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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祁枭闻声扫过去。
桌子上放了一串断了线的小叶紫檀佛珠。
他一眼就认出来,这是温冉送给姜霁川的那个佛珠。
满是不屑:“这晦气东西不扔留着下崽啊?”
升卿快速的点了点头,然后眼巴巴的看着周祁枭,试探性的伸出手做了个数钱的动作。
他多机灵啊!一听是小冉姐姐送给那个大变态的,都不用头儿说,就知道把这东西抢回来!
这不得涨工资!
温冉扫了一眼,没看清是什么,便双手撑在桌子上,当看见是佛珠,立马开口:“别扔!”
周祁枭听见这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也不点嘴里叼着的烟了,侧过身看向温冉,“怎么?你心疼了?”
温冉听他又开始找茬,直接回怼,“这是佛珠啊!怎么可以随便乱扔。”
说完看向升卿,“升卿能不能麻烦你把它送到附近的寺庙?跑腿费的话……”
温冉眼睛一转,笑的有点狡黠,“你们头儿出!”
“真的?那我要这个数!”升卿说着伸出五个手指头,看着周祁枭的眼神儿亮的都快赶上灯光了,“头儿,小冉姐姐说你给我钱!”
周祁枭听见温冉不是心疼佛珠,心情顿时又好了。
尤其是小姑娘还要用他的钱,好像更加畅快了,但一开口,却带着挑剔,“年纪不大,还挺迷信。信这个?你还不如信我。”
温冉听周祁枭这话,还以为他不同意,“不信也要尊重!要不……钱等我去银行换成南州币给……”
“温绵绵,我还差你这点钱?”周祁枭说着看向升卿,“多给你个零,把这事儿办明白了!”
温冉眼睛一转,立马双手捧心状,开始拍马屁:“哇哦!好帅气呀!”
周祁枭眉头一挑,嫌弃的看向温冉,“温绵绵,你还能再假一点吗?少在我身上耍心眼。”
温冉立马摇了摇头,眼睛弯的跟小月亮似的,声音也甜甜的,“哪有,这种钱拿去随便花,本来就很帅气的嘛!”
周祁枭还没来得及回话,升卿就一歪头,也跟着:“哇哦!头儿,你跟我说这话,不会是想泡我吧!”
周祁枭:??
他反应过来,低喝一声:“你是光长个子不长脑子是不是,滚!”
升卿看着周祁枭恼怒的样儿,终于确定头儿对他没意思,他拍了拍受惊的小心脏。
“我这就滚,头儿,钱我去账上取了!”说完晃了晃那头金灿灿的头发,笑的都快看不见眼睛了。
他一把抓住佛珠,转身要跑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又急刹车。
转过身冲着周祁枭大声的吼了一声:“头儿!嘴!”
吼完,生怕头儿生气不给他钱了,迈开步子百米冲刺的速度蹿了出去。
周祁枭还没开口,一看升卿都跑出去了。
他咋了下舌,耳边似乎又开始响起那自带回响的:嘴嘴嘴……
他烦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燥的刚要点烟,温冉身上那清新的果香似乎越发浓郁了。
手指夹着烟,他看了一眼,最后手腕一扬,将烟扔到了桌子,然后冲温冉勾勾手。
“绵绵,过来一下。”
“啊?”温冉就坐在周祁枭旁边儿的椅子上,看他这动作,有些疑惑的往他这边凑了凑。
刚倾身过去,周祁枭的手就揽着她的肩膀将她搂入怀里。
紧接着就来了一个绵长野蛮的吻。
亲完,周祁枭拇指碾了碾嘴角。
温冉香香软软的,这种甜比烟似乎更能稳定他烦躁的情绪。
温冉得了自由,直接站在椅子上,踩在椅子上三两步迈到离他最远的那张椅子上。
一坐下来,气鼓鼓的看着一副餍足的男人。
这男人是亲亲怪吗?!
动不动就亲!
“我要鞋子!”温冉将脚踩在椅子两条腿中间的横栏上,有些不自在的蹭了蹭。
周祁枭手肘撑在桌子上,懒散的用手撑着下巴,听见温冉的话,侧眸看过来,“吃完我直接抱你去卧室。”
温冉这才反应过来。
对啊!
今天晚上她睡哪儿!
不是她自恋,而是照着周祁枭目前对她感兴趣的样儿,他能让她自己睡?!!
温冉紧张的舔舔嘴唇,抬眸看过去,正好撞上周祁枭看过来的眼神儿。
男人就好像看透了她的小心思,眼里带着玩味的笑。
“那个……”
“宝贝儿,一会儿吃饱点。”
温冉听见这话,感觉额头都要冒冷汗了,她咬着嘴唇,正想说点什么。
厨师就端着第一道菜上来了。
紧接着陆陆续续的,她也不好和周祁枭谈论睡不睡的事儿。
她默默安静的吃。
周祁枭并不饿,拿了罐啤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突然十分突兀的开了口,“温冉,你还信那老头?”
温冉原本还挺慌张的,但厨师做的太好吃了,她吃的特别开心。
乍一听周祁枭开口,反应了一下才知道他说的是谁。
她垂下头,用筷子戳了戳碗里吃了一半的锅包肉。
虽然她很想当蜗牛,但这个问题逃不掉的。
毕竟明天还得去医院看外公,到时候少不了虚与委蛇。
温冉心里也憋着口酸涩的气儿。
虽然男人并不是很好的倾诉对象。
但或许是此刻的环境太静谧温馨,好像回到了家一样。
她很想和他说说自己的内心想法,“我来南州前,遇到的最坏的人做的最坏的事儿,也就是在背后说我两句坏话。
从小到大身边的亲人、朋友、邻居都很友善,都是那种说了一句不得体的话都会愧疚的好人。”
温冉也不知道为什么来了一趟南州,世界观都跟着颠覆了。
“虽然我和外公也就视频过几次,但视频的时候他是个很亲切的老人,会慈祥的叫我绵绵。我生日、过年过节都会给我邮寄特产,还偷偷和说如果爸爸不在了,别怕, 他和我相依为命了……”
如今这世上她就剩下外公这一个血亲了。
爸爸去世的时候,她六神无主,是外公给她支撑,说包办葬礼所有事儿,她才没有慌。
可如今看来,说不定所有都是算计。
“那老东西,最会演戏了。”周祁枭似乎想到了什么,语气越发寒凉,“怎么?如果以后他哭着和你说一切都是误会,你还会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