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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矢士看见来人,当即就感觉不好了。
此时的海东大树正和沃兹扭打在一起,两个人都是灰头土脸,一副狼狈样。
不过明显还是沃兹更甚一筹,嗯,炫耀一下强悍的身体素质。
桃塔罗斯被成功的禁锢在半空中,虽然仅仅只持续了一秒就被解除,但斯沃鲁茨还是乘机逃脱。
剑刃顺势朝下,目标直指月读。
常磐妆舞刚准备再次时停,就见一只大黑耗子冲刺,回身一记大飞脚,无与伦比的踢力将桃塔罗斯送往别处。
整个过程可谓是一气呵成,极为流畅。
“没事吧?”盖茨喘着粗气看向月读。
额头暴露着些许青筋,看起来颇为狰狞。
不变身的情况下把桃塔罗斯踢飞,难度可想而知。
月读摇摇头。
斯沃鲁茨没把她吓到,到是这俩人给她吓到了。
现在都玩这么野了吗?直接肉身硬怼了。
“哈哈哈哈!”
这时,极光帷幕中又传来一声标志性的癫狂笑声。
这都成了某人的专利了。
桃塔罗斯刚要起身,便被随后走出来的某人踩在脚下。
桃塔罗斯:“!!!”
因为檀黎斗的出现,极光帷幕消散。
值得注意的是,檀黎斗的手中正拿着属于海东大树的Diend驱动器。
门矢士的目光落在驱动器上,然后回到被沃兹摁在地上的海东大树。
大概明白了。
他还奇怪沃兹几人是怎么说服的海东大树帮忙的。
敢情是用拳头说服,直接抢的!
去过那么多的世界,唯独来到这个世界后,一天比一天无语。
都是些啥人啊。
见门矢士一直关注着,沃兹适时收手。
拍拍身体的灰尘,将海东大树拉了起来。
然后回以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海东大树:“......”
要说沃兹下手有多重,那倒没有,大部分都不痛不痒。
毕竟无仇无怨的。
海东大树除了手臂上有些许擦伤外,更多是在地上滚动时沾弄的灰尘。
看起来狼狈。
没跟沃兹多扯,因为他知道跟着人扯没意义,没好气道:“东西还我!”
“什么东西?”
“你说什么?!”
海东大树看向檀黎斗的目光极为不善。
Diend驱动器不像Decade驱动器一样认主,真的可以说是个人都能盗号。
沃兹几人找到他,说明来意后,他原本还想坐地起价,狠狠宰他们一笔来着。
谁知道那个家伙跟个疯子一样,直接偷袭他,把驱动器给抢走了。
上次被抢驱动器还是多少年前来着?
好心累。
“咳,檀黎斗,东西还给别人。”
沃兹赶紧戳了戳他,还疯狂用眼神示意。
玩归玩,闹归闹,别拿腰带开玩笑。
这东西要被搞坏了,海东大树怕不是要拼命。
然后门矢士也肯定会帮忙的。
这俩的关系自不用多说。
不过沃兹好像忘了,檀黎斗这个人就不能用常理渡之。
正常人怎么可能理解疯子的思维呢?
抱着Diend驱动器,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听说要还回驱动器,檀黎斗一言不发,直接抱着驱动器窜到了盖茨那边。
盖茨还没搞明白状况,就看到檀黎斗冲过来,快速道:“帮我拦住他们。”
“我为什么要帮你?”盖茨下意识反问。
檀黎斗轻哼道:“帮了我,以后给你造外挂,不要质疑我的神之才能,沃兹眼馋的就是这个。”
三言两语让盖茨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虽然不明白檀黎斗要怎么给自己造外挂,但谁能拒绝一个农奴翻身把歌唱的机会呢?
这人啊,就得学会抓住良机,再顺杆往上爬。
大手一横,直接将檀黎斗挡在自己身后,看向前方三人道:“给我个面子,不要动他。”
“......”
这家伙是不是小说看多了?
刚想说什么,一旁就传来阴恻恻的声音。
“你们玩得挺高兴啊!”
斯沃鲁茨捏着拳头,皮笑肉不笑,极为阴森。
又一次被无视了。
听到他说话,众人才想起正事,目光重新回到他身上。
虽然很不礼貌,但还是想说,他这个反派的存在感真的有点太低了。
海东大树也暂时将驱动器抛之脑后,反正也跑不了。
“差点忘了问,斯沃鲁茨又给了你什么好处?”
这是在问门矢士。
这家伙从头到尾就没说过几句话,还是个老谜语人。
这句话说出来后,就没指望门矢士会回答。
果然,门矢士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看向斯沃鲁茨旋即拿出了驱动器。
淡淡道:“我对接下来的战斗更感兴趣一点。”
“战斗?”
看看斯沃鲁茨,又看了看门矢士。
斯沃鲁茨现在也就自己一人罢了,本身的战斗力可以忽略不计。
至于门矢士嘛...很明显,他并不打算继续斯沃鲁茨了。
有点像把狗骗进来杀的意思。
故意帮助斯沃鲁茨来到这个世界,然后一群人堵着他疯狂输出,同时还断绝了斯沃鲁茨逃跑的可能性。
玛德,好算计啊!
沃兹是这样猜的,门矢士是不是这样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看看场上,沃兹这边整整七人外加一个异魔神。
而斯沃鲁茨,只有他孤身一人。
虽说有时候不能用数量评定输赢,但现在的情况,斯沃鲁茨还能如何翻盘?
月读给不明真相的几人讲述着自己的故事。
事已至此,她也无法改变什么,只能去接受。
至于所谓的哥哥斯沃鲁茨......
月读转过身,勉强笑道:“你们...算了,我还是出去吧,结束再叫我就行了。”
说完便自顾自前往屋外。
没人拦着,因为那样的行为很沙比。
哪怕月读并不认同这个哥哥,但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让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哥哥被人欺负,自己这个妹妹却袖手旁观,是一种很残忍的事情。
眼不见为净是最好的选择。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一直等到月读离开。
令人惊奇的是,斯沃鲁茨竟然没有多说什么。
哥哥关心妹妹,不想让妹妹参与其中?
令人发笑的答案。
这种心中只有野心欲、望的人,可没给什么亲情留任何余地。
外在的表现都不过是伪装罢了。
目的也只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更好的谋取利益。
“这次你真得凉了。”
良久,沃兹开口打破平静。
斯沃鲁茨无声地笑着,一如既往的阴森。
“是吗?不过为什么我反而觉得这里将会是你们的墓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