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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间玄我,1982年生人,今年38岁,一个普普通通的中产家庭出身,上学时成绩忽上忽下,偏差值一直在三流与二流大学之间徘徊,果然如愿考上了一所二流大学,上大学时不知怎么就选了法学专业,在校期间他沾染上了当时流行的网络游戏,成为了一个晚出早归的夜间生物,成天成天地泡在网吧里,学业荒废,差点就没能毕业。
后来靠着家庭的关系,进了一家大型远洋捕捞企业,干起了物资采购工作,在这个油水很大的岗位上干了十三年,见惯了各种社会阴暗,变得油滑无比的风间玄我遭遇了人生中的第一场劫难。
那天晚上他7点半回到家中,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受到妻子和女儿的迎接,他奇怪都走进有些凌乱的家中,喊了几声后才发现情况不对,当他在卧室的衣柜里看到侧躺在衣柜中全身被绑上胶带,胸口被插了两刀的**妻子和被人用榔头敲碎脑袋倒毙在卫生间里的女儿时,他彻底崩溃了。
而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是,杀害他妻女的竟然是他上初三的女儿的同学滨中昭久、中森氏辉、岛本晴幸,加害理由竟然是他的女儿拒绝和滨中昭久交往,滨中昭久觉得很没面子,便和死党中森氏辉、岛本晴幸携带榔头、匕首、胶布上门,以找女儿学习为由进入家中,将女儿与他妻子残忍杀害。
“真是对不起,我做了无法宽恕的事情。”
这是滨中昭久在法庭上对他说的话,风间玄我当时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跨过栏杆扑向了滨中昭久,结果还被法警制止,强制驱逐出了法庭,而听人说,另外连个家伙把所有的罪责都推给了滨中昭久,竟然只判了三年和五年。
而主犯滨中昭久却因为“认罪态度良好”,判了无期徒刑,听说在法官宣判他之后,他竟然朝着观众席上的人比了个胜利手势。
“三年、五年,我等得起。至于滨中昭久,杀了那两个家伙后,我就该进去陪他了。”
风间玄我默默地等着,在辞掉了工作卖掉了好不容易打拼出来的房子后加入了当地最有名的极道组织住吉会,跟着带他的舍男学习打架斗殴动刀子片人的技巧,没有工作时又去跟着一名打黑拳的黑市拳手当陪练,过着白天打人,晚上挨打的生活,就这样在如黑云压城般压抑的气氛中苦苦熬了三年,终于等到了中森氏辉获释,他换上早就准备好的夜行衣撬门窜入中森家后,才发现这里人去楼空,翌日在邻居家口中得知,中森家早就打包了所有的行李,去监狱门口接了人之后就乘坐飞机出国去了。
“挺可怜的一家人呢,因为出了那样的儿子,在町内每天都被人指指点点,呆不下去只能出国了,连去哪里都没跟亲戚们说。”
风间玄我在听到那个邻居的好心说法后,藏在口袋里的匕首差点将指头切掉,他默不作声地离开了中森家,撵去了岛本家居住的团地,那边的结果更糟糕,岛本家在三年前那场判决后便举家搬离了东京,同样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
滨中昭久的家人倒是没有搬走,不过居住在富人区的滨中家在看到伪装成送奶工过来探听虚实的风间玄我后,很警觉地报了警,警方为了保护这些富人,行动迅速地将已无家可归居住在住吉会分部的一家弹子房里的风间玄我逮捕,进行讯问后警告他不要意气用事,以免酿成大错,又放了出来。
不过警方通知了住吉会关于风间玄我与那三个学生的恩怨,住吉会分部的若头为了避免沾染上麻烦,命人将风间玄我这个狠辣的舍弟除名,和他搭档了三年的黑市拳手也接到了住吉会的告知书,为避麻烦也不带他了。
彻底沦为流浪汉的风间玄我等不了那么长时间了,他决定进监狱去终结掉滨中昭久和岛本晴幸,于是他摸清了当初负责审理此案的法官作息时间,伪装成一名听众混进法庭,在那名胖乎乎的法官从侧门上庭之时,他以虎扑之势跳过去,朝着法官的肚子上连捅三刀,在法官众人惊惧的目光中高举双手扔掉手中带血的匕首,朗声对倒地叫嚷的法官说:
“现在,你可以判我了。”
在漫长的羁押期间,他拒绝了所有自发前来毛遂自荐的律师的协助,要知道他身上本来就有话题性,而且这次冲突又可以博取全国人民对未成年人恶性犯罪是否执行死刑的关注度,许多律师都想借着他这颗当时火地一塌糊涂的焦点人物起家,可他偏不,甚至在对方检察官有意减轻他罪责的诱导性问询中恶语相向,大肆嘲笑着日本可笑的少年法都保护了那些恶魔一般的**崽子,他骂立法、骂议会、骂首相,就差骂天皇了,在在座的陪审员们止不住地摇头。
这个人的确是个可怜人,可放任这个癫狂一般的濒临精神病人边缘的家伙在社会上游荡,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给你来一刀,陪审员们都有点怕,于是风间玄我如愿以偿的被判处了无期徒刑,将要去和他心心念念的滨中昭久作伴了。
“什么,为什么是越谷监狱,我要去东京都立监狱!我说过,我要去东京都立监狱!”
在前往越谷市监狱的囚车上,风间玄我晃动着被缩在座位上的链条手铐,面容扭曲地像个怪物般冲押车的法警咆哮,同车的囚犯都被这个声音好比地狱恶鬼,相貌如同幽冥死人般的家伙给吓住了,坐在他周围的囚犯吵吵嚷嚷着要求调换座位,尤其是坐在风间玄我身旁的那个壮实囚犯挑衅似地啐了风间玄我一口痰,就被风间玄我生生从肩膀上咬下一块肉后,整个囚车更加混乱了。
“你给我安静一点!”
两个法警只得走过来用警棍揍了发癫的风间玄我一顿,但没有通电打他,因为风间玄我的事情闹得挺大的,两名法警虽然讨厌他扰乱秩序,但心底还是在同情这个家伙。
他们将状若疯狂的风间玄我打趴下后,在他止不住的狂笑声中将那个被咬了胳膊一直哭哭啼啼的大个子囚犯送到前面救治时,就听见后面传来了哐哐的撞击声。
他们回头望去,只见风间玄我正在用脑袋死命地撞击着前座的铁靠背,只三下,他就已经头破血流,满脸血肉模糊地狂笑着再次仰头一下子撞击过去,紧接着就只剩下咳嗽和夹杂着简短的间歇性笑声。
“风间玄我,风间玄我,该死的,快送他去医院!”
看着颅骨都撞变形的风间玄我,囚车只能半途改道朝着最近的同善医院驶去,而当时的风间玄我在选择自杀去向自己的妻女请罪之时,他已走进了一团迷雾中,迷雾之中,大筒木辉夜拖着长长的祭袍走到他跟前,在他痴愚般傻笑的脸上轻轻一抚,他就获得了木遁血继限界。
大筒木辉夜在这个浑身透着死气的家伙跟前蹲下,用一双不带丝毫感情的转生眼看透了他人生中的种种悔恨和无奈,伸出两根葱白的指头摆在他脸前道:
“去复仇,去杀掉那三个让你痛苦一生的蛆虫,如果你能办到,等我归来,我会将你的妻子和女儿从黄泉比良坂拉回来。记住,保存好她们的骨灰,有用。”
心若死灰的风间玄我眼中恢复了生的火焰,他上班的时候看过火影忍者,是个比小松玲奈疯狂地多的火影迷,恢复思考后,他立马意识到眼前的女人是谁,如果是宇智波斑那个大话精,他或许不会相信,但眼前的可是大筒木辉夜啊,她说能将妻子女儿复活,就一定能,秽土转生、以生转生、轮回天生这些让人“回来”的禁术,对辉夜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哈哈哈哈哈,我不管你想干什么,无限月读也好,什么都好,只要能将她们救回来,我就是你最忠实的恶犬,你让我杀谁,我就杀谁,你要我抢什么,我就抢什么!哪怕把我当做容器,我也万死不辞。”
大筒木辉夜站起身朝着迷雾中走去,当她彻底消失在迷雾中时,淡漠的声音才不疾不徐地钻入风间玄我的耳中。
“好好干,我看好你。”
可当他从同善医院的急救中心逃出来之后,混入了荒川区的流浪汉聚居地,偷了一套衣服,换掉了囚服,伪装成一名流浪汉兴冲冲地朝着都立监狱杀去,专挑阴暗角落飞奔的风间玄我偶遇正在暗巷内抓捕流浪汉充当实验体的本田集团安保人员,六根泰瑟枪的威力让他迷迷瞪瞪地又跑出去了一条街才倒下,醒来后就被关进了本田生物制药的地下研究所直到现在。
那两份试剂在他晕厥的时候打入了他的体内,顺利地将他刺激地醒来,两道冰冷刺骨的阴寒力量窜入四肢百骸,与他身体内无处不在的查克拉争夺着细胞的控制权,风间玄我只有一种感触,如果任由这两个东西占据他的身体,他的意识若不消失,也会变得极度扭曲,整个人会朝着非人化的深渊滑落。
“辉夜大人,你的恶犬就要死了!”
风间玄我的不断哀求并没有得到大筒木辉夜的回应,可在他不断与两道力量抗衡的过程中,他身体内的细胞正在与木遁的血继限界快速融合,以至于从最开始的不堪一击变成了现在的势均力敌,他身体内的细胞不断产生着越发强悍的查克拉,以极强的平衡恢复力中和着斯雷克1号与原生病毒带来的畸变,他的身体各处不断有瘙痒传来,好似在手掌、手臂、背部、腰眼、眉心这几个地方有一只只小眼睛想要睁开般,风间玄我都将它们给压制了回去,直到他的身体越来越适应这种畸变与恢复,他才放弃了向大筒木辉夜的不断乞求,渐渐尝试着将那两股力量从心脏处撵了出来。
两道力量被他的查克拉分化开来,被驱赶着退到了他的左右手掌处,他合拢的双掌中心出现了两只对视的眼睛,一只白、一只青,在他越发强悍的查克拉逼迫下,大量的身体潜能都被催发到了手掌处,风间玄我双掌的细胞活性、骨密度、肌肉发达程度、新陈代谢都在大幅提升,两只被逼上绝路的眼睛终于在强大的压迫下缓缓闭上,让他的双掌重归于正常。
“呼~”
身形消瘦到只剩下皮包骨的风间玄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看向自己比常人大了两圈的手,抚摸上去犹如钢浇铁铸。
“叽里咕噜~”
摆脱了死亡的束缚,稍微安心的风间玄我感受到了来自胃部的强烈抗议,他回头走向那面光滑的单向玻璃,伸手在其上划过,刺耳的声响让他有种呕吐的欲望,此时,屋内的柔光灯缓缓开启,有人在麦克风前拍了拍,发出咄咄的闷响声。
“你好,进来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请教过你的姓名呢?看起来你可能拥有神智,不知道我们该怎么称呼你呢?”
风间玄我抬头搜寻发出声音的监控设备,却什么都没有找到,他傻乎乎地站在单向玻璃前,像极了被定身的高瘦妖怪,不知从何传来的声音继续问他。
“你难道没有听见我的话吗,这样不好,只有好好合作,你才有生存下去的可能,那么,我们重新来过,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犬绝。”
在监控室内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风间玄我双手一合,他身前的单向玻璃就被十根比人大腿还要粗壮的木矛刺穿,这些能扛得住大口径步枪弹的超级玻璃就像糖片般稀里哗啦地碎裂开来。
外面的走廊立刻闪烁起了猩红的警报,刺耳的警笛快速地传播在整个地下研究所内,风间玄我踩着玻璃的碎片走出囚室,脚底板被玻璃渣刺、划的伤口在他站在走廊的瞬间就愈合了。
“八嘎呐,开火!”
不远处的哨卡内,自卫队的队员们才不管研究所不让他们开枪的命令,他们又不隶属于本田集团,接到的任务就是不让这里面的怪物活着离开,于是班用机枪和反坦克火箭筒朝着风间玄我的方向喷吐弹药,风间玄我的右臂一下子伸出无数张牙舞爪的藤蔓,藤蔓在空中纠缠着挡住了子弹和火箭弹,爆炸声过后,燃烧起来的藤蔓带着火焰插进了哨卡之中,几声闷响过后,藤蔓收了回来,锐利的尖端呈钩子将四名被万箭穿心般插成血袋的自卫队员拖了出来。
“砰~”
将死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扔在地上后,风间玄我看向发出撞击声的右侧墙壁,那两个分别标注着1和2的囚室中不断有人在用身体撞击着玻璃墙壁。
他随后一挥,两杆木枪插了过去又收了回来,1号实验体与2号实验体用力掰开他插出来的破洞,从里面钻了出来。
看着眼前的脓包壮汉与畸变蛇女,三人只不过用眼神交流了一下,没有说一句话,就达成了偕同脱狱的共识。
“Fireinthehole!”
守在外面的英国陆战队员并没有草率地进门,等到他们三人进入哨卡后,从外面扔进来了六颗HG杀伤性手雷,风间玄我见状连忙伸出右手,一颗巨大的树木就从他手中的藤蔓中拔地而起,轰地爆炸声过后,树身被炸掉了一般,被这种声音激怒的脓包大汉不管不顾地嚎叫起来,双腿大踏步地朝着正在举枪射击的两名陆战队员冲去。
子弹不断地打在他身上,无数的囊肿被击破,随着黄绿色的脓液溅射在地上,壮汉胸前的破裂的囊肿内瞬间钻出一大片嗡嗡乱叫的小东西,它们长着苍蝇翅膀,身形如线虫,嘴部有着钢针般锋利的口器,以极快的速度窜进两名陆战队员的衣物中,随着两声尖叫,两人扔掉了手中的武器,不断拍打着抓挠着自身朝电梯井退去,他们只跑出去了三步便倒在了地上,双手不断在身上乱抓,脸上、嘴里、脖颈处迅速肿胀起密密麻麻的脓肿,痛苦地发不出任何声音。
壮汉越过他们,双手在电梯井的门上一撑,靠着蛮力将电梯门缓缓地撑开,他回头望着风间玄我和畸变蛇女,露出一个令人无比恶心的笑容道:
“你们可以叫我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