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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十几分钟后,权琛松开了牧羡风,感觉教训的也差不多了,以他的身手,牧羡风估计十天半月脸都得肿着,没法见人。
看着牧羡风猪头一般的样子,权琛心里隐隐有些快意,怎么说,牧羡风都是姓牧。
揍他,就像是揍牧羡之一样爽,虽然这样的想法让他都有些鄙夷自己,但转念想,谁叫牧家这两个人渣都要伤害秦姝呢?
他收手,习惯性的揉着手关节,眸光里那丝快意还未来得及收,突然感觉一缕眸光看向这边来,他微的一愕,抬起头已经看到秦姝的眸光向别处瞥去。
“老爷子,今天你跟我们走吧!”
秦姝对这个老者,心怀敬畏,尽管他几次让她下不来台,但奇怪的是她心里对他的责难却没有一点记恨,反而很感激。
老爷子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慈爱地笑,“你这丫头做事不靠谱啊,不是说了,让你想办法给我换个医生,不要让他们带我做检查吗?差点把我这把老骨头都拆散架了。”
牧羡风一回来,甚至都等不及养好伤,就把他弄到了医院。
造影、CT还有各种折磨人的检查都通通试一次,老爷子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心想就算是死了,他也要诈尸,吓死这个混账东西。
竟然给他老子用这种刑罚!
“对不起,老爷子,我着急去找羡之……所以没有来得及帮您做这些事情。”
提起牧羡之,半跪在地上受伤的牧羡风抬起头,留意秦姝说的话,他想知道牧羡之是不是还活着,有没有找到!他派去的那个饭桶,竟然被秦姝给制服了,当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肺都快气炸了……
“羡之,找到了吗?”
老爷子心头一痛,刚刚还有几分笑意的眸子突然就变得哀痛,这些日子,他咬紧牙关坚持着不醒来,就是想拖延时间,只要他有一口气,牧羡之回来就能翻盘。
他不能醒,醒来牧羡风就会动手,那样他真不知道自己会死还是会活着了。
看着秦姝脸色渐渐变得沉重,老爷子的心情一寸一寸坠下去,不等秦姝说话,老爷子就捂着心口,闭上眼睛呻吟一声,“药……我的药!”
凉凉看着秦姝,不知道为什么秦姝不把牧羡之还活着的事情告诉老爷子,这样就不必看他心痛难过了,但转念想,秦姝不说,肯定是有她的原因。
秦姝看到老爷子难过,感觉自己做错了。
可是牧羡之回来却不透露消息,自然是有他的目的,不管他将来要娶谁,她都不会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去报复他。
等老爷子吃了药,凉凉又递了一杯温水送下去,老爷子这才缓缓睁开眼睛,“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谢谢你秦姝,在这种时候,羡之还有这样一个女人愿意舍生忘死地陪着他,我很欣慰,他没看错人!过去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你能原谅我吗?”
“老爷子,这时候可不是谈原谅的时候……我们还是先离开这再说,牧羡风的人发现不对,肯定会赶过来的,到时候我们谁也走不了。”
秦姝说着,就朝权琛看了一眼,权琛立刻会意,走过来架着老爷子就往外走。
他们进来之前就准备好了,门口放着一把轮椅,把老爷子扶好坐进轮椅后,凉凉突然站住不走了,他抬头看着权琛和秦姝说,“妈咪,权琛叔叔,我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你们先带爷爷下去,我马上就来!”
“不行,这里太危险了,你要做什么?”
权琛蹙眉,看着凉凉眼睛里闪烁着狡黠,他就知道凉凉一定是觉得牧羡风还需要修理修理,所以要按着他的方式来了。
小孩子的手段,说不上有多厉害,但就是能让你哭笑不得,酸进骨头里。
昨天听他说大战那几个彪形大汉,把他都听得一愣一愣,那些事情肯定不如特工经历的刺激,但听着让人觉得耳朵眼子哪里都舒服,觉得太爽了。
“走吧,再不走来不及了!凉凉乖。”秦姝招手轻唤,他们来也只是能揍牧羡风出气,但具体事情怎么解决现在还没有眉目。
把老爷子保护起来,再等牧羡之的消息,是他们唯一能做的了。
凉凉哪里肯听?
一想到那个阿媛就是牧羡风身边的人,差点把他淹死在湖里,还差点毒死爷爷!现在,牧羡风又要对爷爷下手,手段极为的卑鄙无耻,他这次要是放了牧羡风,那他也就不是凉凉了。
他从裤兜里突然变魔法似地拿出几支十几厘米长的银针,夹在手指尖,嘿嘿一笑。
本来是想催眠牧羡风再把他扎个刺猬解恨,现在,就来个狐假虎威,借着权琛叔叔的威风来给牧羡风扎几针。
“凉凉,你哪来的银针?”秦姝惊讶不已。
难道刚刚他们打晕那个中医大夫,把他拖进洗手间的时候,凉凉就从他的医疗包里拿了几支银针?可是她完全没有看到。
“喂,你是小孩子,那针不能乱扎,会出人命的!”
牧羡风察觉到凉凉的意图,顿时屁股都紧了一下,那针扎到皮肤里又疼又胀,那种感觉要比刀子扎还要难受几分,这怎么可以?
他都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了,被权琛揍也就算了,怎么能让一个屁大的孩子欺负侮辱?
想到这,他慌忙从衣服里拿出手机,拔打几个手下的电话。
哪怕被权琛揍,他也不愿意被这个凉凉扎银针。
他刚刚拿出手机要拔号,就感觉到权琛森寒的眸光射过来,“牧羡风,不就是扎几下嘛?你刚刚不是说要拿针扎老头吗?那你先尝尝,这滋味怎么样……凉凉,你上去尽管扎,扎出了事情,叔叔担着!记着,扎的时候不要在银针上留下指纹,不能给这个坏家伙害你的机会。”
“知道了,权叔叔!”凉凉有人撑腰,当然不会怕牧羡风。
秦姝却有些忐忑,整个楼道里是空空的,牧羡风的几个手下都被权琛给五花大绑扔进洗手间了,他们做这些事情肯定不会有人看到,但凉凉怎么说也是一个孩子,一个孩子出手这么狠辣,会不会影响他成长?
“权琛,你别纵着他,他还是个孩子!手脚没轻重,万一扎废了,那凉凉可就成了故意伤人了。”
“几根银针,扎不坏,你就放心。”权琛安慰秦姝几句。
本来,牧羡风还寄希望于秦姝,希望她能劝劝凉凉。
可是没想到,权琛这么一劝,秦姝到保持沉默了,他立刻又焦躁,“我告诉你,你要敢扎我,我会……我会打人的。”
“恐怕你也打不着我,你这个浑蛋。”
说着,凉凉就大叫一声,一齐扎过去,那些银扎正好扎到了牧羡风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说起来,也不是凉凉有意,就是他身高刚刚能够着那里,只听到牧羡风一阵狂叫,捂着那里夸张地大叫蹦跳。
门外站着的秦姝只能手捂着脑门,装作无视。
权琛却扑哧一声笑出来了,老爷子坐在轮椅上一脸威严,看也没有多看牧羡风一眼。
这时,楼梯里传来嘈杂地脚步声,权琛朝着凉凉使了一个眼色,“走了,凉凉!”
“好,权叔叔,这一手扎得可真爽利。”凉凉拍了拍手,大摇大摆地出来,这狐假虎威的梗玩得实在是太爽了,总算是替自己还有爹地妈咪爷爷报仇雪恨了。
等那些人冲进病房,权琛他们早走了。
只看到牧羡风捂着身体,一脑门子汗坐在床上,脸上的神情扭曲地像是麻花一般,属下们都是面面相觑,这时牧羡风指着门外,“蠢货,还不快给我把那几个人追回来,我要弄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