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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长宁长公主的声音,从帘后传出:“你俩背着我,聊什么聊得这么热闹?”
婢女先一步走出,替长宁长公主掀开了帘子。
她这一身上身,不仅身上的贵气未减,却多了几分活泼和灵动。
苏映月看了眼睛一亮,“皇长姐,你这一身传回京城,怕是又要引得京城官妇贵女争先效仿呢!”
“少在这里哄我开心。”长宁长公主被苏映月哄得,脸上的笑意深了几分。
苏漪悦听了,顿时财迷了起来,“那长公主到时候,可别忘了替漪悦轩多多宣传。”
长宁长公主闻言,打趣道:“你这南疆的左相,做生意怎么做到了我南夏的京都?”
“生意无国界嘛,况且我的东家在那呢!”苏漪悦立刻祸水东引,用嘴指了指苏映月。
长宁长公主看着苏映月,故作不悦地挑理道:“之前平安堂你就和父皇私下分股,这次京城的漪悦轩,本宫也要参股。”
苏映月笑眯眯地伸手搂住长宁公主的肩膀,“自然,我请你做京城漪悦轩的代言人。”
苏漪悦闻言,眼睛便是一亮,这设计本就是上层社会的产物,所以有什么比长宁长公主这活招牌更好的?
于是,她立刻赞同地附和道:“我保证月月有你新衣穿,且一个月内都是独一份。”
“就这点好处,就想给本公主打发了?”长宁公主显然很是不满。
苏映月宠溺地笑笑,大方道:“加配套头面和饰品,外加年底两成的分红,如何?”
“成交!”长宁长公主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她随即又看向了苏漪悦,道:“别小气了,这一身配套的头面和饰品呢?”
苏漪悦哀怨地看着长宁长公主,“周扒皮也没有你这么狠啊!”
说话间三人已经来到了,正在布置中的漪悦轩。
长宁长公主见到这一套头面和配套的耳饰、项链和手链后,眼底尽是惊艳。
她算是见多识广了,但是这些头面用料不仅罕有,就是这做工更是精细得绝无仅有巧夺天工。
她这一刻,才明白了苏漪悦怎么会是那副肉痛的神情,而且自己若是拿两成,外加月月有一整套的新品的确是占了二人大便宜了。
长宁长公主性子向来磊落,最是不愿意占这份便宜,于是她扬唇一笑:“看在这套头面的份上,年底的分成就免了,不过月月新品可不能少了本宫的。”
苏漪悦闻言,倒是对长宁长公主发自内心地敬佩了几分。“你可别忘了,月月现在是桉木女帝,金口玉言。”
“别以为白拿钱,在京城开店少不了是非,到时候你可别偷懒。”苏映月故作认真地打趣道。
三人顿时打闹成一团,长宁长公主眉间的郁气终于消散了大半。
再说伊莲娜公主,带着十几个受了伤的重甲骑士回到了南疆皇宫。
她在去往芳菲阁的路上,忽然看见了远处一名玄衣男子,气度矜贵不凡,侧颜完美得犹如上帝最得意的雕塑作品。
她眸光划过一抹惊艳,怒气更是瞬间消散,只剩下了她狂跳不停的心脏。“去打听打听,那个男人是谁?”
侍女露西见了点了点头,开口询问道:“是,但是奴婢先替您去请布朗医生来,再去打听他吧?”
伊莲娜摸着火辣辣的脸颊,点了点头。
那样完美的男人,想来应该也会很在乎女人的相貌吧?
于是侍女露西替她请来了布朗医生,便转身回去打听,刚才公主刚刚遇到的男子是谁了。
她随手一拦,不曾想拦住的人,正是急着出宫去寻苏映月的桑叶。“喂,我问你这宫里穿玄色衣袍的男子多吗?”
桑叶闻言脸色一变,顿时狐疑审视地打量着眼前褐色头发碧色眼珠的女人。“你打听他做什么?”
露西一听,就知道自己问对了人,于是随口编了一个英雄救美的桥段,自家公主想要报答的桥段。
桑叶闻言冷冷一笑,不屑地讥诮道:“不可能,我家王爷有洁癖。”
话落,她转身继续朝着宫门走去。
露西见这宫女果真认识那男子,又听着那男子身份似乎不低,她便立刻将一个银元宝放在了桑叶的手心里。
她立即客气道:“还麻烦您告知一二,若是事成我们公主还会有重谢。”
桑叶看也没看那银元宝,随手从荷包里掏出一个金元宝,扔到了露西的脚边,不屑道:“喏,赏你了,别再打扰我干正事!”
话落,她扬长而去,就在刚想继续去追,却被侍卫一拦。“既然桑叶女官不让你叨扰,所以还请你遵守南疆的宫规。”
露西闻言一怔,将银元宝给了侍卫,“她是谁的女官呀?”
侍卫想着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便笑眯眯地接过了银元宝,“这宫里能当得上女官的,自然是桉木女帝的贴身侍女了。”
露西见这侍卫好说话,便又继续套话道,“那穿玄色长袍的男子,又是谁呀?”
“南夏战神秦王。”那侍卫一边将银元宝揣进了李怀里,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这侍卫藏好了银元宝,忽然后知后觉地回味出来一丝不同寻常,他赶紧补充道:“我告诉你,可别肖想秦王,他是我们桉木女帝的夫君。”
他说着抬起了头,这才发现眼前哪里还有那来自异域的侍女?
露西立即兴冲冲地跑回了芳菲阁,扬声道:“伊莲娜公主,奴婢打听到了。”
此时,布朗医生刚给伊莲娜公主的脸上完药,并且保证不会留疤后,伊莲娜才漫不经心地让他给自己接胳膊。
她之所以这么有恃无恐,是她小时候骑马,也曾胳膊脱臼过,知道只要接上骨头立刻就能好。
但是,布朗医生的手刚摸上她的骨头,原本从容的脸便立刻变了色,随即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伊莲娜公主立刻察觉出了他的紧张,此时再想起俩人笃定的神态,心立刻悬了起来。“怎么了?!”
“伊莲娜公主,不是脱臼,这种症状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布朗医生掏出了面部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