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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19世纪末20世纪初著名诗人。他出生于圣彼得堡的一个贵族家庭,18岁时开始诗歌创作。1904年的《美妇人诗集》是他的成名作和早期代表作,充满神秘主义和唯美主义色彩。*洛克因此一跃成为当时*象征主义诗歌流派的代表人物。
一主要经历
*洛克(),*19世纪末20世纪初著名诗人。他出生于圣彼得堡的一个贵族家庭。18岁时开始诗歌创作。1904年的《美妇人诗集》是他的成名作和早期代表作,充满神秘主义和唯美主义色彩。*洛克因此一跃成为当时*象征主义诗歌流派的代表人物。1905年的*革命促使*洛克的创作发生了转折,他逐渐开始面向现实社会,发展成为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的热忱歌手。
1904年的诗集《美妇人诗集》显示了诗人的艺术独创性。1905年革命促使他接近社会生活,他的诗集《意外的喜悦》和《夜晚时分》、组诗《法伊娜》、长诗《报应》和《夜莺花园》、剧本《命运之歌》等,表达了诗人对现实生活的关注和对祖国的热爱。
十月革命后,*洛克从事文化宣传工作,在1918年写的文章《知识分子与革命》中呼吁知识分子“以整个身体、整个心灵、整个意识谛听革命”,预言俄罗斯将成为一个伟大的新型国家。同年创作的长诗《十二个》是他的代表作,也是描写十月革命的第一首长诗,在苏联诗歌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十二个》显示了十月革命胜利初期彼得堡的独特的生活氛围,象征性地表现了革命所向披靡的气势。诗作写作技艺精湛,格调高昂,带有象征主义诗歌的特色。此外,*洛克还写有政治抒情长待《野蛮人》等许多优秀作品。
*洛克童年时代就酷爱写诗,1903年开始发表作品。初期的诗作,受神秘主义的影响,是象征派诗歌的代表人物之一。1904年的诗集《美女诗草》就是这个阶段的代表作。1905年革命促使他接近社会生活,此时写下的《饱汉》(1905)、《俄罗斯》(1908)、《夜晚的时辰》(1911)等,表达了诗人对生活和祖国的热爱之情。十月革命后,从事文化宣传工作,在1918年写的文章《知识分子与革命》中,他呼吁知识分子“以整个身体、整个心灵、整个意识谛听革命”,预言俄罗斯将成为一个伟大的新型国家。同年创作的长诗《十二个》是他的代表作,也是描写十月革命的第一首长诗,在苏联诗歌史上占有重要地位。诗作虽然带有象征主义的痕迹,但写作技艺是精湛的,格调是高昂的。此外还写有政治抒情长诗《野蛮人》(1918),揭示了资本主义文明的丑恶本质,表达了诗人的爱国主义热忱。晚年尽全力参加高尔基创办的“世界文学丛书”的工作和其他文学活动,为苏维埃文化工作做出了杰出的贡献。他是苏联诗歌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的大诗人。
*洛克出生在彼得堡一个贵族家庭,父亲是教授,母亲是作家。1906年毕业于彼得堡大学历史语文系。
他童年时代就酷爱写诗,1903年开始发表作品。初期的诗作,受神秘主义的影响,是象征派诗歌的代表人物之一。
1904年的诗集《美女诗草》就是这个阶段的代表作。
1905年革命促使他接近社会生活,此时写下的《饱汉》(1905)、《俄罗斯》(1908)、《夜晚的时辰》(1911)等,表达了诗人对生活和祖国的热爱之情。
十月革命后,从事文化宣传工作,在1918年写的文章《知识分子与革命》中,他呼吁知识分子“以整个身体、整个心灵、整个意识谛听革命”,预言俄罗斯将成为一个伟大的新型国家。同年创作的长诗《十二个》是他的代表作,也是描写十月革命的第一首长诗,在苏联诗歌史上占有重要地位。诗作虽然带有象征主义的痕迹,但写作技艺是精湛的,格调是高昂的。此外还写有政治抒情长诗《野蛮人》(1918),揭示了资本主义文明的丑恶本质,表达了诗人的爱国主义热忱。晚年尽全力参加高尔基创办的“世界文学丛书”的工作和其他文学活动,为苏维埃文化工作做出了杰出的贡献。他是苏联诗歌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的大诗人。
婚姻家庭
*洛克的妻子是“元素周期表”的发明者门捷列耶夫的女儿,彼得堡贵族中最美丽、最出色的青年女子。*洛克的母亲通晓多门外语,翻译了许多国外名作,母亲的姐妹兄弟及其它亲属中有多人精熟于文学、诗歌创作,*洛克是个“神童”,五、六岁就开始写诗,上圣彼得堡大学就读时,已经是一位闻名遐迩的诗人了。应该说,*洛克出身和成长于*最高贵、最儒雅的环境之中,他的大学教育也是在*最好的大学中完成的。
二艺术转折
关注革命
1905年的革命及其失败,是*洛克人生的转折点,他对革命的关注是异乎寻常的。他没有参与,但他的同情在被压迫的工人和市民一边。在《饱食者》一诗中他谴责了那些对罢工者漠不关心的醉生梦死者。在1906年写的《玫瑰珊栏姑娘和蚂蚁王》中,他描述了自己在德国南部的里森-拿骚度假时的体验。他看到全身铺满玫瑰的“永恒的女人”和看门人的美丽女儿——“玫瑰珊栏的姑娘”,但他感到这些都是“脱离现实的理想,对缥缈东西的追求”,他不能不回到“令人难以忍受的俄罗斯”,“它的历史是多么的没有光彩,那关于莫斯科公国王公的一页页的历史僵硬得像盖在大臣肚皮的厚重难看的花缎;让人恶心的血凝重、腐臭、有毒,在历史的书页上汩汩流淌”。但是,据古书记载:要找大蚁穴,它有十二条路径。挖开洞穴,向里边灌水,就在地下会碰到一个洞,再挖三俄丈,就会见到蚁王伏在深红色的或青色的石头上,用开水淋它,它就从石头上掉下来。你再挖,用布把石头包起来。它会问:‘找到了吗?’而你继续埋头挖,嘴里衔着石头,用布擦手:‘你是上苍父亲,你是大地母亲,你是神圣的根。祝福自己拿去做好事吧。’不好吗?狡猾的麻脸农夫在蚁穴里刨啊,找那个可爱的根,也许用它可以治好母牛的*或者自己生病的波娘。那,蚁王又为何如此不安,农夫又为什么如此动听地向上天和大地祈求这根呢?
这是因为农夫有一种非人间的力量,而蚁王是他的秘密同谋。更主要的是因为农夫一定会找到根(自己的伙伴),无论对他有什么用。只要找,总会找到。这一神秘的根像真正的金矿一样,在纯朴的传说中吟唱着。眼前只见林间小路、坍塌的蚁穴和拿铁锹的农夫,而金子仍然在歌唱。
“一切都清清楚,近在眼前,仿佛已经都找到了。农夫会拉出这条根,向它吐口吐沫,就走了。一切直接映入眼帘,粗俗、丑陋、肿胀。两眼迷朦,一种已发现的未知的力量令人恶心。一切都很现实,幻想无立锥之地,也看不到天空。那天空值得看吗?它灰蒙蒙的像农夫的皮袄,不再蔚蓝,没有从德国的朝霞飞落人间的天堂的玫瑰,在地平线上没有古堡纤细的轮廓。这里到处都是蔫了的灌木丛。你迷失在其中,可你却爱它爱得要死;走进草丛,就到了沼泽地。其他什么也不需要。金子,金子在地下什么地方吟唱着。”
矛盾态度
诗人在1905年革命中的*,发现了“一种未知的力量”,它“令人恶心”,“你迷失其中,可却爱它爱得要死。”
既“令人恶心”,又“爱它爱得要死”,这就是贵族青年诗人*洛克对支配俄罗斯命运的那股神秘力量的矛盾态度,这种神秘力量的意象就是“蚂蚁王”。
第二章*洛克的心灵世界
一只有直觉和感悟
《路标》的作者之一布尔加科夫认为,我们心目中的“人民革命”,其实是知识阶层实现自身理想的外部符号:“革命是知识阶层的革命。它的精神领袖属于知识阶层;这类领袖具有知识阶层的世界观习性、趣味和社会风尚。当然,知识分子不会对此予以承认,因为他们是知识分子。他们每个人都遵循着自己的基本信念,他们将这个或那个社会阶层称之为革命唯一的发动者。无可争辩的是,除去所有的环境因素,(其中占据首位的是灾难性的战争),除去各社会阶层、群体现存的极为严峻的生活需求,任何事物也不可能将他们卷入暴动的风潮。我们始终认为:所有的思想体系,先进战士、倡导者、鼓动家和宣传家的精神武器都是知识阶层革命所提供的。他们在精神上设定民众的本能目标,用自己的激情去感染民众。总之,他们是革命这一巨大躯体的神经和头脑。在这种意义上,革命是知识阶层的精神产儿,因而革命的历史则是对知识阶层的历史判决。”
梅列日科夫斯基则认为,所谓“英雄的人民”不过是知识分子头脑中的空洞概念,现实革命中的人民越来越响亮的抱怨声“终于变成伟大俄罗斯革命中农民及全民暴动的绝望哀号和怒吼”,是“流氓阶层、流浪者和刁民的面孔。”
在众说纷纭的思考中,*洛克似乎只有直觉和感悟。他觉得梅列日科夫斯基对现代解放者的仇恨奇怪得令人难以解释。
他说:“在物质和精神都富足的人的心理中,有一种根深蒂固的情感:他们对非常不幸的、不成功的、不可救药的、落魄潦倒的人有一种厌恶感。或者说是对在他们看来不可救药的人有一种厌恶感。这一情感可以达到在*上使人感到恶心的程度。”
而被高贵者视为“恶心”的穷人中也存在着对高贵者的仇视。他在《‘宗教探索’与人民》一文中引用一位农民诗人的信说:我们的兄弟根本不害怕见‘你们’,而是自然而然地羡慕你们、仇视你们,如果能容忍你们在他近旁,只是因为从‘你们’那儿看到了某种利益。
啊,因为‘你们的’在场而引起的痛苦是多么剧烈呀!意识到没有‘你们’暂时就不行时,我们简直痛苦万分!这种意识正是一种‘极端的痛苦’——致命的苦闷、深沉的忧伤和绝望。尼基金、苏里科夫、涅克拉索夫都描写过这种不幸,普希金和其他作家也或多或少写过。没有‘你们’就寸步难行的意识,是我们的精神与‘你们’不能相互亲近的惟一原因。被主人的前厅腐化了的保姆或勤务兵那奴隶般的忠心耿耿,现在很少能够见到了。
“农民逃进旧派教徒的隐修区和森林中的小修道院里,所有这些古代和现代的例子,都是对精神自由这强烈渴望的证明,也是躲避贵族的无所不在之明证。意识到‘你们’无所不在、‘你们’可以为所欲为、而我们必须服从,这就是从我们这一方来说,我们与‘你们’不能亲近起来的一堵不可跨越的城墙。那么,从‘你们’一方来说,原因何在呢?除了极端鄙视和纯粹**的嫌恶,就再无任何其他的理由了。”
*洛克称上述这些话为“金玉之言”。对于“我们”(知识分子)和“你们”(劳苦民众)之间的矛盾的深刻认识是*洛克高出于《路标》作者处。这种意识其实早在19世纪50年代列·托尔斯泰就在“阿尔扎马斯的恐怖”中意识到了,在那个恶梦中,托尔斯泰梦见自己被农民绞死。只是*洛克比托尔斯泰的感受更现实、也更强烈。
在矛盾中感到困惑的*洛克在1908年给K.C.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一封信中写道:“我面临着我的主题,俄罗斯的主题(其中包括知识分子与人民的问题)。我在自觉地、坚定地献身于这一主题……尽管我有过躲避、失败彷徨和忏悔,——但是我仍在前行。”在*洛克的观念中,知识分子与人民是对立的。如果说,知识分子是文化的承载者,那么,人民是自发、天然力量的表达者,而诗人则把这种力量看作积极的因素。在《知识分子和人民》(1908年)一文中,他写道:由于科学、社会活动和艺术的积极因素而得以保全的知识界人士,已越来越少……需要另一种更高的因素。如若没有,就用各种躁动和暴乱来替代,从颓废派庸俗的‘造神论’,到那些不断的、公开的自我毁灭行为——腐化、酗酒、各种各样的自杀。
“在人民之中则没有这种现象……如果说知识分子较多地具有‘死的意志’,那么人民则历来持有‘生的意志’。这便可以弄清,为什么无信仰的人总要奔向民间,在那儿寻找生活的力量:不过是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
二深受尼采影响
深受尼采影响的*洛克,把“生的意志”归给了人民,就像中国的鲁迅、闻一多一样。这是在落后的国家里相当普遍的一种尼采学说的转换。
但是,*洛克对人民仍只是关注与同情而已。他的心灵中依然充溢着凡人的苦闷与对天国的向往。梅列日可夫斯基夫妇关于三角形“家庭的构想弥漫在现代主义者的圈子里,梅氏夫妇不仅身体力行,而且插手于*洛克的家庭生活:先是劝诫*洛克在家庭中实行”贞节婚姻,后又鼓动另一作家别雷介入*洛克的家庭。*洛克于矛盾苦闷中亦另有追求。在1906年写的《陌生女郎》中,透过弥漫着世俗气味的人世,他看到自己的女神:
她那头上的帽子,插着黑色翎毛,
她那飘洒的绸衫,有如云衣霓裳,
她那纤美的手指,满是珠宝闪亮,
真令人相信:传说中下凡的女郎。
一种奇妙的亲切感把我征服,
对着她那黑色的面纱我不禁凝望,
在那儿,我看见了迷人的彼岸,
我看到了令人神往的远方。
我接受了一个不能告人的隐秘,
我亲手捧着一个人心灵的太阳,
于是,在我心灵深处的每个角落里,
到处都渗透了这心酸的酒浆。
她那帽子上弯垂的驼鸟羽毛,
总在我脑海里不断摇晃,
她那深邃莫测的蓝色眼睛,
正在那遥遥的彼岸闪闪发亮。
呵,我心灵的深处有一个宝箱,
宝箱的钥匙交托在我手里,
呵,你这个醉鬼,你说得对哩,
我也相信:“酒中有真理!”
有人说诗中的“陌生女郎”是妓女,但,*洛克不可能在妓女的眼中看到“迷人的彼岸”、“令人神往的远方”。这首诗实际上还是庸俗社会(酗酒者)与圣索非亚的二分。只是理想与现实互渗,变得混浊不清,更加遥不可测,因而,心灵到处都渗透了心酸的酒浆。
在*洛克的诗文中,神秘女郎、酗酒者和蚂蚁王是三个最重要的意象。酗酒者是弥漫于沙皇社会的颓废庸俗象征(其中也包括自己),蚂蚁王是苦难俄罗斯的神秘力量,而神秘女郎则寄寓着诗人的美好理想。反对沙皇*社会及自身的庸俗、同情苦难的人民和对美好向往天国的向往,这三个极点构成*洛克心灵中的三角形。待社会矛盾发展到白热化时,三个极点就会交织成为炫目的彩虹。这道彩虹就是长诗《十二个》。1918年1月*洛克写完这首长诗时说:“这一天,我确信自己是个天才。”
第三章*洛克最后的日子
一每次谈话都涉及到俄罗斯的命运
*革命之前,诗人佐尔根弗来和*洛克常在彼得堡城内散步。“其间,每次谈话都涉及到俄罗斯的命运。在一贯深沉的*洛克的话里,能感受到一种‘无尽的、被残酷压抑的怜悯和对唯一的、必然的受难之路的坚信。’”
二经常谈起在腾飞时丧命的欧浮良
据同时代人回忆,这段时间,*洛克经常谈起在腾飞时丧命的浮士德的儿子欧浮良。他觉得,革命也有可能落个这样悲惨的结局,但它将在人类的记忆中留下为崇高的正义而斗争的呼唤。
三很后悔写了《十二个》
有人说,*洛克临终前曾表示自己很后悔写了《十二个》而没有丢弃它。一本世纪俄罗斯文学史否定了这种说法。编撰者说,恰恰相反,临终前他说的是:我现在的思想,同写作《十二个》时是一样的《十二个》——不管它们是怎样的——终归是我写下的最好的东西。
四预感革命后可能的遭遇
对于自己在革命后可能的遭遇,他是早有预感的:
我们年复一年越来越清晰地听到的那个音量迅速增大的嘈杂声,就是三套铃铛那神奇的叮叮声。在三套车周围是‘阵阵气流发出的呼啸声,而且这气流变成了风’,如果这辆三套车直向我们飞驰而来,那会怎么样呢?我们奔向人民,即直接扑向疯狂的三套车的车轮下、直接奔向必然的死亡。
“为何这样两种感情越来越经常地出现在我们身上:兴奋得无法自制和忧郁、绝望、冷漠得无法自制?我们身上很快就不会再有其他的感情了。是否是因为周围成了一片黑暗呢?在这片黑暗中,每个人已经感觉不到其他人,只感觉到自己一个人。已经可以想像,就如同在可怕的恶梦中常常出现的那样,黑暗之所以产生,是因为辕马那毛绒绒的前胸就在我们头上,它那重重的蹄正准备踩下。”
五死后的面容
《*洛克传》的作者说,他死后的面容酷似堂·吉柯德。朱光潜先生说过一段精彩的话:堂吉柯德是理想主义者,他的侍从桑乔是实用主义者。现在,历史已*实用主义时代,理想主义者只能让人感到可笑。我不知道,这是否说明了我们时代的可悲。