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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袅袅地走到了他的身旁,吐了一口热气,娇笑连连。
“傅总,你是不是……输不起?”
“夏!妤!晚!”
看着他西装长袖下的拳头紧握,关节泛白,江少言生怕这家伙一个气怒之下对晚晚不利。
大步走了过来,以守护者的姿态将女子护在了自己的背后,“你就是晚晚的前夫吧。”
他咬重了“前夫”这两个字,听得傅觉深心里一阵怒火直冒。
毫不犹豫的反唇相讥,“你就是她的姘头?”
闻言,夏妤晚皱起了秀眉,他这什么意思?
江少言却是笑了,声音里带着几分惋惜,“我倒是想,可晚晚一直拒绝着我。多谢傅总的放手,我以后可以正大光明的追求她了。”
傅觉深只觉得有一口气闷在心里,不知道如何宣泄出来。
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不简单!
“晚晚要的东西,我是决计不会让给你的!三千万!这药,我拿了。”江少言轻声笑道,搂着夏妤晚的肩头一同回到了座位上。
三千万……
已经远远地超过了这药价格的五倍。
就在这时,刚才那美女主持人突然看了过来,柔声道:“各位,十分抱歉。刚才我们老板传话,这株药材不卖了,免费赠与这位女士。”
什么!
三千万,说免费就免费?
这云天拍卖会的老板莫不是豪到丧心病狂的地步了?
不知道三千万意味着什么。
台下,夏妤晚本人也一脸的雾水,她今晚也是第一次来云天拍卖会。
根本不认识他们背后的老板。
江少言也一脸的苦恼,抓着夏妤晚的小手捏了一下,“晚晚的魅力真大,我吃醋了。”
“你给我正经点,我自己也很懵好么?”
说着,她抽回了自己的手,顺便翻了一记白眼。
很快,那名美女主持人便走了下来,身后跟着一名同样穿着旗袍的礼仪小姐。
她的手上端着木质的托盘,上面摆放着七星连生草,从苏语馨两人的面前经过。
停在了夏妤晚的面前。
“这位女士,这草还请您收下。”
“为什么?”
夏妤晚惊讶的微张红唇,倒是没有伸手去接。
主持人微微一笑,“总裁点名送给您。同时,他想见女士一面,就在上面的包间等着。”
所以,拿了药就必须去见他一面是么?
夏妤晚轻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好,我去见你们总裁一面。”
“晚晚,不要去。这药,你要是想要,我再帮你寻,或者出更高的价格买。”鬼知道他们总裁安得什么心?
万一是想害晚晚怎么办?
江少言话落,却是被她给拒绝了,“你傻啊,人家白送你还不要?见一面而已,三千万,很划算了!”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要是不放心,陪我一起去就好啦。”
她的话落,那美女主持人有些为难,老板说只见这位女士,并没有其他的吩咐。
“那可以。”
“行吧,两位请跟我来。”
说完,两人跟着那美女主持人,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中步入了二楼的豪华包间。
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中,傅觉深才收回了目光,沉默地站在了原地。
看向苏语馨时,露出了一丝内疚之意,“馨儿……对不起,可能……可能……”
又要等下一个五年了。
苏语馨心里已经炸开了锅,凭什么夏妤晚那种水性杨花的贱人会有那么多的男人抢着护她。
可面上还是不得不做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含泪欲泣,“没……没事的,觉深哥哥,我已经习惯了。”
她知道,自己越是这样傅觉深就会越发的内疚,对她更好。
“对不起。”
……
楼上的包间典雅不凡,中式的装修,木质家具和摆满了珍贵古董的多宝阁,处处透着古香古色。
一名七十开外的中年男人坐在圈椅上,他穿着一袭深青色的长衫,陪着西装裤,蹬着一双手工真皮皮鞋。
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细边的眼睛,显得气质儒雅,卓尔不凡。
“想必,您就是夏小姐吧。”
他抬了抬手,示意两人入座。
夏妤晚坐到了他对面的椅子上去,绝美的小脸上浮现一丝浅笑,“我是夏妤晚,先生如何认得我的。”
那人并没有回答,而是拿起了桌上的紫砂壶,取过两只杯子。
动作优雅的给两人斟茶。
他的袖子一缩,手腕上的佛珠露了出来,映入夏妤晚的眼帘中,眸光一黯。
这串佛珠,外公也有一串。
“夏小姐,这位先生……请喝茶。”
夏妤晚坐直了身体,双手接过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这才听到老人家自我介绍,“我姓白,叫白明药。说起来夏小姐还要叫我一句叔公呢。我和你外公是堂兄弟,当年一起出村子闯荡。他来了A市,而我去了南洋。”
叔公!
夏妤晚眼观鼻、鼻观心,外公可从没有提起过他。
“咳咳……我和你外公,年轻的时候有点小摩擦,所以多年没有往来了。”
“喔。”
白明药将手里的茶杯放下,一脸的难言表情:
“咱们也开门见山的说吧,叔公现在跟随了夜家。夜家少主多年前不小心中了敌人的埋伏,卧病在床。叔公希望你能去看看少主的病,条件随你开。”
夜家少主夜云枫。
夏妤晚听过此人的名声,三年前,夜云枫被授予华国少将的称呼,可谓是少年成名,天之骄子。
媒体也总喜欢将他和傅觉深放在一起比较。
她通过新闻看到过夜少将,男人年纪不过二十三、四的年纪,长得极为英俊隽逸,一身军装更是威武不凡。
不过那时的她情窦初开,满脑子都是傅觉深,情人眼里出西施,总觉得傅觉沈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男人。
只可惜三年前的一天,这颗帝国闪耀的星星却是陨落在众人的眼前。
原来,夜少将是生病了。
夏妤晚想起来时外公对她的嘱托,杏目一转,面上做出一副讪笑之色。
“叔公,我也很同情夜少将,可是……我并不会医术啊。我……我当年大学报考的是外科不错,但是还没开学就嫁人了。”
不会医术?
这下,轮到白明药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