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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疯了”，阿福将实验门关上摘下手套，“他们看样子是被污染了”。
“他们的精神已经崩溃，感觉...”，阿福想了想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就像是脑海接受了不属于自己的庞大知识，然后炸了”。
“这样的话....”，布鲁斯听后想了想恶魔，这种只存在于传说一般的生物似乎确实更高一等。
随后又想到未来布鲁斯跟他说过，未来恶魔错综复杂聚集哥谭，那时候.....
哥谭市还会存在吗？
就在阿福还想说什么，一个通讯接入了进来。
等阿福关闭通讯后，这才向布鲁斯说道：“少爷，看起来杰罗麦先生也对这个研究很感兴趣”。
杰罗麦？
曾经的好友。
不过在两人吵了一架后就很少有见面了，到没想到这次居然主动联系他。
“他是如何知道这个研究项目的？”
这项研究可是很保密的，以杰罗麦背后的实力是绝对没能力知道这件事。
除非....有叛徒
“他向我发了一个名单”，阿福将名单传给布鲁斯。
“果然”，杰罗麦似乎也不怕布鲁斯不同意，直接交底。
布鲁斯想了想，杰罗麦是一个人才，或者说他是个天才，让他负责，虽然有些冒险，不过对比一下或许让他负责更好一些。
“那么让他负责这件事，看一下会不会给我们一个惊喜，不过可能要注意一下这家伙了”。
阿福赞同的点点头。
杰罗麦是杰罗姆的哥哥，曾经只是觉得疯的只有杰罗姆，但是自从上次病毒事件后，杰罗麦给他的感觉就很不舒服。
布鲁斯有些不安，不过大敌当前，恶魔的出现让他有了强烈的危机感，他们必须要研究出针对恶魔的方法。
就在布鲁斯想着这件事时，只听阿福突然说道：“布鲁斯少爷，我想您需要告诉我一些事，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布鲁斯一愣，随后微微皱眉，阿福果然发现了。
也是，那时候自己那么小，想来也藏不住情绪。
其实阿福最开始也只是怀疑，不过随后在联想到最近布鲁斯的动作，他确定了布鲁斯肯定隐藏了什么。
每天见少爷忧愁的样子，阿福很是心疼，他希望自己能够帮助布鲁斯少爷。
尤其是最近他查到了一件事后。
“根据那血液，我查到了一些资料，有一个生物引起了我的注意—恶魔！”
布鲁斯有些微微的惊讶，没想到阿福只是通过短短的一件事就判断出隐藏的东西。
似乎还是有些小瞧了他的管家。
阿福是自己从小到大一直陪在身边的人，如果说这世上还能相信谁，那么就只有阿福了。
从知道未来的事后，布鲁斯心底就一直藏着事，他决定对那些罪犯不下死手，虽然有一部分确实是因为不想沦为跟他们一样的人。
维持自己的道德底线。
但还有部分原因就是恶魔，如果恶魔真的像未来布鲁斯说的那样。
非常多，那么按照现在哥谭的实力是根本无法守住这个城市的。
除非.....
有那些罪犯的帮助！
之前未来布鲁斯对他说的事，他都是半信半疑，尤其是在成年后。
如果说在这世上还有谁能让他完全的相信，那么就只有一个人了。
阿福温和的问道：“你在害怕什么？”
“我可以帮助您”。
我能相信你吗？
布鲁斯心中默默想着，但是其实已经有答案了。
“......”
布鲁斯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说道：“根据我的了解，那血液可能是恶魔的血”。
恶魔？
阿福一愣，恶魔可不是个好词。
虽然之前有往这方面想，不过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之前我让他们做好防护可不是开玩笑的，但是看起来，他们并没有听进去”。
“看来....这次事件是无法避免的”。
“阿福，我瞒你的事和这件事有很大的关系，其实一个人默默地承受这些真的挺难的”。
布鲁斯笑道，但是笑容看起来很苦涩。
阿福站在布鲁斯面前，向布鲁斯郑重的行了一个鞠躬礼，严肃道：“请您务必让我帮助您！”。
.....
东区，废弃大楼
小丑懒洋洋的躺在一个石板上，旁边放着的是那两幅画。
“你藏不住了，真不打算出来？”
小丑像是在自言自语道：“真不明白，明明找到了人，你们确如此的忌惮，啊...好无聊啊，我真想撕了你”。
“嘿嘿”，他一个跟头坐了起来，随后将搁置在旁边的画拿过来，“要不我试试？”
他刚说完，画底的血海似乎浓了几分。
“嘿，别生气，开个玩笑，真小气”，小丑耸耸肩，“不如我们商量一下，我自己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