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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早饭妈给你带来了,记得吃,妈中午再来看你”,赵香兰放下饭盒,又摸了摸闺女的头,烧退了,这才放心离开。
亦清清整个人都捂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乖乖点头。
此时她已经是穿越者亦清清了。
她已经接收了原主的全部记忆,完全融入了这个新身份。
对于书中没有描写到的,这个路人甲女配的信息也更加了解了。
只不过穿越的这个结点有些不太好,原主已经去街道报名下乡了,分配的地方都出来了,祖国的东三省,铁岭市大兴响水村,三天后中午的火车。
她今年17岁多,刚高中毕业。
母亲赵香兰是纺织厂女工,父亲亦建设是机械厂工人,有一个哥哥,20岁,在机械厂当学徒工。
双职工家庭,父母也没有重男轻女的恶习,可以说是这个时代的完美家庭了。
但自从他哥年前娶了媳妇儿。
她嫂子刘美丽刚进门时开始还好,又贤惠又勤快,但她没多久怀上了,从这开始就原形毕露了。
总是在她耳边阴阳怪气,拐着弯的说她是大姑娘了,不能再在家里啃老了,暗示她要么找个工作,要么找人嫁了,还想把自己娘家的哥哥介绍给她。
刘美丽是乡下人,他那个哥哥,二十六七了,还打着光棍,快比原主大十岁,大字不识一个,原主哪看得上。
奈何刘美丽依仗着她的肚子,越来越作妖,原主禁不住念叨,奈何城里工厂没有招工名额,经人一鼓吹,头脑一热就去街道报名了下乡。
后来清醒了,知道知青有多苦后,原主就被吓着了,她从小备受宠爱,哪受得了这个苦,故意用凉水洗澡,又开窗吹了一夜的冷风,想生病逃过去,没想到一命呜呼了。
亦清清昨晚接管这个身体时那是头昏脑涨的,烧得不轻,差点以为自己又要二次升天了。
大致理清身份后,她就赶紧找她这个身体的爹妈,连夜被送到了医院。
谁能想到她穿越后也得待在病房里呢?
亦清清叹了口气,原主是被她那个嫂子坑了,她嫂子明显是盯上了她老娘的工作,生怕她妈为了不让原主下乡,把工作让给原主了。
她挂了一夜点滴,这才有了点精神,肚里早就空空,她披上衣服,把饭盒拿过来。
热腾腾的粥,还有一个煮鸡蛋。
亦清清赶紧喝了一大口粥,一股暖流涌进了她的身体,舒服多了,从来没觉得白米煮的粥这么好喝过。
喝完粥,又把鸡蛋壳敲碎剥开,小小咬了一口。
“咕咚~”旁边床位上的大娘和她的小孙子齐齐咽了口口水。
亦清清:“……”
她赶紧几大口把鸡蛋塞进了嘴里,免得惹人眼。
这个年代,物资缺乏,人们为了一口吃的,什么都可能干得出来。
这位跟她同病房的病友姓许,说是腰背疼来住院的,她女儿出的钱。
许大娘硬是让孙子陪她一起住下了,之前她孙子就睡在亦清清现在这张床上,亦清清一来,床位就满了,便只能让孙子和自己一起睡,唉声叹气了一晚上,还试图以亦清清个子小,试图让她孙子再跟她挤一挤。
被她妈彪悍的骂了一顿,这才消停了。
“哇!”许大娘的小孙子哭了起来。
“哎?死丫头吃这么快干什么,又没人跟你抢?”许大娘气的拍了拍床板,中气十足。
亦清清继续鼓着个腮帮子嚼嚼嚼,她虽然几口把鸡蛋吃嘴里去了,但也吞不了这么快,还是要小心一点,嚼碎了慢慢吞。
一边吞那小眼神还偷偷瞅着许大娘婆孙,看她们夸张的表演。
亦清清不接茬儿,许大娘也闹不起来,只能一个人唱独角戏。
“哈哈,小姑娘精着呢,你许婆子怕是占不着便宜了”,另一个床上的周大婶笑着说。
亦清清吃完早饭,感觉自己身上有劲儿了,烧也退了。
这具身体比上辈子要健康很多,这么快就缓过来了。
想着中午她妈来,就办理出院算了,没多久她就要下乡了,还是早点出院,为下乡做准备才是。
她可没有原主那么天真,以为生个病就能躲过去了,总不能在床上躺一辈子。
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她的金手指在医院不太好用。
昨天她挂上点滴后,就启动了签到系统。
系统只有一个简单的说明书。
【签到系统说明书】
【1.签到地点有醒目的特殊标识,不同标识签到需要的签到点数量不同,请自行探索。】
【2.需要直接接触签到地点才可签到】
【3.签到物品种类多样,请自行探索】
【4.签到需要用签到点,初始签到点3点,获得签到点方式请自行探索】
【5.签到所得物品自动存放至系统背包】
一共五条,三条都是自行探索,她撑着病体在病房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所谓的醒目标识,这才想早点离开医院,试一试自己的金手指。
摸清楚金手指怎么用,能给她带来什么助力后,才好为后面的生活做打算。
不过签到点获得的方式她算是知道了,昨晚过十二点后,她的签到点就变成了4点,很有可能是每天能固定获得一个签到点。
她起身下床,往卫生间走去,她还得看看自己的样子。
看到镜子里人的样子,亦清清睁大了眼睛,这副身体长得竟然跟她上辈子有七八分像,尤其是这双小鹿眼。
上辈子她要是不生病的话,大概就和现在的样子差不多。
是标准的清纯小百花长相,哭一哭都能让人心疼很久。
不过亦清清不爱哭,化疗再痛苦她也没有哭过,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会让身体更虚弱,她得保持心情平静,才能好好活着。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咧开了嘴角,这辈子她可以想笑就笑,想哭就哭了!
“我一定会好好活着的,也替你好好活着”,亦清清低声呢喃,对自己,也是对另一个亦清清说。
一阵暖风吹过,吹乱了她的头发,也吹走了她的病气,留下的只有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