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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南方不仅听觉敏锐,更有动物对危险直觉的条件反射,它驮着小凌辰轻松往旁边一跳,便躲过了姆由蛮的拼尽全力的一击。
而小凌辰在躲过姆由蛮攻击的瞬间,快速地调转了匕首的方向。
呲!
姆由蛮扑空的同时,匕首便重重地刺进了她的肺部。“你……噗!”
小凌辰看着吐血不止的姆由蛮,眼底没有半分同情,一边给南方顺毛,一边感叹道:“真是恶有恶报!”
姆由蛮闻言,又是不受控地吐了一口鲜血,“噗!”
她是恶有恶报?
自己会死,难道不是因为她?!
她还没有毒发身亡,就快要被小鬼头气的吐血而亡了!
小凌辰自己没有半分觉悟,而是打着哈欠,拍了拍南方的头,“走,让暗卫叔叔帮忙给腊梅姐姐解绑,和把这个坏女人抓起来!”
“你想得美?!”姆由蛮无力地转身讥诮道。
吱呀——
小凌辰一手推开房门,虽然没有回头,但是那语气无比笃定。“只要我不想让你死,我美人母亲就有法子让你死不成!”
……
这边虽然偏僻,但是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按理花厅里的大人早就该发现了。
因着姆由蛮的计划,前厅此刻更为热闹……
宗政润体嫌弃地扫了一眼桌上的苦茶,便看向了一旁的白管家,礼貌地说:“白管家,给母亲倒一杯果茶。”
“好。”易容成白管家的阿武眸底一亮。
没想到计划可以提前实行,如此一会儿二公主那边完事,这边也不会起疑心了。
很快他亲力亲为地端来了一壶果茶,然后故作谨慎拿出了食物检测枪扫了扫。“桉木女帝是绿灯,放心饮用。”
苏映月并不接茶杯,扬眉冷冷地看着阿武,“白管家呢?”
阿武眼底划过一抹震惊,随即故作镇定,说:“草民不明白桉木女帝的意思。”
“沏茶是厨娘和婢女的事,白管家从来不会逾越。”苏映月云淡风轻地说着,但是另一只在袖子里的手,已经凭空变出了一支枪,正悄无声息地对准了阿武。
阿武毕竟是五星高手,对危险有着敏锐的直觉,他几乎是立即跃上墙头。
但还不等他逃走,一袭玄色已经堵住了他的退路。“去哪儿?”
宗政逸昨夜半夜便坐直升飞机,将天竺国一同并入了华夏,政治中心设立在了羌姆城。
然后事无巨细地交给了阙玉山,毕竟他跟在自己和苏苏身边时日不短,能文能武政治手腕也了得。
最重要的是,阙玉山绝对觊觎自己的小公主,所以必须将他支得远远的。
至于米国离得太远,不如采用苏映海的建议,针对周边邻国举行一场拍卖会,将米国直接割分成若干份,由各个邻国价高者得。
同时还可以拍卖掉,华夏现在已经淘汰的老型号枪支弹药,打破这些邻国的平衡,让他们近几十年慢慢内耗。
而华夏便有足够的时间,有条不紊地统一华洲,然后再一举拿下被消耗的西洲。
所以他一下直升飞机,直奔护国公府是来找苏映海的,没想到自己竟然撞到这一幕。
经历慈恩宫阿泽遇刺一事,他不能在放长线钓大鱼了,毕竟他不能接受苏苏和自己的孩子有丁点的意外,所以快刀斩乱麻才是最适合的。
阿武知道自己不是宗政逸的对手,就在他想咬破舌下的毒时——
咔吧!
宗政逸抬手就卸掉了他的下巴,更是一个下劈,直接将他‘种’进了地里。
啪!
地上顿时出现了一个人形巨坑。
阿武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竟然只是一脚,他……全身骨头竟然全部碎裂了!
宗政逸如瀑的墨发一丝不苟地束在玉簪里,虽是一身玄色长袍,但是气度如月华,静立于坑洞旁,俯瞰着阿武,“交代出所有暗线,否则让你生不如死!”
阿武缓缓地闭上了眼,一副无论如何也不交代的模样。
“苏苏,你先带着祖父、祖母和阿润去大堂!”宗政逸深邃的轮廓紧绷着,虽然他知道苏苏会体谅自己狠绝的手段,只是私心不想让苏苏看到这样的自己。
苏苏看着他倔强颀长的背影,瞬间心领神会,“好。”
苏映月、老国公爷和老夫人前脚刚刚离去,住在西院的三房一家正好来。
三房三叔公随着着自己儿子和孙儿仕途的顺遂,之前与老国公爷继承爵位的那点心结便彻底解开了,加上苏映海一直在身边开导着,所以他头脑终于清醒了许多。
加上儿子和孙儿的仕途,苏映月的确没少尽心栽培,所以在白莲婳闹出这么一档子事后,他便深觉得愧对苏映月了。
于是即使白莲婳还不能行走,他依旧强硬地要求下人抬着白莲婳,亲自来给苏映月赔礼道歉!
白莲婳嘴上应好,但是心里却是想逼苏映月为自己解蛊。
自从她回到护国公府第一天,姆由蛮并没有直接要了她的命,而是不知道给她下了什么蛊,没到夜里便觉得有虫子啃噬着自己五脏六腑,但是一请来医师诊脉,却又什么也看不出来。
她越是嚎叫着要祖父送自己回问心殿,祖父便越是信了她贼心不死。
无论她如何解释,家里竟然没有一个人肯相信自己!
她知道,只有苏映月能救自己一命了!
而且苏映月为了不让大祖父和自己祖父有嫌隙,她一定会帮自己解蛊。
不得不说她算盘打的好,脸皮也够厚,但是她低估了苏映月腹黑装傻的能力。
等她被祖父抬到顺孝苑的时候,正好看见一身玄色长袍的宗政逸,正面若冰霜波澜不惊地挥着剑。
待她看清眼前画面,宗政泽讥诮的话立即在耳边响起:“的确,我父亲逼供时也能风光霁月。用剑连片犯人一千多剑,片片薄如蝉翼,不仅滴血不沾身,犯人神智还清醒如初,你想不想试试?”
竟然……是真的!
这画面听着就很有冲击力,既然你她更是亲眼所见,便忍不住干呕出声。“呕……”
三叔公也没见过这场面,脸色惨白倒是没有干呕。
宗政逸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低沉的嗓音淬着冰渣,“招还是不招?”
阿武如今只想痛快地求死,此时此刻才明白什么叫给个痛快,于是大着舌头,气若游丝地说:“招”
他没想到,宗政帝的剑竟然已经这般登峰造极!
他的剑竟然快的来不及流血,而且每一剑,片下来的肉都薄的近乎透明,让人痛不欲生,却还死不了!
宗政逸这才收剑,随手拿出一块雪白的绢帕擦掉了剑上的血。“暗卫甲,你负责登记。”
话落,剑已经抽回腰间玉带中,他幽邃如夜的眸子波澜不惊地看向了三叔公和苏映海,意有所指却没有看白莲婳一眼,“既然是一家人用午膳,就不必再多个影响苏苏胃口的人吧!”
白莲婳知道若是想活,这是她最后一次机会了。
只是这一次,她在迎上宗政逸如高山雪莲不容亵渎的俊颜时,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了。
“……好。”三叔公下意识地开口点头道。
白莲婳自己不敢同宗政帝说话,但是她却敢将心思动到祖父身上,“祖父。您不是让婳儿自己同三表姐道歉吗?”
三叔公这才回过神来,壮着胆子看向了宗政逸,“宗、宗政帝,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