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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后,安然翻出卫生巾垫上。
无奈的看着自己带进来的这套兔子装,围着浴巾出去也奇怪。
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换上并且化了个美美的妆容。
浴室门打开,安然以一副全新的形象出现在江淮年的视线中,面带微笑,右手做着和平手势,右手叉腰。
摆完姿势,随后缓缓走向江淮年。
她戴着兔子耳朵头箍,俏皮可爱。
淡雅的妆容下,眼眸清澈无辜,水润的唇瓣微微上扬。
穿着红色的圣诞兔子装,上衣紧贴着肌肤,展现出她傲人的身材曲线,低胸设计更是增添了几分性感,领口上的一颗白色毛绒绒的装饰球,既可爱又俏皮。
下身是同样颜色的超短裙,裙摆周围缀满了小颗的白色毛球,随着她的走动而摇曳生姿。
江淮年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完全无法移开视线,不停的吞咽着唾液。
安然抿唇微笑,朝着面前的男人勾勾手指,“喜欢吗?”
江淮年嘴角一勾,抬起手臂,直接拂过她胸前的毛绒球,滑至腰间,将人搂紧,吻着她的耳尖,低声说:“喜欢。”
“痒~”安然笑着躲开,手指轻轻在他胸膛画着圈圈,“圣诞快乐~为你准备的圣诞装~”
江淮年的心痒得不行,手不安分的往上移动,一捏,“更想看你脱下圣诞装。”
话音刚落,便重重的吻了下去。
许是太兴奋太激动,脚下不稳,两人朝着床倒去,细密的吻着。
窗外,是漫无边际的黑,风沙沙的吹着。
江淮年的浴巾被安然扯掉,他睁开眼,双眸里的欲丝毫没有掩饰,含了含她的唇,声音低沉,“你今天有些主动。”
说完,手直接伸进了她的裙摆。
安然握住他的手,垂下眼眸,小声说:“生理期。”
“...”
江淮年懵了,手像是被定住了,一动不动的僵着。
他闭了闭眼,“你故意的?想玩死我...”
安然看了过去,某处已经蓄势待发。
她把被子盖住他下半身,搂着他的脖子,内疚说道:“提前了一天,我也不想这样。”
江淮年幽幽叹息了声,揉着她的头发,眼底含笑,“不怪你。”
安然心有不忍,眨了眨眼,红着脸把手伸进被子...
约一个小时候后。
江淮年穿上浴袍搂着安然站在浴室前,给她洗手。
“你先出去,我冲个澡。”
“还不够?”安然瞳孔震了震,她的手已经酸得提不起来了。
江淮年吻了吻她的额头,轻笑了声,“你穿着这一身,把我惹得一身火,哪够啊?我需要冲个凉水澡消消火。”
安然微微皱眉,大冬天的,虽然船上有暖气,还是很容易感冒,她于心不忍。
她小声说道:“我帮你...”
江淮年牵着她的手吻了一下,“你的手还要不要了,乖,出去等我。”
“可是...可是...”
江淮年伏在她耳边低声说:“别可是了,再不出去,我怕忍不住,把你留下来浴血奋战。”
安然一惊,脸瞬间涨红,急忙忙逃离浴室,还顺手关上门。
江淮年看着她屁股后的那颗毛绒绒的兔子尾巴一晃一晃,某处又抬头了。
待他洗澡出来后,安然换了正常的睡衣躺在床上刷手机。
他掀开被子,躺上床,离安然半米远,“看什么呢?”
安然想过去抱他,江淮年往后退了退,说:“我身上凉,别在寒气传给你。”
安然愣了半秒,把自己的半张被子往他身上一盖,“你别感冒了。”
江淮年被她逗笑了,把被子还给她,掖好,“我没这么虚。”
门外传来敲门声。
“我去开门。”安然从床上爬起。
门打开,佣人端着托盘,“安小姐,你要的姜茶。”
安然接过托盘,说了声谢谢,把它端到江淮年面前,“姜茶,喝了身体暖和些。”
江淮年接过杯子,抿了一口,“你肚子会不会疼?”
安然摇头,把托盘放下,坐在他身边,轻声说:“不会,只是有点胀胀的。”
江淮年喝完姜茶,身体的凉意渐渐散去,他用热水洗了个手后躺回床上,抱着安然,温热的掌心给她轻轻揉着小腹。
“有好点吗?”
“嗯。”安然应着,昏昏欲睡。
江淮年说:“明天早点起来看日出。”
“好呀。”安然立刻来了精神,翻身去找手机,“几点,我定个闹钟。”
江淮年笑了笑,“你顺便看一下日出几点,我们早个十几分钟起来洗漱就行。”
安然看了一下手机,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纠正道:“是今天的日出。”
江淮年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还是你严谨。”
安然调好闹钟后,窝在江淮年的怀里,
游艇停在海面上,一点都不晃,她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感觉睡了没多久,闹钟就响了。
安然挣扎睁开眼睛,去拿手机的手酸得不行,握着手机的手拿得不太稳,差点砸在自己脸上,把闹钟关掉后,她翻了个身。
旁边的男人一点都没受闹钟影响,睡得跟死了一样。
安然推了推他,手太酸,没什么劲。
他依然睡得香,安然看他那副样子也想继续睡,一想到都在海上了,不看日出有些可惜。
她嘴角一勾,趴在江淮年耳边,轻声道:“起床啦~”
然后轻轻的舔他的耳朵,又吻了吻。
江淮年蹙了一下眉,缓缓睁开眼睛。
安然低声笑了,这招真好用,“我先去洗漱,你快点起床。”
说完,立刻从床上爬起,进入浴室。
安然站在镜前,耷拉着眼皮刷牙,魂还在床上,没飘回来。
于是,她闭上眼刷牙。
耳后传来浴室开门的声音。
她缓缓睁开双眼,看向大片的镜子,江淮年倚靠在门口,睡袍没系,松松垮垮的穿着,精壮的身躯一览无余,下身高耸的立着。
安然笑了声,回过神继续刷牙。
江淮年缓缓走到她身后,圈着她的腰,低声说:“一大早把它撩醒了,你负得了责任吗?”
安然淡定的说:“叫不醒你,只能叫醒它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