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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徐慕婵回答，纪子珩先告诉了她答案，“不会，我恨你，但我还爱着你，所以我下不了手，可我痛苦着，我就不会让你好过，所以你也必须痛苦，尝一尝我受过的痛苦，你就会知道我是什么滋味了。”
……
休息完毕后，郑导让徐慕婵再次准备好。
开始之前，徐慕婵脑海里一直回荡着纪子珩的话，抬头看向徐世文时，也自动把他带入到凤霖这个角色。
凤霖对天尊的隐忍，对素画的隐瞒，都是为了素画好，但这一切在素画眼里却成了背叛，在她喜欢上凤霖的时候，凤霖却来践踏她的感情。
爱就像时间留给你的礼物，不能轻易抹去，只能想尽办法让这些礼物尽量不出现在眼前，但不出现不代表不存在。
所以……素画恨着凤霖的时候，同时也爱着他，两种情绪交融在一起后，深深刻在灵魂之中，哪怕投胎转世，重新为人，也再无法抹掉了……
这一次，徐慕婵将郑导要的那种感觉演了出来，在凤霖亲手在诛仙台杀了素画时，素画彻底坠入了地狱。
“咔！好！这次特别棒！非常完美！”郑导激动地站了起来喊道，“非常棒！所有人都非常棒！收工了！可以下班了！”
“终于下班了！”
“还好还好，时间算早，晚上有没有夜宵场？我凑一个数，还有吗？”
徐慕婵从诛仙台上下来的时候，哭得一颤一颤地停不下来了，话都说不了，徐世文只能给她递纸巾，把人领到纪子珩面前。
“赶紧哄哄。”
纪子珩把人接过来，“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徐世文翻了个白眼，“摊上你这么个男朋友，真是……”
话没说完徐世文就走了。
纪子珩懒得去想徐世文的话，抱着徐慕婵到一处阴暗的地方慢慢哄。
“好了，不哭了，我的西装都被你的眼泪给弄湿了，可是很贵的……”
话音刚落，徐慕婵就抓紧了西装，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我给你买。”
“给我买？”纪子珩忍俊不禁，“真的给我买吗？”
“嗯！”
“行啊，那要不要顺便再给买条领带？配双皮鞋，一套的话我感觉比较好……”
话还没说完，徐慕婵倏地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瞪着纪子珩，特别委屈。
“……”纪子珩点点头，“好，不说了。”
等徐慕婵换下衣服卸完妆出来，大晚上的她戴着墨镜和帽子，对纪子珩爱答不理，看得纪子珩哭笑不得，不紧不慢地跟上去。
看着她往他停车的位置走去，再一次忍不住笑了。
还行，还知道往他的车走，没白疼。
徐慕婵走到车门边就停下了，本来纪子珩拿出车钥匙摁一下开锁了她就能进去了，可偏偏人就是不拿出车钥匙，就是要走到她身边了，撑着车身，歪着头笑着看她。
看得她都不好意思了，没忍住跺了下脚，撒泼道：“都几点了还不回去休息！快点开门啦！”
“嗯。”纪子珩点了下头，没有下一步行动。
徐慕婵拉了拉车门，没拉动，回头瞪着纪子珩。
纪子珩把人抱进怀里，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低头凑到徐慕婵面前，“先亲一口，然后带你去吃夜宵，晚点回酒店。”
“不吃！”
“亲一口。”
“我说不吃！”
“是路费。”
徐慕婵：“……”
嫌弃地看了眼纪子珩，抱住他的头踮脚狠狠亲了口，两人耳边都响起一声清脆的‘啵’声。
两人都愣了一下，徐慕婵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纪子珩没压制住笑声肩膀颤抖着笑了出来。
“不许笑！”徐慕婵羞赧地戳了下纪子珩的腰窝，那是他的死穴，纪子珩立刻绷紧了身体，抓住了徐慕婵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好，不笑了……不过还是得去吃点，你不饿，我也饿了。”纪子珩把车门打开，让徐慕婵坐进去。
现在这个时间点说不上太晚，但也确实不早了。纪子珩问徐慕婵有没有想吃的，徐慕婵摇了摇头，说没有。她哭都哭累了，哪里还有力气吃饭？
纪子珩见她是真的有点累，便打消了带她去吃饭的念头，想着回酒店后随便叫点东西填填肚子，可就在车子要拐弯驶向酒店方向的时候，徐慕婵的肚子诚实地发出了饥饿的声音。
车内有一瞬间的安静。
纪子珩手指点了点方向盘，嘴唇一抿，“吃什么？”
徐慕婵窘迫地捂住肚子，“……小龙虾。”
纪子珩没听清楚，“什么？”
“小龙虾！我想吃蒜香小龙虾！”
纪子珩：“……”
夜间的大排档，什么饭啊面烧烤等等都有，大堂里几乎坐满了人，不是附近的居民就是下班的工人，桌子油腻腻的在灯下泛着一层光。
下车的时候纪子珩也戴了顶帽子，西装和领带都放在了车里，袖子卷起，领口敞开，用发胶固定的头发也揉乱了，这副样子来大排档才算正常。
不过再正常的人也不可能在室内戴着帽子，而且还是大晚上……
店主把一盆蒜香小龙虾端上来的时候还热情地问了句：“要不要来俩啤酒？小龙虾跟啤酒才是绝配啊！”
纪子珩谢绝了店主的好意，“我女朋友不能喝，我还要开车。”
“哎那行吧……那要不要来俩果汁，纯果汁，不含酒精的，苹果橙子葡萄西瓜……要啥口味啊？”
纪子珩看向徐慕婵，对方已经戴着一次性手套开始吃起来了。
“……两瓶苹果汁吧，谢谢。”
“好嘞！”
等店主离开后，纪子珩拿过桌上的一次性手套戴上，“你是怎么想到来这里吃小龙虾的？人那么多，到时候被认出来了，怎么办？”
“不管。”徐慕婵从盆里拿出一只，“我来吃个小龙虾不犯法吧？认出来就认出来了，明星不能吃小龙虾吗？”
纪子珩剥完了壳后把虾肉放在盘子里，直到剥了一盘后放到徐慕婵手边。
徐慕婵眨了眨眼，“你不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