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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宁采臣似乎在发呆。武松喊道:“大人?宁大人?”
“哦。”宁采臣清醒过来,问道:“武松?大郎……大郎还好?”
武松问道:“大人识得家兄?”
果然是乱了,武大郎竟然还没有死?那武松是怎么上的梁山?
“武松兄弟……”
“大人,不敢称兄弟,还是叫我武松吧!”武松慌忙连称不敢。
封建制度之下,等级森严,武松不敢与宁采臣称兄弟,宁采臣也没有逼迫于他。“武松,你既然家中有兄嫂……嗯,又怎么会落草?”
“哼!别提了,都是那狗官……嗯,我不是说大人!”
“无碍,天下多有为恶之官。”宁采臣说,“天下官全杀了,是有冤枉的,隔一个杀一个,绝对会有漏网之鱼。”
“嘿!大人说的太对了!”武松觉得宁采臣简直说到他心坎里了。
武松是清河县人氏,他有一个哥哥叫武大郎。从小父母双亡,由兄长武大郎抚养长大。这武松兄弟虽是一母所生,但武松身长八尺,仪表堂堂,浑身上下有千百斤力气。武大郎却身长不到五尺,面目狰狞,短矮可笑,诨名“三寸丁古树皮”。
武松自小习武,武艺高强,性格急侠好义。江湖上都称他“灌口二郎神”。为什么要称他为“灌口二郎神”呢?因为镇守灌江口的二郎神,武艺惊人,神通广大,排行也是第二,所以给武松起了这个美名。
武松在家好打不平。因先前在家乡打死一个恶霸,怕吃官司,远离家乡,投奔河北沧州,躲在小梁王柴进府中避祸,一住二载。就在那年九月间,山东济州郓城县宋江,因在家杀死阎惜姣(阎婆惜),也逃到沧州柴进府中避祸。
宋江路过阳谷县时,路遇武植,武植托宋江带口信给武松,说清河县的命案,因无人作证,官府不再追究;武植已迁居阳谷县,等武松到阳谷县相会,以求兄弟团聚。宋江、武松二人在柴进府中一见如故,并结拜玉兰。宋江把武植的话告诉了武松。武松得到哥哥的消息,归心似箭,第二天就辞别柴进、宋江,赶奔阳谷县寻兄。
一次醉酒后,在阳谷县(今聊城市阳谷县)景阳冈打死一只猛虎,因此被阳谷县令任命为都头。
到了这,历史有了改变。在这里他就遭了地方官员暗算,从而早早流亡天涯,在十字坡酒家遇到了张青、孙二娘夫妇,落了草。又因为宁采臣改变了鲁智深的命运,在二龙山没有了鲁智深,他也就早早上了梁山。
如果说黑旋风李逵,宁采臣不喜欢,也没有可能拉拢,但是武松不同。武松不是个混人,他想做一个好人。
对武松来说,最光彩的事不是打虎,而是做都头,都头生活影响他一生。
现在武大郎没有死,武松就更有挽回的余地了。
宁采臣想了想说:“武都头如果要接兄、嫂,须记一个快字,快去快回。无论什么原因,当天就回,不要耽搁。迟慢恐有血光之灾,于家兄不利。”
“是,大人。武松记下了。”武松应下,迟疑了一下,又问道,“大人,这梁山……”
宁采臣笑了,叫他武都头,他没有反对,便知道他还是想做一个好人,落草实非他所愿。
谁不想光明正大?谁又不想光宗耀祖。
华夏千百年来,这已经深入了骨髓里。
宁采臣笑了笑说:“都头所想,会有那么一天的。”随后便带着人去了。
历史开始改了啊!
宁采臣笑了笑。既然穿越了一回,如果什么都不改变,什么都不做,那才是真的白穿了一回。
下了山,宁采臣却没有离开山东,反而向北走去,到了一个出海口,宁采臣才停下。
“大人,是从这儿取船吗?可是我等没听说山东有什么船坞啊?”阮小七问道。
其实这一路上他早就想问了,为什么向北走,而不是向南走。
“呵呵,阮兄弟这才问,我还以为一开始你就会问。是,也不是。”
宁采臣见他不明白,解释说:“这次下山,取船是一方面,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需要弟兄们去做。”
“大人,什么事?”
“金人来了汴京,但是这金人狼子野心,比辽人更恶。”宁采臣把他在寿宴上做的事说了一遍。
“好!大人做得好!这才是上国风范!”
宁采臣摇摇头。
这合国上下都抱有这种上国风范,真是要命,但是现在大宋真是什么上国吗?
宁采臣不做分辩,而是说道:“但是这次官家还是赐了他们可以装备五千人的甲具。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所以我们要夺了这批武具。”
金人狼子野心什么的,离他们太远,他们想象不到。但是这时代却有一个好处,就是吃谁的饭,替谁卖命!而这些下山的人全都是宁采臣挑选出来的,更是没有问题。
“大人,这买卖没问题,但是这些人由于是做水手的,没有兵器,怎么办?”阮小七问道。
他们这么一大帮人,下山时,宋江全收去了兵器,说是为了安全,这么一大帮人带着刀枪的,不好穿府过县。
宋江根本不知道有了宋军制式兵器的宁采臣早看不上这梁山自己打制的兵器,只有宋江还拿它们当宝。
宁采臣说:“不用担心,兵器会来的。”
阮小七不知道宁采臣说的兵器在哪儿,不二日,兵器到来时,他简直惊住了。“大人,这就是我们的兵器吗?”
可射五百米的弓弩,重兵之王的具人甲……
当他们从船上抬下来时,阮小七以及一众梁山人都惊呆了。
“大人,这可是大宋军队的制式装备?”
“不错,这同样是官家赐下的武备。”宁采臣这时才点明他们的来源。
“这些都是我们的?”
“没错。”宁采臣又点了点头。
他们这一下欢喜坏了。“大人,别说是什么金人,就是辽国大军,我们也能对阵了!”
他们与大宋官员一样,到现在仍然以为是辽国比金强。
宁采臣不得不提醒他们说:“金人可比辽人强大,他们毕竟击败了辽人。”
提醒是没用的,不说他们现在震惊于这些兵器的来历,欢喜自己可以拥有使用这些兵器,别说是金人,就是辽人,他们也不放在眼中。
没办法,这时代的局限性,离得稍远一些,便不会为人们所关注。
宁采臣见说没用,也就不再说了。再说了,金人之所以强,不过是骑射罢了,现在他们是押运甲具回去,就是有马,又有多少。
没有了战马,金人也不会多难对付,重要的是这心气,这敢于与任何强敌作战的心气,是任何什么都比不了的。
反倒是后世。打不过日美,说是没有海军……嗯,可以理解;打不过苏俄,是国土重工业比不上……嗯-也算是了;可是果敢汉族遭缅甸军炮击,云南驻军都不出动……陆地相连,缅甸军说是民兵也不为过。哦,是了,没有了敢战之心,比什么都可怕。甚至只是军队动一动,缅甸人都不敢做得这么过份。
什么隐忍,什么克制。宁采臣不需要。只一个字,打,先打了再说,不打永远都不会知道胜负结果。
如果宋换成了满清,永远不打,那么哪儿会有蒙古大汗的死亡,蒙古人又怎么会从西方回来争夺汗位?其必将继续无敌于天下。
“朱头领,他们在什么地方了?”宁采臣问道。
朱贵看到这么一批武器,简直是欢喜疯了。这宋江上了山,武器全都收缴,统一发放。虽然说不出不对来,但是朱贵他们还是不满的。
对他们来说,这梁山早就是自家师父的了,哪儿能容许外人染指。但是宋江做的一切,虽然说很别扭,看着不对,但是具体到哪一件事,却完全让人无话可说,至少他做的是对的。
所以说官场是最能磨练人的,把事情做得四平八稳,让别人挑不出刺来,一般人又有几个做得到。
这批武器就不一样了,是师父的。更关键地是这是皇帝给的,天然的合法性。
朱贵现在就想看看宋江看到这批武备,却拿不走的样子。
“朱贵!”
“哦?是,师父。他们现在就在前方十里地的小树林休息。”
“好,这次我们就打这批人一次伏击,把那批武备夺回来!”
“是,二寨主!”这帮人憋坏了。他们本就是山贼,宁采臣不让他们抢劫,只让训练。本来这也没什么,谁让宁采臣是山上的二寨主,但是宋江来了就不同了,起了变化。
看着隔几天便下山的弟兄,每一个都夺金夺银的。
他们也是人,也是会嫉妒羡慕。
甚至一批人就这么跟了宋江去。
但是今天,守得云开见明月。
打劫自己人算什么本事,要打劫也得打劫这些外国人,这些回赐大户们。这才够劲,这才是真的汉子!
操弓的操弓,穿得上重甲的穿重甲……
他们正忙着,船队的主人李华梅却走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