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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各怀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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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是老家办红白喜事,找李亚光预定烟酒,李总,李总的喊的别说有多亲热了,李亚光前年回老家过年,为了方便做生意,特意提了一辆皇冠,那架势别提多爽了。

    就连乡长都来家里给李亚光拜年,当然他知道这也是冲着老丈人的关系,但别的不说,李亚光也算是小有成就了,成了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男人除了女人,最热衷的不就是权势和金钱嘛,李亚光哑火还有另外一方面的原因,有时候总感觉老婆压了他一头,加上当年被大舅哥踹开房门,关键时刻被堵在床上拿枪顶着脑袋,在李亚光心里留下了阴影,他的枪,坏了。等到丽红生了梦心,整日带孩子劳累,从来不会取悦自己,加上她与大舅哥有几分相像,李亚光在家里算是彻底的废了。

    那些娱乐场所的服务员,每次声音甜腻,端茶倒数嘘寒问暖的,知道心疼人,当然自己也没少给她们钱,不过那些人都是逢场作戏,哪有那个娘们得劲啊,想起那个人妻,李亚光心头一片火热。

    唉,又想起了过年回去,酒宴之后,送喝醉的为民叔回去,路上为民叔问自己咋不再要个男娃,为民叔对李亚光是极好的,小时候自己天天缠着为民叔,趁着酒意,李亚光就把身上的毛病给他说了,为民叔站在路边撒起了尿,黑布隆冬的倒也没人,突然给自己来了一句,“亚光啊,你挣这么大的家业,一定要生个男娃呀”

    “叔,我也想啊”

    “不行,就借一个吧。”为民叔随口说了一句,然后就拍了拍李亚光的肩膀,摆了摆手,就回家去了。

    这一句话让李亚光站在外边半天没有回过神,酒宴上,那么多人笑脸迎着自己,可是他还是听到了一些不好听的话,“别看他李亚光现在厉害,不还是没有儿子吗,等他百年了,连一个给他摔盆子的都没有”。虽然知道这些人是仇富心理,他不放在心里就算了,可是为民叔的一句话,让李亚光又重燃了希望,可是一想到妻子,燃起的希望又破灭了。

    如果丽红真的有外遇,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行吗?她如果真的给李家延续了香火,自己就当做不知道,也不算绝了后啊。

    妻子家的背景,让自己从来不敢有离婚的念头,特别是还有一个在公安系统的大舅哥,想起当初被枪指着脑袋的那种感觉,他终身难忘,有心报复一下,自己兄弟却不争气,自己叫亚光,兄弟叫哑火。

    特别是老婆跟大舅哥有几分相像,李亚光心里也有了魔障。可是自己真的甘心做一个缩头乌龟吗,也不是谁都能配的上丽红的。

    不过林平这孩子也算不错,他父亲还是城主,上进的空间还很大,林富康跟自己的岳丈是一个派系的,丽红和大舅哥也有意撮合梦心和林平,但愿这孩子别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尤其是刚才丽红进来的时候,青年眼里的火热,虽然隐藏的很好,可李亚光还是发现了的,这屋里的气味果然是他搞的,年轻就是好啊,自己像他这么大年纪时候,女朋友都好几个了,这知识分子家的孩子果然是万事不求人,清高。

    随着周围的掌声响起,李亚光抛开这些乱七八糟思绪,也连忙鼓起了掌,梦心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康丽红这会也面色正常的拿了拖把,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拖起了地板。

    小天看贵妇人弯着腰,来回的挪动,旁边反倒站着几个男的,不太雅观,他连忙伸手拿过拖把,卖力的拖起了地,但愿他们几个没有发现什么吧。

    这个多事的守田的,康阿姨拖的好好的,瞎献什么殷勤,害的自己还没看过瘾,康阿姨就直起了弯着的腰身。

    房间原本很大,只是进来这么多人,都站在屋里显得拥挤又有点碍事耽误拖地,众人也只好出去了。林平看着那个乡巴佬去卫生间洗拖把了,念头一闪,这样也好,今天这个锅要你来背了,谁让你这么多事呢。

    等小天把楼上打扫干净,下楼的时候他们几个正在餐桌边上忙活。康丽红刚才洗完澡的时候,就给茶楼打了电话,让炒几个菜送过来,她家离茶楼也不远,菜还是热的。

    “小天,赶紧洗手吃饭。”贵妇人喊道。

    看着林平一脸敌意,梦心一脸紧张的看着我,“不了,我回去还有事。”我连忙拒绝道,再说你们这点菜还不够我塞牙缝呢。

    康丽红可能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也不再挽留,“那你等着,我给你拿钱。”女人走到客厅拿起手提包,掏了一叠钱,“喏,给。”

    接过钱,小天看也不看就塞到了口袋里,转身就要出去,“你也不数一数吗,就不害怕少了吗”

    小天看着贵妇人笑盈盈的盯着自己,更是背着他们给自己抛了个媚眼,餐厅的几个人听到女人这样说,也都转头看着这边。小天认真的说道:“不用数了,都是熟人,我相信你”额,这话怎么有点歧义呢,搞的像是那什么交易一样,那贵妇人哈哈大笑起来,搞的小天落荒而逃。

    “这些守田人,就是实诚,做生意就要当面数清楚,别回头又说钱少了。”林平看康阿姨走过来,讥笑着说道。

    康丽红听着林平的话,特别是守田人口音较重,有点轻视的意思,不由的出声说道:“屋里人多,他不好意思吧”

    “守田人还有不好意思的,康阿姨你别忘了,有些人最爱偷东西了,等会你看看家里别少什么东西了。”

    偷,偷,偷,老娘想偷,却偷不到呢,刚才康丽红拿拖把的时候,发现卫生间的东西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小天拿走的,这么多人,女人也没法问他。“好了,别说了,赶紧吃饭吧,一会凉了,等吃完饭,让你姑父给你两个送回学社去。”

    林平想起裤子里装的还有东西,到学社了哪还有机会欣赏,“今天晚上就不去了吧,学社的床睡着也不舒服,明天一早再去吧。”

    “就是,就是”李梦心连忙点头附和道。

    “就是什么呀,赶紧吃饭,吃完饭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一早上课呢,小心熬出熊猫眼,休息两天就抱着遥控不撒手。”李亚光催促道。

    走出大门有一段距离了,小天找个角落,把口袋里的钱又掏了出来,刚才人多他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可是又担心女人捣乱,真的少给钱了怎么办,回去没法交差,把叠着的钱展开,数着数着不对劲了,不但没有少,反而多了一千块钱,怎么回事,是贵妇人给多了吗?还是给错了?

    那这钱怎么办,特别是多的这一千块钱,还是反着夹在货款里的,她肯定是知道的,走的时候还对着自己挤眉弄眼的,莫不是想用这钱包养我吗?怎么办啊。

    李亚光阴沉着脸去客房睡了,康丽红一个人躺在床上,没想到……

    女人羞红了脸拉起被子蒙着了头,突然又把被子掀开,想起了什么,康丽红斜靠在床头上,她好像忽略了什么事情,“丢东西”从脑海里一闪而过,晚上林平说的话似乎意有所指,好像自己每次丢东西,林平都在场。

    以前林平看自己的目光虽然奇怪,但康丽红只当做求偶期正常的表现,可是小林的眼神却又有些与众不同,康丽红也做了这么久生意,这些细节还是能把握住的。

    就像小天总是一副欣赏的姿态,目光还算清醒,女人是相信小天的人品的,毕竟连自己都能抵抗住,家里还有什么值得他偷的,往日的画面一遍遍从脑海闪过,康丽红觉得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突然觉得她有了做侦探的潜质了,就像破了什么了不起的案子。

    女人兴奋的打开床头灯,拿出手机一看快十点了,算了,这么晚了不打了,改天见到小天的时候问一下,就真相大白了,强忍着好奇心,带着疑问康丽红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像烙大饼一样,到十二点多才勉强睡着。

    晚上林平坐着接康辉的顺风车,离家还有一段路程就下车了,走在回家的路上,整个人都是兴奋的,不能不下车啊,他越想越兴奋,如果不是穿的牛仔裤,那就丢人丢大发了,回到家里林富康正坐在沙发上泡着功夫茶看着电视。

    “今天晚上怎么没去学社啊”

    “到梦心家了,吃完饭就太晚了,明天去学社”。

    “哦”,原来是去老领导女儿家里去了,康老爷子马上要退居二线了,林富康最近正在活动,争取在老爷子退休前再进一步,年轻人多接触接触也是好的。

    看到父亲没有说话,林平转手走进了房间,反锁了房门,迫不及待的把那珍宝掏了出来,呼,林平把珍宝捂着嘴鼻,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对就是这个味道,淡淡的玫瑰香水,这味道真让人沉醉啊,仅仅是气味,就让林平难以自控,向后倒在了床上。

    过了一会林平才缓过劲,连忙坐起来,把手里的珍宝摊开,想看看这珍宝夹纱究竟是什么宝物 ,他要牢牢记在脑海里,今晚梦中好相会,将珍宝展开,两条细细的带子,提起来像是一件小巧的吊带,又拿起剩下的一团黑色纱料,看样子像袜子。

    嗯?林平又将珍宝夹纱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恍然明白是什么了,他心里突然一阵干呕,却什么都呕不出来,然后剧烈的咳嗽起来。

    “怎么了,没事吧,平儿。”门外传来父亲的关怀声。

    林平强忍着回应了一声,“没事”,就瘫坐在地上,两行清泪从林平的眼角滑落,那个渣男真该死,竟然让她穿这种衣服。

    自己也是真傻,早就应该想到了,她还能穿给谁看呢,在那舞蹈室里,那么明显的情况,还白白高兴了这么半天,以为得了一件宝贝,她却穿着它去取悦那个渣男,他不配。

    不行,她只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更何况那人是个渣男,林平的脸有点扭曲了,伸手想要把珍宝撕破,却又想起她,又有点不舍,起身想要去把珍宝夹纱洗干净,走到门口却又站住了脚步,水洗之后会除味的。

    林平重新把珍宝夹纱平摊在床上,用手仔细的把珍宝抹平,找来纸巾,把珍宝夹纱清理干净,他又在珍宝上找到了两根头发,惊喜的如同发现了金矿一样,从床下拿出一个密码盒子。

    打开之后里面堆放着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如同一个百宝箱,底下还整齐的叠放着一套紫色的衣服,林平从里面拿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瓶,拔出瓶塞,把头发放了进去,连同这两个凑够一个巴掌了,这是自己收集这么长时间才好不容易积攒的,做好这一切把箱子重新放回床下。

    关了大灯,打开床头灯,林平钻进被窝里,他将珍宝夹纱穿在了身上,等整理好之后,才发现上面的挂钩没地方挂了,他又跳下床,拿出密码箱把紫色内搭拿了出来,迫不及待的穿上,挂好挂钩,关了台灯,嘴里念念有词,她是我的,她只能是我的。

    林平的表情变得有些扭曲,仿佛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因为他知道的,她与那个渣男的婚姻,可以说是名存实亡的,只是那渣男不会主动提离婚的,她的家人那么爱护名声,那怎样会主动提出离婚呢。

    那渣男总是在外边瞎搞,这件事情在官场上不算什么秘密,自己可是刻意打听了很久,最近发现了一点眉目,一个计划在脑海里逐渐成型,自己这么久都等了,看来还是要好好谋划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