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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我在网上咨询过这家律所的主任好几次,觉得她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我很感激,因此,心里非常想好好的去对待我的律师。虽然我和实习律师事先说明,付给他们的费用已经包括了他们来安徽的所有的餐旅费。他们这次来,我仍然想请他们吃两顿饭。第二次跟他们吃饭,点了烧烤,他们没点多少菜,吃了两百多块。老律师时不时的给我夹菜,说我这小姑娘挺不容易的。然而,吃饭最终成了一个哽。老律师的意思是,以后请他们吃饭可以请他们到小饭店去吃点小吃,不要浪费钱,他是想替我省钱(老律师的言语中显露,他对我和实习律师之间的沟通关于差旅这块的细节情况并不了解),他并不知道,我和实习律师最初早已商定好,他们来产生的伙食费都由他们自己承担。而这两次请他们吃饭,是当他们像朋友一样接个风而已。接下来他们每次来的伙食,他们需要自己解决的。
我在我们仨的群里,把这个事说清楚,避免后续的误会。因为实习律师没有交代给老律师,再不说,后面肯定会出问题的。
实习律师给我打电话时,说话一分钟一个样。经常说,信号不好,到外面去打。在里面和外面讲的内容和态度总是不太相符,嘴上说,我真是好同情你呀,你好可怜呀,我也是出于同情你才接你这个官司,路途这么远对吧,又赚不到钱对吧。但忽然在电话里就说:你不就请我们吃了两顿饭么。要不这样,下次我们来了,我们请你。
他的意思是我请他们吃饭吃的我自己不高兴了,请人吃了饭还挂嘴上,他们觉得没有面子。而我一直是非常照顾他们的面子的。我的意思是,希望实习律师能把我们最初沟通的内容如实的跟老律师汇报,而不是藏藏匿匿,用自己的意思去刻意解读成另外的意思传达给他人。这样只能搞的事情反而变得尴尬。实习律师还说,那个老律师说了,叫他不要跟我这样的人纠缠没啥意思,不然搅和不清。
那段时间,我在景德镇做起了手艺。那是继2017年2018年之后,再次的去景德镇,希望通过做陶艺能获得一些收入维持生活。很苦很苦,苦苦坚持。很多次在摆摊的过程中,肚子不舒服,脸色发黄,不断腹泻。有一夜,因为急性肠炎再次入院。我以为自己快不行了,景德镇第一人民医院的医生说我太紧张了太焦虑了,就算是得了癌症的人也没我那么恐惧啊。我也不清楚,我的不安全感从何而来。总之,病痛的折磨,官司的动荡,使我一次次的陷入了绝境。但我仍然坚持,坚持着。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走到最后一步,谁也不知道有没有逆转的可能。有时真的太累太累了。
实习律师的电话里,消极的声音越来越多了。他说这个官司令他压力甚大,极有可能做不了鉴定的。前后态度、观念相差过大,可是刚接下这个官司时,他没有那份担心,他说自己脑炎发作,身体各种因为承担压力过大而导致的疾病,他的种种声音就是告诉我:必输。
他一次次的说需要我把某些资料寄给他。有时我想一次性寄所有的资料。他又说不用,想替我省钱之类的。过不了多久,又要重新寄点别的资料。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需要我重新寄。夏天很热的天气,我在景德镇走很远的路去复印店复印资料。前期我在调查案子的过程中涉及到的路费就是一个很大的数目。都已经进行到这个地步了,我会去节省这个复印资料的钱吗?但在实习律师眼里,就连复印资料,也说是替我省个小钱,才没让我复印那么多。
我去上海做了一次体检,体检显示某些慢性疾病。在这个关键时刻,身体又需要花费,我感到压力山大。拿了体检报告后,并没有马上看相关科室的医生。而是第一时间回到景德镇,准备好所有资料,准备回老家准备第一次的开庭,因为第一次开庭的时间眼看就要到了。我回到景德镇,也订好了从景德镇往安徽的车票。
就在这个时候,实习律师给我打电话说,开庭需要延期了。我问为什么,他说那个带他的老律师接了别的案子,时间巧合来不了了。他们已经跟我们安徽广德的法院申请了延期。我介意的,并不是他们不能有特殊情况,而是延期这个事情,是他们跟法院商定之后,最后才告诉我。且是因为他们自己的原因延期。这就意味着我必须接受他们的安排。我必须把自己买好的车票退掉。在家干等着他们的消息,被动的等待那个通知,延期到什么时间可以开庭。
我表示可以接受延期,但你要给我一个期限。后来了解,老律师确实有重要的涉黑案子正好在那天开庭。我问实习律师,延期到什么时候,给一个大概的期限。他说需要过两天的时间就会给出答复。过了两天我再问,他说我们安徽的法院同意了他的延期,却没有告知下次开庭的时间。同时,他也不希望我主动给我们法院联系,说担心我不会说话,说了不该说的话。好吧,我不主动联系法院,但您作为律师联系了法院,有没有给我问出来究竟延期到什么时间开庭。为了第一次开庭,我去上海做体检拿了体检报告后也没有马上去看病,而是赶回来奔赴这个官司。而如果一直得不到答复延期到何时,我怎么安排时间去看病呢?实习律师他说,你要看病就去上海看病呀。他没有抱歉,不仅如此,打电话时常常我还没说完就打断我,不让我讲,必须听他讲。实习律师强势的通话态度,令人觉得可怕。最初那个说要把判决书烧给你的人,是什么令他变成了这副姿态。
终于,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