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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灵出事了,马上随我去南洲。”陈北看完紫灵留的信,带着李卫国从青州出发,踏上了去往南洲的路途。
路上,陈北给唐紫新发了一条信息,只有一句话:“战友出事,我不能不管,我答应你,一定回家。”
发完信息的陈北,一直等着紫灵给他的回信。
五分钟,十分钟转瞬即逝,唐紫新还没有回信。
直到陈北带着李卫国到达南洲地界,收到了唐紫新的回信:“我和蓉蓉等你回家,不管时间多久,都不会改变,君在外珍重。”
看到唐紫新简单的回音,陈北知道君在外珍重对于唐紫新意味了什么,对他意味了什么。
这时,给唐紫新回信:“谨记于心,卿亦格外珍重。”
之后,陈北带着李卫国进了南洲城都。
南洲城都,是华国四大繁华都会之一,仅次于青州和东洲之下。
在军营大数据库里,陈北查到了紫灵的籍贯所在地址,带着李卫国找到了南洲十月巷六十五号。
已经夜深,陈北双手负立站于门口,李卫国一边呼喊一边敲门。
却任怎么大声,声声呼喊,接连不断的敲门,还是没有人回应。
李卫国在陈北的示意下,徒手攀上两米多高的院墙,进入院内。
在十多分钟后,李卫国翻墙而出,对陈北连连摇头:“先生,屋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但是可以确定,这里就是紫灵的老家。”
李卫国边说边把从屋里拿出来的一张全家福照片递到陈北面前。
靠着街道灯光,陈北看到了那张全家福,照片里一共四人,紫灵和兄长站在前排,后面是紫灵的父母。
“先生,都大半夜了,他们没有一个人在家,一定如先生所说,紫灵家里肯定出大事了。”李卫国一脸焦虑:“先生,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陈北看着漫漫夜色,说道:“我们就在这儿等,等到天亮,问问他们的邻居,若是真出了大事,邻居应该多少都知道一些。”
听到陈北的话,李卫国连连点头,这时一阵夜风吹过脸庞,打了一个喷嚏,说道:“先生,夜深风寒,你还是去找个酒店休息,我在这儿守着。”
陈北默默摇头,双眼久久看着紫灵全家福上的照片,心里感触不已,为了保家卫国,为了跟随我,报答救命之恩,紫灵没有守在生她养她的父母身边,尽儿女之孝顺。
想到这些,陈北心里一阵阵作痛。
这一次,这一夜。
陈北始终守在紫灵老家门口,不曾离开半步。
对于现在封帅成北帝的陈北而言,他永远都不会忘记曾和他一起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过的每一个战友。
之前的李卫国被黑龙令挟持,陈北不惜一切,救出了李卫国。
在陈北心里,其实一直跟随他的兵,早就不只是他的兵,而是他同生共死过的兄弟。
他们为了陈北拼过命。
陈北也会毫不犹豫,为他们拼命。
尽管现在的陈北是无限荣耀加身的战神之王,国之重器,但是在他的心里,永远都是他们的兄弟,战友。
别说只是在夜深的风寒之中,站一夜,就是付出再大的代价,陈北也绝不会说不。
保家卫国是陈北的信念,为战友生,为战友死,便是他心中永远也不会磨灭的执念。
这一夜,陈北始终没有离开半步,也没有咪上一次眼,除了看紫灵的全家福之外,眼前浮现的便都是曾经和紫灵一起立于战场的烽火硝烟枪林弹雨。
随着一声鸡鸣,东方出现鱼肚白,天色慢慢变亮。
当陈北看到一缕光芒照在眼前紫灵老家大院时,心里默默说道:“紫灵,你放心,有我在,有我们的战友在,你就会冲破黎明前的黑暗,迎来属于你的那道光芒。”
这时,李卫国看到紫灵家住处的邻居出屋,急忙跑上前,彬彬有礼的问道:“这位老伯,你好,找你帮一个忙,打听一个人的消息!”
老伯虽穿的普通寻常,却是满脸和蔼慈祥,默默点头,听到李卫国询问紫灵家消息之后,突然间满脸神情凝重。
老伯静静的打量着李卫国,看向紫灵老家院落,问道:“你们是他们家亲戚?”
看到李卫国点头,老伯忽然间目光沉重,说道:“他们家出大事了,听说他们家的独子,用尽家财要和未婚妻结婚,却被未婚妻悔婚,之后,为了问个清楚,得罪了南洲权贵,吃了官司,已经被抓了进去,他的父母为了救儿子,吃过很多苦,却因为对方权贵无可奈何,而且权贵还派了人,处处针对他们,好像要斩草除根一般,我劝你们还是早点离开,免得受罪。”
听到老伯说出事情来龙去脉,陈北双手紧紧攥成拳头。
李卫国也是一脸气愤,问道:“他们都去哪儿了,怎么没有一个人在家?”
老伯连连摇头,长叹一声说道:“他们的儿子被权贵派人打成重伤,听说很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父母都在医院守着。”
“老伯,谢谢你。”李卫国满脸感谢之后,和陈北说出了事情缘由。
陈北默默点头,目光发冷:“马上去医院。”
在陈北命令之后,李卫国开车带着陈北到了老伯刚刚说的私人医院安康医院门口。
就在陈北疾步走进医院的时候,一眼看到了出现在门口的一对中年夫妻,他们对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苦苦哀求。
“院长,求你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救救我的儿子,我们现在就去筹钱,求院长了。”中年男人是吴建,是紫灵的亲生父亲。
院长满脸表情严肃,冷漠无情,说道:“我花了那么多钱开了医院,记住,我开的是医院,不是慈善堂,没有钱交医药费,就马上给我收拾东西,哪儿来回哪凉快去。”
母亲听到院长强硬的话,连连摇头,扑通一声跪在了眼前这个医生膝下,满脸泪水盘旋声音哽咽:“院长,你行行好,再给我们一点时间,救救我的可怜儿子,他才二十三岁,我给你磕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