜辉靠着门框双手抱胸,懒绵绵的说道:“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啊。”
宣武城低着头:“族长,对不起。”
二爷咬着牙齿,气鼓鼓的骂道:“好,好,我宣家的管家竟然不听族长的话,一心只想讨好宣泽瀚,完全不把我这个老家伙放在眼中了是吗?”
宣武城浑身一颤,头更低了:“不敢。”
二爷怒声道:“我不想看见你,
你自己去领二十戒鞭,祖宅的事情,暂时都交给陈妈妈。”
宣武城抬起头,脸色苍白:“那我呢?”
二爷沉默了,暂时还不知道应该让宣武城去做什么,倒是宣曜辉来了句:“后院的花草没有人照料,二爷,我看宣武城老实又勤劳,让他去做园丁正好。”
二爷嫌恶的看了眼宣武城:“听到了没有?”
他现在一眼也不想看到这个吃里爬外的人,只想让他从眼前消失,彻底的消失,看不到才不会这么的烦心。
宣武城垂下眼帘,抿了抿苦涩的嘴唇,沙哑着嗓子说道:“好的族长。”
宣武城离开后,宣曜辉也离开了,外头的日头正好,暖暖的却不热,他一个人坐在小桥流水的凉亭里,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刚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道悦耳的女人声音:“怎么样,宣二少?”
宣曜辉的嘴角噙着冷笑,眉梢轻佻的扬起:“陌小姐真是好计谋啊,既让族长厌恶了夏薇晴,又让族长发生了冲突。”
电话另一头的陌岚依发出悦耳的笑声:“这可不是我的计谋高哦,是夏薇晴太嚣张了,竟让妄想真的成为宣家的女主人,我只是让你去你们族长那边说几句话,让人把消息递给宣泽瀚,是宣二少你自己做的吧。”
“哈哈哈,陌小姐果然聪明。”
…………
而另一头,被宣泽瀚牵着回到自己卧室的夏薇晴,乖巧的坐下,看着宣泽瀚在抽屉里找医药箱,夏薇晴皱着秀气的眉毛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被你们二爷叫去了?”
宣泽瀚蹲在地上找医药箱,一边答道:“有家里的女佣告诉我的。”
夏薇晴的眉头皱的更深,她跟着宣武城走的时候,根本没有女佣在侧厅,走的路又偏僻,根本没有人经过看到,怎么可能有人告诉宣泽瀚的呢?
隐隐的,夏薇晴觉得这个事情并不简单。
这时候,宣泽瀚找到了医药箱,而外头的安然也说道:“宣少,您要的冰块已经来了。”
宣泽瀚面上一喜:“拿进来。”
安然手里拿着用保鲜袋装着的冰块还有一条毛巾,恭敬的递给宣泽瀚,然后悄然的出了卧室。
宣泽瀚把冰块拿毛巾裹起来,轻轻的放在夏薇晴左脸颊肿起来的一块上,一脸不悦的说道:“他砸你,你为什么不躲?”
夏薇晴答道:“二爷没想真的砸我,只是茶水溅到了我而已。”
宣泽瀚的脸色更冷了几分,森然的说道:“不管是谁,只要欺负了你,那就别想把日子过的舒坦。”
宣泽瀚的神情太过狠戾冰冷,夏薇晴的心咯噔一下,隐隐的有些不安。
她抓着宣泽瀚空出来的左手,道:“泽翰,我没事,你如果因为我和家里人闹得不愉快,那我就是罪人,我会不舒服不高兴的。”
宣泽瀚眼底满是寒霜,嘴角却带着笑意:“我不会做什么的,脸还疼不疼?会不会太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