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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毛娃娃脸被阮玉糖这么一打量,整个人都不太淡定。
他一梗脖子,僵硬道:“回主母,没有!”
说是没有,但他圆溜溜的猫瞳里却流露出了一丝桀骜之色。
阮玉糖低笑一声,又朝他逼近一步,红毛娃娃脸吓的一哆嗦,连忙往后退。
其他几名北斗成员也都不满地看着阮玉糖。
“看来你们都对我很不满意。”阮玉糖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
北斗七人齐声道:“回主母,我们不敢。”
是不敢,不是没有。
阮玉糖轻哼一声:“我最不喜欢勉强别人,我手下也从来不留对我有二心的人。
既然你们对我都不满,我会和墨夜柏说,让他收回你们。”
北斗七人的脸色都是一变,更加怨气十足地看着阮玉糖。
在他们看来,她这就是在威胁他们,故意去和家主告状。
阮玉糖看透他们的小心思,不屑地轻哼一声,道:“不过,这个娃娃脸之前说了我的坏话,我得给他点教训。”
红毛娃娃脸顿时恼羞成怒,道:“我有名字,我叫墨炎。”
“哦,墨炎啊~”
阮玉糖神色不明地看着他,道:“我听到了你之前在说我坏话,墨炎,我们来过两招。”
墨炎的娃娃脸一变,硬气道:“我不和伤员打架。”
阮玉糖哼笑一声:“就算是伤员,我也能放倒你!”
墨炎面露不屑,明显不信。
阮玉糖轻哼一声,喝道:“出手!”
墨炎脸色一变。
阮玉糖已经动了,她左脚向外一跨,双手猛地出击,一把扣住了墨炎的双肩,墨炎的身体突然失去平衡,向后仰倒。
但他可是北斗成员,本身便实力不弱,千钧一发之际,他立即展开了反击。
跨脚横扫而出,想要将阮玉糖也反击倒地,阮玉糖仿佛早有预料,将他一个猛力摔出,她身形轻灵无比地向后飘移,稳稳站住。
墨炎摔的七荤八素。
几名北斗成员面露怒色。
在他们看来,阮玉糖实在过分,墨炎因为她是伤员,不能全力出手,才会被放倒。
可是墨炎本人却傻了眼。
只有他知道,阮玉糖之前的力道是多么强大,速度又是多么迅猛。
他根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他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愤闷不已地看了阮玉糖一眼,敢怒不敢言。
阮玉糖淡淡瞟了他们一眼,抬脚就走。
这女人,之前走路还要家主抱,现在居然还要逞强和他们打架。
真是矫情又做作。
但是他们又不得不承认,他们有点慌。
“主母真的要去找家主告状?”
一名北斗成员底气不足地喊道,如果阮玉糖真的去和家主告状,家主一定会惩罚他们。
他们心里对阮玉糖的怨气不禁更加大了。
阮玉糖头也没回地离去了。
北斗七人提心吊胆,生怕家主突然惩罚他们,可是一连几天过去,家主的态度始终如常。
“难道她没有和家主告状?”一名北斗成员小声嘀咕。
“一定是这样,她那天就是威胁我们,她哪里舍得把我们还给家主。”
北斗的力量可不止他们几个,整个北斗,那就是半个墨家,其庞大不可想象,是个人都不舍得交出去。
这么一说,北斗七人放心了。
时间转眼就到了那十八人说的,要注射基因密码药剂的日子。
到了这一天,那十八人的表情均都有些忐忑,可是他们又隐隐的有种不同的感受。
所以,他们虽然忐忑,可是,却并没有面对死亡的恐惧。
现在的他们不仅强大,而且还非常的健康。
这种健康的,生机充沛的感觉,让他们觉得,曾经蓝晶药剂带来的副作用,恐怕不会再影响他们。
可是事情毕竟没到最后的结果,是以他们还在心情忐忑地等待着。
阮玉糖对自己的蛊很自信,于是在那天给他们种下蛊后,就让南德解开了他们身上的束缚。
虽然他们依旧被关在地牢里,可是却比被吊在半空中好受多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阮玉糖去地牢看望那十八人。
同时,墨夜柏和南德也跟着去了。
他们都很好奇,难道阮玉糖真的有办法保住这十八个人的性命?
地牢的门打开后,阮玉糖当先走了进去。
刚一进去,阮玉糖就被吓了一跳。
十八双各种颜色的眼睛,正亮幽幽地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烫化似的。
阮玉糖被这样十八双眼睛盯着,顿时哭笑不得。
他们会挺过去,这在她的意料之中。
毕竟她下在他们身上的蛊虫,是金蝶产下的卵。
转生蛊的卵,虽然不一定也能成为转生蛊,但是它们多少遗传了转生蛊的特性。
保住这十八个人的性命,自然不在话下。
而且,他们的精气神,明显更加好了。
这完全不像是被关在地牢里半个月的人该有的精神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这半个月过的什么神仙日子呢!
可事实上,这半个月,他们的确是在享受。
因为这半个月里,他们虽然孵化了虫卵,可同时虫卵也在修补他们不完善的基因,给予他们超强的生命力。
如此一来,蓝晶药剂给他们带来的致命副作用,竟然被补全了。
同时,他们的强大基因,也使得虫卵孵化,变成了同样强大的蛊。
“主人,我们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为首的女人带头单膝跪地,十八人齐刷刷跪成一片,一双双眼眸灼热又忠诚地看着阮玉糖。
阮玉糖感受得到,他们的臣服是多么的虔诚。
她微微一笑,心中很是满意,有了这十八名强大战力,比得到一支万人军团还值得高兴。
看到她脸上绽开的笑容,墨夜柏就明白了事情的结果,他的唇角也微微勾起,十分愉悦。
南德神情怔愣着。
墨夜柏得意地看了他一眼,道:“南德先生,我的夫人已经收服了他们,你现在该把我夫人的人放了吧?”
南德看向他,心中暗道:又来了又来了,这狗男人又来了,当谁看不见他不断上翘的唇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