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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酒,我信你,但我不信其他人。】
在陆听酒微微怔住的间隙。
门外的那两个保镖。
被林南带了进来。
毫不留情的,重重的扔在了地板上。
一双黑眸冷冷的扫了过去,霍庭墨的声音更是没有任何温度的冷冽与凌厉,“你们拦了酒酒?”
那两人,微愣了一下。
之前开口拦住陆听酒的那人,个子要稍微的高一点。
这次,还是他先开口。
恭敬的道,“霍总,我们以为您正在处理的事,不便让太太知道,所以就……”
“就敢开口拦住她?”
霍庭墨的声音,蓦地一冷。
扑通一声。
瞬间。
那两人吓得腿一弯,跪在了地上。
“霍总,我们也是为了您着想。”
高个子保镖不敢抬头,去看霍庭墨的脸色。
只顾逞着心底的一股气,说道,“霍总,自从她来到您的身边后。您做事,便总是以考虑她的想法为先。”
“我们不能让她,挡了你的路。”
“他说得对,霍总。”
同样跪在高个子身侧的保镖,也附和道,“您做事,应该以您自己的想法为准,岂能让她左右。”
“我做事,容你们质疑?”
冷冽的声音落下。
两人整个身体,皆是一僵。
“我之前说过,”霍庭墨看向他们的眼神凉薄如无物,“见她如见我。”
“你们是没听清,还是,”霍庭墨一字一顿的道,“要我来帮你们记起?”
静默几秒后。
跪着的两位保镖,一同出声。
“她没有资格。”
“她不配。”
刹那间。
霍庭墨深沉如墨的眼底,瞬间掀起寒涌。
“很好。”
寒冽刺骨的几个字落下。
“狱门的规矩,看来是忘了。”
听见“狱门”两个字,两个保镖瞬间背脊一凉,从脚底涌起一阵寒意。
狱门。
一个黑白两道,闻之色变的组织。
两人瞬间慌了神。
“少主!”
“少主!”
两人一时急乱,忘了来到云城之前,就被严禁告诫不能在人前叫出的称呼。
尤其是。
在陆听酒的面前。
“绕过我们这一次,我们是无意的!”
“对对,我们还不想死,下次!”那人慌乱无主,“下次,我们再也不拦住太太了!”
两人不断求饶的声,在客厅内响起。
陆听酒闭了闭眼。
她本意也不是让霍南城回来收拾保镖,而是不要对邵南城动手。
“霍庭墨。”
被霍庭墨死死锢在怀里的陆听酒,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
陆听酒仰脸看向一脸冷漠的男人,嗓音清越,“把他们调离星湖湾就可以了,不至于要了他们的命。”
陆听酒话一出。
跪在客厅的那两人,瞬间明白这时谁说的话才算。
两人膝盖突然猛地向陆听酒挪去,“太太,我们错了,是我们的错,不该拦你……”
“对对对!”另一个也争先恐后的求饶,“对不起,太太,对不起,您大人有大量,绕过我们这一次……”
“下次我们绝对不敢了!”
“绝对不敢再拦你……”
但瞬间。
两人求饶的声音。
在客厅里戛然而止。
爬向陆听酒的动作。
也突然滞住。
霍庭墨一个冷厉的眼神,扫了过去。
两人不寒而栗。
像是生生的,被定在了原地。
“酒酒。”
霍庭墨低头看向陆听酒的眼神,瞬间毫无衔接的变得温和。
好像刚刚那一瞬间的冷厉,只是错觉。
“酒酒,自作主张不听从命令的人。”霍庭墨带着些许凉意的指腹,抚过她而后的碎发。
男人嗓音低沉,说出的话却沁着寒凉,“要么生,要么没命留下。”
更何况。
拦的是酒酒,只有……
男人拂过陆听酒碎发的手,缓缓向上移,遮住女孩的眼。
一声尖叫都没有。
“霍庭墨!”
陆听酒察觉到,霍庭墨要做什么的时候,猛地一下把遮住眼睛的手掌扒开时。
可是。
已经晚了。
一股奇异独特的清香,隐隐约约的浮现在空气。
陆听酒抬眼望去。
两分钟前。
客厅中心跪着两个保镖的那处,已经空无一人。
陆听酒的脑海,有一刹那间的空白。
然而。
等她稍稍有意识的时候。
就已经被男人转过了脸,下颌紧挨着他的肩。
“酒酒,别看。”男人的声调一如既往的温和,慢慢的哄着她,“会弄脏你的眼。”
霍庭墨安抚性的,手有一搭无一搭的,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酒酒,敢拦你的人,就应该承受得住后果。”
陆听酒看不见。
男人看向她身后的那双眼。
寒凉刺骨。
【拦你的人?】
陆听酒闭了闭眼。
到底是指这两个保镖。
还是今天,她要他放过的……邵南城。
算是……警告么。
从前听过他狠厉无情,但也只是听过。
……
那次之后。
整个星湖湾,安静得不像话。
所有的佣人,不敢避着陆听酒,怕她有什么吩咐,他们却没有听到。
后果不敢承担。
但同样。
也不敢挡了陆听酒的道,即便只是无意识的。
就这样。
星湖湾里的佣人眼观四方耳听八方的,时时刻刻恐惧遇见陆听酒。
得罪霍先生,还有被放过的机会。
惹了陆听酒不开心,连求饶的话,都没机会说出口。
陆听酒在接连几次,看见遇到她的佣人。
就远远的问好,而不敢靠近她的时候。
微微察觉出了问题。
但是她这段时间忙着看剧本,和查池婧的事。
即便有了闲暇时间,也是待在楼上的画室。
接连几次,减少下楼的次数时。
很奇怪。
等她再下楼的时候,星湖湾里的佣人好像又恢复了“正常”。
不仅敢靠近她了。
甚至。
对她比以前更要热情。
陆听酒没太在意。
她以为是那两个保镖的事,渐渐被他们遗忘在脑后。
如果让这些佣人,知道她的想法。
“……”
还不是她身后的那位。
见她一人在楼上太过冷清,让他们想方设法的,让陆听酒感受到“家”的温暖。
当然,陆听酒对此一无所知。
……
病房内。
全是消毒水的味道。
看着躺在病床上,才做完手术的邵南城,邵夫人好像才哭过,眼眶红得不行。
“城儿,”邵夫人紧紧的看着邵南城,“听妈妈的话,以后别去招惹陆听酒了,还不好?”
“先不说她背后的陆家,”邵夫人劝道,“就是那位几年前才到云城的霍先生,城儿,就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