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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小三风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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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卫程挤进人群,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细高高的男人正在打一个女人。

    女人已经倒在地上,散乱的头发遮住了脸。男人手打脚踢每一下都重重地落在女人的头上和身上,还边打边骂,“臭不要脸,我让你浪,让你当小三”。女人则双手抱着头哭泣着,哭泣中有一个低弱的声音,“无赖”,“流氓”……

    围观的人很多,有人在议论,有人用手机拍照、还有的人用手机进行现场直播,“大家请看,这就是小三的下场。”但是却没有人制止这种打架行为。

    “住手!不要打了!”钱卫程首先大喊一声,同时对着手机喊道,“这里是育新街利华超市附近有人打架斗殴,可能有人受伤。”说完钱卫程把手机装进裤袋,上去一把抓住男人落下的拳头,“让你不要打了!”钱卫程另一只手抓住男人的肩膀两手用力一推,男人被推的一趔趄退后两步差点摔倒。

    “喂,你谁呀,多管闲事。”男人一看有个高大英俊的年轻人出头了,他没有再敢上前,嘴里却不饶人,“你是她相好的吧?”

    钱卫程推开男人后走向地上的女人,“姑娘,你受伤没有?”

    “无赖,流氓。”低低的声音夹杂在哭泣中。

    “呸,臭不要脸,一对狗男女。”男人还在不停地骂着。

    “你,你给我等着,打伤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钱卫程抬起头给男人回了一句,然后又低下头,同时用手抓住女人的胳膊想把女人拉起来。

    “你放开我,无赖。”女人一甩手,脸上的头发瞬间滑落。

    “吴倩?”钱卫程立刻认出了眼前的女子应该是吴倩,但仔细一看眼睛又有点不像。

    女人听到有人喊扭动的身子停了下来,但嘴里还是说着,“无赖,流氓。”

    “你…”,钱卫程抬起头,后面的‘把人打成这样’还没有说完,他发现打人者已经不见了。

    钱卫程尊下身子,“吴倩,是你吗?”

    “嗯”,很微弱的声音。女人用力想看清问话的人,但是眼睛却一点也看不到,只能用力回答——被打的女子正是吴倩。

    钱卫程双手抱起吴倩走向自己的车子,此时围观的人已经散去,车流也已经开始加快。钱卫程把吴倩放在副驾上,自己上车发动加油,法拉利立时像离弦之箭向滨江市第一医院冲去。

    要说离这里最近的医院应该是医大附属医院,但是钱卫程不怎么熟悉,他最熟悉的就是市第一医院。他平常的体检、小病大情都是在这里,他对去市一院的路非常清楚,无非就是过几个红绿灯耽误下时间,距离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由法拉利代步很快就到了市第一医院。

    钱卫程抱着吴倩先到了急诊科,急诊科出来又到了普外(3)科,等到把吴倩安排好挂上针,天已经黑了。这期间钱卫程全程抱着吴倩,既要给病人检查又要办住院手续,中间还和110报警服务系统进行了核实并再次报警。一般人很难相像钱卫程这样的一个富二代办事会如此的干练、身体会如此的健壮,只有当你走近他的工作和生活时你才会明白。钱卫程是一个有抱负、有理想、奋发向上的青年,他的办事能力和效率都有赖于他在美国的独立生活,并且闲暇之余锻炼身体几乎是他每天必做的功课。别看他给人的印象是温文尔雅、英俊潇洒,实际上他还是个肌肉男。

    现在事情已经办妥,钱卫程坐在椅子上边休息边照看吴倩挂针。

    “咕噜噜”肚子一阵鸣叫一股饥饿感顿时袭来,钱卫程一看手机——早已经过了饭点,肠胃提出了抗议。钱卫程走出病房,他要先找一个护工然后再去填饱肚子也给吴倩带些吃的……

    在滨江市第一医院外科病房内,吴倩头上包着沙带、手上挂着吊瓶,床边有一个身穿白色衣裤的中年女人——她就是钱卫程请来的护工。吴倩现在是轻微脑震荡和多处软组织损伤需要有专业人士陪护。

    病房门开了,钱卫程提着几大包东西走了进来,有吃的、喝的还有补充营养的,另外还有一个大果篮,果篮中全是进口的名贵水果。

    “吴倩,吃点东西吧。”钱卫程把东西放到桌子上,拿过一个滨江大酒店的包袋解开,端出一个精致的汤盆。

    “不想吃。”吴倩声音很轻。

    “那怎么行,一定要吃点。我这是从滨江大酒店带来的参汤还有小点心。”钱卫程边说边从袋子里往外拿东西。

    “太麻烦你啦,谢谢你!”

    “说什么话呢?来先喝点汤吧。”钱卫程把汤碗端在手上准备喂吴倩。

    “我,我自己来…咳咳。”吴倩由于着急说而引起了咳嗽。

    “别,你不要动,看你咳的。”钱卫程劝完吴倩,转向护工,“要不,阿姨您帮下忙吧。”

    护工急忙接过钱卫程手里的汤碗,“我来吧。”

    “嗯,”吴倩也同意了。

    “吴倩,你先吃着,我去有办点事,晚些时候过来。”

    “谢谢!你忙吧,不用管我。”

    “你就安心养伤,别的不用管。”钱卫程对吴倩说完又对护工说:“阿姨,麻烦您了。”

    “您去忙吧,这里您放心。”护工爽快地说。

    钱卫程走出了病房。

    病房中,护工喂吴倩喝汤。吴倩喝了几口就不喝了,护工问吴倩还吃点别的什么,吴倩都一概摆手。

    吴倩不想吃,她的大脑中除了恐惧、惊吓、伤痛和委屈,还没有吃的意识。她现在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想和任何人有一丁点的联系,太丢人了,太冤枉了。两行眼泪无声地从脸上流下,流到脖颈打湿了枕头。“流氓,无赖,流氓,无赖…”喃喃的话语声伴随着身体的剧烈抽动。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要不要叫医生?”护工发现了吴倩的异常。

    “没,没事,不用叫医生。”吴倩哽咽着。

    “唉,你要是痛的很就说出来,我去叫护士,不要强忍着。”

    “嗯,我知道了,谢谢阿姨!”

    “哎哟,该换药了。”护工看到点滴架上正在滴的药袋快流完了,另外还有两满袋,于是按响了床头的呼叫器。

    值班护士很快就来了,认真核对了吴倩本人及输液袋上的信息后换上了药,并叮嘱护工:有不适就按呼叫器。一切正常后,护士离开了病房,护工也坐到了椅子上。

    吴倩闭上眼睛准备睡一会儿,可是没过多久就觉得身体晃动起来,她急忙睁开眼,四下看了看确认这里是医院,吴倩才又闭上眼。只是一会儿工夫,吴倩又感觉身子动了并且还有一种眩晕的难受和恶心。吴倩又睁开眼,她不敢睡了也不敢闭眼了。她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头不离枕头只要是眼睛能看到的地方她都认真看、仔细看。不知过了多久,眼睛实在累的睁不动了,大脑也疲了,她才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护工在换了第二次药后看吴倩睡了,她也来了困意,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