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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悦一愣,“啊?溪溪也在?我不会打扰你们的好事了吧?”
苏南溪小脸冒烟。
天啊!
哪有这么问的?
还是未来婆婆。
丢人死了。
连忙伸手下去,想要将衣服提起来。
可是,本来脸色阴沉男人,看他脸红耳赤羞涩难当的样子,心头稀罕得不行。
邪恶地伸手挡住了他的小手。
继续刚才的动作。
“啊,你……”苏南溪一颤。
失声轻吟了出来。
叫出来,才发现。
电话没挂。
而且,他的微张的小嘴正好对着手机。
苏南溪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连忙咬着唇回头哀怨地瞪了作恶的男人一眼。
“乖宝贝,别咬这么紧,想叫就叫出来……”沈玮寒完全没有收敛,反而更加猖狂。
当着电话就侧头过来,吻住了他紧紧咬着的小嘴唇,伸出舌头将他撬开,让他放松下来。
“……”苏南溪想找个洞钻进去。
这人太过分了。
不知道伯母还在听着吗?
她会怎么想他啊?
肯定觉得他是个勾引他儿子的狐狸精。
嘤嘤!
却不知,人家完全不是这样想的。
“???”欧阳悦一脸懵逼。
这是她那个一脸木讷不懂情绪的冰疙瘩儿子?
夭寿了。
怎么感觉是打开了远古野兽般的洪荒之力?
虽然溪溪是男孩,但是这么干下去,看来抱大胖孙子的日子也不久了。
她儿子这么厉害,就是猪也会怀孕啊!
苏美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老女人,又怎么会懂呢?
“行吧,那妈妈不打扰你们干好事了,有空把溪溪带回来给大家伙瞧瞧,看他们还敢不敢说你是个废的。”欧阳悦觉得扬眉吐气了。
这么多年了,她一直以为自己儿子是个废的,毕竟男女都不吃啊!
公司前前后后多少男女明星和秘书那些不知死活爬床的,他都不为所动,还把人扔出来了。
害得她操碎心就算了,每次喝茶做spa,没少被这帮老女人冷嘲热讽的。
妈的,没想到,她儿子不但行,还特别厉害。
一下子就把人干怀孕了。
好,真的太好了。
“滚……”沈玮寒脸色铁青。
直接砸了电话。
苏南溪没忍住嘿嘿地笑出声来。
“笑什么,嗯?”沈玮寒挑起了他的下巴。
“没,没什么……”苏南溪感觉到他危险的气息,连忙捂住了嘴。
“你老公有多厉害,你不是最清楚吗?嗯?”
沈玮寒压过来,滚烫的坚硬抵住他的柔软。
苏南溪顿时在再也笑不出来,“厉害厉害,真的很厉害,我们……能不能等回到家再……唔!”
可惜。
他话没说完。
就被……
苏南溪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他竟然真的……
在这里。
“怎么样?厉害吗?”沈玮寒喊着他的耳朵,嗓音沙哑又霸道的问。
“唔……”苏南溪感觉自己要死了。
这样逼仄的空间。
根本无处可逃。
蓝色碎发下潋滟的眸子,染上了一抹红光,委屈又可怜的轻哼而出,“别这样,沈玮寒……”
“叫老公。”沈玮寒俊脸绷紧得厉害。
将他小脸掰过来,轻轻地封住了那艳红小嘴唇,“乖,放松点,别怕,老公在这里,没事的,好好坐好,感受一下老公的车技。”
说着。
他踩下油门。
车子猛地驶了出去。
“啊……”苏南溪猛地向后一仰,瞳孔直接睁大。
不知道是惊慌还是刺激,让他不禁失声叫了出来。
真的要疯了。
尤其是看着外面飞驰而过的街道和匆匆行人,他羞涩又慌乱不堪地闭上眼睛。
但是,感觉却更加的敏感和激烈。
身心的刺激让他理智几乎要崩塌。
“别忍着,宝贝,车子是密封的,只有老公听得到你的声音。”沈玮寒邪恶地在他耳边轻哄,还不忘细碎地吻着他的耳朵,“乖乖地看着前面就行了,一切交给老公,好吗?”
“别这样,老公……”他的话让苏南溪踏实又安心了不少,也却是车速很平稳。
但是看他依旧衣冠楚楚的,而自己却早已经凌乱不堪的强烈对比。
苏南溪终究是抵挡不住这样的难耐的折磨和羞涩,软绵绵哀求起来,“求求你了,回到家再说好不好嘛!”
“不好。”天知道这样的撒娇和服软的哀求,对男人来说却是更加的刺激和满足,沈玮寒冷冷的一口拒绝。
反而又踩了一下油门,加快了速度。
“唔……”苏南溪又是一颤。
他感觉自己要死了。
呜呜呜……
眼睛又红又可怜,像个受欺负的小白兔。
为什么老公可以这么坏呢?
明明他害怕又无助嘛。
都不知道疼他。
还这样变本加厉。
太可恶了。
不过,幸好。
别墅就在眼前。
沈玮寒迫不及待地把他抱下来。
第二天。
苏南溪浑身都散架了。
又酸又痛。
双腿还有些打颤,完全合不拢。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去到公司的。
反正跳不舞了。
那帮训练生已经成团出道了,比之前还要严格,每天排练各种舞蹈和节目,为了演出做准备。
还没进舞蹈室,就隐隐听到了争吵声。
“我呸,还自己是C位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贱~~货,你有什么资格对我们指指点点的?”
“就是啊,沈总没让你解约滚蛋就该烧香拜佛了吧?溪哥好歹是我们老师,有你这么尊师重道的?”
“说不定人家有后台。”
“后台什么?家里穷的跟什么一样,我看是被人潜了还差不多。”
苏南溪走进去,果然看到被同伴堵在角落一顿羞辱的楚辰。
而听到了后面一句。
他脸色直接刷白了。
本来仗着自己姿色和才华,高傲不可一世,在整个训练生里面都是说一不二的人。
此刻,却连反驳同伴羞辱的力气都没有。
“干什么呢?不用排练了?”苏南溪走过去,冷冷地扫过众人。
“溪哥,是他太自以为是了,一直抢鹤哥的位置,对我们指手画脚。”几个男孩立马解释。
鹤哥就是李鹤,一直排第二,比赛后因为楚辰的失误就直接成为C位了。
“对不起。”楚辰白着脸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辩解,只低头对苏南溪道歉。
然后默默地转身过去继续练舞。
“你不用多想,不解约不全是因为那个,而是因为公司高层一致决定的,大家还是比较肯定你的才华和能力还有外貌条件,上次只是失误,只要你……”苏南溪看得出他这次应该是真的受教训了。
不然不会低眉顺眼不争不吵。
所以,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溪哥……”楚辰果然停下了脚步,打断了苏南溪的话,但是只是看着他动了动唇角。
似乎有点难以启齿。
久久都没有说出来。
“你有话和我说?”苏南溪疑惑地看着他。
楚辰看到周围人都没有注意,才鼓起勇气,磕磕绊绊地问,“是,我……你能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吗?”
说完,他已经脸红耳赤。
那天在夜宴醒来之后。
就没有了那人的身影。
之后也没有再找过他。
但是,公司确实没有和他解约。
他没有敢幻想什么。
毕竟各取所需。
也没什么好怨的。
就是想知道一下他是谁。
至少知道,自己第一次是给了谁。
“啊?”苏南溪一时没反应过来。
“对不起,你当我没问过。”楚辰满脸通红。
有些无地自容,急急地转身想要逃。
“你说的是秦少吗?”苏南溪终于明白他要问的是什么,有点难以置信,“他没告诉你他是谁?”
两人没好上?
而且连名字都告诉人家,睡了就扔的意思?
这好像有点渣了。
“没,不过没关系,我现在知道了……”楚辰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其实他也不知道秦少是谁。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
其实他问出来就有些后悔了。
为什么一定要知道他是谁呢?
就当是一场梦不好吗?
“秦冽,秦氏集团的继承人,这是他名片。”苏南溪想起那天他和顾慕远都给他和乔小言塞过名片的,让有事没事都可以找他们玩儿,全帝都的高档场所只要报他们名号都可以横着进去。
“不,不用了。”楚辰看着那金装的名片,仓促地跑开了。
“你拿着吧,我要了也没用,我听沈玮寒说他经常去紫荆会所,有应酬什么的,你要是打电话不接,可以直接去那边看看。”苏南溪强行给他塞了过去。
楚辰捏住那个名片,最终还是放进了兜里。
他没有打电话。
但是,收了工,他还是鬼使神差地走到了紫荆会所。
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么幸运,透过玻璃窗,竟然真的看到他身影。
被一群人拥簇在中间,“秦少,你不厚道,这块地皮风水多好啊,多少人抢着要,你给我们压这么低的价格……”
秦冽晃着手中的酒杯,不动声色。
突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唯唯诺诺地闪过。
估计是发现他看过去了,所以连忙躲了起来。
准备逃。
秦冽唇角一挑,琥珀色的眸子划过一抹玩味的光。
站起来走出去。
楚辰没想到被发现,心脏都要跳出来。
急急地戴上卫衣帽子就逃。
但是,猝不及防撞上了一道肉墙。
“找我的?”秦冽懒洋洋地倚到墙上,划开打火机点了一根烟,唇角噙着一抹笑,像是猫抓老鼠一样,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