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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你嫂子,蓝染。”张小时指着蓝染介绍道。
蓝染微微点头,没什么精神,她独自站在最边上,双手抱住自己,做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
张清羽沉默的望向她,又看向于蕊,有一点像,“嫂子好。”
蓝染没反应,她其实听到了,但不想理他,穷亲戚,死了算了。
……
阿木见人齐,开开嗓理流程。
至于舒停说是不能晒太阳就不来了,关德,呃,也不知道舒停把他捡走干什么去了。
“老师们下午好,相信大家已经为自己家庭的娃娃取好了名字,那么领取娃娃之前先介绍一下各自的娃娃吧。”
蓝染站在最边上,她有气无力晃了晃卡片,“蓝豆丁,因为有个男人说想要个儿子叫豆丁。”
“为什么是儿子?”阿木憋着笑,他没听错吧,这不是狗的名字吗?
“我想要儿子,这样我就可以教他保护尊重女性,比起女儿,我觉得教育好儿子的责任更重。”
她说的头头是道,这番话的确很拉好感。
咳咳。
阿木也不好说什么,直接让下一组发话。
其他两组都是自己孩子的名字,没什么过多赘述的,到于蕊她犹豫着说,“我想要女儿,名字叫周一璟。”
“要儿子。”周澄钰打断她,“儿子,叫周一璟,我也觉得比起女儿,还是教育儿子更加重要,等他成为一个优秀的人也就能扛起更多的责任,保护更多的女性。
女人待在家里享福就好了。”
气氛忽然微妙,于蕊眨巴眼睛,有点不知所措,他说的是认真的吗。
这真的不是在借批评男性的噱头,贬低女性吗?
“不过我们现在还不打算生,以后再说吧,反正我要儿子。”他摸摸鼻子,皮笑肉不笑。
他真想大声吼出来,说他不是那样想的,他现在就想和于蕊有个宝宝,男宝女宝都行,他不挑。
于蕊感觉自己喉咙间有一口气一直吐不出去,像被人扼住了一般,她猛的低下头,手不自觉的抚上肚子,情绪突然很低落。
没事,不生也挺好的,她最开始就那样想的,不要孩子。
那为什么低落呢?
她搞不明白。
有了孩子就更不好跑了,她在犹豫什么,没有孩子是好事。
是好事,她安慰自己。
如果真的生女儿,说不定会遭罪,还是不生最好了。
什么烦恼都没有。
呃。
阿木拍拍手强行暖场,“大家来领取自己家庭的娃娃,领取完毕,我们准备进去学习苗服制作过程。”
“好。”
周澄钰伸手本想拿男娃的,被于蕊抢先抱了一个女娃在怀里,她把娃娃护在怀里,没有让步的迹象。
“你拿错了。”他想把娃娃放回去,但她侧过身子不让他碰到娃娃,“你再拿一个,我等会儿和节目组说一下,这是我的娃娃。”
周澄钰背过身生气的把男娃一放,小声补充,“是我们的娃娃。”
他不想于蕊一个人生娃娃,更不想她生别人的娃娃,他好想告诉她,但是不行。
告诉她,遭罪的只不过多一个人,要恨他才行,特别恨他,让她觉得他是活该。
“进去吧,娃娃你自己管好。”他冷漠的开口,几步上前跨进了大门。
于蕊觉得他很奇怪,明明刚刚还好好的,突然之间不知道抽什么风。
明明该她生气才对,他刚刚说的什么话,而且他还让她大度。
以她对周澄钰的了解这很反常。
就好像他在故意瞒着她什么,只能用这种办法来掩饰,生气或是说些令人不适的话。
她默默跟在他身后观察,好像是从他见了舒停之后就不太对劲。
舒停和他做了什么交易吗。
极有可能,这两个人都蔫儿坏。
……
“醒啦?”舒停喝着茶,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看向关德,“看看痛不痛要不要上药。”
关德光着身子飞快的爬起来,摸了摸屁股,不痛,“傻逼,吓死爹了,你妈的,要干也是我干你。”
他抓过床头的衣服三两下穿上,调侃道,“我说你这个瘸子,看起来也是风韵犹存啊。”
“真的吗,要不要试试,你坐上来。”舒停撩开衣服 ,挥手让他过去。
……
“滚!你脑子有屎啊!”关德一阵恶寒,神经病。
“你碰于蕊了吗?你要是碰了,你就让我碰碰,我碰了你就相当于碰了她。”舒停腼腆的捂着脸笑,好幸福呀。
???
“你踏马舔狗吧!”关德往门口走,damn,到处都是精神病。
“你也不想你昨天的视频流出去吧,小德。”舒停不紧不慢的擦手。
“随便,我大我怕什么,记得给我打上联系方式。”关德无所畏惧,“还有这几天要是我上到了于蕊,我一定拍视频给你看,你自己看着视频弄弄得了。”
“你不该对我这个护花使者说这种话,我现在有点生气。”他语气很平静听不出一点生气的迹象。
“护花使者,好老土。”关德捧腹大笑,哪来的老古董。
“我要惩罚你。”他比了一个相机咔嚓的手势,门忽然从外面锁上,关德赶忙摇门却怎么都打不开。
他转念一想,一个瘸子他怕毛,直接抬脚踹了过去。
舒停慢悠悠的侧过身体,从轮椅上站起来,关德来不及刹车,一脚卡进了轮椅里,怎么都抽不出来。
“宝贝真贴心。”舒停用手把他往下按,两人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叠在一起。
“哥!你是我亲哥!别搞我,我求你了,你,你,你喜欢于蕊我帮你抓,保证让你满意,想怎么玩怎么玩儿。
你放我一条生路,真的求你了哥!”他本想挣扎,但犹豫之下还是选择了保全大菊。
“宝宝,想什么呢。”舒停掏出一瓶蓝色的试剂,掐开他的嘴喂了下去,“我对男人可不感兴趣。”
“你给我喂的什么。”他不敢往下咽含在嘴里,又吐不出去。
“吞下去!”舒停一改阴柔,扯着他的头发往后拉,“还是说你真想尝尝男人的味道。”
咕咚。
关德乖乖把药咽了下去,他别无办法,目前这个情况要不就是喝下去,要不就是被艹然后再喝下去。
“开门。”舒停轻声开口。
吱呀一声管家打开门请他出去,“大少。”
“锁上,隔一个小时来看一次。”
“是。”他把房间落锁。
“别让他死了,不行就送医院。”
“大少,真要给小少爷用这药,万一关德这情况不乐观……”
“这是最冒险也是最安全的方法,再过半个月,那边要开始抽骨髓了,无月受不住的,不如赌一把,生点别的病,你说呢?
我不想在杀人了,那些男孩采血给我,采骨髓给我,女孩被爷爷囚禁怀孕,采脐带血,采肾上腺素。
每次都说是她们生病自己走的,实际上我从小就懂,是我吸她们的血,让她们被迫死去的。
我这么自私的人都能被归为人一类,为什么有人连人都不是呢?
或许我该再疯狂一点。”
舒停漠然,就用这些和他一样坏的人当垫脚石,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