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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崎岖的小路旁,有两个人影。
其中一个人影衣不遮体,全身没有一点不料,身上该张毛发的地方也是光溜溜的。
另一个人影则是一名女子。一身白衣裙纱,微风拂过,洁白的裙摆轻轻起舞,出尘的仙气让人窒息。绝世般的容颜仿佛不存在这个世界,纤细的腰肢,玲珑的身段,无不显示着对方的完美。
只是此刻对方绝世的容颜上却挂着深深的冰寒,就连周围的草木都似染上了一层霜雾。
女子看了眼地上的男子,手中蓦然出现了一柄青色长剑,带着一丝荧荧之光,直刺男子面门。
倏!
不过就在长剑即将临门之际,白衣飘飘,衣袂出尘的绝世女子却突然消失不见了,或者说是女子娇躯迅速缩小,很快,一个粉妆玉雕的小女孩就出现在了男子身边。
“呼……还好,还好……”小女孩后怕似的拍了拍小小的胸脯,然后看着地上的人影小声道:“有缘人,我能帮你的就只有这些了,那个女人是个杀人恶魔,我不能放她出来太久,等我哪一天彻底收服了她,以后我就能罩着你了……”
小女孩再看了眼男子,这才面露虚弱的说:“小玉得先休息一阵了,希望等小玉再见你的时候,≡,w≮ww.你已经……”
小女孩正是小玉,不过她话还没说完,小小的身子就已经彻底淡化不见了。
而地上的人影自然就是陈暮了,当时双头人最后一招附着自爆,威力自然恐怖无比,半神或者先天巅峰强者被粘上了,都会感到棘手,更何况陈暮原本就仅仅只是一个后天中期的武者,精神力最多也就一层半神之力而已,面对那种爆炸,几乎是有死无生。
不过在最后关头,小玉却动用了自己的秘密,将那个女人给放出来了,最终短暂控制对方,切开空间,将陈暮带着逃离了爆炸范围区域。
但是陈暮最后还是被波及到了,本就受伤的身体,在这一刻更是严重无比,直接导致他昏迷不醒。
一天,两天,三天……
陈暮一直昏迷着,毫无苏醒的迹象,只是身上的伤口已经慢慢愈合,身上的毛发也开始重新生长,容貌已经恢复过来。
这一天,一辆面包车沿着小路向这边行驶过来。
车上一共坐了七人,司机是一个黑脸汉子,副驾驶位上坐着一个老年人,看着有六十岁左右,人却很精神,中间坐着一男一女,女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儿,似乎是一家三口,那婴儿的小嘴正贴在女人敞开的胸脯上,小嘴吮吸着鲜红的‘奶’头,嘴角溢流出一丝乳白。
而后面则是一个中年大汉和一个头戴纱巾,嘴戴口罩,身子被大衣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子,看起来颇为古怪。
车里很安静,只能听到汽车颠簸的声响和婴儿隐隐约约的呢喃吮吸声。
“‘妈’的,这条路还是特么几把难走,如果不是正好有事去金陵,老子绝对不拉人的,这一趟跑下来耗车子寿命不说,估计连一趟加油钱都赚不到,真是亏大了!”司机突然埋怨起来。
众人身子一紧,不是想半路停车不拉人了吧?
很快司机又说话了:“不过你们放心,我这人实诚,既然让你们上车,就一定会把你们送到目的地。”
众人这才放心下来,如果不是图便宜,谁没事会坐黑车,又挤又颠的。
不过好在这次的黑车倒是很松宽,人家司机都说了,自己是去金陵办事的,并不是黑车司机,而且车费也超级便宜,这种好事可很难遇到的。
中间那年轻男子笑着对司机说:“多谢司机大哥,等到了金陵,我坐东请你到水木酒楼吃饭。”
“我去,兄弟有钱人啊!”司机愣了一下,随后惊声说道。
水木酒楼在金陵也算是有名的地方了,在里面随便吃一顿饭就得上万块呢。
年轻男子面带得色,看了眼旁边的妻子和孩子,然后说:“我姐是那酒楼的股东之一,请你吃顿饭,小意思!”
司机开着车,随口问道:“既然你家那么有钱,你怎么还带着老婆和孩子坐这种车,路又难走,出个事怎么办?”
年轻男子伸手握着妻子的手,面带羞愧道:“我是离家出走的,本来身上还有钱,但我姐把我银行卡给冻结了,说不回去就别想用钱,没办法,我又没一技之长,身上就剩下一点钱了,只好和老婆孩子回金陵,坐火车大巴的话,吃饭就没法子了,现在能省就省,还好遇到司机大哥了。”
司机笑了一声:“原来是小两口私奔啊,说说咋回事,一路上没人说个话,太闷了。”说着话,却没人注意到他的一只手在腰间摸了摸,那里似乎别着什么东西。
而在最后一排,那壮硕的中年汉子眼中露出了一丝冷色,目光盯着前座上的年轻男子,随后又看了眼最前排的老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年轻男子轻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老婆家里情况有些特殊,我们家不同意我俩在一起,我一怒之下,就从家里出来了。”年轻男子也不愿多说。
司机说:“还是年轻好啊,什么事情都敢做。”
年轻男子有些不好意思:“那也是家里给了敢做傻事的条件,出来了两年,就生了一个娃,钱花了不少,却没办成什么事,我现在才知道,自己离了家,屁都不是了。”
司机乐呵呵一笑:“也是,不像我这种苦命人,一直都是踩着线过日子,也不知道哪天就会栽……”
“咳……”
一声厚重的咳嗽声打断了司机的话,是最后排的中年汉子发出的。
“踩着线过日子?司机大哥,都没问你是干啥的?”那年轻男子颇为熟络的询问。
司机啊了一声,说:“没啥,就是贩些土特产,到其它城市去卖。”说完便不再开口了。
年轻男子虽然有些疑惑,贩土特产有什么走线的,不过人家不愿意多说,他也不会多问,一年的离家经验,也让他懂了一些交际。
只有最后排用纱巾裹着头的女子微微测头看了眼旁边的中年大汉,很快又瞥过了头,露出的眉头处有一丝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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