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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沈洲看向虞明烟的眼神不变,声音依旧是含着笑的,“如果陆听酒像你一样。”
“那个男人看见了,是不是得气疯?”
像你一样?
虞明烟在还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时。
垂下来的手,就已经止不住的轻颤了起来。
“阿洲,你什么意思?”
虞明烟的声音看似静而稳,但隐着她自己也说不出的几分慌乱。
说完之后。
沈洲眼底就没了笑意。
“你过来。”
倏地。
沈洲语调变得淡漠,“我跟你商量个事。”
“不,不要。”虞明烟下意识的摇头。
虞明烟直觉,沈洲这时候说出的话,不是她想要听见的。
她快速的起身,“厨房里的虾,还有我做的其他菜,我给你端出来。阿洲,我马上就去、马上就去。”
沈洲眸底神色,蓦然变得寒冽。
在虞明烟急急的,快速的走到沙发后时。
突然。
从旁边伸出一双手,猛的将她整个人一扯。
“阿洲——”
虞明烟被沈洲,重重的按在了沙发上。
沈洲低沉含笑的声,犹如索命的鬼魅,“跑什么?”
他紧紧的把虞明烟,抵在了沙发里。
虞明烟整个人,动不得分毫。
“没……没跑,”虞明烟摇头,口里不停的说,“厨房里,阿洲,厨房里有我给你做的……”
沈洲笑了一下。
低头。
附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
“不要!”
沈洲的话,明显还未说完。
虞明烟就已经大声抗拒道。
“不要!阿洲,不可以!”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虞明烟想要推开沈洲起身,但被他紧紧按住,动作不开。
沈洲面无表情的,盯着身下的虞明烟,“紧张什么?”
“只是让你把她约出来,”沈洲语调情绪难辨,“其他的事情,我来做。”
“不要,阿洲,她不会见我的。”
虞明烟急切的需要用一些理由,来阻止沈洲的想法。
“那天在公司,我都用那样的语气对她说话了,她肯定不会想要看见我的。”
“阿洲我……阿……”
突然。
虞明烟艰难的出声,“放……放开我……”
沈洲覆在她脖子上的大掌,慢慢不断的收紧。
“烟儿。”
沈洲低眸,盯着手下因为呼吸慢慢变得艰难,而快要窒息的虞明烟。
“你真的,很不听话。”
默了几秒。
沈洲低头。
吻上虞明烟呼吸不畅,而已经变紫的唇,“烟儿,乖,别让我失望。”
音落。
虞明烟感觉自己在即将死亡的前一秒,得以呼吸新鲜的空气。
感受到唇上覆着男人熟悉的气息,虞明烟下意识的张开了嘴。
“……好。”
虞明烟眼睛无神的,落在天花板上。
她听见自己用虚弱气音,溢出的一个字。
没有再被男人压制住的双手,虞明烟缓缓的环住了沈洲的脖颈。
虞明烟仰头,承受着身上的男人更深的动作。
缓缓的闭上眼。
但下一秒。
想象中的快感没有到来。
蓦地。
沈洲从她身上,快速的起了身。
“砰”的一声。
卧室的门,被男人狠狠的关上。
整栋公寓,好像都被这一声振聋发聩的响声,震得安静了下来。
虞明烟空洞的眼神,还是无神的落在了天花板上。
几秒后。
虞明烟被头顶耀眼明亮的灯光,刺得眼角微微湿润。
只是提到了她的名字,他就不愿意了吗?
过了好一会儿。
虞明烟才缓缓的动了动,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已经变得僵硬的身子。
她慢慢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把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一件一件慢慢的整理好。
虞明烟转了转眼珠。
随后。
虞明烟的眼神,落在了孤零零的躺在地板上,已经冷掉了的那只大虾上。
阿洲……碰过的。
她盯着它。
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出了这样一句话。
静了几秒后。
她起身,缓缓的走了过去……
……
陆听酒看剧本时。
手机调了静音。
等她看完整个大概之后,拿起手机准备瞥一眼时间的视线,瞬间滞在上面。
几十个未接电话。
苏慕月的,顾明泽的,甚至还有她大哥打来的。
排在最上面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光是这一个,就打了几十次。
陆听酒拿起手机的手一顿,准备给她大哥回过去。
却不想。
刚刚排在未接第一的那个号码,又再一次显示在了屏幕上。
陆听酒停了一瞬。
还是接了起来。
陆听酒的“你好”,还未说出口。
“陆小姐是吗,对不起,对不起……”
那边接连几声,带着几分慌而无措的道歉声响起。
听着,不太年轻的声,反而又有分沧桑感。
陆听酒蹙眉,“你是?”
“陆小姐,我是南城的妈妈,”那边怕她不知道,还特意说了全名,“邵南城的妈妈。”
邵南城?
“邵夫人,您好。”
陆听酒低应一声。
精致的眉眼疑惑,“邵夫人,您打电话来是?”
“陆小姐。”
邵夫人要说的事明显很急,但她还是耐着声道。
“酒酒。”邵夫人换了更亲近的称呼。
“在云城,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是吗?”
“酒酒,无意提起你爹地妈咪,但当年他们带着小时候的你,我们也是见过几次的,你应该记得的。”
陆听酒微怔。
当年她爹地,确实算是在这几个世家里面,人缘比较好的。
几个家族的掌权人,跟他的关系都比较好。
她爹地怕她待在陆宅无聊,带她出去玩时。
那几位叔叔阿姨,还特别喜欢她,一看见她便逗她玩。
争着都要抱一抱她。
不过。
她全程,都待在她爹地怀里。
别人稍近一分,她爹地的脸色就沉一分。
导致最后。
说是议事,就他爹地一个人坐在会议桌上。
其他人被他身上散发出的冷气,隔得远远的。
陆听酒回了回神,“嗯,邵夫人您有事直说无妨。”
“酒酒,我不知道那晚,南城是不是真的故意拦住了你。”
“但南城这孩子我们知道,他无意冒犯你的,更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
邵夫人没了长时间养尊处优,一贯的端庄。
语气显而易见的急迫。
“你能不能劝劝霍先生,让他停手?”
陆听酒不解,“他做了什么?”
“他要废了南城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