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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效果已经达到了,给大夫说一定要用最好的药,这都是我的家人,要用心治疗,不能留根。这打一棍子子给一个甜枣,在这里被我拿捏的那是恰到好处。
我留下一些银两,并吩咐其他下人好好照顾小喜子。我这亲自来看他,也给他的地位巩固了一下,并没给别人可以随意踩踏的机会。
处理完这些事情后,我让武大送我到如意楼。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安排楼上的雅间,而是直接坐在了离舞台最近的地方。这样他们就可以近距离地观看表演,我的表演部分也可以相应减少一些。我实在不想应酬这位七王,我担心说得多就错得多。
趁着他们还没到,我去到账房里找孙老板。
“孙老板。”我进屋落座的同时,茶水就已经沏好放到桌面上。我看着上茶的这位小哥,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回林公子的话,小的赵丙德。”眼神中透露着精明。
“嗯,下去做事吧。”我端起茶碗没有看他第二眼。
他出去以后,我问孙老板:“之前让你提拔一些人上来,你有意提谁?”
“就这个赵丙德,眼皮活,也勤快,想着这就开始教他做账。”孙老板也喝口茶。
“嗯,您看着办。另外咱们自己拨些银子出来,您去看着买一处大院子。”我继续说着。
“不跟那边一起,是你我的?”孙老板抬眼看了看我,问。
“嗯,这是你我共有的。我打算开一家雅苑,只卖艺不卖身,你懂我的意思吧。所以院子一定要大,要雅致,得有个像酒楼一样的大厅,供客人消遣娱乐。人员嘛,我建议把如意楼成熟的伙计都提拔为二掌柜。”我们合作已有半年,我说话时,他都能听懂并理解我的意思。
孙老板缓缓点头:“那姑娘们呢?”
“那不用操心,只需强调只卖艺不卖身就行。雅苑的分成是姑娘们五,我们五。姑娘们自己拿的红包归他们自己。每个姑娘单独有客房。尽管去办吧,如意楼你就先交给你说的那个赵丙德吧。小羊羔今天应该就到了吧?让赵丙德去送,把钱收回来,以后总账还是需要你来管理。至于以后的雅苑,我给你推荐一个人,你找好房子和装修的人之后,你来带带她。”
“好。”孙老板现在很少问我具体原因。
“哦,对了,过一段时间大厨吴家起需要去一趟越城,另外你告诉他一声,也得培养出徒弟来,不能只指着自己去做事情。”我站起来准备走,又补充道。
眼看七王他们差不多要到了,我们寒暄了几句,然后坐在了我预定的位置上。等我们落座后,音乐声响起,舞姬们跳到皮鼓上,随着舞点开始翩翩起舞。她们婀娜妖娆的舞姿,引得众人一阵叫好。
“敬林公子凯旋归来。”七王端起酒杯,恭敬地对我说道。
这次我从他的眼神里看不出有什么阴谋,反而更多的是敬佩之意。也许是我想多了,他知道我是五王的人,怎么会突然对我示好呢?
“不敢当,都是圣意。”我也端起酒杯回敬。“小世子,请。”
七王放下酒杯,看着小世子,嘴角含笑地说道:“世子,在能玩的时候要赶紧好好享受,等你及笄之后,就要有人管你喽。”
小世子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无精打采地回道:“谁说不是呢?你看五哥……”
世子说到这里,我心下一沉,心中暗道:说的是轩辕鸣吗?我不由得皱了一下眉。
“他还是逃不过联姻,要我说他就该早点从我们大焱找个门当户对的娶了,也就不会有和祁国联姻之事了。”小世子说完,轻轻地叹了口气。
七王这会儿,又看向我,笑眯眯地问道:“林公子,现在可有钟意的姑娘?”
我的思绪已经不在这里,这两天轩辕鸣都没来找我,难道是在商量婚事了吗?想到这里,我心中一紧,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
“林公子?”七王见我没有反应,伸出手在我脸前晃了一下。
我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说道:“啊?哦,还没有……我喝得有点急,头又晕,我出去吹吹风。你们二位先用。”说完,我恍惚地站了起来,脚步虚浮地向外走去,仿佛失去了魂魄一般。
此时的我心烦意乱,一心只想见到他,想确认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我知道这一天早晚会到来,但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我能接受吗?
我该接受吗?
我感到呼吸困难,几乎要晕厥过去。我深爱的人,怎能允许他娶别的女人?虽然在这里这种事很常见,但我的三观无法接受!
不可以!
那么,我的那个梦就是我们之间出现隔阂的开始吗?
轩辕鸣!
我心痛欲绝,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就在这时,七王出现在我身后,一把扶住了我。
我靠着他单薄的身躯,稳住了身形。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戏谑的问道:“林公子,你没事吧?你的脸色有些差,是因为五哥的事?”
我摇了摇头,顺势离开他的怀抱,避开些距离,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没事,从雍国回来我还没恢复好,小人身体比较弱,只是有些头晕,多谢七王。看来今日不能陪二位一醉方休了,我先回去了。”
七王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你若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说,或许我能帮你。”
“不必了,我有些不舒服,先行告退。”说完,我转身欲走,实在不想与他继续纠缠。
他上前拉住我的手臂,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我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烦躁,用力甩开了他的手。他大概没料到我会推他,一个踉跄,向后退了一步。
看见他脸上的错愕,我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却也懒得计较,继续迈步向前,唤来店小二,安排马车送我回翠竹轩。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满心期盼着轩辕鸣能立刻出现在我面前,可我等了整整一夜,他终究还是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