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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一个赛一个的精明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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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眸深深,薄唇挂着适宜的浅笑。

    周身气度华贵端方,卸下了疏离淡漠,表现得温润平和。

    秦谟坐在老爷子身旁,淡淡地扫过去一眼,就不想再看。

    表情太虚伪,看着难受。

    在场的所有男性大概看到岑彧的表情都说不上来好看。

    岑彧从容自若地和在场的人打了招呼,进退有度。

    秦诲冷哼出声,“你再晚点来,我是不是孙子孙女都有了。”

    他始终对于自家女儿谈恋爱,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这件事心存不满。

    不能对着老婆女儿发泄,只能把不满转嫁给面前的罪魁祸首。

    岑彧面色未动,“没有和昭昭在一起之后第一时间告诉您是我考虑不周,您教训的是。”

    他神情端方谦逊,好像没有脾气。

    秦诲见他姿态放得这么低,一时也不好再说什么。

    老爷子适时出声,“行了,也别站着了,正好秦谟身边有位子,你先坐吧。”

    这位子在秦唯昭对面,很难不说这是在故意安排两个人分开坐。

    秦唯昭微微皱眉,有点不满又有点心疼。

    岑彧坐过去,抬眸看了眼秦唯昭,勾了勾唇。

    他来之前就预料到这是秦家给他的下马威。

    他的家庭状况人尽皆知,秦家人自然知道他的脾气秉性,如果要他们来选,很大程度上是不会把秦唯昭交给他这样心思深沉的人。

    作为秦家最受宠爱的小公主,他横插一脚把人拐走,无论是什么样的刁难和奚落也都是理所当然。

    他也没什么不满。

    全程老爷子和秦诲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说这话,脸色一直绷着。

    岑彧像是没脾气,有问即答,温良谨慎。

    秦谟交叠着腿坐在一旁,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

    垂眸把玩着江挽声的手指,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心里去。

    江挽声观察着面前的局势,身子凑过去低声询问,“你不帮帮他吗。”

    秦谟侧眸,“嗯?”

    江挽声:“岑先生不是你的朋友,你不帮他解解围?”

    毕竟刚才被宁晚按着的秦唯昭急得都给她递眼色,让她发动一下秦谟了。

    秦谟转而去转动她无名指上的戒指,语气散淡,“他自己能应付。”

    江挽声没明白。

    秦谟低笑,“一会就知道了。”

    过了会,等到老爷子和秦诲都觉得说的差不多,也没什么想说的。

    岑彧在这时慢条斯理地起身,“晚辈来之前也不敢怠慢,给大家准备了一份薄礼。”

    他转眸,身后佣人立刻会意把手中的东西拿上来。

    第一份是给秦老爷子的,“这是晚辈特地请手工匠人齐先生手工打磨的汉白玉棋子。”

    手工匠人齐先生已过六旬,早已不再制棋,能请动他出山,肯定耗费不少功夫。

    老爷子生平最爱收集棋子,这套棋具简直是送到他的心坎里。

    而后是秦诲,岑彧拿出意见包装精致但却没什么厚度的盒子递过去。

    秦诲本想直接放在一处,结果随意扫了一下,视线直接顿住。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打开,里面是他在作曲方面最为敬重的老师,也是当年他入行的重要原因。

    那是一份手稿,他的处女作的手稿。

    现在甚至都是放在国外音乐展览馆里的展品存在,竟然被家伙弄过来送给自己。

    秦诲挑眉,按捺心中的激动,但面上仍然保持着冷漠。

    “你倒是有心。”

    送给宁晚的则是,在岑家名下时装领域内,对她新创立时装品牌提供永久展示平台。

    三份礼物,每一样都是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全部都精准卡到了三个人的需求上。

    江挽声终于明白为什么秦谟说岑彧会处理好。

    他始终表情谦逊,把姿态放低任由秦老爷子和秦诲把气先出了,之后挑好时机投其所好,每一件礼物都让人无法拒绝。

    可一旦接受,有再大的不满也都化解不少。

    步步深入,把拿人手软这个道理发挥到了极致。

    至于成果,看现在秦老爷子和秦诲两个人爱不释手的样子就知道有多好了。

    秦谟在此时轻描淡写地出声,“岑彧,我不是长辈?”

    “怎么没礼物。”

    江挽声又看了看秦谟。

    果然是一路人。

    一个蛊惑人心,一个趁火打劫。

    一个赛一个的精明算计。

    岑彧勾唇把视线投过来。

    “怎么会。”

    秦谟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岑彧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卡。

    像是银行卡。

    秦谟嘲弄:“这么没诚意?”

    岑彧不紧不慢:“这是岑氏所有控股产业的畅游卡,算是给你们度蜜月的资助,新婚快乐。”

    “小、叔、叔。”

    他嘴角挂着笑,每一个字像是在舌尖认真滚过,吐出的时候有些用力。

    阴恻恻的。

    岑氏企业遍布,这张卡确实算得上有分量。

    但是秦谟又不是拿不出来,相比起来就显得很没诚意了些。

    不过白给的,不要白不要。

    他探手接过。

    “勉勉强强吧。”

    这场见面会对于岑彧来说仅仅是开始,到了傍晚,吃过晚饭,几个男人凑到一起,没有女眷在场,每个人面前都摆放着酒瓶。

    架势摆的很足。

    但说白了,老爷子和秦谟都是被秦诲拉着凑数的。

    这场酒局实际上是秦诲和岑彧翁婿之间的较量,更准确说,也算是秦诲单方面对他的为难。

    他一杯一杯酒的喝,岑彧也一杯一杯地奉陪。

    喝到最后,老爷子年纪大了先回去休息,秦谟也不愿意在这浪费时间,急着回去陪江挽声。

    于是,就演变成了秦诲和岑彧各执一方,谁也不说停下。

    秦诲其实酒量并不好,但是这次却坚持的很久。

    但其实已经是意识涣散。

    他敲了敲桌子,语气不善地对岑彧说:“你这个混小子,我本来挺欣赏你打算跟你结个忘年交,结果你一声不响地把我女儿拐走了。”

    “我跟你说,我就这么一个女儿。”

    “小时候我和她妈妈因为职业原因天南海北的跑,跟她相处的时间其实不长,小时候都是秦谟照顾她,我们一直,一直都很愧疚。”

    他面色酡红,声音含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