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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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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接近正午,是阳光最为强烈的时候,金色的阳光穿透湛蓝的海水,照在邢逸和董志恒的身上。

    由于近海的泥沙较多,透光率不太理想,邢逸才选择了相对来说,比较洁净的深海,进行此次治疗。

    癫痫是一种突发性疾病,何时发病无法预料,持续的时间又短暂,等病人神智恢复后,又很难准确找到癫痫灶的位置。因此,邢逸才会利用,人在海里的恐惧感,激发脑部神经元的异常放电,来找出癫痫灶的位置。

    拿掉呼吸器的董志恒,在强大的水压和冰冷的海水双重刺激下,觉得内脏开始翻腾,窒息感强烈的冲击着他的脑部神经,心神逐渐变的紧张慌乱。

    邢逸透过潜水镜,紧紧的盯着董志恒,观察着他的神情变化,扣在他手腕上的右手,将甲乙罡气缓缓的输送进他的体内,直达其脑部神经中枢,绕着有嫌疑的神经元,开始游离。

    四分钟后,董志恒终于憋不住,又将呼吸器含在了嘴里。

    邢逸拽着董志恒,又下潜了大概十米左右。在海里,每下潜十米,就会增加一个大气压强。

    董志恒含着呼吸器,猛吸了几口,等窒息感稍微缓解之后,看到一旁的邢逸点头,于是,又将呼吸器拔出,窒息感再次袭来。

    增强了几分的水压,让董志恒的五脏六腑翻腾的更加剧烈,心神紧张,变的杂乱,脑部神经在冰冷的海水,强烈的窒息感,以及在脑中游窜的甲乙罡气,三者一波又波的刺激下,意识瞬间消失。

    邢逸在董志恒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呼吸器,猛的塞进他的嘴里。积蓄着甲乙罡气的左手急点,迅速封住了他身上的几处穴道,以稳住董志恒口眼歪斜,全身抽搐的症状。

    邢逸左手扣住董志恒右手的手腕,腾出的右手,从腰间的针囊里取出银针。淡青色的甲乙罡气缠绕其上,促使银针达到无菌的状态。银针在真气的催动下,不停的颤抖,在海水里发出嗡嗡的响声。引来了无数条海鱼,绕着他俩好奇的游来游去。

    三枚银针穿透潜水服,扎在了董志恒胸口的位置,护住了他的心脉。两枚扎在了他的头顶,将正常的神经元与已经成为癫痫灶的神经元隔开。

    邢逸又抽出一枚银针,扎入病发的位置上,在体内甲乙罡气和缠绕在银针上的罡气,双重进击下,开始切除癫痫灶,修复受损神经元。

    癫痫发作一般会持续一到三分钟。

    两分钟后,董志恒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邢逸将银针从他的头顶拨出,并将他的潜水镜往上推了推,露出了鼻子。紧接着,一股脓血从他的鼻腔中,汹涌流出。

    清理完血迹后,董志恒又重新戴上了潜水镜,看向邢逸,意思是治疗是否完成。

    邢逸点了点头,两人正准备上潜的时候,董志恒猛的吐出了一串水泡,身体再次抽搐,随后,就失去了意识。

    看到这种突如其来的情况,邢逸大吃一惊,急忙扶住董志恒,心中暗道,癫痫灶已经被我剥离了啊?怎么又发作了?

    邢逸的左手再次扣住他的手腕,将甲乙罡气输入他的体内,顺着经络,进入其脑部中枢。

    一分钟后,邢逸看了一眼昏迷中的董志恒,心想,你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让你患上了这种千年难遇的怪病。别人所患的癫痫是以灶养电,你却是以电筑灶,如果不把那股狡猾难缠的弱电引出,即使把你整个脑神经全切了,也无济于事。怪不得,你在国外做了几次手术,都没能治愈,唉,幸亏你遇到了我。

    董志恒慢慢的又恢复了意识,睁开眼睛,看向邢逸,眼神里充满着疑惑。

    邢逸将口中的呼吸器取出,用甲乙罡气在口腔的位置,筑起了一道淡青色的屏障,阻止海水进入口中,影响自己说话。然后,催动“情/人怨”将自己的话,送入了他的耳朵里。

    虽然董志恒的耳膜被水压,压的刺痛难忍,但是在邢逸真气的帮助下,还是听清楚了,邢逸所描述的情况。

    董志恒震惊不已,一时难以接受,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如此倒霉。不过,他的意志力也算惊人。时间没过多久,烦乱的心情就平复了下来,用眼神询问邢逸,接下来该怎么做。

    “病症已经发作了两次,每次发作都会对你的大脑产生损害,你现在的身体也虚弱不堪,如果再发作一次的话,会比之前更加痛苦,你还能承受吗?”邢逸将情况讲明,问他是否还能坚持。

    董志恒听了邢逸的话,咬了咬牙,郑重的点了点头。邢逸佩服的笑了笑,翘起拇指,表示赞赏。

    两人又下潜了十米,时间不长,董志恒的病症再次发作,失去了意识。

    邢逸依法施为,在甲乙罡气的围追堵截下,终于将那股该死的弱电,逼进了死角,邢逸手中的银针迅速从董志恒的头部扎入。

    在两股真气的进击之下,弱电顺着银针被导出了脑外。

    此时邢逸才算松了一口气,不过,甲乙罡气已经耗损严重。

    距离陈锋他们所在的游艇,不远的地方,一艘货轮停了下来。

    “大哥,那两个人下去,已经有半个多小时了。”一个身穿船员工服的男人,拿着望远镜盯着陈锋所在的游艇,担忧的说道:“他们会不会是冲着我们藏在海里的东西来的。”

    “现在还确定不了,别急,看看再说。”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站在船舷处,手里也拿着望远镜:“看着不像,他们所穿戴的设备,根本潜不到那么深的地方,而且下水之前,他们也没有带着强力的照明设备。”

    “大哥,那两个人上来了。”旁边的工服男人提醒道。

    邢逸拽着极度虚脱的董志恒,浮出了水面。

    陈锋和另外一个船员,急忙将董志恒拉上了游艇,替他脱去了水肺,让他平躺在甲板上。邢逸也爬上了游艇,脱下水肺,背靠着栏杆休息。

    陈锋看向瘫软在甲板上的董志恒,问邢逸道:“哥,怎么样,顺利吗?”

    “虽然遇到点状况,但是已经解决,他的病以后不会再犯了。”邢逸接过陈锋递过来的矿泉水,猛灌了几口,然后对旁边的船员说:“帮我再去拿个新的水肺,我还要再下去一趟。”

    陈锋不解的转头望向邢逸。

    邢逸接过船员递过来的新水肺,重新背好,然后对陈锋说道:“我发现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一会儿就能搞定,你在游艇上等我就行,不用担心。”

    邢逸说完就跳进了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