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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临别的时候,秦姝跟牧羡之久久拥抱,直到通知安检的声音开始播报,她正要离开,突然看到小鬼、冯晗匆匆走进机场,她皱着眉头看着牧羡之,“他们也知道我今天离开?”
“他们想知道什么,不用我告诉他们……”
“呃!”秦姝想到小鬼那种出神入化的黑客本领,不再说什么,只等着他们过来,走到秦姝身边,小鬼毫不畏惧牧羡之威慑的眸光,直接跑过来跟秦姝拥抱,秦姝也大大方方地张开手臂礼貌地抱了抱小鬼。
这时,感觉到小鬼的手伸到了她的口袋,然后在她耳旁说,“给你的东西你带好,这是一种特殊的射线,只有我的设备能接受到,他们检测监听器的设备无法检测到,注意安全!”
小鬼的话让秦姝有些愕然,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了啊!
正迟疑,小鬼放开了她,冯晗笑着过来,伸出手说,“我没小鬼那么胆大,夫人,握个手吧,早点回来,到时候我们还来接你。”
“嗯,知道了!”
……
坐在飞机上,从机舱的狭小窗子向外望去,白云悠悠,天空苍茫,仿佛载着秦姝要到未知的世界,而那个世界等待她是什么,还是未知。
她脑海里依旧浮现着昨天中午吃饭时的情形,突然间,觉得那小小的局促和窘迫都是幸福,那是来自于爱她的人赐予她的幸福。
而现在,她如临深渊。
她不得不开始想着那个隐在暗处的人,要对她,对牧羡之,对权琛做些什么,这种担忧像是一条巨蟒,缠住了秦姝的心脉,越来越紧,让她难以呼吸。
十几个小时后,经过一阵颠簸,飞机稳稳地停在了M国的飞机场。
秦姝下了飞机,久违的熟悉感觉再次迎面而来,恍惚间,她回到了八年前,她初被权琛救回M国时的情形。
他一身迷彩,身姿挺拔飒爽,就站在机场冲着她笑,黝黑的皮肤,雪白的牙齿,像是一株高大挺拔的木棉,那时候,他简直就是她的守护神,而现在,轮到她来守护他了。
权琛,你是不是等我归来?
秦姝知道此行的目的,所以只带了简单实用的行李,还有一些简单处理伤口的药物,她来是接权琛的,不管他们要任何条件,她都不会再让他们伤害权琛。
M国的房子有些旧了,木质结构,看起来松松垮垮,像是大风吹就要倒掉。
律师就在门口等着秦姝,等她进了房间,里面还是以前的样子,虽然有尘土,但依稀能看到以前主人对这里的维护,秦姝回头问律师,“这两年,权琛都没有回来过吗?”
“没有,这里一直没有人住,所以才会遭到投诉……您看,好多地方都被白蚁啃噬,再这么下去,附近的邻居也会遭殃的。”律师指了指门框上白蚁镂空的地方,轻轻一敲,就落下很多粉尘,秦姝心不在焉,对方肯定知道她已经来美国了,不应该这么无动于衷,至少,应该给她一个提醒才对。
这时,秦姝走到了厨房,厨房冰箱上贴着一个粉色的便利贴,上面用英文写着,“秦姝,欢迎回家!”
秦姝心里一震,那不是权琛的笔记,也不是孩子们的,更不会是她写的!
而且那些字迹看起来非常新,她忍不住伸手要去摘,感觉到律师的眸光也凝着那张便利贴,秦姝没有动手,只是打开冰箱查看一下,里面是空的。
她回头对律师说,“好,感谢您给我发邮件告知我这件事情,我会处理,您可以回去了。”
“不用我帮您联系灭蚁的工作人员?”
“不用,我可以的。”秦姝此时的心已经乱作一团,她不知道等着她的是什么,但她知道,危险越来越近,现在,她只能一个人去面对。
送走律师的时候,她想到了小鬼送她的那个什么射线,拿出来看,只是一个很像迷你口琴的项链,她想了想,就把那个口琴套在自己的脖子上。
夜色来临,秦姝先给牧羡之打了电话报平安,又把这幢房子里拍了很多的照片给糖糖和凉凉发了过去,她知道他们很想这里。
一切都很安静,前后窗的窗子打开,风徐徐吹来,像是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就在秦姝蜷缩在沙发上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门处的风铃急急地响了几声,她猛得坐起来,后颈的神经绷到了极致,她摸到手边准备好的水果刀,如果有人这时候来抓她,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刺过去,可是没有,过了片刻,才有一个声音在不远的地方说,“我带你去见权琛!”
秦姝回头,就看到了岑芳,那个跟着权琛从生到死都不放手的女人,她很瘦弱,看起来没有什么精神,眼神已经失去了当时的纯净明亮,甚至连一丝当初恨秦姝抢走权琛的锐气都没有了,秦姝慌忙走了过去,握住岑芳的手,“你这是怎么了?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岑芳默默地看了一眼秦姝,那种茫然空洞,让秦姝觉得她连灵魂都没有了,“我挺好的,权琛不太好,他好几次想逃走,都被发现了……现在他的身体不如从前,心里还是想念你,他说,他把你当妹妹看了,只是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你……我也没想到,你能来,还这么快。”
秦姝怎么能不来?
她怎么能丢着权琛不管?
只是看到岑芳这样,她亦知道权琛处境有多难,她回头拿了早就准备好的那个小小的背包,里面有些处理伤的药品,岑芳默默看了一眼,没说话。
出了门,秦姝上了岑芳的车,岑芳把一个黑色的头套递给秦姝,“戴上吧,这车里有监控,如果你不戴头套,我不能带你去的……”
秦姝接过那个头套,戴好,她感觉车子发动了,然后听到岑芳拔通了电话,“我已经接到人了,现在正在过去,她只带了一些药物,别的都没有带……”
“好,回来吧!”电话那头的声音很熟悉,但秦姝一时想不起到底哪里听到过,她默在心里默然地记着数,努力地分辨车子是左转还是右转,只是半个小时后她已经彻底记不得转了多少个弯了,时间概念也变得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