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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砸在地上,车子很快混入了车流。
医院门口人来人往,却无人注意到这一幕。
温宛被强行拖上车后,还没看清是什么情况,就被一记手刀砍晕。
等她再次睁开眼时,只觉得脖子酸痛得快要断掉了似的。
她一边揉着后脖子,一边打量周围的情况。
却发现自己是被绑在了一辆行驶中的车的副驾驶上。
温宛顿时紧张地扭头看着开车的男人。
那男人全神贯注地开着车,侧脸有一点点面熟,但温宛完全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她想问他这是哪里,可刚把手抬起来,男人就冷喝了一声:“不想死就别乱动!”
温宛被这话给镇住了,朝车窗外看了一眼,顿时眼睛瞪得老大。
外面一片漆黑,借着车灯的光亮,她勉强看清了他们是在一条盘山公路上面,而在她的那一侧,就是悬崖。
车速极快,封闭的车厢里还隐约能够听到车身划破夜空的声音。
望着旁边深不见底的悬崖,她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砰跳起来。
——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她对着男人迅速比划。
可他压根没看她,继续操作着车子。
车灯突然被关掉,前面骤然陷入黑暗,也是在这个瞬间,男人将油门踩到了底。
也是在那一刻,温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头皮一阵一阵地紧缩着,那种令人发狂的感觉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大脑,极度的刺激和紧张让她忍不住张开嘴想要喊叫出来,可她根本发不出一丝声音。
温宛眼睛睁得大大的,却又什么都看不见,就好像每次做噩梦时,那种想叫又叫不出来的感觉一样。
直到“啪”的一声,车灯照亮了前方的路,温宛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张着嘴拼命地大口喘气。
这样的刺激持续了好久,好几次温宛都觉得好像要掉下悬崖,可又被男人扭动着方向盘给拉回来了。
车子以极快的速度超越了一辆跑车,但很快,又被另一辆超越了。
两车齐肩时,搅起的气流嗡嗡作响,温宛还隐约听到了旁边车里女人兴奋的吼叫声。
他们居然是在飙车!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在一处宽阔的地带停下。
巨大的惯性让安全带重重地勒在她身上,勒得她的五脏六腑都快要移位。
她干呕一声,车门被打开,头皮一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揪着头皮从车上拽下来。
下车的瞬间,山间的冷风灌进口鼻。
温宛没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头皮瞬间得到了放松,没了支撑力,她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呕了起来,似乎要把五脏六腑都给吐出来一样。
一道刺眼的车灯打在她的身上,看到她吐得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周围瞬间响起一片哈哈笑声。
好像是在观看什么好笑的玩意儿。
温宛头发丝被大风吹散,乱糟糟地糊在脸上,可她提不出半点力气,歪坐在地上,什么形象都顾不得了。
嘴里又酸又苦,恨不得连胆汁都吐出来。
那群人起哄得更厉害了。
一个女的过来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脸来。
温宛眯着眼睛,这才借着灯光,看清楚了这人居然是张莹莹。
张莹莹看到她眼里流露出来的恐惧,顿时露出了一口森然的大白牙,“死哑巴,没想到吧,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她身后的人,也跟着围了过来。
温宛看清了,人群里面,除了和张莹莹形影不离的李榕,还有刚才开车的男人,以及一个鸡冠头似的红毛,一个挑染的黄毛。
那个开车的男人她想起来了,叫张赫。大学和她也是一个学校的,是张莹莹和李榕的跟随者之一。
强压着心里的恐惧,她比划了起来。
——你们想怎么样?
他们自然是看不懂的,但也不耽误他们嘲笑她。
“你们猜这哑巴说啥呢,该不会是害怕求饶了吧?”
“求饶不是应该下跪才有诚意的吗?她这也没跪下啊。”
张莹莹冷哼,“可别啊,这么早求饶多无趣啊,我还没玩够呢!”
她说着,下手更加用力,似乎是想把上次被抓头发的痛苦百倍地还回来。
另一只手,在温宛脸上拍了拍,“刚才在车上刺激吗?告诉你,这还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呢!”
“莹莹,你还想带着她?”李榕不敢玩得太过了。
上次舞会的事,她就被她哥哥李柏文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别看李柏文长得斯文,可生起气来那阴沉的样子。
李榕至今想起来都觉得心里发怵。
也不怪李柏文生气,他和女朋友苦恋多年,但家里一直不同意婚事。
好不容易熬到现在,家里有松口的迹象了,可出了上次的事后,女方又开始打退堂鼓了。
昨天李柏文还在警告她,如果再出幺蛾子,把他婚事搅黄了,他绝对让她讨不了好。
“要不就算了吧,咱们把她扔在这里,冻上一个晚上也就足够了。”
这山路上往来的车少,山里气温比山下低好几度,又阴森恐怖的,小哑巴在这里待上一个晚上,不死也要丢半条命。
红毛也附和着道:“就是,咱们今晚还要通宵帮你俩饯行,带上这么个累赘做什么?玩一下得了。”
张莹莹闻言立刻瞪了过来。
但话却是对李榕说的,“你是上次被吓破胆子了吗?你忘了那天的湖水有多冷有多臭了?这口气你能咽的下去,我可咽不下!”
李榕苦笑了一下,她怎么可能忘记呢,她可是差一点就被淹死了啊。
可她还是有点害怕,万一闹大了,只怕李柏文饶不了她。
张莹莹气得跺脚,“你怕什么?她又不像叶倾颜,有陆司衍做靠山。再说,要不是因为她,我们会惹到叶倾颜吗?”
温宛听到了熟悉的名字,猛然抬头看着她们。
原来,上次被陆司衍扔进湖里的就是她们两个。
难怪,她们要把怨气发泄在她的身上。
身上恢复了些力气,她趁张莹莹不注意,推开她,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前面跑,想逃离她们。
可还没跑出几步,又被张莹莹揪着头发给拖了回来。
张莹莹看着她胸前玲珑的曲线,突然勾起了唇角,朝那几个男人挑眉:“难道你们就不好奇哑巴是怎么叫床的?不想尝尝哑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