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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觉深是被楼下那嘈杂的声音给吵醒的,睁开凤眸的一瞬间,窗外的光亮从落地窗外是照到他的身上。
鼻息间隐隐还能闻到佳人身上的淡雅香味。
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闻着夏妤晚身上的香味入眠时,他总能一觉到天亮。
夏妤晚!
男人立刻半坐了起来转首看向自己身旁的位置,枕头窝陷了一片,雪白的枕套上残留着她的发丝。
大手覆上去还能感受到余温。
她显然是刚走。
傅觉深不由黑着一张脸,怒气显然可见,他到底是心软了才会让她还有精力逃跑。
床头柜上那一块钱引起了傅觉深的注意,目光随之投了过去,将那一块钱拿起一看。
上面还写了一行小字,字里行间都透着张扬的,像极了她的性格。
“piao资付过了,你那技术也就只值一块钱!”
脑海中浮现出那小女人精致绝美的脸,站在床前掏钱的时候想必是要多拽有多拽,表情要多不屑有多不屑!
傅觉深握紧了那一块钱捏成一团赫然丢了出去,面色铁青,活像是从地狱中爬起来的修罗一般,骇人得紧。
咬牙切齿的吐出了一句暗骂。
最好别让他逮到,不然再让她体验一下三天下不了床是什么感觉!
楼下传来的嘈杂声传来,傅觉深连忙起身穿上浴袍便走到楼下去看。
大厅里挤满了人,身穿白色大褂的医生和护士们团团围住了在中间的爷爷。
傅甜甜哭得眼睛都肿了,晶莹的泪珠滚落,大厅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傅觉深皱紧了一双浓密的剑眉走了过来。
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看到傅觉深,傅甜甜更是哭得汹涌了,哭声断断续续的回答道:“都是夏妤晚那个贱人!是她把爷爷气得晕过去的。”
夏妤晚?
提到这个名字,傅觉深脑海里第一想法是“不可能!”
爷爷对她那么好,夏妤晚对爷爷也一直很尊;然而这个想法在他的心里很快便开始动摇起来。
这一次的事情……难道她知道了?
按照她的脾气肯定会质问,难道真的是夏妤晚气得爷爷晕倒了?
就在这时,昏迷的傅爷爷缓缓带睁开了眼睛,抬手指着傅觉深,后者立刻上前握住了他的胳膊,另外一只手扶住了他的腰让他半坐了起来。
这样的姿势终于舒服了些,傅爷爷深吸了一口浊气,叹息道:“不关晚晚的事情,我这幅身体……我早就知道有问题了。”
他一直拖着,就是想要在自己临终之前早点看到觉深娶妻生子。
谁知道这混小子三年了硬是癞蛤蟆都没有给他生一只出来。
五年前白老就告诉过他,他的旧伤复发以后都只能将养着,想要根治除非有比九转十三针更加厉害的医术。
不然也只能这样拖下去。
所以他才会在三年前逼着傅觉深结婚,他的病有可能随时会复发,能不能醒来都是一回事。
“爷爷,都到现在了您还在为夏妤晚那个贱丫头说话。要不是她气到了您,您怎么会晕倒。”
傅甜甜气得跺脚,撅着红唇不满的哼唧道,都快能挂一个酱油瓶了。
听得她辱骂自己的小师妹,文院长第一个就不高兴了,毫不在乎形象的翻了一个白眼。
“小姑娘年纪轻轻什么本事都没有就只会在背后中伤别人!”
闻言,傅甜甜转首看了过来,杏眸圆睁,手指着文院长一阵呵斥。
“你别忘记你的身份,我请你来时给我爷爷看病的。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骂我,爷爷你看着人倚老卖老!”
傅爷爷刚醒过来差点又要被这孙女给送上西天了,单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的喘着气,瞪着傅甜甜。
“咳咳……傅甜甜,道歉!”
“爷爷,凭什么?”
她堂堂傅家大小姐,凭什么给一个打工人道歉?
傅觉深剑眉紧拧,眉宇间带着丝丝的寒意和不满,“傅甜甜,道歉!”
“大哥,你……你怎么也让我道歉?我做错了什么?他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评论傅家的事情?还……还骂我,我不道歉。”
此刻,傅觉伦赶了过来,一看屋子里这气氛怪异,大家都在针对自己的妹妹,心下咯噔了一下,连忙走了上来。
摸了摸傅甜甜的头,声音里透着浓浓地无奈,“甜甜,这位文院长是爷爷的老朋友,更是北平文家的掌门人的弟弟。曾经多次被总统先生御用为私人医生……”
北平中的势力错综复杂,总的来说便分为“一宫一阁、二门、四堂八派。”
一宫便是指东方家族,其中人多为从政,如今的总统东方旭便是东方家族族长。
一阁则是指“飞絮阁”,飞絮阁历史悠久,主要倒卖和收藏一些古玩为主,由魂家所经营,是个隐秘的世家大族。
虽不见魂家人出来,可他们的势力却是无孔不入。
二门则是指维持着北平治安的两大家族,江门和花门,江少言便是江家家主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八岁时才被接回去,可他的身份不为家族所接受,这才自立门户。
花家是这些势力中最为诡异的存在,每任家主都为女性,花家原本并列为八大派中算是三等势力。
可是二十五年前总统东方旭娶了花家大小姐花姗,花家水涨船高,这二十多年来更是霸道发展,成为了与江家媲美的对手。
四堂则是指杏临堂、凌风堂、印月堂、青雀堂,分别又文、白、方、夏四大家族所掌控。
文院长的哥哥问文棋便是杏临堂的掌门人,为人低调、医术高明,年轻时候就是出了名的宠弟狂魔。
可惜的是,青雀堂在三十年前受到了一次重大的创伤,从此变得苟延残喘,虽为四堂之一,可实力早就掉到了八大派之后。
夜家为八大派之首,家族实力不比四堂差。
傅爷爷感觉自己心口好受了许多,感激不尽的看了一眼文院长,“文老是爷爷的好友,年轻时候更救过我一命。甜甜,你不得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