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中文网 www.ptzw.net,最快更新大唐:李世民求我造反 !
在去年李恪准备做摆钟的时候,就拿出来了相关书籍教授给了李福,但李恪这里虽然有图纸,不过他并没有直接给图纸。
最开始告诉李福的,是关于摆动的等时性原理,然后又将摆钟的一些结构告诉了李福,让他去思考。
在李恪出发前的时候,李福就将这些知识已经吃透了,甚至他还自己搞清楚了李恪并未告诉他的一些道理。
比如说,在摆动的等时性原理的前提下,这种等时性与摆的质量和振幅无关。
以及摆的震动周期和摆线长度成正比关系,与重力加速度的平方根成反比。
重力加速度李恪已经完全提出来了,或者说牛顿的几大定律李恪都直接拿出来了,这些工匠接触这些总是要直接学习一些道理的。
在他搞清楚了这些原理,并且自己利用李恪提到一嘴的大小齿轮等方式还打造了一个简单的摆钟。
虽然不如后世精巧,但是原理是一样的。
在他搞清楚这些之后,李恪才将钟摆的完整图纸给了他。
可以说搞清楚了这些,再拿到完整的钟摆图纸,李福吃透整个图纸也不过就是时间问题,而且这种教出来的工匠已经不单单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了。
他已经明白了许多原理和道理,并且有能力将这些原理和道理进行深化了。
至少李恪从田蒙这里知道,李福这大半年的时间几乎每天都是在抓紧时间学习,尤其是数学和物理更是他学习的重中之重。
“我们现在制作一个摆钟要多少成本?”李恪开口问道。
“这些零件都非常的精细,按照我们钟表厂自己铸造的零件和向铸造厂订购的发条并且给铸造厂预留100%的利润来算的话,我们制作一个摆钟的成本大约要30贯左右,时间要大约半个月。”李福开口道。
“培养出来了多少工匠人手?”李恪问道。
“大约400人左右,其中大约只有30人值得继续培养。”李福开口道,“剩下的人最多只能达到对摆钟进行维护维修的地步,他们想要自己制作摆钟恐怕很难。”
“30贯。”李恪重复了一下,这个成本不高,它不高的前提是钢铁的成本被李恪压缩了下来。
“这种基础的桃木款的售价订到3000贯!”李恪指了指这些已经做出来的20台大约1米左右高度的摆钟道。
“后面你们要努力研发更小的摆钟,摆钟越小,定价越高,除此之外,我会在让人开始在长安城的朱雀广场建立一座钟楼,到时候将会在钟楼上建造一座巨大的摆钟,到时候整个长安城的百姓都可以以这个钟楼的时间为标准。”李恪开口道。
朱雀广场就是朱雀横街和朱雀大街的交汇处,大唐皇城宫城朱雀门的最前方。
“是!”李福有些压力,这么大的一个钟楼,摆钟的重量,长度等等想要完全计算出来倒是可以,但是制作的时候,重量稍微有点问题恐怕时间都不会准确。
“另外,摆钟外面的木材,比如说红木,紫檀木等不同的木材定制的价格也不一样,木材越贵价格越高,上面还可以让木匠师傅进行雕花,雕花越好看,价格越高。”
“比如说木材更为名贵,成本增加了10贯,你就以3000贯的基础,将新增加的成本翻50倍,卖3500贯。如果木材成本增加10贯,雕花请工匠师傅又花了10贯,那就卖4000贯。”李恪给他交代了一句,“记住这是出厂价。”
“是!”
“嗯,到时候比如我的悦来商行代售的话,我们会象征性的收取个十几贯的利润。”
“其他商行也是同样如此,允许他们自己加利润,但是加的售卖利润不能太多。不过短时间来说,其他商行售卖的可能性不高。”李恪开口道。
“对了,到时候你自己给钟表起个名字,名字要写在表盘当中,打个比方,我会先给朝廷的三省六部各个部门赠送一台,你起个名字,六部的叫马系列,三省叫牛系列。到时候给我爹用的,比如说应龙系列。即便是同样的材质,这应龙系列就要比这个牛马系列贵1000贯。”
“是……那个你记住了吗?”李福挠了挠头,然后看向了他身后的一个年轻人问道。
“我记住了。”这个年轻人李恪弯腰道。
“殿下,这是我们厂里面的财务,这些东西我太不擅长。”李福有些不太好意思。
“嗯,挺好的,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李恪笑了笑,财务这方面肯定是悦来商行培养出来的,将这些事情交给他们也可以,反正懂得怎么加利润就可以了。
“记住以后有人问的话,你就说为了研发钟表,总计花费了一百万贯,这是研发费用。”李恪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啊……可是……殿下这个怎么能花的完这么多?”李福人都傻了。
那是一百万贯,怎么可能花的完?
“怎么就花不完,你为了测试钟表在不同地方的走时准确,向大唐东西南北不同方向,各自派出十几支测试的队伍,这些队伍至少有一百个人组成,他们的吃喝拉撒不要钱啊?运送这些钟表的损坏之类的不要钱啊?”李恪无奈的开口道。
“那我明白了。”李福也不傻,不擅长又不代表别人说出来之后不理解。
“对了,将我们的皇家认证都给加上。另外,这个系列的钟表就叫孺子牛牌吧。摆钟的上给我刻一副对联。上联:春蚕到死丝方尽。下联:蜡炬成灰泪始干。横批:为人民服务。记得将我们皇家标示给加上。要多长时间能改完?”
“这个简单,一天的时间就可以了。”李福很干脆的开口道。
“现在就干,明天早上我要。明天我去给三省六部送温暖,说起来我从这南洋回来了,还没有去给他们送过礼物呢,刚好。”李恪开口道。
“是!”
从钟表厂出来,李恪又叫过来田蒙,让他去找个工匠,又雕刻几幅牌匾,既然要送温暖,那自然是要送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