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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嘲笑张承, 不是没有道理里的,他就是死读书,读死书, 读书都读傻了那种, 仗着他自己近乎痴傻的读书,居然能高中举人,有谁能想得到呢?
不知道是不是剧情大师故意安排的, 还是张承走了狗屎运, 总之三年之后他就是高中了举人。
不过那也是三年之后的事情了。
谁也不会想到现在的书呆子, 早就已经换了一个芯子。
张承早就已经不是他们眼中那个书呆子了,他是穿越几十个世界的穿越者。
一听张承居然说自己能考上举人?众人哄堂大笑, 连青楼里的姑娘们也跟着嘲笑起来。
他们承认张承这张皮子好看, 但是考试又不看脸?就张承这个学问在整个县里都是倒数的,还有脸说自己能考中?
魏光仁笑道:“张兄啊,你真是不自量力呀!咱们打个赌,要是这一次你能考中,我就从你胯||下钻过去,但是我要是考中了呢?”
这句话就是哄傻子玩, 众人笑的更厉害了。
张承怎么可能考中?魏光仁最想做的事,就是让张承从他的胯||下钻过去。他不过是给他设了个套而已,没想到他就当真了!
魏光仁,为人孤傲,又自私自利,仗着自己才高八斗, 便目中无人, 把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
有一次他在一次庙会上无意之间, 就看见了柳家的小姐柳如烟, 从那以后茶饭不思。
家里人知道他看上柳家的小姐,便找来媒人上门提亲。
柳如烟早就与张承定有婚约,柳俊当然是不会答应的,所以拒绝了这门亲,柳家说的很委婉,魏家也没有打算再追究,这件事就算不了了之了。
一家女百家求,更何况这件事又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谁也不会伤了面子。
本来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没想到柳家成婚的对象居然是张承?
书院里打听打听还有不认识张承的吗?那可是赫赫有名的书呆子!
人就是这个样的,要是被一个棋逢对手的人打败了,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技不如人有什么好抱怨的,但是这次不是,是被一个大废物打败的,魏光仁是在下不了台面。
可是光恨有什么用?人家张承就是运气好,福气好,居然跟柳家的千金拜堂成婚了,这事还成了当地的一大美谈,都说柳俊为人仗义,不嫌贫爱富,自己家资巨富依然不忘初心。
一个人这么说也就罢了,整个镇子上的人,别人都这么说,这也就成了美事一桩。
总之这件事在魏光仁的心里狠狠的记上一笔,现在到不是他有多么喜欢柳家小姐的事了,是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忍不下这口气。
本来他也要找张承算账的,没想到今天和张承遇到了,而且他还吃了大亏,新仇旧恨一起算。
他要让张承从他胯||下钻过去。
十年寒窗苦读不就是为了一招高中吗?高中举人之后不就是走上仕途当官为宰吗?如果张承受了他的侮辱,那么以后张承以后基本上就断了仕途之路。
虽然他认为张承肯定考不上,但是他就是想这么做!彻底的毁了他不是更好?
别人哪里知道他的龌龊心思,都把他当做才华横溢,满腹经纶的君子。
魏光仁冷笑道:“怎么了?不敢?我就知道你张兄也就是嘴皮子功夫,你要是不答应就从这醉春楼上滚下去!以后不要再让我们见到你。”
他这一带头,有些脑筋不清醒的书生们也都跟着吆喝起来。
也有人觉的魏光仁做得过分,大家都是同窗又都无怨无恨,何必做得这么绝呢?一旦张承真的那么做了,那这人也就废了,当官也要讲个官声的,朝廷断然不会启用这样的人为官,所以这些秀才们从小就知道这些事。
“行了行了魏兄,别闹了,咱们今天过来也就是图个乐子,再有几天就乡试了,别开这样的玩笑。”秀才里面有人劝阻道。
说这话的人,都是明白人,看出魏明仁就是故意刁难张承。
别人不知道姐夫的水平,柳杰还能不知道吗?
他有点后悔今天带姐夫出来了,真要让姐夫答应了这件事,那他都能想象到不远的将来,自己的姐夫在别人的那里钻过去……
场面不忍直视。
“姐夫咱们走吧!”
柳杰见势不妙就想带着姐夫走。
见他们想溜,魏光仁身后这些秀才也不是好惹的,你推一把,我推一把,拿着他们取乐子,其中还有两个好龙阳的,早就迫不及待的想摸张承几把。
张承细皮嫩肉的看起来格外的俊秀,堆玉公子用来形容他也不为过。
啪的一声,张承用扇子打掉某只向他伸过来的黑手。
“不就是从魏兄的□□之辱吗?我答应就是!要是我高中了,魏兄可不要食言哦?我有点不相信魏兄的人品,不然,我们找个人作证如何?”
什么?张承居然答应了?我没听错吧?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心说张承吃错药了吧?做了几天柳家的乘龙快婿,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他自己答应下来也就算了,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反悔,现在居然作死的找保人!那不是找死?
某些人有心劝一劝,听他说这话,也都不做声了,既然当事人都这样说,那他们多此一举
现场还真有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的推举出几个人作保人
一个叫安少云,另一个叫徐靖安。
这两个人都是书院里成绩十分不错的学生,先生口中的那孩子,他们两个出来作保,众人都服气了。
张承朝他们一拱手:“有劳安兄,徐兄。”
安少云和徐靖安两个人双双瞥了张承一眼,心说死不死呀!张承这孩子脑子就是不灵光,好好地跟魏光仁打什么赌,你能比过他吗?但是事已至此,再说什么也枉然
然后张承和魏光仁三击掌。
击掌立誓绝不反悔。
两个人态度都这么么坚决,众人只能能者看热闹了。
醉春楼引来了,前所未有的高流量,酒水不要钱的喝,老鸨子赚了个盆满钵满。
……
从醉春楼下来,柳杰就十分后悔。
“姐夫,对不起,我不应该叫你过来。”柳杰是有名的混不吝,他能这样说实属不易。
张承看他低头认错的样子,觉的这个人也不是无药可救,还知道担心他?孺子可教。
“无事!从今以后你若能改过自新,再不踏足烟花之地,我便将今日之事揭过去了,不然的话,我回去告诉岳父大人,看他怎么说。”
他这做姐夫的不得不好好地替老丈人管管他,省得他以后惹是生非。
“别呀!姐夫!你什么时候学会告状的?你要是告诉我爹,他不打死我才怪呢。”柳杰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他爹,从小被鸡毛掸子追大的,不怕才怪。
“我不告诉岳丈大人,也行,你以后都要听我的话。”张承呆板着脸,不依不饶道。
柳杰耷拉着脑袋,点点头。
因为姐夫刚刚为了他,跟别人打了赌,柳杰也不好意思不听姐夫的话,答应就答应!反正给他以后都不来这种地方。
青楼这地方,文人墨客到这里就是风雅美谈,然而普通人到这里,那就不是风流是下流了。
两个大男人无所事事的往家走。
刚刚柳杰拿出刀子扎魏光仁的手指那一下,他本来就是吓唬对方的,谁知道背后有人推他呢?差点把对方扎伤了。
真就像魏光仁说的那样,他这双手是用来考举人的,要是被自己弄伤了,估计自己这后半辈子都赔不起,想起来都后背发凉。
他憧憬的眸光打量着张承,像是发现了大宝贝一样,刚才人多,他没好好问问,姐夫是不是隐居民间的世外高人呢。
“姐夫,你是不是会什么武功啊?你教教我,你教会了我,我就想打谁就打谁,以后再不会被人欺负了。”
“什么武功啊?我不小心碰了你一下而已。”
张承说完就不在搭理他,转脸进了一家糕点铺子。
五芳斋是临水镇最有名的糕点铺子,其中马蹄糕,冰糖栗子糕口味最地道,柳如烟最喜欢吃他家的糕点。
刚刚出炉的水晶马蹄糕,外面晶莹剔透,香气扑鼻,特有的马蹄香味,让人垂涎欲滴。还有那冰糖栗子糕,香滑软嫩入口即化,味道最绵长。
张承挑了挑选了选:“掌柜的一样来一包,要最新鲜的。”
掌柜的接过银子满脸赔笑:“张公子又来了?您吃着我家的糕点如何?不是我吹,这四里八乡的,没人能比我做得更地道”
商家最喜欢这样的顾客,进来就买,而且给银子痛快,也从不赊欠。在掌柜的眼中张承这个读书人是最端方识礼的,从来没有人比得过他。
张承提着糕点向掌柜拱手道别:“掌柜客气了,掌柜的手艺确实好。”
掌柜的大喜!
“借您吉言!借您吉言!今天这糕点就当是我送公子的,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就是想求一副公子的墨宝,您看我这铺子缺个好牌匾,我就想求公子受累!若您肯答应,从今之后公子所有的糕点,我全部免费。”
柳杰愣住了,他姐夫的大字,居然能当银子用?而且以后的糕点都不花钱了?
还有这样的好事儿?
张承思虑了一下,点头答应了,反正这件事这掌柜的只赚不亏。
掌柜的高高兴兴拿来笔墨纸砚,张承提笔如刀,刷刷点点写下几个大字五芳斋。
张承的字,笔法迅猛,银钩铁画,笔墨剑气势磅礴犹如千军万马。
掌柜的也是有见识的,他不住暗自点头,好字!好笔力,没有十几年的功夫,绝对下不来。
“谢谢张公子!小佬儿算是长了见识,伙计,再多包上几包糕点,让张公子拿着赏人或者自己常常。”
张承满载而归,掌柜更是欣喜不已,马不停蹄的找人做牌匾去了。
这么好看的字,若是挂上去,五芳斋想不火都难。
现在还只是小火,若是等张承高中了之后,怕是这五芳斋就要火大了。
张承不光买了了糕点,还到首饰楼走了一趟,将自己身上唯一的金锁,给柳如烟换了一只金钗。
钗头是一只金凤,轻轻一动,凤翅颤颤巍巍凌空飞舞一般,尾翼上带着宝石坠子十分的精致。
一个大男人对着一只金钗摆弄来摆弄去,柳杰在旁边看着有点不可思议。
“这玩意儿有什么好看的?
你把自己身上的大金锁换了?就换了这么个玩意儿?咱家又不是没银子用得着拿你的贴身物件换吗?我这里有银票!”
柳杰从袖子里掏出好几张银票递给掌柜,却被张承拒绝了。
“你的钱是你的钱,这是我送给如烟的,是我们张家给如烟送的聘礼。”
张承有点耿耿于怀,张家什么聘礼都没给,他就一个大男人空着两只手,享受了柳家准备的一切。身为一个男人,这只金钗是他唯一能拿得出来的东西。
见他这么说,柳杰就不说话了,其实张承都跟他姐成婚了,他不花这个钱,旁人一点都挑不出没毛病,这么一看他爹给他姐挑这么个男人还是挺有眼光的。
“那好吧,你想买就买吧。”柳杰反正是看不出这些花里胡哨的的东西有什么好的。
女人真麻烦!
张承把自己身上带的钱花了个干净,他吃住都在柳家,柳俊什么都给他准备好了,他自己不需要花钱。
柳杰出来这一趟,两只手提的东西满满的,好不容易到了家。
今天柳家门口停着一辆马车,难道家里来人了?张承和柳杰提着东西进了家门。
像柳家这种人家,平时来个远房亲戚串串门子也是很正常的事,两个人都没往心上放。
柳杰一边走一边跟张承商量,让他千万别跟他爹告状,要不然的话,他以后有什么事都不跟他说了。
他以为这就是对张承最大的威胁。
张承有那么无聊吗?出卖了小舅子对他有什么好处,更何况他还跟魏明仁打过赌,要是被老丈人知道了,那挨揍的就不止柳杰一个,这种损人不了利己的事,张承不能做。
“放心!”
两个人达成一致。
进了院子之后听见客厅里有人说话声音。
“亲家公,我家二弟和弟妹成亲之后,可给您老添麻烦了?我们在家里日日担心他呢。”
女人说话的声音阴阳顿挫,一听就不是善茬,隔着多远都能感受到那股虚情假意的味儿。
紧接着有个男人也跟着说道:“是呀,我们今天过来,一是给您老人家请个安,另外就是想见见我家二弟,我们好好嘱咐他,让他一定要对弟妹好,一定要孝顺您!”
男人磕磕巴巴的,一听就是在家里不知道练习过多少遍了,有句话说的好无事不登三宝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对呀对呀!我家二弟从小聪明伶俐,爹娘把积攒的钱都拿出来供他读书,哪里像我们家大柱,斗大的字不认识一筐。”
女人越说越来劲,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就说以前他爹娘偏心,没让老大读书识字。
是没让他读书吗?是他自己不争气,气死两个先生,蠢笨如猪,还有哪个先生愿意教他?
张承迈步走了进来:“大哥,嫂子你们怎么来了?”
他一进门就听出这两个人是谁了,除了他大哥张大柱,和嫂子徐氏还能有谁?也就只有这两个人没脸没皮的,到张承的岳丈家打秋风,张承结婚时,他们可没出过一分钱。
一见张承来了,他嫂子徐氏马上扑过来了:“二弟!二弟你可来了,我正跟你哥哥说你呢?”
徐氏见到张承穿的绫罗绸缎,手里面提着满满的东西,一看就是很有钱的样子,这个机会她不能放过,她没想到张承到了柳家这么吃得开,所以她动了心思。
张承往旁边一躲,清冷道:“有话直说!”
徐氏一见张承这样,马上收敛了许多。
“二弟!嫂子还像以前那般待你,却忘了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二弟了,你现在是柳家的乘龙快婿,哪里还能看得上我们?”
句句话里都带刺儿,话里话外都藏刀,这以退为进的招数,是想唤起张承的负罪心,让张承老老实实的听她的话。
张承冷笑了一下,知道这对夫妻两是干什么来的。
张大柱又在外面赌了钱,把家里的钱都输光了,连同张承那一份财产他也输光了,现在他们知道张承在老丈人家里过的好,他们又想敲诈他一笔。
原身那时候就被这两口子一直敲诈,直到最后死了才肯罢休,这夫妻俩知道原身死了之后一点都没难过,也没给原主收尸,任由着原身的尸体丢到乱葬岗被野狗撕咬。
就这样一对狼心狗肺的夫妻,张承一分钱都不给他们,但是他老丈人柳俊不是这样想的,他认为既然张承做了自己的女婿,亲戚之间相互帮衬是应该的。
看着老丈人和蔼可亲的眼神,张承有点头疼,但是这个先例不能开。
“多谢嫂子和大哥关心,岳父跟如烟对我甚好,以后你们就不必为我担心了。”
张承说这话就是在赶人了。
他成亲的时候哥嫂不愿意出一分钱,甚至将家里的房子偷偷卖掉转移财产,现在假惺惺的上门关心他,想想都觉得不可信。
原身不愿意计较这些,愿意拿着柳家的钱给这对黑心的夫妻,但是张承可不上这个当。
见张承不为所动,徐氏有些着急,她想着反正左右都是柳家的钱,给他们用一些有什么难的?
嫂子徐氏赶紧道:“咱们到底是一家人,咋能不关心呢?我跟你哥还有重要的话要跟你说……”
她还想说什么,张承置之不理离,仿佛根本就没听见,他转身就跟柳杰说话:“你把这些东西送去你姐姐那里,让她好好收着。”
柳杰本来看徐氏表演的很精彩,还想继续看下去,现在觉得有点扫兴。
姐夫说的话他还是听的,只能提着东西赶奔后宅。
“姐夫你早点过来哈,我和姐姐等着你吃糕点。”
张承一摆手,柳杰这才不情愿地离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张承居然在柳家树立了那么高的威信?柳家的混世小魔王都能这么听话?
徐氏自说自话十分尴尬,张承居然没有搭理她,等她说完了,才接话。
张承道:“我现在是柳家的人了,过得好不好都不劳你们操心,以后你们也不必过来看我,自己安好就好。”
他这句话说的很绝了,连旁边的柳俊都觉得不好听。
徐氏和张大柱了脸色都不太好,他们不是关心张承过得好不好,他们是过来要钱的。
“二弟! 你也知道你大哥没本事,我也是没办法,爹娘在世的时候把钱都用在你身上,你现在出息了,也不能忘了你哥。”
这话她真敢往外说,张承忍不住都想笑。
“爹娘没让大哥读书吗?你让他自己说?爹娘给他请了多少个先生?”
至今张家大郎气死先生的事还在民间流传着。
那先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不禁气,稍微气了一下就死了,为此张湘水赔了对方不少钱,不管怎么说,张大柱的名气算是传出去了。
徐氏堵的说不出话张大柱在旁边也直咳嗽。
“二弟你说这些干啥,这都是过去的事了。”张大柱十分不好意思,他上学的时候确实不认字,但是当众被揭穿有点让他无地自容,可又说回来了,话头是他老婆徐氏挑起来的。
张承又道:“既然都是过去的事了,大嫂今日又到我这里提这些作甚?真要觉得爹娘偏心,可以到爹娘的坟前烧纸哭诉便是。”
想要用这些话要挟张承给钱的徐氏,脸颊像被抽了大耳瓜子一样,脸皮都撕掉了一般的难受。
“是嫂子不是!二弟莫说了。”
徐氏赶紧拦着他,心说张承这嘴也太毒了,以前他可从没说过这么难听的话,要不然爹娘的财产也不可能都让她霸占了去。
既然不说这话了,张承也不再提这些事,说了一些不冷不热的客套话,把张大柱夫妻两人送走了。
张大柱和徐氏被送出门口,还头脑懵懵的,原本他们是来要钱的,这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们每次想开口都被张承堵得死死的。
徐氏对着张大柱就是一巴掌:“叫你赌!叫你赌!现在你弟弟不给你银子,我看你拿什么还赌债。”
其实徐氏还私藏了一部分钱,当初张家那些房产地契,都让徐氏卖了,这钱她就留下来了,但是要给张大柱还赌债她也舍不得,所以才过来给张承要。
剧情中也是这样的,两口子动不动就过来要钱,张大柱的赌债都是张承在还,张承哪里来的钱还不是用的柳家的钱,现在不同了,张承果断的把这条路堵死了,一分钱不给。
徐氏不得不拿出自己的钱填窟窿,心疼的滴血。
“你那个混账弟弟,铁公鸡一毛不拔,他不是个书呆子吗?要那么多钱干嘛!”
“我的银子呀!你再去赌,看我不把你打死。”
徐氏拧着张大柱的耳朵,一边走一边骂。
……
柳俊看出来了张承意思,怕张承为难便道:“贤婿,既然你已经跟如烟成婚了从此我们便是一家人,你兄长若是真有难处,我作为你岳丈,帮忙也是应该的。”
这句话是柳俊的肺腑之言,作为一个老丈人来说,柳俊做的已经相当不错了。
别人越是把你当成一家人,你越是不能糟蹋对方的心意。
张承拱手道:“多谢岳父!我父亲在世时对兄长太过骄纵,如今父母故去,大哥更应该多加历练,重振家门,望岳父不要插手此事,让大哥尽早担起家族的重任。”
原来张承这是想让大哥早日成才,旁人若是给了钱,万一张大柱不思进取了怎么办?
柳俊点点头,还是女婿想得周到,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张承将自己手中的糕点拿出来。
“岳父,这是五芳斋的马蹄糕和冰糖栗子糕,柳杰知道父亲喜欢,所以让我带回来了。”
柳俊看了眼桌子上打开的纸包,里面是刚出锅的新鲜糕点,马蹄糕的香甜味让人口舌生津。
这明明是是女儿最喜欢的糕点,还说柳杰买给自己的?柳杰长这么大什么时候想起过他?什么时候给自己买过礼物?
“岳父慢用。”张承拱手行礼,告退。
……
张承会回到自己房里,桌子上摆放着新鲜的糕点,旁边柳如烟欣喜地拿着那支凤钗对着镜子照来照去。
柳家不缺首饰是这只凤钗是张承买的,柳如烟爱不释手,见张承进来,她赶紧停住动作,马上恢复原来庄重得体的样子。
其实张承都看见了,也不揭穿她。
“这糕点是新做的,娘子尝尝?”
张承说这话的时候之间柳如烟已经将那凤钗戴上了。
柳如烟本来就漂亮,戴上这凤钗越发光彩照人,乌云鬓发中一只金凤展翅欲飞,将她更加衬出几分颜色。
丈夫眼光这么好,还能想着自己,柳如烟越发觉的爹爹眼光好,没有因为外面传说的那般嫌弃张承家里穷,嫌弃他是书呆子而放弃这门亲事。
马蹄糕香甜软糯,柳如烟最喜欢吃糕点。
“夫君你也尝尝。”
柳如烟带着金凤发钗吃着甜美的糕点,看着对面芝兰玉树,俊朗儒雅的丈夫,口中的糕点越发的香甜。
柳俊为了让张承科举能有个好成绩,花重金又从京都请来两个有名的先生,还好,张承的名声没有那么大,京都的人不知道他的蠢笨,答应来柳府看看。
他们十分挑剔,看不中的学生,花再多的钱他们也不教。
其实柳俊请他们过来的时候,心里也是打鼓的,自己的女婿虽然好,但是在学问上确实不行,但是他依旧咬咬牙把人请来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先生们来了之后,先要对张承进行一番考试。
张承初到这个世界,还不了解这个世界的科考规则,所以正需要名师引领,既然岳丈都把人找来了,他也不推辞。
这些日子张承看了不少书,从容的回答了老师的问题。
若是遇到不会的,他也坦然如实回答,不知便是不知,天下之大,不知道的事多了,没有必要欺骗老师,为难自己。
先生对他很满意,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
先生居然答应给张承授课,柳俊欣喜非常,没想到他选的女婿也不没有那么差。
柳俊这边好吃好喝的招待两位先生,当祖宗供着。
张承更加努力用功,他本来记忆力超群,许多书看一遍就能记住,又加上这两位先生是科举圈子里的混出来的,给张承全面的技术指导,张承学习起来更加如鱼得水。
剧情里张承还要等三年,运气之神才会降临,张承才能高中举人,但是现在张承想靠自己的实力。
他已经跟魏明仁击掌打赌,要是考不过,就要受对方的……
这个画面不敢想象,张承自己也不愿意让它变成现实。
科考眼看就要临近了,县里的学子们三五成群的讨论考题,一个个嘴里都在恭维别人,心里都盼望着自己中举。
庙里的香客越来越多,临时抱佛脚,烧香拜佛的人排成长队。
柳如烟也跟着操持着丈夫进京赶考的事。
夫妻了两个感情甚好,她亲自为丈夫打点行装,张承提前一天向岳父辞行。
柳杰不是这次应试的学子,但是硬要跟着张承一起进京,柳俊一想也好,让他跟着出去历练历练,虽然柳俊一直说张承有朝一日一定会大富大贵,穿紫着菲,但是也没有对他进京有什么过高的希望。
“早去早回,你就算考不中,以咱家这个条件吃穿不愁。”
柳俊对自己家的条件一点都不担忧。
张承拱手答应下来。
教他的两个先生对张承的学识很有信心,他们教过众多的学生,但是还从来没有像张承这般灵秀过,和外面的传言完全不同,他们对自己教出来的学生十分有信心。
与众人道别之后,第二天张承带着书童东儿和柳杰坐车上京。
京城比他们那个小小的临水镇不知道大了多少,东儿两只眼睛都不够用,就连柳杰都没见过这样的繁华场景,看什么都是新鲜的,到哪里双腿都走不动。
张承却一点都不在意,他穿越过那么多的世界,说实在的这里不算繁华。
柳杰有点不可思议:“姐夫你以前来过这里吗?”
没来过的人,怎么能这么镇定?
张承拍拍他的头:“莫要贪玩,别忘了我们是来做什么的?”
柳杰这才把心收回来。
各地进京赶考的学子们,都必须在官府指定的客栈下榻休息。
张承正想着让东儿找人打听打听客栈的消息,突然之间不远处的人群中一阵骚乱,有女人的叫喊声。
今年正值大考之年,各个地方的考生全部涌入京城,人多事就多,所有点什么事情也没什么稀奇。
可是柳杰和东子这两个人没见过什么世面,尤其是柳杰,别看学问不行,打架滋事从来不缺,他还一直有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习惯,所以就爱管这样的闲事。
“姐夫,我们去看看吧!”
张承拗不过他,只好带着他们两人过来看看。
不等他们到近前,人群就朝着他们冲过来了,原来是闹市之中,惊了一辆马车,这辆马车十分豪华,织锦包裹的车身,车顶四周缀着流苏,一看就是官家小姐太太们使用的马车。
马车前面一头大黄马,发了狂地在马路上四处冲撞。
周围的人已经都跑开了,马车跑得飞快,车上的人颠簸的大声叫喊。
车帘飞起来,里面有位貌美的女人,吓得花容失色,抛下自己的身份,四周的人求救。
张承一眼就看见马车,车顶上方,挂着一块大大的名牌“庞”
这个世界里的人,但凡是有些身份的人,吃穿用度都会打上自己的铭牌标记,尤其是马车这种象征身份地位的东西更是如此。
上面标着“庞”那就肯定是庞家的马车。
京城中敢用这种奢华的马车,官位肯定不会滴。
张承马上想到了庞海。
庞海现在已经坐到了太师的位置上,这马车里的女人就是庞海的三女儿庞秀艳,庞秀艳今天出来上香的,没想到马车惊了。
张承马上察看了一下剧情,果然剧情中原身拦挡一辆受惊的马车,救下了一位官家小姐,那便是庞秀艳,之后又在庞家的寿宴上遇到她。
不过因为张承穿过来剧情线被打乱,本来应该是张承科考之后救了庞秀艳,对方十分的感激他,正想着给他几两银子打发他时,恰巧原身高中了举人。
庞秀艳因此才对原身动了心思想,要以身相许嫁给他。
原身也被庞秀艳的美貌所吸引早就已经不记得家里还有妻子,所以答应了庞家的亲事。
车厢里的女人吓的梨花带雨,此时已经眼巴巴的等着人去救她,受惊的马车也想着张承这边狂奔过来。
其实只要张承出手,马车很快就能停下来。
旁边的柳杰伸手就要去救人,却被张承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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