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 章 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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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莱恩将猎槍的枪托抵在肩膀上,身体前倾,目光盯紧远处摆在树梢中间的易拉罐。

    “伯莱塔s686,又叫银鸽,”邦德坐在靶场旁边向其他人介绍,“是意大利生产的双管霰弹槍,质量高,稳定易用,威力也不小,在射击比赛中很受欢迎。”

    猎槍的渔村青年得意地说“这是我家的传家宝,从我父亲那传下来的。”

    “保养得不错。”邦德公允地说,“看起来不像是有三十多年历史的老枪。”

    渔村青年来了兴致“当然,这些年来我只更换过撞针和弹簧,枪匠检查过了,除此之外它就像新的一样。那边那个外地来的,如果没把握,我劝你还是尽早把它放下,银鸽的后坐力可不是开玩笑”

    “砰”

    布莱恩按下扳机,紧接着两枚弹壳弹了出来,落到旁边的草地上。

    他没有花时间去欣赏自己的射击成果,淡定地关上保险、打开枪管边装弹边问“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什么”

    “我问你们是做什么工作的。”

    渔村青年微微张开嘴,布莱恩身后的围观群众伸着脖子看远处那个被打飞的易拉罐。

    咔哒一声,装弹完毕后猎槍合拢,布莱恩拨开保险,瞄准第二个罐子。

    “砰”

    “不错。”邦德像是很多年以前手把手教导布莱恩射击那样习以为常地说,“这种练习对你而言还是太简单了。”

    “你不能这么说,我从来没打过易拉罐。”

    只有靶子,怪物,和活人。

    布莱恩再装弹,再瞄准。

    “砰”

    这一次人群中响起了欢呼声和鼓掌声,有人指着树梢说道“看那那有一只鸽子把它打下来”

    布莱恩却放下槍说“就到这吧。”

    他把打空弹药的猎槍换给渔村青年,又从口袋里抽出一张银行卡“你家有多余的帐篷或睡袋吗我借住两个晚上就走。”

    渔村青年脸涨得通红,在众目睽睽下不肯收他的钱,表示这几天自己可以开车借住在镇上的朋友家里,而村中的一整栋房子都可以留给布莱恩住。

    于是布莱恩获得海景房x1。

    至于钱的问题,他没有当面和渔村青年争辩,打算临走时直接往对方家里塞一沓现金。

    搞定临时住所以后,等围观群众散尽了,布莱恩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邦德慢慢走回去。

    邦德原本不肯坐轮椅,但他现在重伤未愈,骨头还裂着呢,根本走不了多远,却又实在无聊得忍不住想去旁观布莱恩逗弄淳朴渔村小伙,最终便还是屈服在了人类的伟大发明下。

    为了显得精神点,此人出门前甚至特意刮了胡子。

    布莱恩不由得问他“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收拾一次”

    “如果你不来,这个村子里的人都不会知道我是谁。”邦德清醒理

    智地说,“就算我穿着亮片夹克衫去gay吧里跳钢管舞,那也和詹姆斯邦德无关。”

    “我可以配合你。”布莱恩说,“亮片夹克衫一时搞不到,但我这里有两张酒吧老板的名片”

    邦德大惊失色“土耳其的渔村怎么会有gay吧你怎么会这么快就要到了老板的联系方式”

    布莱恩把名片戳到他的鼻子底下。

    邦德低头一看,两张名片一个写着阿兹卡班的地址,另一张上面是名叫阿卡姆疯人院的求助电话。

    邦德“”

    “哦。”布莱恩也低头看了一眼,装模做样地说道,“拿错了,这是我用来收藏的。”

    “幼稚。”邦德鄙视地评价这种吓唬人的行为,“你千万不要对着007的敌人这么干。”

    “我只会针对目标的弱点对症下药。”布莱恩一本正经地说,“詹姆斯,你是不是有点恐同”

    “我只是要被你弄出tsd了。”邦德扶着额头,不肯承认自己对布莱恩性向和魅力值的刻板印象。

    第二天大城市的医生和医疗工具抵达了小渔村。村子靠海路不好走,本来去镇上要更方便,但布莱恩财大气粗,雇直升机来回飞几次之后,质朴的渔村里顿时多了一个格外先进的病房。

    医生给邦德拍的片子,又做了一系列检查,最后把布莱恩叫出去谈话

    “他身上有些伤口处理得太差了。”

    她抱怨说,“你应该早点把他送到大医院,首先他本来就上了年纪,恢复速度比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再加上内外伤都太严重,原本两三个月也不一定能养好,现在就要拖得更长了”

    布莱恩等她说完,不带情绪地问“他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医生犹豫着说“这点要因人而异,我觉得你不能报太高希望,免得最后达不到预期,患者和家人都会更痛苦。”

    布莱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忍耐片刻,又说“还有药物成瘾的问题。”

    “是吗这我倒是没发现。”医生惊讶地说,“他服用阿片类药物的时间还不长,用量也不大,应该不至于上瘾,可能主要是不习惯身体脱离掌控,我更建议病人减少酒精的摄入量。”

    她转过头示意布莱恩注意藏在沙发底下的酒瓶。

    布莱恩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有点尴尬地说“那是我放在那的,正准备丢掉。”

    昨晚邦德半夜疼醒了,布莱恩听到动静从床上爬起来给他送止疼药,后来邦德折腾出一身汗勉强睡着,布莱恩反倒睡意尽失,坐在客厅里熬到天亮。

    听着海浪声发呆的时候他心想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喝点酒,结果一不小心上头了。眼看老父亲要在生物钟的作用下醒来,布莱恩冲到浴室洗了个战斗澡,冲掉身上的酒气,又把酒瓶藏了起来免得被人看见。

    医生瞥了他一眼,饶有深意地说“也许需要克服酒精依赖的另有其人。”

    布莱恩更尴尬了“还不到那个程度我只是没注意。”

    “总之你们都要尽力调整好心态,接下来的挑战还多着呢。”医生说,“两天后我为他做一个小手术,取出他肩膀里的弹片,不过术后他那条胳膊最好一动不动。以及有些注意事项你要记好”

    “我知道,我以前也我是说,我有照顾病人的经验。”

    这是假话。

    但布莱恩有丰富的照顾重伤后的自己的经验。

    “那就好。”医生没有深究。

    然而等她走后,布莱恩把沙发底下的垃圾扫出来一看左边的酒瓶是他后半夜到清晨留下的,右边的酒瓶则很陌生。

    目测案发时间是昨晚的上半夜、也就是布莱恩休息的时候。

    布莱恩“”

    他立刻气势汹汹地拎着那个从没见过的酒瓶冲进卧室去找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