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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关上的力道不算重,但温宛经过雁山的事情后,睡眠特别浅,几乎在声响发出的同时就瞬间睁开了眼睛。
脚步声走进来,房间里的灯光比较暗,她坐起来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均然,怎么了?”
“你和他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连睡觉叫的都是他的名字?”低沉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气。
他身上酒气浓厚,显然是喝了不少过来的。
温宛从听出他声音的那一刻就低下了头,快速将被子拉高到肩膀那里。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但显然,他已经不适合出现在这里。
“与你无关,我们已经离婚了,麻烦你立刻出去。”
床边凹陷下去,陆司衍坐在她身边,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早上没领证的时候她可没有这么对他,这个女人,果然用完了就翻脸。
“我出去,楚均然就可以随意进来?嗯?”
他手上没用力,可胸腔里怒气疯狂生长,尤其是看到她用被子挡在身前时,她喊均然的时候可没有这个动作。
“你挡什么?你身上哪里没有被我看过?”
温宛气得脸都红了,拿着枕头要砸他,却察觉到他在拽她胸.前的被子。
她立刻扔下枕头,双手护住被子,急得大叫,“陆司衍,我们已经离婚了。”
陆司衍也只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又听到她亲昵地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有些生气,并没有要做什么的意思。
见她快要被吓到了,他就松了手,提着被子将她裹得只剩头露在外面,然后隔着被子抱进了怀里,将下巴轻轻地搁在了她的肩窝里。
声音蓦然低了很多,“我知道,你不用一直提醒我。”
温宛两只胳膊都被卷进了被子里,这样的姿势根本没法挣脱,只能开口:“既然你知道……”
他摸了摸她的头,低声呢喃,“真怀念你不会说话的时候。”
自从她会说话,真的,没一个字是他喜欢听的。
陆司衍知道这是他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别人。
温宛冷讽道:“你怀念的是我被你欺负却只能忍气吞声的时候吧?”
陆司衍已经闭上了眼睛,“乖,安静点让我抱一会儿。”
这是他这几天早就想做的事了,也只有在抱着她的时候,那种快要让他窒息的疲惫感才能稍稍退下去一些,就连背上的伤也疼得没那么霸道了。
可温宛不想惯着他,在他怀里扭动起来,“你放开我,你想抱女人找别人去。”
“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你。”
温宛才不会信他的鬼话,叶倾颜是死了吗?“那你现在一个都没有了,我们离婚了。”
他没接话,按住她,“别动,小心肚子疼。”
温宛愣住,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在他眼里,她现在是坐小月子的女人,这样大幅度的扭动,可能会牵扯到里面的伤口。
温宛不再挣扎,“那你放开我。”
他果真松开了她,温宛一得自由,立刻往床里面挪,和他保持距离。
却不想他仗着酒精上头,没脸没皮起来,掀开被子钻了进来,“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温宛气得呼吸都沉重了起来,“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样死缠烂打的人,请你马上离开,不然我就报警了。”
以前当然不会死缠烂打,他们之间一直都是他主导,她好像无论受到什么样的委屈都不会跑。
陆司衍也在反思以前为什么要那么对待她,是不是潜意识里觉得她永远都不会离开,才那么肆无忌惮。
人果然是要在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
温宛见他不动,拿了手机正要报警。
他这才拦住她,“警察管不了夫妻之间的事。”
温宛再度提醒他,“前夫前妻!”
“他们已经离婚了”这几个字她真的说厌烦了。
陆司衍有些惋惜,“如果不是今天出了些变故,我们已经复婚了。”
温宛是真不想给他泼冷水,但是忍不住,她大概也吸入了他呼出来的酒气,喝高了吧,“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复婚了,你凭什么觉得没有那个女人出现我们就一定会复婚?”
“你不想复婚?”他似乎很惊讶。
温宛不知道他惊讶什么,她从来就没答应要和他复婚,“我以为之前跟你说得很清楚了,离了婚,我们就两不相欠,以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陆司衍,我们好聚好散,行吗?”
因为今天离婚顺利,在她心里保留了他一丝好印象,她不希望这一点点印象再度被破坏。
他声音笑得发凉,“温宛,我们什么好好聚过?”
“我问心无愧。”
他抓着她的双肩,看着她的眼睛,可她始终看向别的地方,“可我问心有愧,就这么散了我不甘心!”
“那是你的事,总之,我绝不复婚。”
“你答应过,要和我过一辈子的,不复婚怎么过一辈子?”
“答应你的那个哑巴,已经死了,死在了那天的雪地里。”她说得有些累了,声音明显没之前高亢了,“那个木头架子你应该见过,那是她的棺材,那堆木头就是她的坟墓,你亲眼看到的,她死了。”
更残忍的话,她没说。
这个结果,是他亲手选择的。
陆司衍捏着她肩膀的手改为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逼迫她看着他,“你说她死了,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温宛,刚才的话你有胆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
温宛下意识地想别过脸,可下巴被他固定在掌心,根本动不了,仓皇中,那些恐怖的记忆再度涌了上来,眼泪不自觉地从眼眶中流出来,“陆司衍,你别逼我……”
温热的眼泪流到他的手上,可他根本没有察觉,就连手底的肌肤在剧烈颤抖也没察觉,“我再说一次,你看着我的眼睛!为什么不敢看我?因为她没死,对不对?”
可回答他的,是她惊恐到极致的一声尖叫。
“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